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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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国医-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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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志远汗颜,无语。

谢秀兰轻声一笑,指了指楼上:“上去吧,先去给你爷爷问安,老人家在楼上的书房!”

骆志远如释重负,赶紧向谢秀兰点点头,匆忙上楼,敲开了谢老的书房。

老人正在书房里凝神练字,这是他最近半年热衷的一种养生休闲方式,即可以陶冶情操,又能冶炼心性,堪称绝佳的保健载体。

“志远?来,来来,坐。”谢老温和地放下手里的毛笔,挥了挥手,示意骆志远坐下。与威严且不容易让人接近的骆老相比,谢老平易近人,更像是邻家老爷爷。而谢家与骆家相比,亲情的气氛也更浓一些,这是骆志远喜欢谢家的关键因素。

“从骆老头那里过来?”谢老眯缝着眼。

“嗯。”

“骆老头肯定又给你上课了吧?”谢老哈哈一笑,“我就知道这伙计沉不住气,总是喜欢摆谱!那天我还跟他辩论来着,我说志远一个20多岁的孩子,你还能指望他跟你骆老头一样挥斥方遒?年轻人嘛,总是要在不断地成长中逐步成熟起来的,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允许走弯路,也允许犯错误。”

“呵呵,三爷爷也是为了我好,我能理解,他对我要求严格,也是好事。”骆志远这话绝对是发自真心。骆老固然严苛,乃至有些吹毛求疵,但无论是出发点还是落脚点都是为了让骆志远走得更高、更远。

两位老人都是用心良苦,只是表达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谢老笑着颔首:“嗯,你能明白是最好了。骆老头一辈子性格刚硬,估计也说不出什么软话来,但是,他对你越严肃、越严格,说明期望就越大。工作上的事情,我也没有什么嘱咐你的,我相信你是一个成熟稳健的孩子,做事做人都有分寸。”

“有一点我跟骆老头意见相左。他想把你培养成第二个他或者我,要让你向我们这些老家伙的风格靠拢,我觉得是异想天开了。时代变了,大环境也变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方法和思路,不能把我们老一代人的观点强加给你。志远啊,放心大胆地去做,只要守住底线,对得住自己的良心,不要做给家里抹黑的事情,在大是大非上立场坚定,就没有问题。”

“嗯,我知道,谢谢爷爷指点。”骆志远心头放松,起身向谢老鞠躬。

谢老笑了,“在我这里不要搞得这么紧张,我可不是骆老头,家长作风已经走火入魔了。对了,我听婉婷说,你似乎想找姜大成有事?”

骆志远正想找机会跟谢老谈跟这位姜首长接触的事儿,如今见老爷子主动开口,就喜出望外道:“爷爷,是这样的……”

骆志远把自己的思路简单给谢老介绍了一下,谢老倒是有些意外:“我倒还不知道这茬,搞了半天,你现在任职的这个乡镇就是当年老姜头走向革命发动武装起义的起点?”

“是的,爷爷,姜首长是当时领导和发动鹏程起义的主要负责人之一,后来起义失败,遭到日寇镇压,姜首长才和一部分人离开安北市投向了主力部队。”骆志远笑笑:“我仔细读过地方党史,上面对此有详细的记录。而我们镇里,还有鹏程起义的纪念碑。”

谢老哦了一声,“老姜头年纪比我小两岁,资历也浅一些,但后来他屡立战功,冒出来的很快,是当初我们野战军里的一员虎将啊。主席当年对他赞不绝口,称赞他是常胜将军,从来没有打过败仗,其实啊,带兵打仗哪有百战百胜的事儿?只不过他领兵的确有一套,纵然有小失利也无损大局,名气就给立下来了!”

谢老转头望着骆志远,笑吟吟地道:“你要找他,我可以给你安排。不过,这老头跟骆老头一样很难打交道,你要说服他很难啊。”

“爷爷,我总是想试一试。”骆志远陪着笑脸。

谢老嗯了一声,“成,年初一他肯定会来给我拜年,到时候你留在家里,我给你介绍。”

“谢谢爷爷。”

“跟爷爷还这么客气?快去吧,估计婉婷也等急了,这孩子从昨晚就开始念叨,一直就没有消停过,去吧去吧。”谢老笑着挥挥手。

骆志远红着脸从谢老书房退出来,轻车熟路地去了谢婉婷的卧房,他刚推门进去,谢婉婷就热情如火地冲上来,两人久别,相思郁积成灾,瞬间爆发出来,自然是干柴遇见烈火,纵然是两盆水也浇不灭了。

男女之间这点事,一旦开了头,就很难再关住闸门。纵然谢婉婷再娇羞、再传统、再矜持,也搁不住爱人的一番抚摸。

她气喘吁吁地倒在柔软的床上,被激情融化成了一滩香泥。骆志远肆无忌惮地探过衣衫渗进手去,握住了伊人的丰盈,低低坏笑道:“宝贝儿,似乎大了一点啊。”

第338章 交皇粮!

第338章 交皇粮!

