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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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国医- 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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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军羞恼地跺了跺脚,怒视了高欣庆一眼,拂袖而去,自然是找薛仁礼“告状”去了。

薛仁礼心里也有些烦躁,也在担心,如果此事放了空炮,没法跟市委领导交代。他越想越气,就越对骆志远不满。

季军回来把高欣庆的话一“重复”,他当即发作起来:“鹏程镇这是什么态度?!通知他们,让骆志远马上回来!赶紧跟对方联系,确定活动时间和活动的日程安排,同时看看所谓的京城专家和文学大腕能来几个?”

季军摆摆手:“薛部长,高欣庆说骆志远出差去了,去了外地!”

薛仁礼勃然大怒:“胡闹!胡作非为!这种节骨眼上,他竟敢不在镇里留守!我看他这个镇长是当到头了!”

薛仁礼在会议室里咆哮着,外边的走廊上都听得清清楚楚。赵寒等镇里的干部面面相觑,不知道骆志远又怎么惹上了这位上午下来的高高在上性格傲慢的市委宣传部的重要领导。

高欣庆从卫生间回来,正好将薛仁礼的“咆哮”收入耳中,她鄙夷地冷笑一声,大步流星地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宣传部工作组在鹏程镇“折腾”的时候,骆志远已经上了开往京城的火车。

他买的是硬卧,因为不是始发站,所以骆志远上车找到自己车厢和席位的时候,车厢里早就人满为患了。骆志远看了看自己的车票,是下铺。但下铺的位置上,已经躺着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年男子,面相凶恶,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骆志远皱了皱眉,向那人笑着点点头,扬了扬自己手里的车票:“不好意思,同志,这是我的铺位,麻烦你让开一下。”

很明显,这络腮胡子是无票霸占铺位的人,因为上铺和中铺都有乘客,根本没有他的位置。

这人手里捏着两枚健身球,瞥了骆志远一眼,装作没有听到。

骆志远沉声又道:“请让开,这是我的铺位!”

骆志远的声音拔高,周遭的乘客都投射过关注的目光来。这回,络腮胡再也不能装没听到的了,他猛然坐起目光不善地盯着骆志远,大声道:“你的铺位?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笑话!这是老子的铺位,赶紧一边呆着去!”

络腮胡的态度非常嚣张,兼之他一幅凶相,如果是普通人倒也就不敢继续跟他争辩下去,没准就让他蛮横得逞。但骆志远是何许人,怎么会被一个市井流氓吓住。但以他的身份来说,也不宜跟一个混混发生冲突,所以就耐着性子将自己的车票出示道:“这是我的车票,你看清楚了!如果你再不离开,我就喊乘警了!”

络腮胡哈哈狂笑一声:“好啊,你喊乘警,看看老子怕不怕!喊的你!”

络腮胡居然跳下铺来,一把推搡起骆志远来。

骆志远往后一闪,避了过去,眉头紧蹙起来。他没想到,坐个火车还遇上这种无赖,摊上麻烦事。

他不怕事,更不可能怕一个小流氓,但怕麻烦。

络腮胡怪叫着又是一拳,骆志远见他竟敢动粗,当即怒气上升,再也按捺不住,也罢,这种人渣既然遇上了,那就修理修理他算求。

骆志远一个侧身,猛然探手将络腮胡的手腕扣住,两指轻叩,就捏住了络腮胡的脉门,络腮胡动弹不得,神色剧变,嘶嘶低吼着谩骂。

骆志远听他嘴里不干净,大怒,猛然一用力,一拧,就将络腮胡拧翻过去,然后他抬脚踢中络腮胡的小腿,对方吃痛惨呼着噗通一声跪在了车厢的地板上。

周围的乘客都围拢过来看起了热闹,有些胆子大的年轻人,还起哄叫好,而乘警和乘务员还不知道躲在哪里休息,根本毫不知情。

对付这种无耻之徒,大概只能给予棍棒拳脚以暴制暴了。骆志远将络腮胡死死压制在车厢地板上,怒声道:“你让不让?”

“让……大哥,我服了,我不敢了,绕了小弟吧……”络腮胡开始服软。这种混子本就没有什么气节可言,也没有什么面子和形象可以维护,见惹上了一个惹不起的主儿,哪敢再强硬。

骆志远冷冷一笑,松开这厮,拍了拍手:“滚!”

络腮胡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低头从铺位下拿起自己的行李包,狼狈而去,不过,他走出一段,就回头来向骆志远投过恶狠狠的一瞥,扬手指着骆志远色厉内荏地叫嚣:“你等着!”

骆志远晒然一笑,不再理会这厮,径自将自己的背包取下放在铺位上,然后坐下,取出一份报纸来随意翻看起来。

对铺的一个年迈乘客好心压低声音道:“年轻人,我看你还是小心一些,别惹上麻烦,我看刚才那人还有几个同伙,还是去跟乘警说一声吧,别让他们一会找你麻烦!”

