《凤临天下:王妃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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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天下:王妃十三岁- 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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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并不是喜欢用暗器的人。 
此时身边已经没有可以击打出去的东西。 
而琉月退后一步,手中天蚕丝飞射而出。 
横拦与皮口袋这一方。 
绝对不能让利箭射中皮口袋,否则…… 
至于他们身后的灵玉和篱落,那就只能看着,两人都不会武功。 
“砰。”狂劲的掌力劈空而出,在半空中对上那疾飞的利箭,只听一声沉闷的碰撞声响起。 
那当先射来的几只利箭缓缓坠空,而其后的十几只。 
却只微微摇晃了两下,速度虽然慢了下来,却依旧很快的朝着简易热气球而去。 
琉月一人对十几只利箭,立刻吃紧。 
“不好。”一掌漏过这么多利箭,轩辕澈,轩辕澈,云召,同时暗叫一声不好。 
脸色瞬间铁青。 
箭头破空,直逼琉月的天蚕丝。 
灵玉,篱落不由互相的抓紧了手,脸都白了。 
眼看琉月一人难敌十几只手。 
皮口袋难敌破碎下场。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洛河对岸突然嗖嗖连声,十几只银箭,后发先至,一箭对上黑色的利箭。 
须臾间,只听砰砰声大作。 
黑色利箭和银色长箭,在半空中撞成一团,紧接着齐齐落下。 
危机来的快,解除的更快。 
脸色铁青的琉月等人,不由一愣,齐齐收了手,朝洛河对岸看去。 
银色妖娆,就在那雪色天地中。 
一身着银色长袍的女人缓步当先而来,一袭面纱包裹住了她的容颜,只见其身材万分妖娆。 
而她的身后,则跟着二十几个同样身穿银色衣服的人。 
不比圣殿的人冰冷,但是却身带肃杀。 
欧阳于飞一眼看见那银衣女子,还没恢复过来的铁青脸色,不由微微一愣 
下意识的摸了一下鼻尖。 
“魅夜,你竟敢妨碍圣殿处决叛徒。” 
那圣殿中当头的人,一见变故突生,不由脸色铁青。 
唰的一下转头,对银衣女子厉声喝道。 
名叫魅夜的银衣女子,冷眸横扫一眼当空飘来的欧阳于飞。 
肃杀之极的冷声道:“欧阳于飞的命,只能我来取。” 
说罢,低眼冷冷的扫了那圣殿当头的人:“余者,谁也不能。” 
口气之霸道,之冷酷,比冰雪还甚。 
热气球上的琉月,轩辕澈,云召,听此言,不顾此间情况,齐齐转头,看着身边的欧阳于飞。 
欧阳于飞则摸着鼻子,嘿嘿两笑。 
面容上一闪而过一丝尴尬和莫可奈何。 
琉月见此微微的一扬眉,有问题。 
“魅夜,你别仗着有银衣卫,就敢胡作非为,你就不怕圣祭师……” 
“那那么多话,啰嗦。” 
冰冷的声音直接打断那圣殿为首之人的训示。 
魅夜冷眉一挑,也不见她作势,身后的银衣卫闪电般扑出,利剑横空,直指圣殿护卫。 
“你敢跟我们动手。” 
“杀无赦。” 
冰冷划空,那是绝杀之语。 
“这是不是说我们有帮手了?”站在热气球上,云召摸着下巴,看着下面一面倒的杀戮。 
魅夜显然是有备而来。 
“帮手?可能是杀手。” 
云召话音才落下,灵玉就是一声嬉笑。 
“冥岛谁不知道,银家这女人追杀欧阳于飞接近十年,把欧阳于飞逼的不敢在岛上呆。 