谢婉婷大羞,挣扎着:“坏蛋,你去死!”

“我死了,你可要当寡妇了,你可要考虑清楚。”

“去死!”

谢婉婷恼羞成怒,刚要将骆志远推下身去,突然感觉男人那双魔手抚摸在了她最私密的敏感之处,顿时浑身过电,眼眸迷离地呻吟了一声,欲拒还迎地圈起修长美丽的腿,将骆志远的腰套住。

骆志远紧绷着弓弦,早已按捺不住,他呼吸急促地道:“宝贝,我可要来了……”

“……”谢婉婷嘤咛一声,却是狠狠地掐了骆志远腰间的软肉一把。

骆志远吃痛,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声,而整个身子也顺势挺了进去,旋即又畅快地哼了一声。

于春颖刚下班,听谢秀兰说骆志远来了,也没有多想,就上了楼,准备去见见自己这位准女婿。但到了女儿卧房门口,刚要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着的若有若无的暧昧声响,她这个年纪又是过来人,焉能还不知道女儿女婿在里面做什么。

于春颖脸色一红,赶紧调头就走。

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了居家的休闲衣服,于春颖却坐在房里多少有些心烦意乱,或者,可以说是有点意乱情迷的苗头。她越是不想去想,可越是明知两个孩子在做那事,这倒也罢了,只是想来想去,心里那点本来压制下去的念想被活生生勾了起来。

她还不到五十,处在风韵犹存的年纪,那点心思该有的时候还是会有的。

只是她对自己在这种时刻、因为刚才在女儿房门口被触发,感觉无言的羞耻。

她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保养极好的身子,全身发烫,脸色涨红起来。

她冲进卫生间,开始洗澡,想要将自己心底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洗干净。可有些东西就是春天疯长的野草,烧都烧不尽。

谢国庆下班回来,进了房门,听到妻子在房内的卫生间里洗澡,就随意喊了一声:“老于,你怎么现在洗澡,一会要开饭了,听说志远来了?”

谢国庆说着就脱去了自己的外套,换上了拖鞋。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于春颖头发湿漉漉地披着浴巾站在那里慵懒地向他招了招手:“过来给我搓搓背!”

谢国庆皱了皱眉,但还是依言走了过去,不成想,却被于春颖一把给扯进了卫生间。

“你疯了……”

“你才疯了,你多久没有交皇粮了?”

“唔……”

“你……我……”

……

骆志远和谢婉婷并肩走出了房间,准备下楼吃饭。谢婉婷清秀明艳的脸蛋上犹自浮荡着一丝红晕,自打跟了骆志远之后,她是越来越妩媚,高贵端庄的公主气质中渐渐多了些许的风情万种。

谢秀兰站在走廊下面,抬头向上喊了一嗓子:“婉婷,志远,把我哥和嫂子也喊下来吃饭了,他们躲房里干嘛?”

骆志远哦了一声,刚要回头去喊,却见谢国庆和于春颖一前一后走出房门来,谢国庆穿戴整齐,但头发却是湿的;而于春颖则用小毛巾裹着湿漉漉的头发,面泛淡淡的红光,眼角的鱼尾纹都似乎变得淡了。

“爸,妈!”骆志远侧身让路。因为他跟谢婉婷已经订了婚,早就改口了。

谢国庆笑了笑,“志远来了,走,下去吃饭!”

翁婿俩走了下去,说说笑笑。

谢婉婷等着母亲,主动挽起了母亲的胳膊,嘻嘻笑道:“妈,您不是一般习惯早上才洗澡的嘛,怎么今天改章程了?”

前面,谢国庆原本沉稳的脚步隐隐一滞,脸色一变旋即恢复平静。

于春颖笑容一僵,眼眸中闪过一丝汗颜,暗暗红了红脸,却是打着哈哈,没有回答女儿的话,当先下楼而去。好在谢婉婷也没有多想,心情舒爽地跟随在母亲的后面。

谢家的晚餐非常丰盛,因为骆志远的到来,谢老特意安排厨房加了不少菜。谢老还让谢秀兰开了一瓶红酒,所有人都倒上一杯,一家人亲亲热热地碰了碰杯子,算是给新女婿接风洗尘了。

餐桌上,谢老正在询问骆志远当镇长之后的一些具体情况,客厅那边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响个不停。保姆刘阿姨跑过来笑道:“是骆家来的电话,找姑爷的!”

骆志远一怔,这个时候,是谁打来的电话啊,父母都知道自己在谢家,应该不会吧,难道出了什么事?

他起身去客厅接电话。

电话是骆破虏亲自打来的。骆破虏的声音很低沉,也很急促,明显还带出了无奈和疲倦:“志远,你在谢家吧,你马上回来一趟,你妈要跟你谈个事!”

骆志远听出了父亲声音里的异样,讶然道:“爸,咋了,出什么事了吗?我在这里吃饭呢,谢爷爷在问我话,我这么走不合适啊!”

骆破虏冷哼一声:“你自己做的孽,回来自己收场,赶紧的!要不然,你妈可是要发疯了!”

