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仙流 花太香+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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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仙流 花太香+番外-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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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似笑非笑地抬头道:“你要是合作痛快一点,我舍得这么灌他么?” 
藤真气结,看了一眼醉得神志不清的流川,一跺脚,扭头冲出凉亭。 

“你们……合作……什么?”流川揪住仙道的衣服,仰头问。 
“没事。”仙道笑呵呵地亲了流川一下,在他耳边柔声道道,“枫,这五年你都没有喝过酒么?” 
流川闭上眼,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咕哝道:“因为……没有给我斟酒的人嘛!” 
仙道心头一热,抱紧流川,轻咬他的耳朵,道:“枫,这五年来,我也没有给任何人斟过酒。” 
“嗯?”流川甩甩头,拼命保持清醒,样子甚是可爱,“以前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你有一辈子的时间找我算帐。”仙道莞尔一笑,道,“我甘之如饴。” 
流川满意的点点头,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仙道轻轻地把他放倒在地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来,很有兴致地与他耳鬓厮磨。 
喝得浑身发烫的流川很快热情地回应,两个人亲来吻去地抱成一团,亭子里的温度急骤飙升。 
仙道低低沉沉地笑,突然翻身坐起,对树丛中一抹白影冷冷道:“你看够了么?” 
那个纤纤弱弱的影子抽泣着跑开了,把一方天地还给相爱的人。 

很长时间之后的某一天,彩子问起那个曾给流川栽过赃的小清倌瑞瑞,仙道笑眯眯地说藤真出面给解决掉了,藤真冷哼一声,不予置评,而流川,则是压根儿没想起过这码子事。 
 
番外2 子不教,父之过 

宫城良田,现年二十有四,单身。 
不仅单身,而且居无定所,身无长物。 
好在他会武功,江北江南一路晃下来,帮人押押镖什么的混口饭吃,偶尔路见不平修理一下当街作案的肖小之辈,风景看够了找个客栈栖身,万一英雄气短钱袋空空的时候,城郊的破庙也可将就将就。 
所以人们称他为——游侠。 
游侠宫城良田,每一天的日子都过得很舒服、很惬意、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唯一让他觉得美中不足的是——个头有点矮,没有女人爱。 
所以有好事者说:他是被女人打了回票才黯然远走他乡飘泊四方的。 
这当然是瞎扯,放这话的人已被良田大哥揍掉了两颗门牙,但不可否认,那个人歪打正着地刺到了良田心中永远的痛。 
是谁说男人只患事业不立何患无妻?想他宫城良田在家乡也有千顷良田(怪不得叫宫城良田…_…;),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丰衣足食十分滋润,还不是……唉,往事不堪回首矣。 
尤其是初来扬州之时一见之下惊为天人的绝色美人儿,和旁边死攥着美人儿手不放、面色阴沉的小白脸,将他一颗赤子之心,打击得摇摇欲坠。 
哪个姐儿不爱俏,难道我宫城良田这么情深似海温柔体贴的好男人真个要打一辈子光棍么? 
左打听右打听,打听出美人儿芳名彩子,流川小侯爷的表姐兼管家。 
唉!挠挠乱如鸟巢的凤梨头,这不是明摆着让他彻底死心么? 
常言道“恋多必失”,他宫城却是每恋必失,现下居然成了未恋先失! 

漫无目地地在街上乱逛,不知不觉拐进一条深巷,红砖墙内一片花红柳绿春意盎然,有人心里,却寒得如严冬一般。 
晃到一片绿荫底下,打算歇歇脚,却听到一声尖叫,紧接着一团白影当头砸下,宫城反射性地伸手去接。 
接到一个长得粉白娇嫩、浓眉大眼的孩子,还没来得及端详个仔细,那小孩扯开嗓门大叫起来:“来人呐——抓强盗——” 
…… …… 
可怜的宫城,拎着连踢带踹的小孩跑出去两个街口,停在个僻静少人的地方,才敢松开捂着对方小嘴的手。 
小孩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地动山摇一番,嘴巴又被捂住。 
宫城擦了把汗,正思量着要不要弄块布子把他嘴堵住,一个笑吟吟的男声从背后传来:“这位兄台,怎么了?” 
宫城回头,一个又高又帅看起来有些眼熟的男子正对着他笑,略一沉思,想起来了,被小侯爷抢了爱妾的倒霉鬼——仙道彰是也。 
手里的小孩又开始挣扎,仙道皱了下眉,把孩子抱过去,轻轻擦净他脸上的土,然后柔柔一笑。 
老幼通杀。 
方才还闹得四海翻腾的小煞星,现下乖巧地窝在仙道怀里,细细地抽泣了几声之后,风平浪静。 
“这孩子可是兄台的?”仙道柔声问。 
宫城摇头,道:“他从树上掉下来,被我接到。” 
“哦?”仙道挑一挑眉,“那,怎么会弄得这般灰头土脸?” 
“唔……”宫城脸红了一下,道,“他一张嘴就叫,声音实在刺耳,我只顾着捂耳朵,那个……” 
“失手把他扔掉了。” 
仙道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怀中的小娃娃,漂亮得好像观音座前的善财童子,遂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要告诉你?”——不仅长得像,连气势都很像。 
仙道愣了一下,扭头问宫城:“兄台是在何处捡到他的?” 
“东街,琉璃巷。” 
“可是红墙碧瓦,墙内有棵很大的公孙树?” 
“正是。” 
仙道叹了一口气,低吟道:“我想我知道他是谁了……” 
弄什么玄虚?宫城挠了挠头,道:“既然哄住了,把他还回去便是。” 
仙道摇头,笑道:“这么俊俏伶俐的小娃儿,你舍得就这样还回去?” 
“难不成……”宫城后退了一步,“难不成你想绑票?”果然人不可貌相! 
仙道不置可否,只淡淡道:“你跟我来便是。” 