一年四季都在外面。 
若不是魅夜不出岛,那有他这么悠闲的日子过。” 
篱落拽着琉月的衣角,笑眯眯的看着欧阳于飞。 
琉月听言,双手抱胸,看着欧阳于飞,那目光…… 
被琉月看的浑身不自在的欧阳于飞,摸摸鼻尖:“别看,就是我小时候得罪过她。 
那知道这女人这么记仇。” 
琉月听言,记了十年的仇,被追杀的不敢回岛,这得罪…… 
热气球上欧阳于飞被抽老底抽的尴尬,洛河下面的战况进行的到快。 
几个回合间,圣殿的人血染河边,被魅夜的人全部踢下了洛河,沉的影子都找不到。 
站在热气球上,欧阳于飞见此朝魅夜拱了拱手道:“多谢。” 
魅夜站在岸边冷冷的看了欧阳于飞一眼,袖袍一摔居然转身就走,招呼都不与欧阳于飞打一个。 
那紧跟着她的银衣卫,立刻跟上。 
瞬息之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有趣。”热气球飘飘荡荡开始靠岸,云召见此笑着冒了一句。 
轩辕澈点头附和,琉月跟着点头。 
灵玉篱落见此,不明所以也跟着点头。 
看的欧阳于飞哭笑不得。 
不过,此时没有人有心情去追究这魅夜怎么来的?为什么刚好就来到这个方向?为什么救他们? 
此时,离十天之约只有两天半了。 
而那高可入云的冥岛主峰,就屹立在他们前面。 
“碧晶宫就在前面,不出二十里,这二十里就是最后的荆棘,走吧。” 
离开洛河,翻过冰山。 
眼前百花盛开,犹如春夏盛景。 
就在这满地百花盛开中,一条平整的路在百花围绕中,朝着前方伸展而去,蜿蜒而向碧晶宫。 
轩辕澈,琉月,云召等听言,二话没说,对视了一眼。 
握紧手中的武器,踏上那铺设在百花从中的道路,前进。 
而这个时候,相对于欧阳于飞等开始闯最后一关的安静,冥岛的其他地方却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一条条震骇人心的消息传出。 
整个冥岛都震动了。 
一时间,风云变色,整个冥岛的人都开始集中起来。 
开始朝着一个方向汇集。 
天上风云变幻,雪白的飞云在天空中飞速变化。 
秋风呼呼吹过,带起肃杀的气息。 
冥岛的天,开始变了。 
今日到此 
1727。 各方出手 
风起云涌,秋风高爽。 
“什么,全部去了禁地?他们居然敢擅闯禁地?” 
冥岛万仞主峰下,那外表圣洁辉煌,实则阴暗的圣殿中,一袭白袍隐与垂帘之后,怒声喝道。 
空旷的大殿中,一白袍男子跪立在上。 
听言快声道:“是,不知道他们从那里得来的消息。 
居然知道那些婴孩全部死在禁地中。 
现在,以连家为首,无数的人已经闯进了禁地,正在朝深坑的地方寻找过去。 
而且,现在还有更多的人听到这个消息。 
在朝着禁地的方向赶来。” 
此话一落,空旷的大殿上顿时陷入一瞬间的死寂。 
那令人窒息的杀气,从幕帘后投射过来,犹如实质。 
“他们怎么会知道的?” 
冰冷的语气,那是不接近人的温度。 
“据悉是在亚空城,几个下属收取连飞的孙子时候。 
好像太过急迫,出手的时候,刚好被人给撞见了。 
没处理好,加上又是连家长房的长孙。 
所以,这事情一下就闹腾开了。” 
“没用的东西,你居然教出这样的人,你是怎么办事的?” 
垂帘后的人一听,唰的站起来来,声音铁怒。 
那犹如实质的杀气,整个的笼罩在了那跪立在大殿中的人。 
那人瞬间额头出汗,啪的越发低下头,却快声道:“不是,下属从来没有让他们马上就出手。 
圣祭师你知道,下属一般都会等到了禁地才会出手。 
下属想,这是有人栽赃嫁祸。” 
“栽赃嫁祸?”幕帘后的人微微一顿,大殿中从有陷入寂静。 
“谁会知道禁地的秘密? 
