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火影之何处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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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火影之何处天涯-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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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家吧。”
嘴角浮现出一丝温暖笑容,天涯拉拉他的衣角,上前几步,并肩而行:
“哥,讲讲吧,你对那三个小鬼的印象。”
“唔,这个嘛……”
窗外,夕阳如血,红霞漫天。一行大雁渐渐远去,消失在恢弘的落日里。
木叶街道上燃起万家灯火,宁静安然。
——我所做的,沾满黑暗与血腥的一切。即使有一天会被你们厌恶,也绝不后悔。
一世繁华安稳背后,总要有人与罪恶为伍。
所以,我心甘情愿沉沦在地狱;
为了我在乎的所有,能永远沐浴阳光。
一个月后,卡卡西班接下任务,踏上前往波之国的路途;
他们离开的第二天,天涯小队归来。五人之中,一死一重伤。
作者有话要说:咳,我好像往后推了一天才更新……求原谅QAQ,因为这一章让我很纠结。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写成这个样子了……明明设定不是这样的Orz。
所以,万一哪天我不小心推翻了人设,求不打脸【趴
、止水浮生
当一个人看不到未来的时候,才会抱着回忆生活。
旗木卡卡西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这种状态。从十二岁那年开始,他生命中就只有过去和现在。无数惨痛堆砌出的刻骨铭心,随着年华流转,渐渐融化成慰灵碑前诉说不完的独白;有时,不经意间还会想起一些更久远的模糊记忆。那最简单纯粹、喧嚣明亮的幸福,在风里,在他眼前汨汨而过,转瞬又被一场夜晚大雨焚毁。
所谓曾经,简直就是悲剧的代名词。
但所幸,他已找到通往未来的路。
与自家老哥正相反,旗木天涯是因为太过明白未来,才更无法割舍回忆……虽然,她也很久未曾刻意想起。当年有些怎么都无法释怀的东西,早已在时光中湮灭成灰;该计较什么,该忘却什么,该铭记什么,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朔茂教会她成长,水门和疾舞教会她责任,夜吟萧九曜教会她谦谨,宇智波止水教会她爱与仇恨。
天涯不会向卡卡西一样,允许自己被过去束缚。曾经再美,也只能被称为回忆。浮生如梦,转瞬即逝;从白牙开始,绵延十九年接连不断的失去,她有资格崩溃,有资格哭泣,有资格颓唐;可她却从不会忘记,伤痛过后,自己还有很多个十九年要走下去。
这是她选择的道。
……但又有谁能信誓旦旦说,她已从过去解脱?
——“放不下就放不下吧,反正我并非薄情之人。欠的债也总是要还的。”
她也没有什么能再失去。
交完任务,天涯瞪着死鱼眼挠挠头发,向三代火影详细汇报了这次任务的情况。
死掉的那个太不长眼,过于急切想拔除她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竟在任务中背后搞小动作放冷箭,引得众怒被天涯一刀宰了一了百了;重伤那个除了偶尔有几句冷嘲热讽,还算乖乖听话。所以天涯就很大度地没有计较,只让他去挡了记敌方忍者的雷遁。全身经络永久性损伤,实力大减,以后在团藏那里估计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不用再做危险度高的死亡任务,不用再来给三代添堵,还顺便捞了个为救同伴奋不顾身的英雄美名,他也算‘功成身退’了吧……天涯毫不负责地想着。丝毫没有自己就是那个巧妙陷害人家,黑到不能再黑的罪魁祸首的意识。
三代目抽抽嘴角。介于他是幕后老板加帮凶,默默选择不发表任何意见。
从早上折腾到中午,天涯终于合上火影办公室的门。靠在墙上长出口气,揉揉已经僵硬掉的脸,她嘴角重新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啪嗒——’
门落锁的声音在走廊回音中无比清晰。心随着响声也微微一沉,银发女子抚上额前护额,眼中忽然划过浅浅的疲倦。
——无论再怎么坚定,再怎么不悔,她有时还是会累的。
尤其在这种具有双重意义的任务之后。
按逻辑来讲,凡是木叶忍者登记表上有名有姓的人,都应该在她同伴名单之上。
包括这次,以及曾经处理过的所有倒霉家伙……
可她还是毫不犹豫挥了刀。
——这好像跟白牙的宗旨有那么点出入吧?
天涯吊起眼,懒懒顺着楼梯往外走。
——不过,她能有什么办法……
事情有时候就是会这么戏剧而充满矛盾:
尽管还是一样的心情,尽管还是一样的目的
但为了真正守护,你却不得不变成曾经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她所拥有的,是过去和未来,没有现在。
一步三晃悠蹒跚到木叶大街上。天涯看着一乐拉面这个经久不衰的金字招牌,摸摸下巴琢磨到底是先来碗拉面填饱肚子,还是直接回家睡觉忘掉这一档子烦心事。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身后有个从火影楼跟到现在的人影踌躇半晌,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走了过来:
“天……天涯前辈。”
“嗯?”