骆志远如堕云里雾里,莫名所以。他还待要再问几声,骆破虏那头却不由分说就挂了电话。

骆志远捏着电话听筒,愕然思量着。

“咋了,志远?”谢婉婷温柔地站在他的背后,轻声问道。

骆志远苦笑:“婉婷,我爸打电话来,让我马上回家,说是我妈我妈好像有点事!”

谢婉婷有些惊讶:“妈妈咋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走,我陪你回去!”

骆志远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下来。两人向谢老和谢家一干长辈告了罪,就匆匆开车离开谢家,驶向繁华的城区。到了自家楼底下,骆志远将车停稳,就跟谢婉婷下了车直奔楼上。

骆破虏打开门,看到谢婉婷同来,尽管心情不爽,但还是笑着招呼了一声:“婉婷来了,快进来!”

谢婉婷红着脸喊了一声爸爸,然后就进了骆家的门。

穆青沉着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横抱在胸前,犹自呼呼喘着粗气,显然是跟骆破虏刚刚有过争执。

谢婉婷陪着笑脸走过去,坐在了穆青身边,柔声道:“妈妈,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这么难看。”

穆青勉强笑了笑,“婉婷,妈没事。婉婷,你在一边坐着,今天这事跟你无关骆志远,你给我过来,跪下!”

穆青说话从来没有这么声色俱厉过,不仅是骆志远,就连谢婉婷都吓了一大跳。

第339章 赶出家门

第339章 赶出家门

骆志远吃惊地瞥了父亲骆破虏一眼。

骆破虏阴着脸扭过头去,不肯正视儿子的眼神。只是骆志远在他飞速转过去的瞬间,看到了他嘴角掠过的一丝玩味的笑容,暗暗皱了皱眉:老娘今天一反常态,从温柔大妈一跃变成河东狮吼,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

“过来!跪下!”穆青骤然又尖声大喝道。

谢婉婷见穆青是动了真气,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也有点不敢再插话,无奈地坐在一边,向骆志远投过一抹自求多福的眼神。

“妈,您今天为什么生气啊这是?”骆志远定了定神,大步走了过去。

穆青眼睛一瞪:“跪下!”

穆青指了指摆放在茶几上的一个相框,骆志远这才发现是外公穆景山的遗照。

如此,骆志远才陡然醒悟过来,八成是自己教给安娜穆氏医术的事儿被母亲发现了,今晚这是要向自己兴师问罪来着。

骆志远尴尬地搓了搓手,他早就知道这是一个极大的难题,在他看来,现在都什么年月了,把穆氏在中医临床上的一些独门秘法和心得有选择性地传授给安娜这种对医学无比狂热的人,造福世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总比烂在自己心里强。可母亲的性格以及穆家对传承的坚守,他又心知肚明,所以这事一直就瞒着穆青。

不知道穆青从何而知。骆志远回头望着父亲,骆破虏无辜地耸耸肩,示意自己也是莫名所以。

“妈,您听我解释……”

“跪下!”穆青再次尖声吼了起来。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她的肩头都在剧烈地抖颤,骆志远担心她出问题,就叹了口气,噗通一声跪拜在外公穆景山的遗照跟前,垂下头去。

见他跪下,穆青激动的情绪稍缓。她脸上流下泪来,泣不成声,一边哽咽道:“你好好想想,你这样做,对得起你死去的外公吗?”

“我们穆家医术世代相传,血脉相连。你外公从小开始培养你,毫不藏私,几乎将后半生的所有心血都花在你的身上,可你怎么对他呢?让你学医你不学,你外公遗憾辞世,好吧,妈妈不能勉强你,因为人各有志,我不愿意让我的儿子受半点委屈……但是,你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力把穆家的医术传给外人,传给一个外国女人!”

穆青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打颤,喉咙嘶哑无力。

骆志远知道此刻自己说什么都只会让母亲更生气,就暗示谢婉婷帮忙。

谢婉婷试探着凑过去抱住穆青,柔声安慰道:“妈妈,您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志远做了错事,以后改正就是了,您千万别跟他生气啊!”

“你的良心何在啊?骆志远!”穆青哆嗦着手指着儿子的额头,骆志远尴尬地陪着笑脸,不敢回避。

“你们姓骆的就没一个好东西!”穆青心怀激动,又扬手指着骆破虏,“骆破虏,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直都在骗我!我真是瞎了眼了……骆破虏,我要跟你离婚!”

穆青剧烈地咳嗽起来,谢婉婷赶紧轻拍她的后背,安慰着,心里却是苦笑。心说您别一竿子打翻骆家所有人啊,这话要是让骆老听到,可是要出大问题的!

骆破虏难堪地再次耸了耸肩,他感觉冤枉之极。穆青坚持认为是他和骆志远父子俩串通了欺骗她、瞒着她,而事实上,骆破虏也根本就不知道此事。见妻子迁怒于自己,也知道穆青也有点借题发挥趁机发泄近期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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