他是不会说的,说了他自己也撇不干净。 
那除了他那还有谁会知……” 
近乎喃喃自语的低喃声中。 
那幕帘后的人突然脚步一停厉声道:“欧阳于飞,是那个叛徒欧阳于飞。 
从那个方向上岛,只有他知道。 
好小子,好小子。” 
飘飞的怒火混合着阴冷的气息,好似冰火两重天。 
“圣祭师,那现在怎么办? 
冥岛所有的人都闯过去了,我们圣殿的人在多,也阻挡他们不了。 
现在,他们几乎已经要到达那深坑的方位。 
若是让他们知道,那后果……” 
跪在大殿上的人听那幕帘后的圣祭师猜中是谁在栽赃嫁祸,那针对他的杀气消弭了几分时。 
轻轻的摸了一把汗,快速道。 
由于这次时机碰的太准,谁没有碰上,把岛上几大世家之一的连家给碰了上。 
这连族长亲自出马。 
那号召力绝非普通的人可以比拟。 
岛上几大家族的连家,不惜撕破脸,硬闯冥岛禁地。 
这样的消息传出去,就已经让岛上的其他居民相信了五分。 
这样等于是拼着两败俱伤的硬闯,绝对不是心血来潮的造反,没有十足的证据,那等于是把九族给送了上去。 
这样的决绝,让岛上收到消息,本不敢置信的民众。 
齐齐惊讶了过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集中了过来。 
加之,在连家一马当先的时候。 
岛上最大的世家欧阳家族也掺和了进来。 
与连家结成了一脉,共闯禁地。 
虽然欧阳世家在欧阳于飞这个叛徒出现之后。 
声誉是一落千丈。 
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的威望绝对还留存在冥岛人的心里。 
此时一见不仅是连家拼上了,欧阳世家也豁出去了。 
这两大世家都去了,这消息的正确度几乎可以确定达到百分之九十。 
这样的确定中,那声势几乎无法可挡。 
所有冥岛民众,在知道他们的孩子有可能并不是死胎,有可能出现这样那样问题的时候。 
那种轩然大波的轰动和疯狂的聚集。 
就算是圣殿象征着冥岛最神圣的权威。 
乃是冥岛的精神领袖所在,是他们的信仰。 
此时也墙倒众人推。 
无数的人踏过圣殿护卫的尸体,朝着禁地里的万人坑冲去。 
他们,已经阻挡不住了。 
听到下属的回报,那幕帘后的人有一瞬间的肃杀。 
“毁了他们,给我烧。” 
冰冷的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响起。 
那吐出的语言让那跪着的人身体微微一颤。 
焚烧,这是对于死去的人最大的不尊重,他们相信如果被焚烧,那么就是灵魂都不得安生。 
所以,才用深坑掩埋。 
而现在,这命令…… 
但是,他们无法承担被冥岛民众发现的后果。 
那样,他们的大厦会完全倾倒。 
那么,既然阻挡不了民众疯狂的闯过来。 
就只有毁灭一切的证据。 
没有了证据,就算再多的人疑惑,那也是无用的。 
“是。”声音虽然有点涩,但是跪立的男子沉吟了一瞬间,就涩声应了下来。 
“不要在给我出现任何的问题,否则,你就提头来见。” 
冰冷的声音中,那跪立在大殿中的男人,快速的退了下去。 
那阴森的大殿,没了声息,越发的阴森起来。 
“欧阳于飞,你居然给我起的这个心思,我还真小看了你,好,好,哼,来人……” 
冰冷的声音漂浮在圣殿中,几个黑影如鬼魅一般掠出。 
秋风萧瑟,圣殿内外都是一片阴森。 
海岸边浪花飞舞,撞击着海岸,发出砰砰的声音,激情四射。 
一处清雅宫殿里。 
后花园中,两个中年人正在花树下下棋,花雨飘飞,气氛该死的好。 
“岛上的人都燥乱了?” 