骆志远笑了笑:“老先生,没事,谢谢提醒。”

老者见他不在意,就摇摇头,也不再管闲事,背过身去继续眯眼睡了起来。

列车咣当咣当地继续高速前进,车窗之外,景物飞逝,骆志远躺了下去,闭眼假寐,梳理着自己的心绪。

不多时,列车突然传出了一位女乘务员清脆的广播声:“各位旅客同志们,现在列车上有一位外籍乘客突然发病,急需要救治。有哪位旅客是医生,请马上与乘务员联系,谢谢!”

骆志远睁眼犹豫了一下,还是又缓缓闭上。他不是心肠坚硬见死不救,而是实在是不想再随意施展自己的医术了,因为他毕竟不是职业医生,治好了还好说,万一出现问题和意外,他就没法交代了。

他估摸着这趟进京特快列车乘客这么多,肯定会有医生乘客,而车上也一定会有随车医生,自己就不用强自出头了。

但隔了几分钟,女列车员的广播声再次响起,而这一次,女列车员的声音显然有些焦急:“各位旅客同志们,现在列车上有一位外籍乘客突然发病,急需要救治。有哪位旅客是医生,请马上与乘务员联系,谢谢!”

“救人如救火,恳求有是医生的乘客请务必马上到2号软卧车厢来,有急需救治的外国友人……谢谢大家!”

骆志远迟疑了一下,还是轻叹一声,坐起身来,取过自己的包,向2号软卧车厢走去。

既然怀有这身医术,那么遇上他人危难,就不得不出手相救,这大概就是他无法逃避的宿命。

第395章 男女有别不太方便

第395章 男女有别不太方便

骆志远走向2号软卧车厢,但见车厢结合部处竟然有明显是便衣警卫的几个人员正在警戒着,心头就暗吃一惊,很显然,这节软卧车厢里的外籍乘客身份非同小可啊。警卫拦住了他,骆志远耸耸肩笑笑:“我是听到广播来的。如果你们不让进就算了。”

一个人高马大的便衣哦了一声,凝视打量着骆志远:“你是医生?”

“算是吧。”骆志远淡淡道。

警卫展颜一笑,赶紧领着骆志远进了封闭的二号软卧车厢。车厢的走廊上空旷无人,各个包厢的门都紧闭着,明显没有乘客。车厢中段,几个列车员和乘警,还有几个西装革履工作人员模样的人面色肃然地站在那里,而两个金发碧眼的老外正探出头来。

警卫带着骆志远走过去,跟一个翻译模样的20多岁女孩小声说了几句,女孩扫了骆志远一眼,随后走进了7号包厢。旋即,一个30多岁的中年男子走出包厢,望着骆志远急急道:“同志,你是医生?”

骆志远没有客套,点点头,既然来了,那就没有必要矫情。

中年男子大喜:“麻烦你进来看看病人的情况。”

骆志远嗯了一声,分开众人跟着中年男子走进了包厢。

不大的包厢内,铺位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年约三旬的金发美妇人,尽管是突然发病昏迷了过去,但依然还是显得气质高华仪态万千。两个同样金发碧眼青年男女坐在对面的铺位上,神态非常焦急。到了这个时候,骆志远大概也能猜出,这位病人并非普通的外籍乘客,身份显贵,从她的随员和外边这一大群明显是国内官方派出的警卫和工作人员就足以看得出来。

金发青年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英文,女翻译扯住骆志远的胳膊道:“先生,麻烦你了,病人刚才突然出现昏迷,麻烦你赶紧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骆志远笑了笑,坐在了金发美妇的铺位边上,探手掀开了覆盖在她身上的一层毛毯。

美妇修长丰满而凹凸有致的身材顿时显露出来,那高耸而胀鼓鼓的胸脯儿还在微微起伏着。她穿着一身极合身的青色职业套装,双手交叉放在小腹的部位上。骆志远正待探手过去给她试试脉,突然目光一凝,呆滞了片刻。

他用不可思议地打量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充满异国风情的娇媚华贵容颜,眸光闪烁着奇异的光彩。他竟然认得这位金发美妇,前世的记忆清晰地告诉他,这位大概就是后来大名鼎鼎蜚声全世界的某国政府女首脑!

他绝对没有认错。

这位名叫凯瑟琳的女人,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出身贵族,后从政参加竞选成功当选为政府首脑,名噪一时。骆志远前世经常在电视新闻上和网络新闻上看到她的面孔,印象极为深刻。而此刻,她应该是初入政坛,担纲热心于社会公益事业的女议员,从政事业刚刚起步。尽管如此,也是外国显贵,难怪有这么多人陪同。

凯瑟琳如何出现在这趟列车上,骆志远不清楚,似乎也无法寻根究底。

见他有些不礼貌地凝视着凯瑟琳的脸发怔,旁边凯瑟琳的女随员大为不满,年轻的女翻译赶紧咳咳清了清嗓子,骆志远这才回过神来,若无其事地探手过去,切住了凯瑟琳的脉门。

良久,他才皱眉向女翻译道:“小姐,你问问,她以前有过什么病史没有?”

