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拳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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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拳宗师-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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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我主动和我搭话怎么办?他说不出话来,最后达成共识,我不能主动和王思琪搭话。
第二天吃完早饭,我就到隔壁宿舍找曲班长,曲班长让我换身脏衣服,我现在哪有脏衣服啊!衣服一换下来,蒋寒就拿走了,我说我没有脏衣服,他就让我换身不想要的衣服,这我倒有,他们几人见曲班长要专门训练我也说要去,曲班长笑眯眯的说:“想去就快换衣服。”几人飞快的冲向隔壁宿舍。
换上衣服曲班长就带着我们五人来到学校的猪圈,叫我们到猪圈里边呆着,我们就进去了,六七只猪也不懂礼貌在我们身上拱来拱去,曲班长让我们在猪粪旁坐下,我想这有什么啊!就坐下了,小东实在也跟着坐下,他们几人面面相觑,还是蒋军机灵,他问曲班长说:“不是教搏击吗?”
曲班长说:“我什么时候说要教他搏击?”
蒋军愣了不说话,肖飞苦着脸问:“我们在这里要呆多长时间?”
曲班长说:“吃晚饭就可以出来,对了!坐下后就别站起来,站起来就别想我再教你什么!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睡着!”说完转身就走。
几人颇有义气的立刻追了上去,对曲班长解释不能参加这种残酷训练的理由,我望望小东,小东对我微微一笑,我真是感动啊!对他感慨的说:“果然够兄弟,患难知真情啊!”
小东听完我发的感慨后站起身拍拍屁股,什么也不说的走了出去,我目瞪口呆的望着他潇洒离去的背影反思:“这小子原来就是为了气我才特意留那么一会儿的,太阴险了!”
无聊的坐在群猪中间,心想这有什么难的啊!不动就不动,我怎么可能会在猪圈里睡着,一天我还坚持不住我就不叫章子文!心念一定我盘膝坐好,几头猪拱我也不加理会。
十分钟后我被臭味熏得头有点晕……半小时后我的腿发麻,伸展开身子颇觉无聊,望着对我热情“恩恩”叫唤的猪头猪脑,就开始和它们聊天……
一个小时后我口干舌燥,群猪和我混的象老朋友似的,我也为这七头新认识的“朋友”编了号,一点不懂避嫌的三号到粪堆里撒泡热气腾腾的尿,五号投弹似的投下几颗硕大粪便,然后亲热的对我“恩恩”叫唤,一个劲的在我身上蹭来蹭去,从它在我身上摩擦的力道,我深切的感受到它此刻的心情是如此的激动……
两个小时后我头晕目眩,身体开始摇晃,我的好友一号到七号,靠在我腿上、躺在我身边睡得十分香甜,震耳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四号好友很不够意思,头枕在我腿上直流口水,我想它大概是第一次枕着人类的大腿入眠,所以睡得如此香甜吧!不知道猪会不会做梦呢?想到这里我咧嘴傻笑。
要是这会儿有人经过,见我在猪圈里傻笑,估计会把我当成神经病看待,好友们大概是听见我的笑声不乐意了“恩恩”叫着表示抗议,翻个猪身,晃晃猪头哼哼唧唧的再次进入睡眠状态。
自个傻笑的发了阵神经之后,颇感无聊,我左右望了望,突然发现猪圈护栏外几撮蓬松的长发被风吹起。
我问谁在外边,就看见一个蓬松的后脑勺从护栏边冒出来,一见这头长发就知道是李香华了,我轻声的叫她,她睡眼朦胧的转过头望着我,然后“啊!”的叫了一声,满脸通红的站起身来,我见她的模样忍不住想笑,但想到为了接近我,竟然坐在猪圈外头睡着了,内心充满感动,我心疼的问她:“香华,你怎么在这睡着了?”
李香华脸上又是一红说:“本来想来找你说会儿话,又怕打搅你和……和它们聊天,见你没发现我,就坐在这里想听你们聊些什么,听着听着我就睡着了。”
我见她眼睛红红肿肿的,就问她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她点点头说想我想了一夜睡不着觉。
这丫头总是能让我感动,我柔声对她说:“香华!困了就回房间睡会儿,这段时间我都不能陪你们,你和寒寒要相互照顾,别胡思乱想。”李香华乖巧的点点头说她会听蒋寒的话,让我放心。
我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怜惜不已,真想搂着她好好安慰一番。就见她的目光越来越柔和,小手撑在护栏上就要翻进来,我急忙阻止,她一只脚已经跨了进来,刚认识的新朋友就“恩恩”叫着围到她脚边,把她吓得尖叫一声,飞也似的收回脚跑得远远的,我见她受惊的模样好笑。
她站得远远的说:“子文!小心它们咬你。”
我摸了摸三号的猪头对她笑着说:“他们早把我当成朋友了,不会对我动口动蹄。”李香华听了我的话微微一笑,小心翼翼的靠近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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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过猪的兄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经历。嘎嘎……
  第、六十一、章——顿悟冥想
我担心她刚才的叫声把人引来就让她先走,她哀怨的眼神望着我说:“你……你是不是不想我陪你?”