被人打断思考,天涯有些不爽地抬起头,打量面前这个有些眼熟的忍者。
很高,身材匀称,长得不错,差不多上忍实力……是讨女忍喜欢的类型。
认识我,叫我前辈,新晋上忍妥妥的。
唔……有点面熟……估计什么时候一起执行过任务吧?
以上是她对人家的全部印象。
“天涯前辈,我……我……”
“?”
眼见自己这个后辈‘我’了半天都没‘我’出来个下文,天涯在心里不动声色翻个白眼,脸上笑容却温和如初。
她弯起眼睛开口:
“找我有事?”
“是……”
顺着天涯的话接了下去。他深吸口气,突然深深鞠躬,白皙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一丝红晕:
“……请前辈和我交往吧!”
这一嗓子低吼引来无数路人侧目。下一秒,一乐店里就传来喷笑和重物砸在桌上的声音。天涯一愣,看清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忽然嘴角一抽:
……跟我跑了大半个木叶,就是为了在大街上说这个?
……前辈我真不想成为今天八卦杂志头条啊……
头痛揉揉额角,她无奈看向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的后辈;
怎么在不伤人自尊的情况下拒绝……眼下还是这个问题比较麻烦:
“咳……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轻咳一声,她淡淡开口。
“因为……因为我一直都很憧憬前辈!”
也许是最难说的一句话已经出口,这位忍者说话也顺溜起来:
“前辈那么厉害,从来都是我们追赶的对象;而且上一次有幸跟您出任务,您还从敌人手里救过我……之后我就一直注意您了……我真的,真的很喜欢您,请您务必答应!”
果然,又是救命之恩……
摸摸脑袋,想起那个现在还黏她黏的紧的红豆,天涯只得苦笑:“木叶的同伴,我都会尽我所能去救啊。”
当然,某些人除外。
“可是……”
伸手拍上他的肩膀,银发女子笑着摇头:
“我们并不适合。”
“不过以后,你一定会找到真正能陪伴你的人的。”
………………
十分钟后,勇敢告白未遂的孩子争取无果,耷拉着脑袋一步三回头离开了。天涯在他背后眯起眼挥手,默默长松口气。
然后,毫不犹豫掀开一乐门帘,盯着里面好以整暇坐着的人咬牙切齿:
“你们热闹看够了么?!”
“咳咳……”
月光疾风心虚扭头。肩膀一直抖个不停,明显还是在偷笑。
他旁边,不知火玄间叼着千本,抱臂冷哼。
“我走了。”
把面前空碗一推,玄间看都不看天涯一眼,起身离开。
“唉?等等……”
天涯愣了愣,想要伸手阻拦,却晚了一步,只能看着某特上背影越来越远,一股深深的怨念扑面而来。
“……”
“噗哈哈……”
疾风咬着筷子,愉快欣赏自家发小一头雾水,还带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挫败不甘的表情,忽然觉得玄间辛苦这么多年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
……虽然他没能看到天涯这个表情挺可惜……说不定直接就成事儿了呢。
“他这是怎么了?”
回头瞪着幸灾乐祸的病唠,银发女子抬手敲上他的脑袋,愤愤询问。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疼得一咧嘴,疾风拍掉她的手,决定让这个家伙自己去好好纠结。
……不过……
瞄一眼自家发小,他忽然想起,有些东西还是必须搞清的:
“对了,刚刚那是怎么回事?你又去招蜂引蝶了?”
“……闭嘴。”
招招手给自己要了一碗拉面,天涯无力跌坐在玄间刚刚的位置,不住叹气:
“你说现在人都怎么想的?就是随手救过一回而已嘛……以身相许这种事在忍者中可不流行啊?换了卡卡西救他,难道他也要去告白么?”
“因为你也就这张脸比较有欺骗性……”
疾风撇撇嘴,托着下巴感慨:“啧啧……又祸害一个纯情好青年。”
“……”
“不过,你情商虽然没有,但智商还算正常……拒绝是对的。”
“……”
“毕竟——再怎么强烈的感激,都不是真正的爱呐。”
天涯拿着筷子征愣。
有些人只是过客。擦肩之后,就会忘记。
他们永远不可能一直留在心里。
——再强烈的感激,都不是爱么……
——那,怀念呢?
揪着疾风付过帐,天涯眯起眼笑得好不得意。拍拍他肩膀说了声回见,转身就走。留下疾风捏着钱包,咬牙发誓早晚要从玄间身上讨回来。
对这种只有嘴硬的家伙,她不打算做任何评价。
不知不觉散步到山中花店门前。看着屋里屋外争相盛放的鲜花,天涯想了想,还是推门而入。
“天涯上忍,又要去看朋友么?”