女翻译急急向凯瑟琳的女随员发问,金发女郎摇摇头,示意没有。

“夫人没有病史,一向身体健康。”女翻译轻轻道,回头望着骆志远。

骆志远皱眉沉声道:“不对,她有明显的隐疾症状,气虚严重不足。如果说没有病史,那么……”

骆志远沉吟了一下,望着金发女郎淡淡道:“那一定是有较为严重的神经衰弱症,长期睡眠不足,肾虚上火。”

女翻译翻译过去,金发女郎连连点头,眼眸中惊喜连连。

骆志远能单凭号脉就能道出凯瑟琳“长期睡眠不好”的亚健康表现,足以说明他有一套。

金发女郎又语调急促地用英语说了一通,女翻译解释:“医生,夫人的病……”

骆志远点了点头,继续切住凯瑟琳的脉门号了一会,才长出一口气道:“病人是因为疲劳过度、脑部供血不足导致的大脑缺氧晕厥,同时还有明显的血压升高症状。”

女翻译急急接过话茬:“您到底能不能治?”

女翻译的意思是说,列车上医疗条件有限,即没有药品也没有医疗器具,骆志远能不能对凯瑟琳进行急救。

骆志远转过头来望着闭目不动处在昏迷状态的凯瑟琳,迟疑了一下,才道:“我可以施救,但是……”

女翻译一把抓住骆志远的胳膊:“但是什么?”

骆志远摊摊手:“男女有别,似乎不太方便。”

骆志远指了指凯瑟琳,直接道:“我需要给病人针灸,但有一个穴位在病人的部位。”

凯瑟琳虽然晕厥过去,骆志远有充足的把握通过针灸救醒她,避免因为长时间昏厥对她的身体产生严重戕害。但是,他这套针法中,需要下针的一个穴位在凯瑟琳的乳下和乳中处,当然不太方便。如果是普通的女人哪怕是外国女人,他也不会顾忌什么,可凯瑟琳身份不一般,他当然非常谨慎。

女翻译愕然,呆了一呆。她回头跟金发女郎小声解释着,金发女郎狐疑地盯着骆志远,似乎有些不能相信他的样子。

骆志远保持着沉默。

这种事,他无法勉强。就看对方同意不同意了,如果不同意,他也不好霸王硬上弓。

凯瑟琳的两个男女随员跟翻译还有刚才那个中年男子小声讨论了半天,骆志远走到了包厢外面,凝视着车窗之外,默然不语,等候着他们的决定。

凯瑟琳身份特殊,事干重大,骆志远一个列车上冒出来的陌生人,虽然号称医生,但在不清楚他的来历和背景的前提下,无论是凯瑟琳的随员和国内官方委派陪同的官员,都很难下决心让骆志远采取这种冒犯亵渎女贵客的方式施救。

包厢内传出低低的争执声,骆志远等了片刻,见他们没有讨论出一个结果,就笑了笑,抬步离去。

外边的一群人也没有拦他,任由他离去。

就在骆志远向车厢那头走去的时候,女翻译露出头来招呼道:“医生,麻烦你尽快施救。请留步,医生!”

他们终归还是做出了艰难的决定。毕竟,列车此刻奔驰在两个车站的中间部位,距离下一站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这么久的时间,万一凯瑟琳因为长时间晕厥导致生命威胁,谁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骆志远笑了笑,转身回返。

中年男子站在包厢门口目光严肃地望着骆志远沉声道:“年轻人,病人的身份不一般,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所以,请你务必谨慎施救。另外,麻烦你把工作证和身份证给我看看。”

中年男子向骆志远伸出了手去。

骆志远哦了一声,从包里取出自己的盖着钢印的工作证递了过去,中年男子接过一看吃了一惊,扫了一眼惊讶道:“你在政府工作?不是医生?”

骆志远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微笑着回答:“不错,我是在政府工作,不过,家传中医。”

中年男子表情变得非常奇怪,他没想到骆志远竟然不是职业医生而是安北市基层乡镇的一名干部,还是镇长。

中年男子皱眉又道:“你有把握吗?”

“百分百的把握没有,但应该有九成的把握。基本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如果愿意我就试一试,如果信不过我,也就算了。”骆志远有些不耐烦起来。

中年男子迟疑着,但最终还是让开了门,示意骆志远进去。

骆志远进了包厢,此刻,包厢内只有凯瑟琳的女随员和女翻译,还有一个女乘务员,男人全部退出了包厢。

三个女人神色古怪地望着骆志远,心态不一。

骆志远微微一笑,指了指凯瑟琳的上衣,轻轻道:“麻烦哪位把病人的衣服解开。”

女翻译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去俯身解开了凯瑟琳上衣的纽扣,露出其内的白色衬衫。衬衫紧绷着,胀鼓鼓地,两团丰盈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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