我一愣!明白过来她误解了我的意思连忙道:“怎么会呢?我是担心你刚才的叫声把其他人吸引过来。”
李香华脸一红幽幽的对我说:“那我走了。”
我温柔的对她点点头用口型对她说:“我爱你!”
她看懂了我的口型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抛给我个飞吻低声用英语说:“我爱你!非常非常的爱你!”然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李香华的举动让我的精神好了许多,我想到刚和她见面的时候,她爽朗的笑容,到现在和我确立关系后反而拘束了许多,这是什么原因呢?我虽然没有和她真正发生关系,但她的身体我已经是十分熟悉,昨天还在她的床上帮她自慰,为什么反而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感呢?琢磨良久也想不明白,估计是接触的时间还短的缘故吧!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脑子又变得昏昏沉沉,我甩甩头,揉着被自己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大腿望着新交的好友们在猪槽里抢食!到了此刻才明白曲班长的提醒,全身酸麻难忍,后背伤口的疼痛反而使我精神许多,我不敢闭上眼睛,一闭上眼睛我相信能在一分钟内睡着,然后浑身放松,然后就倒在猪粪里……
想到这一幕,浑身打了个哆嗦,望望周围的粪堆,对它们表示感谢,没有它们的“虎视眈眈”,我早已坚持不住。
吃完午餐的好友们也不再对我友好,精神抖擞的在我身边留下一泡泡一堆堆的排泄物,时间不长裤子就被尿液稀释的粪便浸透,我望着身边近在咫尺的空地,虽然布满黑忽忽的猪蹄印却是亲切无比,原因无他——干燥啊!
没有过这种体验的人根本想象不到其中的滋味,当你望着冒着热气的尿液夹杂着粪便慢慢的靠近你的屁股是什么感觉,然后又是一只猪的欢叫声,夹杂着粪便的尿液加速向你冲来,瞬间浸湿你的裤子,你想逃跑但是不甘心失败,所以你就眼睁睁的望着它们包围你的屁股,感受着丝丝热气渗透你的皮肤,在皮肤上缓缓流动……
不能再往下想,该想些什么呢?自己的女人不能再想,那是对她们的不敬,想对手——想自己最憎恶的人,在脑海里把摔我耳光的阿毛狠狠的揍了一遍,打得他鼻青脸肿,然后就是王少华,在擂台上把他捶得向我跪地求饶,又想到了县委书记儿子陈垒,鉴于他后来的表现我只摔了他一耳光就放过他,我又想到了昆叔,估计这会儿正在监狱里呆着就饶了他,最后我的思维停留在王刚光溜溜的身体,我把他架在木人桩上,对着他身上各处要害部位狠狠的击打……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睁开眼睛,惊奇的发现身上竟然被汗水浸湿,怎么回事?我只是在进行幻想,想着自己不停的击打王刚的身体,他身上没有伤痕,也没有鲜血流出,到了后来我就感到疲惫,幻想中的自己胳膊腿发软,攻击越来越无力,难道通过想象也能练功吗?不然如何解释现实中自己的浑身汗水。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全新感受,我想到了武侠小说中内功的修行方法,他们不就是打坐冥想吗,但是他们是练气息,他们了解人身上的各路经脉,什么运行十二周天,气息运转扩张经脉,然后打通了什么什么玄关,最后气息回归丹田,腾空而起,高呼——大功告成!可我这是什么呢?我只是想着一拳拳的打出,一脚脚的踢出,哪有什么气息啊!思考了良久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干脆不去考虑它。
光靠想象就能练功又能分心,忘记自己身在猪圈何乐而不为呢!放松放松身体,我学古代武侠的姿势盘膝坐好,再次进入幻想状态。疲劳了睁开眼睛放松一会儿继续幻想。
又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我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望着我,睁开眼睛望去,曲班长和那四个损友正惊奇的打量着我,我笑了笑问曲班长:“时间到了?”