——南龙生堂—— 
“哈啾!” 
“二十七。”窗边男子不动声色地报了个数,继续研他的药,头也不抬一下。 
“二十七个了?”藤真用袖口蹭了蹭发痒的鼻子,道,“怎么我一到你这医馆来,就喷嚏连天的止也止不住?” 
“……” 
“南?” 
“你闻不得草药味,还是去院子里转转的好。”南烈放下手中的研棰,把磨好的药倒入坛子里。 
藤真笑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坐下,道:“我这右眼皮跳了一晌午了,跳得我心神不宁的,公文也看不下去。” 
“……” 
“还好流川没怎么找我的麻烦,只可惜了我那些酒。” 
“……” 
“上次的事,还多亏了你,不然还不知道他们要僵到什么时候。” 
“……” 
“明明是关心则乱,还死活不肯承认?” 
“……” 
“……” 
“……” 
“南。” 
“嗯?” 
“你什么时候成了流川的徒弟,这么沉默寡言的?” 
又等了半晌,南烈才开口道:“你和流川家的表小姐出城一趟,玩得可开心么?” 
怎么有股子醋味?藤真皱了皱鼻子,呵呵一笑,道:“一家好女百家求,阿南你莫非也心仪于她?”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南烈意味深长地看了藤真一眼,也不多言,弄得藤真反倒不好意思,两人一时无话,气氛便尴尬起来。 
好在很快有人来访,把藤真从针毡上解脱下来。 
“南,来帮这小鬼处理一下。”仙道把手中的娃娃放在桌上,软棉棉的一团,显然被点了穴,睡得正香。 
“咦?这不是……”藤真惊呼一声,转而笑道,“仙道,你好大的本事,不怕流川吃了你么?” 
仙道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道:“是他自己教子无方,小鬼刁蛮得很,我若不点他的穴,现下只怕又要劳动太守大人问案了。” 
藤真想起不久前流川犯的桃花案,脸上红了一下,忙打个哈哈混过去,然后与宫城良田互通了姓名,换了话题开始东拉西扯。 
“好了。”南烈拍开流川涟的穴道,抬头对三个人道,“手腕擦破了皮,肘上划了一道口子,膝上青了一块,都是皮肉伤,上了药过几天就好了。” 
流川涟清醒过来,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朝藤真扑过去,声音软软甜甜地叫道:“伯伯~”(狂汗……><忍了吧藤真,谁让你比流川大呢……) 
仙道与宫城对看了一眼,心有戚戚焉——方才那一番厮打不休连咬带拽的场面,真个如梦一场。 
“涟儿,你怎么自个儿跑出来了?”藤真抱着涟,和乐融融,看得仙道手腕隐隐作痛——上面还留着小煞星的牙印呢。 
“爹爹出门玩,不带涟儿。”涟一双大眼睛含着泪,小脑袋直往藤真怀里钻。 
“哦?”藤真抬头看了仙道一眼,继续问,“你爹爹和谁出去的,彩子么?” 
“不是,是和娘。” 
眼看着仙道变了脸色,藤真轻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流川啊流川,你的右眼皮现下是否也跳得如擂鼓一般?” 

