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皇后同人)子规声断 作者:zoeyeh(晋江2014-05-2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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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皇后同人)子规声断 作者:zoeyeh(晋江2014-05-25完结)-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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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大或小,有就是有,毕竟王裕是承娘的第一人。
  
  承娘似是答非所问,“高丽王有幸能娶德寧公主為妃,乃高丽大喜之事,奴婢為何要生气?”她现在对於殿下,没有前时的心动,取而代之的,是她对他的忠臣——一份就算身在异地,也终归是高丽人的心怀。
  
  而皇上,才是真正让她动摇的存在。但这句话,她不晓得自己何时能敞开心胸坦白,或许到她死了,她都不会说出口吧?
  
  “不说这件事了,陪朕聊聊吧。”妥懽瞧见她眸底的痛意,便握紧她的手,如同树枝盘绕,“朕想问你,歷史上有没有帝王退下皇位,只愿追随他所爱的女子?”他这麼问,是想告诉她,他為了她,可以拋弃一切——只要她不再為了谁伤慟。
  
  “回陛下,奴婢不知。”
  
  妥懽强笑著,把目光钉在承娘的脸容上,“那麼朕将会是此人。”所以承娘啊,朕每次都掏出自己的真心,能不能好好正视朕呢?
  
  她却皱起眉瞪著他。
  
  他这句话是什麼意思?难道他对这皇位厌倦了?不想当皇帝了?
  
  她的心顿时咯噔一跳,这并不是她所料想的未来——如果他真的退位,高丽一定会覆灭,她不能容许这件事发生!
  
  “请陛下切勿动退位的心思。”她面色凝重地盯著他,令他有些吓到。他不过是说笑而已,她有必要这麼较真?难不成承娘把皇位看得比他还重?
  
  该不是她接受他,终归因為他是帝王?
  
  得出这样的答案,令他的心一阵抽痛。他摀著胸口,面对排山倒海的绞疼,却是无能為力……好疼!真的好疼!
  
  他怎麼了?為何一副快死的模样?
  
  承娘担忧地把住他的肩头,异常著急,“陛下您怎麼了?奴婢现在就去传御医过来!”她站起身,正要扯开喉咙大喊,却被他制止。
  
  他拉住她的手,慢慢摇头,“无碍,你待在朕身边就好。”
  
  他许是患有心病,不然怎会面无血色……承娘心疼地瞅著他,轻声问道:“需要奴婢替您做什麼吗?”
  
  “那就……”他深吸口气,让自己的思绪清晰些,“抱著朕吧?”
  
        
戲弄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次待寝文
开船开船开船开船开船开船开船开船开船  承娘不做多想,立刻抱住妥懽,让他倚在自己的怀裡。而他就像个孩子一样,贪恋她怀裡的温度和属於她熟悉的香味。
  
  她轻抚著他的背心,却不知该怎麼做才能让他舒缓。心病难医,且随时会危及性命,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他死了,我……不!高丽的未来该怎麼办?
  
  哪怕是错觉,他也想当作是她真的担心他。
  
  “承娘,能不能帮朕揉揉?”他的脸闷在她的胸上,有些喘不过气,声音软弱无力,像是真的要死去般。她赶紧鬆开他,蹲下身端详他的状况,见他仍然面色惨白,连忙要去取水。
  
  “不要……承娘,朕说过不准离开朕半步。”
  
  他现在的模样如同吃不了糖糕而闹彆扭的孩子,她轻嘆一声,走到他面前问道:“陛下需要奴婢做什麼?”
  
  他微微一笑,而后嘟著嘴,一边指著自己的左胸口撒娇,“揉揉这裡,好疼啊……”
  
  她蹙著眉,有些无可奈何。随即伸手触上他结实的胸膛,以画圆的方式轻轻揉按。他暗自窃喜,却不能表露自己正在“享受”……他立时装著一副难受的模样,霸道地按住她的手,“太用力了。”
  
  她不禁抽一下眉角,用力呼了口气后,她把力道放得更轻,却又被他嫌,“太轻了……”
  
  她咬著唇,愤懣地加强力道,再度被他喊,“好疼!太用力了!”
  
  她觉得皇上分明是在戏弄她,“陛下似乎好很多了,不需要奴婢再替您缓解心痛了吧?”他真是愈来愈得寸进尺,稍微给他一点好脸色,就把她欺在头上。她才不会被他牵著鼻子走!绝对不会!
  