井野有些脸红,手下灵巧包着花,眼睛却不时偷瞄那个长着一张男女老少通吃皮的白毛狐狸。
她眯起眼笑,微微颌首:
“是啊,很久没去过了。再不去晃一圈,恐怕他会骂死我吧。”
吊儿郎当捧着一束洁白雏菊,天涯漫步在木叶繁华的街道上,走过各色店铺,走过人声鼎沸,走过熙熙攘攘。一群孩子打闹着从她身边跑过,脸上带有未经世事的纯真和无邪,嬉笑着,消失在小巷尽头。
她眼底划过一丝微不可觉的暖意。
大约二十分钟过去,几乎横穿整个木叶。前方,偌大的墓园终于出现在视野里。
停在一处墓碑前,银发女子俯身放下花束,淡淡一笑:
“好久不见,止水。”
其实,和她亲近些的人都知道,关于宇智波止水的一切,天涯从来都是闭口不提的;
她宁肯一遍遍诉说曾经和九曜问海疾舞水门的回忆,也不肯讲出一句与那人的过往。
对此,所有了解她的人都感到奇怪;同样是挚友同伴,甚至在年少时光中占据了一个最重要的位置,为什么天涯可以笑着面对失去的所有人,却独独对止水噤若寒蝉?
——为什么啊?……
——实际上,连天涯自己都说不清。
大概是,始终都无法原谅,又无法忘怀吧。
……又或者,只是因为占据的位置太重,重到不知到底该从哪里提起,就再三缄口不言。
“我又对木叶中人挥刀了。”
笑容清浅,她轻轻触碰冰冷的大理石,喃喃自语:
“手上第十七条自己人的人命……虽然那时不是他死就是我死,但还是觉得很脏。”
“说到底,即使是团藏和‘根’,行事初衷也是为了木叶……不过他们手段再残忍再黑暗,好像都从不曾像我一样明目张胆动手……呵,如果是一样肮脏的见不得人,那我跟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我一直以为自己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但仔细想想,谁对谁错现在又怎么能说得清呢?……”
“……好像有点不知所措了。”
“止水,看到这样的我,你也会讨厌吧。”
有风吹过,扬起她银白色的长发。温和轻柔,仿佛来自别一个世界的无言安慰。
天涯笑意更深,却越显无奈:
“嘛,你也真是一个任性的家伙。骗我说什么不会离开,转身就甩手走得潇潇洒洒,留一堆烂摊子给我收拾……光你们家那两个团扇小鬼,就够折寿几年的了。”
“抛下我,却又不让我忘记……你真的很自私。”
不自觉覆上嘴唇,她眼中光芒黯淡下来,一点点盈满隐忍的悲伤
“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明白啊”
那一个充满绝望意味清冽决绝的吻,就像挣脱不了的牢笼,紧紧束缚着她的所有。
无法逃离,只能这样一直沉沦下去。
但,还是期盼能有救赎。
天涯茫然一笑,漆黑瞳孔中似有大雾弥漫,疲惫不堪:
“今天疾风说:‘再强烈的感激都不是爱。’……”
——那么,再强烈的怀念也不是。
“也许,这些年我从来都没有,也不想分清楚吧”
——但是,只有一个事实,我绝对不可能否认:
无论过去多久,无论未来多长……
“我果然还是很想你,止水。”
最后,当玄间在居酒屋找到醉意很深的某人时,有一瞬间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
旁边酒屋老板还在默默赔笑:
“啊啊,对不起啊玄间桑……”
“卡卡西上忍好像出任务不在村子,天涯上忍又醉成这样……我也只能想到你了……”
“……”
瞥一眼银发女子身边少说也有十几个的酒瓶,他揉揉额头,认命架起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结清账单,艰难往门外走去。
显然,旗木天涯虽然酒量不怎样,酒品却好到令人叹为观止。她被玄间拽起来时还迷迷糊糊有些意识,也不折腾,任凭他半搂着自己晃悠在木叶大街上。
在心里计算了下居酒屋到旗木宅的距离,以及放任她自己醉上一晚的下场。玄间果断转身,已经做好了贡献出自己家大床和一整夜睡眠的思想准备。
“……真是,麻烦死了……”
掏出钥匙开门,玄间连拖带拽把天涯哄进屋,小心翼翼安置在公寓唯一的床上。
此时天涯早已不在清醒状态。她仰面安安静静躺在枕被间,一头银白长发随意散在身下,平时略显苍白的脸此刻却带上一丝红晕。双眼微阖,漆黑眸光中水波流转,隐隐浮现出几分深藏的伤痛与寂寞。
……很可爱。
很少看见这般安静不设防的天涯,玄间有些呆愣。他不自觉伸出手,触碰上那张清丽中带些俊朗的脸庞。
额前、眉梢、脸颊、嘴角……一寸一寸,若即若离;
他突然一僵。
停在女子眼角的手指抬起。在灯光照射下,指尖竟然一片晶莹
似是因为玄间的动作不太舒服,天涯眉头紧皱在一起,盯着倾身俯视她的那人,眼神迷蒙空凉,似有一层大雾弥漫。
“天涯?”
拿掉嘴里叼着的千本,玄间低头又靠近了一些,语气有点慌张:
“你没事吧?你是醒着么?”
“……”
不回答,只是一直看着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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