“相公可是……不要薇薇了?”薇薇颤着声音问。 
环视这处别院,三进三出,虽比不上侯爷府广阔奢华,一栏一柱却是精巧至极,室内陈设皆为上品,便让薇薇不得不怀疑流川带自己来此的意图了。 
流川在亭中坐下,淡然道:“你跟着我,与守活寡无异,不如趁着年轻,嫁个好人家。” 
薇薇退了一步,靠在柱子上,恨恨道:“相公心中,是只有仙道公子吧?” 
“是。”流川点头,随即道,“我会安排下人来服侍你,一切吃穿用度仍由府里承担,你只是少了个名份而已。”如果,“侍妾”也算名份的话。 
“相公真是体贴周道。”薇薇低头笑道,“薇薇对相公……” 
“薇薇。”流川打断她,“你我心知肚明,你跟了我,不过是因为我的身家地位比仙道彰稍胜一筹罢了。” 
薇薇哑口无言,良久,掩面低泣着,跑进房去。 
流川苦笑一下,起身。 
对不起呵,薇薇,我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 

侯爷府已经乱成一锅粥。 
主子最心爱的小少爷不见了,他们这些下人怕是集体撞墙也难平主子的怒气,就连一向临危不乱处变不惊的彩子也有些慌了神。 
她倒不是怕流川发火,她怕的是弄丢了涟,流川会自觉无颜面对仙道,致使一份好不容易续上的缘份就这么生生断掉。 
府里翻了个遍,同时,派出一群家丁去外面找。 
流川回来的时候,看到就是这么一番底儿朝天的景象。 
“怎么回事?” 
彩子匆匆赶来,拉住他的衣袖,神色凝重,道:“阿枫,你……你要冷静。” 
“涟儿不见了。” 
流川煞白了脸色,嘴唇微微颤抖,把来报信的门人吓了一跳,犹犹豫豫地开口道:“少爷,仙道公子、太守大人、南烈先生,还有一位宫城大侠来访,不知公子……” 
“不见!”流川一挥手,耳中听到“仙道”二字,更让他心乱如麻。 
“可是,”门人看了看流川的脸色,接道,“仙道公子手上抱的,正是走失的小少爷。” 

何以形容流川现在的心情,出了狼窝,又入虎口? 
忐忑不安地把客人请进来——一个还孩子的,一个慕彩子之名的,还有两个看热闹的。 
相谈之间,已成莫逆,顺理成章地请宫城等人留下来用膳,这宫城一见彩子,魂都飞了,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流川在仙道面前,到底有些心虚,巴不得人多热闹,省得两人独处的时候仙道怀疑些什么,藤真南烈又纯粹是为看好戏,只有一个宫城,老实无辜,又不知个中底细,几杯酒下去,被人三问两问,老底儿都套了个精光,当下笑倒一片。 
“咳咳……”仙道拍拍宫城的肩膀道,“好花多刺,良田兄要自求多福了。” 
彩子但笑不语,南烈接口道:“我看没戏,失了这么多次恋还摸不准女人心,世上有这么笨的人么?” 
不等宫城发火,藤真笑道:“无妨,只要恋爱次数比失恋多一次就好,良田君以为如何?”(海汗……某业界名言,被偶乱套一下先。) 
宫城立时转怒为喜,点头道:“是、是。” 
这般言笑晏晏,一顿饭吃到掌灯时分,藤真南烈起身告辞,宫城受邀小住几日,也被下人带去客房,只剩下仙道流川二人,相顾无言。 
流川心中暗叫糟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还是要来,转念一想,就算他知道了又怎么样?涟儿从生下来,还不是吃我的喝我的? 
这么一想,当下气儿又壮了,瞄了仙道一眼,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看流川阴晴不定的脸色,仙道斟了杯酒递给他,正要开口,被流川亲了上来。 
呵,先下手为强。 
亲完了,流川扒着他的肩膀,眼中有丝算计:“仙道,你是我的,对么?” 
“对。” 
“你的就是我的,对么?” 
“对。” 
“你儿子就是我儿子,对么?” 
“流川,你的意思是……涟儿是我的孩子?”仙道愕然,捏住流川的手。 
“你……不知道?!”流川差点跳起来,难道都是他一直在白担心? 
糟! 
“若非你心虚露了底,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仙道干脆把流川抱坐在自己腿上,“来来,我们来从长计议一下。” 
怎……怎么会这样? 
流川脑中一片空白,仙道在耳边喋喋不休的絮语他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多喝几杯装醉一了百了…… 
苦……苦命啊! 

番外的番外(还是……忍不住啊……) 
夜风一吹,酒醒了不少,藤真看了一眼身边的人,道:“我还没有醉到人事不知的地步,你跟着我做什么?” 
南烈扶住他的肩膀,两人靠着桥栏,看波光粼粼,杨柳堆烟。 
“藤真,你快乐么?” 
藤真笑了,摇摇头,没有回答。 
南烈接着道:“他们都是心有所念的人,只剩下你,还是永远置身事外,看戏一般无挂无牵。” 
藤真痴望着平缓的河水,低语道:“有。” 
“只是那人,不肯与我入戏罢了……” 
晚风带着淡淡的花香,潺潺流水,在月光下更显惆怅。 
南烈伸手拂开藤真的刘海,手指轻触那道浅浅的疤痕,问:“还疼不疼?” 
藤真没有回答,只粲然一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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