身穿白兰色长袍的中年人,执起白棋,微微顿了顿,缓缓的道。 
“是的,就在那消息传开之后,几乎岛上所有的人都在朝着禁地的方向汇聚过去。 
禁地,此时恐怕已经人满为患了。” 
另一穿银色服饰的中年人点点头,放下手中的黑子。 
白兰色长袍的中年人,听言轻叹了一声。 
“这个欧阳于飞,来的太猛了,这样突如其来的消息,会把冥岛整个陷入疯狂的。 
他……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啊?” 
“我想他相当清楚他自己在做什么。” 
银衣中年人没有抬头,目光注视在棋盘上。 
吸了一口气后缓缓的道:“我们无能为力的事情,就让他来吧。 
我们能指望的也就是他了。” 
“指望,唉……可这样一来……” 
“你要输了。” 
那白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一声叹息还没把话说完,银衣中年人突然抬头看着他,微微一笑。 
那白兰色衣服的人不由一愣,紧接着无语的摇摇头。 
“棋盘输了,我们还可以重头在来。 
若是有的事情输了,那就将在会是一辈子,或者又是一个几百年。” 
银衣中年人看着白兰色衣服的人,轻轻的放下手中的棋子。 
“上一次的迟疑,便是三十年的隐忍和痛苦。 
这一次若是在迟疑,恐怕……” 
银衣中年的人的话没有说完,但他相信他对面的白兰色衣服的中年人,却听的懂,明白他的话。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顿和严肃。 
白兰色衣服的男人缓缓的靠在了身后的藤椅上。 
抬头,天上的白云飘飞无相。 
还是那么美,与三十年前一样。 
只是,却已经不是原来那朵,这里也与原来不在一样。 
银衣中年人看着身穿白兰色衣服的男子的迟疑和纠结,隐痛和悲哀,无数的情绪缠绕。 
他不想开口催他。 
因为,他知道若是这决定一下。 
对于他来说,那等于就是颠覆了一切,颠覆了他的一切。 
颠覆了……冥岛所有人的一切。 
但是,他们没时间了。 
圣殿的人已经出手了,他们在不出手的话。 
那等待他们的可能将会是真正的毁灭。 
“你就忍心你疼了那么多年的人,就这么倒下?” 
轻轻淡淡的一句,不尖锐,不犀利。 
但是,却是那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身穿白兰色衣袍的中年人,听言,身体微微的一震。 
半响长叹了一口气:“去吧,去把那障碍扫平,该暴露出来的,就让他暴露出来吧。” 
“是。” 
一听此言,那银袍男子唰的一声站了起来,朝着身穿白兰色衣袍的人微微的一躬身,转身就大步冲了出去。 
天边云卷云舒,无形无相。 
但是那秋风却越发的冷了。 
左护法府。 
“什么意思?你说他们动了?” 
左护法一把捏碎手中的茶杯,诧异极了的看着右护法。 
右护法沉着一张脸,点了点头,眉间紧蹙,这是他刚才得到的消息。 
“为什么?难道那禁地中真的有问题?” 
张开手,看着茶杯的碎片落入地上,左护法眉头也皱了起来。 
“如果没有问题,他们会动手?”右护法压低了声音。 
一音落下,两人对视了一眼,那眼中都闪过震惊和绝对的严肃。 
“这么看来,我们先前的判断是不是……” 
沉默了片刻,左护法突然沉声开口。 
“若是有偏差,那么现下这个情况……”话没说完,右护法突然双眼一沉。 
两人再度对视了一眼,左护法突然唰的一下站起来:“走,王尊的尊严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侵犯。” 
话音落下,两人身形一闪,出了左护法府。 
秋叶无心,芳草无情。 
风清凉,不刺骨,却锥心。 
冥岛禁地上风起云涌,百年未曾聚集如此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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