  他狡黠一笑,没想到自己稍微作弄她,就可以让她镇定的表情巨大变化。他立马拉住她的手,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使力一扯,让她跌上御榻,自己则迅速撳住她的腕。
  
  他的表情像在告诉她,她是逃不了。
  
  她如何逃不了?她的力气和武力绝不会输给他,要不是怕他受伤,她大可像大青岛那时把他绑著,不让他再戏弄她。
  
  “如果你想推开朕,哪怕被你打死,朕也不会鬆手!”他的话带著几分警告的意味,但更多的是他对她的痴情。
  
  他深深凝著她,等待她的答覆。
  
  她在心裡不免自嘲一阵,自己今日被送来,便是待寝之身,如何会推开他?不管愿或不愿,她都没有选择的餘地,毕竟她一踏入宫门,就是属於他的所有物。
  
  愿或不愿,捫心自问……她闭上眼,让紧绷的神经放鬆。
  
  他看著她,知道自己又得到一个“不回答”的回应,令他感到非常难受。他不知自己发生什麼事了,心头突地阵阵抽痛,好似磨子碾心般榨出鲜血。但他还是强忍著疼楚,轻轻触上她的唇。
  
  她下意识地瞠开眼,竟看见他的眉心拧在一块,苍白的面色下,隐隐泛著不正常的红晕。他是不是在强撑著?思及此,她立时推开他,“陛下还是先休息吧?”
  
  他粗喘著气,不满她的推拒,再度用力按住她,把唇凑了上来。
  
  她是在小瞧他吧?
  
  他吮吻她的红瓣,令她瞠眼无法适应。好一会子,他慢慢变得温柔,湿热的气息从唇上徐徐蔓延到颈项;缠绵的吻,如同暖流般包覆著她,让她错觉自己在温热的泉水裡载浮载沉。
  
  她的素袍旋即被他一手解开,灼热的大掌触上她的身子,比前次醉酒后更加有实感。但她仍旧装著一脸无动於衷,调息沓乱的呼吸。
  
  她的一丝不掛对比他的衣冠整齐,这样的场景实在有些可笑。
  
  “替朕褪衣。”
  
  她意会,立即爬起身。彷彿接受皇命般,迅速鬆解他的衣袍,随后,他又扑了上来,在进与退之间,都是他对她的爱意。
  
  她再好胜顽强,在他的身下,永远都是输家,永远走漏自己的心声。
  
  “陛下,停……”
  
  他却不理会她,继续放纵自己丰沛的情爱。
  
        
怀妊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的宫斗差不多要开始了  这一个多月裡,承娘几乎每晚都到拿头殿待寝,身分地位早不像平常的宫女。此事让骨朵不止一次调侃她,要她乾脆住在这裡别回去掖庭宫了。
  
  她其实很想朝骨朵抡拳,也不知他给皇上看了什麼书,每晚都在“实践”一些让人羞於言语的事。
  
  按照这位大人的性子,许是又提供些下流的书籍吧?
  
  真是……皇上怎麼著也该要好好读书、勤於朝政,而不是从那些p的书中学习男女之事。
  
  她不自觉地轻嘆了声,实在是闲不下来,又开始替皇上整理寝殿。
  
  虽然外头的宫女要她待在一旁歇息,但她一点也不想让外人瞧见这混乱狼籍的床榻,所以总会亲自打理好。
  
  视线渐渐模糊……
  
  她突地感到头晕目眩,一个踉蹌,她半身倒在御榻上,就失去了意识。
  
  ***
  
  承娘连续一个月待寝的事就算被骨朵瞒得密不透风,还是传到答纳失里的耳裡。
  
  她放声狂笑,虽然猜到皇上会把奇氏藏起来,却没想到是这麼“专宠”,简直不把身為皇后的她放在眼裡!
  
  她气愤难耐地疾步走到拿头殿要兴师问罪,立刻被一群侍卫围了上来。
  
  她闷哼一声,大声啐道:“是不把本宫放在眼裡了?本宫要见皇上!”
  
  “回皇后娘娘,陛下人在大明殿,请您移驾……”
  
  “喔?那你们在拿头殿裡藏著什麼?”她挑起眉,轻蔑一笑,“莫不是藏著皇上的心头肉吧?”她朝自己的下属使眼色,侍卫立时亮刀对準护守拿头殿的兵士。
  
  眼看局势僵持不下,一名小内侍赶紧去把骨朵寻来。
  
  但答纳失里仍旧目中无人,她让自己的侍卫架开人墙后,随即破门而入。
  
  入眼,她瞧见一名女子半身倒卧御榻上。她不免轻笑一声,走上前要把这个女人撵走,却发现她竟是昏去之态?
  
  她略欠身端详,发现承娘面色惨白,似是将死之态?她忍不禁大笑数声,把住承娘的下頷,一字一句都如同利刃般充满杀机,“区区一介贱婢,敢与本宫争宠?本宫就算失去了父兄,还是会靠自己的力量坐稳皇后之位!至於你,就赶紧陪著朴氏去死吧!”
  
  她伸出双手正要掐住承娘的颈子,却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她知道,她现在的处境像走吊索,只要被人抓到把柄,她的一切都将消失殆尽。她立马沉住气,佯著一副假意的笑脸转身。
  
  疾步赶来的骨朵庆幸自己及时赶到,不然承娘肯定会有性命危险。
  
  他震惊地看著答纳失里,“敢问皇后娘娘為著何事来拿头殿?”
  