曲班长点点头转身离开。我缓缓的站起身,身上竟然没有长时间打坐的酸麻感,浑身被汗水浸透就象是跑了十公里的感觉,头脑里却是十分亢奋。
我出了猪圈,群猪在我身后欢叫着,好象在和我告别,又象是在说欢迎兄弟下次再来。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我一直琢磨今天发生的怪事,没在意经过身边的学员,虽然他们都在用标准的后滑步、侧滑步闪身避开,身后四人我也没有理睬,估计他们也在为我的表现感到惊讶,但没有开口询问。
冲了个凉水澡,趴在床上才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曲班长没招呼我过去,我就没有主动去找他,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似乎抓到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他们叫我也没答应,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接连三天我都是在猪圈幻想狂捶王刚中度过,中午没吃东西也没觉得饿。
第三天晚上曲班长才叫我到他宿舍,我把自己幻想的内容以及现实中的浑身大汗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他显得十分惊讶,埋头思索良久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原本的安排并不是三天都让我呆在猪圈,具体的安排当时没说,后来闲聊时才告诉我他的设想。
第一天把我安排在猪圈,第二天在演武厅的二楼外边阳台,第三天安排在操场,我不明白他的安排有什么含义,他说是想通过三种不同难度的环境,让我体会越是在操场这种毫无难度的环境下,越难坚持时间长,反而是在猪圈肮脏的环境里我能坚持得最久,他说这是在侦察连的时候,对士兵的意志锻炼演化而来的,我听不大明白,他也没有给我解释,说这是心理学的范畴,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不可能明白的,他说通过这种方法不断训练能起到自我调节情绪的作用,这样就能避免我在危急的时刻失去理智。
我没有经历过后面两关,所以也想不明白这个道理,曲班长说我自己琢磨的方法应该和他的方法有共通之处,但是他也没有这种经历,他坐在床上尝试着用我说的方法进行幻想,我见他紧皱着眉头苦苦思索,半个小时后他睁开眼睛,说完全体会不到我说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我的思想容易集中才能做到,我心里有点害怕,会不会这么想下去更容易失去理智,曲班长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让我在他宿舍等着。

  第、六十二、章——一道名菜
过了半个多小时,曲班长满脸喜气的回来,告诉我说他和部队的心理学教授通了电话,把我的情况告诉他,教授告诉曲班长说这种情况称为冥想,有特异功能的奇人就是通过冥想来加强自身的精神力量,人类的大脑是世界上的心理学专家学者最经常研究的课题,也是最深奥的课题,我的这种能力不能称为特异功能,但是对锻炼我的精神力量很有帮助,听曲班长说到这儿我很是兴奋,要是我继续冥想,时间长了会不会成为一个传说中的特异功能人士。
曲班长显然从我兴奋的脸上猜出我的想法,他说:“龟儿子尽想好事,你只要能通过冥想克服失去理智的行为就算达到目的了,是不是在想哪天你也能拥有啥子特异功能?龟儿子老老实实练功吧!”被他说破心思我嘿嘿傻笑!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时间,曲班长安排我上午随班训练,下午让我找个僻静地方进行冥想练习,晚上时间专门教我们五人腿法。
上午穿上沙背心在高级班的练功,曲班长亲自和我对练,那个苦处不想多说了,曲班长没让我戴沙绑腿,我脚踢在他身上就象踢在石头上一样,他笑眯眯的给我一脚,我就抱着被踢的部位直蹦,他见我的痛苦样就说龟儿子差得太远了等等话语,严重的打击了我的自信心,我当然不服输就再踢他——再蹦!再踢……直到他重重一腿扫在我的大腿上,笑呵呵的望着在地上疼的直打滚的我,才结束对我的折磨。
望着他颇为满足的笑容施施然离开,我就纳闷不已——是不是当兵出来的人都喜欢玩虐待,估计他在部队捶人捶习惯了,退伍后没人让他捶,正好遇上我这种特别喜欢挨捶的类型,他有种发泄后的满足感吧!
蒋军也跟我们四人一起穿上沙背心练功,他们四人这段时间最大的爱好就是在训练结束后,围成一圈坐在地毯上望着抱腿打滚的我评价一番。
下午的时间他们练习各种摔法,跟随王思琪学习传统拳,我就盘腿坐在通往幸福的黄蓝小屋的林荫道上,曲班长让我找个僻静的地方练功,我就想到这条小道。
周围偶尔经过一两人根本打搅不到我,蒋寒和李香华经过的时候见我坐在小道旁问我做什么,我说在练功,她们就在一旁陪我,有她们在身边我是无论如何都进入不了冥想状态,愁眉苦脸的望着她们,蒋寒见我模样留下一句“了不起”,就牵着李香华的手回了小屋,再次经过的时候也不打搅我。
晚上的时间曲班长领着我们五人在宿舍旁着重练习正蹬和低位边腿,他的扫腿比截拳道边腿出腿弧度略大,便让我们按照原来的踢法练习,我们踢的沙袋也随着时间渐渐变硬,帆布沙袋内装的沙子比重越来越多,从开始的木头锯末渐渐换成完全的沙子。
踢完沙袋后回到宿舍,宿舍内就传出劈劈啪啪的交响曲,夹杂着惨叫声,用拍击板敲完胫骨,小东自制的推拿药擦在小腿上,宿舍就传出一阵阵舒服的叫爽声!
一个星期就这么在疯狂练习中过去,星期天曲班长让我上午进行冥想,然后就给了我半天休息时间。
听完曲班长的话心里那个兴奋啊!十天,整整十天时间天天累的象狗一样,在饭店吃饭的时候,望着坐在身边两个笑吟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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