  “喔。本宫不过是想关心妹妹。”她说的话如同黄鼠狼给鸡拜年,假意至极。但骨朵还是顺著她的话笑道:“既然娘娘如此关心奇氏,為何不放开她,传太医前来诊治?”
  
  她愤恨地鬆开手,轻笑一声,“那是自然……来人,把太医叫过来!”
  
  ***
  
  被传唤来的太医是燕帖木儿的人,所以当他替承娘把诊时探到滑脉,不免面色凝重。
  
  答纳失里读懂他的眼色,假装担忧般把他拉到一旁低声问:“她是怎麼了?”
  
  “回娘娘,奇氏她怀有一个月的身孕……”
  
  她肚裡的孽种,是皇上的吧?
  
  答纳失里一听到承娘怀有龙子,不禁愤怒异常、咬牙切齿,“本宫绝对要杀了她!”她知晓,自己若不杀了奇氏,她在后宫裡的地位只会比宫女还卑微。
  
  太医忙不迭地阻止暴怒的答纳失里,“请娘娘息怒,您现在若杀了奇氏,皇上肯定会问罪。微臣倒有个想法,能令奇氏失了孩子更会被处死。”
  
        
第二卷 谋略元廷
才人
作者有话要说:元元真傻  答纳失里起了兴致,竖耳聆听,“说吧,看不是不个好办法。”只要能让奇承娘彻底消失在她眼前,她不怕做出什麼阴狠的事。
  
  太医撇起一道诡异的笑容,低声道:“听闻奇氏一个多月前才入宫,若将一个月的身孕推长成两个月的身孕,奇氏必被判死。”
  
  她明白太医的意思,是要让皇上将奇氏肚裡的孩子误以為是他人的骨肉?这的确是个好计策,但难保不会被发现……她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答应,“就按照你说的,同那内侍回报吧。”
  
  哈!当皇上若是得知他的心头肉怀著“不是”他的孩子,不知作何感想呢?
  
  ***
  
  骨朵在听到太医说承娘怀有两个月身孕时,不敢相信。他又替承娘把脉,但自己毕竟不是学医,只能探到薄弱的滑脉,不晓得到底是几个月的身孕。
  
  他不死心地又叫了几个太医前来,但他们口径一致,都说承娘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他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件事若是被皇上知道的话,该怎麼活啊?他们好不容易能坦然面对了,怎麼就被这孩子给打乱呢?
  
  他垂眼看著昏睡的承娘,长长嘆了一声,“你肚裡的孩子,许是高丽王的吧?”
  
  那麼他需不需要在皇上知道前,先把这个孩子给打掉?
  
  ***
  
  答纳失里猖狂地来到大明殿。
  
  现下太医和御医全被她买通,料那些太监再有能力,也探不出奇氏真正的身孕。所谓打铁要趁热,她巴不得现在就让皇上处死奇氏那该死的贱婢!
  
  妥懽听到承娘昏倒时本就心焦地要转往拿头殿,谁知如同野兽般的答纳失里衝了进来,劈头就嚷道:“恭贺陛下,奇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她不明讲的原因,就是要让皇上自己慢慢猜,这孩子的生父到底是谁?
  
  思及此,她觉得这项计策甚好,可以一举数得,除掉奇氏、灭掉高丽王!让这些碍眼的仇人全部消失!
  
  妥懽以為自己听错了,敛起眉心质问:“你说什麼?”
  
  她宛如诡计得逞般狂魔一笑,“奇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难道不是大喜之事?”难道皇上真如爹所说,是个蠢小子,连这种事都理不清楚?那她是不是要把话讲得更明一点,好让这个蠢皇帝知道?
  
  其实妥懽在听到“两个月”这三个字时,心就开始连迭抽痛。因為他知道,承娘肚裡的孩子不是他的,是王裕的……
  
  他看明白答纳失里那诡异的笑容,是想让他定罪,让承娘无法再入宫中,甚至藉此判死王裕。但他知晓,他若杀了王裕,承娘不会原谅他;而他也不会因為承娘肚裡怀的不是他的血肉,将她赶出宫。
  
  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把承娘肚裡的孩子打掉,这是保住她也护全王裕的办法。如果这孩子真的出世,他们必死无疑。
  
  承娘落胎的话,会恨死他吧?
  
  可眼下答纳失里如此咄咄逼人,他不能如她所愿。他不禁拳起掌心,像是耗尽力气般吐出字句,“传朕諭令,封宫女奇氏為才人。”这或许不是最好的法子,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一定要想个两全的办法,绝不能让答纳失里毁坏他和承娘间的感情!
  
        
生父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虐元元都会被抗议。。。我是男主后妈  承娘醒过来时,却是躺在掖庭宫的居所,身旁只有秃满照看。
  
  秃满冷冷地看著她,好半天才说出形同噩耗的消息,“你捫心自问,肚裡的孩子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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