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尊之绝色强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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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尊之绝色强嫡-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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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晨季虽不是门中最聪颖最出类拔萃的弟子,但他的德性却是最出众的。弟子们也都以他为榜样,或许,正因为次他才遭到了比旁人更多的刑罚。
梁晨季抬起眼帘与威风凛凛脚踏金龙立于半空的夜青鸾对视,双眼含笑,嘴唇微动,没有任何声音,但夜青鸾清楚的见到他说的,“放心,师兄在。”
瞬间,两行清泪从夜青鸾眼角滑落。
“放心,师兄在,不会让青鸾受伤。”有了他这句话,八岁的夜青鸾跟在他屁股后边进山采药。却因为贪玩滑倒差点跌落山崖。千钧一发之际,梁晨季不顾性命,救了她。还默契的帮她在智伯上面前隐瞒。
“放心,师兄在,离惊鸿不敢负你。”当年,离惊鸿求娶夜青鸾,智伯上没有太过刁难便应承下来。
十四岁的夜青鸾却担心离惊鸿日后三妻四妾忐忑不安,奈何师命不可违,只能暗自担心,几日未眠。
梁晨季在送亲前一夜,对她说,“放心,师兄在,离惊鸿不敢负你。他要是敢让你受半点委屈,师兄就算豁出命去也得帮你讨个公道。”
幸而,成婚之后离惊鸿对她宠爱有加。梁晨季还总拿这句话来揶揄她,笑她小女孩心思。
如今,他性命堪忧,但他却说,“放心,师兄在。”
夜青鸾将大钺横在身前,厉声喝道,“天命人,你挑拨七国来伐大离,本宫不予计较。但你却小人到了用我同门三百一十四口性命来要挟本宫,可是君子所为?”
“哈哈哈,在下从来就不是君子,能兵不血刃为何要动武呢?王后,您若是不念同门情谊,那便罢了,在下这就命人将他们全部处死,再跟您决一死战。
在下倒要看看您是不是真如外间传闻,一人便能抵得上百万大军。”说罢,天命人看向梁晨季说道,“你虽然能力不济,却懂得些收买人心的伎俩,在下倒要看看王后肯不肯豁出命来救你!”
“住口,不许你口出妄言,污蔑我大师兄。”师弟们个个义愤填膺,对天命人怒目而视。
“若不是你用下三滥的手段,我们怎么会受制于你,怎么能轮得到你来威胁青鸾师姐?”
“你个下流胚,青鸾师姐不会放过你!”
梁晨季慢慢转回头,悲悯的看向天命人,眸中满是同情,“你从来不知情为何物吧?我们与青鸾师妹不是亲人却有亲情。只要她说一句,我们便甘愿为她生为她死,没有二话。
再看你?恐怕穷尽一生也体会不到这种感情……”
“感情?只有弱者才相信感情。而我只要将你们那些虚头巴脑的感情稍加利用便能达到目的。如此,孰强孰弱?”
天命人大言不惭的批评道。



☆、第一百八十四章 秘事

梁晨季灿然一笑,天命人在他光华满溢的笑容里更加显得苍白无力。
“你自称天命人,能知天命,通天下。你习惯了旁人仰视,习惯了荣华生活。我却觉得你才是彻头彻尾的可怜人。
孤零零活在这世间,没有让你心痛的人,没有能牵挂的人,也没有对你死心踏地的人。你有的只不过是那些虚无缥缈的名气,还有并不该属于你的繁华。
我不信每当夜深人静,午夜梦回,你会不渴望有人陪伴……”
“够了!”天命人本来清秀的面容在梁晨季的絮絮述说中变得狰狞,他斩钉截铁的厉声道,“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有什么资格对我品头论足?这么多废话,我就送你到地府跟阎罗王说个痛快吧。”说着一使眼色,示意一旁候命的兵丁结果了梁晨季。
梁晨季早就料到天命人会恼羞成怒,面不改色的回转头望着青鸾,眼底一片清明,唇边绽放出宛如雪莲初开的纯净笑容。
眼见兵丁手起刀落,坎向梁晨季颈项的刀刃,寒光四射,速度快的让梁晨季身后同门还来不及惊呼,只见青鸾的冲天钺上紫气缭绕,旋转落下,正正打到刀刃之上,执刀的兵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猛的吃痛撒开手,身子也倒退十几步,哐的一声跌坐在地。
本以为必死无疑的梁晨季也是一惊,他转头看看坐在地上的兵丁,只见他执刀的手已是血肉模糊,但是那兵丁却像是被吓傻了,呆呆痴痴的还没觉出疼。
“师妹,师兄宁愿死,也不愿活着让你受制于他这个不吃廉耻的小人。他口口声声说什么知天命,却还用下三滥的手段,在水里投了毒,故此咱们才没有反击的力量。”梁晨季又回头看向其余六国的将士大声说道,“你们为了离国国土富饶,明知是错却还要助纣为虐,找了个由头不愿千里来伐大离,呵呵,就连一向自诩清高的凌国都出来蹚浑水,怎么?还嫌欲海之下不够富庶?想上这陆地之上过过人的生活?”
梁晨季三言两语,让六国兵将面露愧色。他们本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只是来之前各国国君跟风倚都有默契,一切听从天命人的。
“梁晨季,你少在这煽风点火。须知这妖女不除必定霍乱两洲,绝非夸大其词,你们受这妖女蛊惑,我不怪你们。
但是,若不除她,便会让盛旻两洲万万百姓受苦受难。
你说她不是妖女,那我问你,王后本是孤女,被人遗弃在粉岭,可是事实?”被夜青鸾的大钺一挡,天命人反倒不急着取梁晨季的性命。
当着百万大军的面前,徐徐问道。
梁晨季不疑有他,点头应是。粉岭是碧瑶山脉的一个分支,智伯上觉得粉岭一来远离尘世,而来粉岭景色宜人,一进忘忧,是个促进心性修习的好地方。
天命人又说道,“据闻,王后被智伯上发现的时候身披五色金霞,颈间却缠绕一轮黑紫之气,直到三四岁时才散去,可是事实?”
闻言,梁晨季不可置信的看着天命人。这件事只有他跟智伯上二人知晓。就连夜青鸾都不曾透露过半句。
他还清楚的记得发现夜青鸾的时候,是个雨夜,他跟师尊在山顶打坐。那时他还年少,瓢泼大雨之中难免抵受不住,奈何师尊端坐那里岿然不动。
他分心之际,远远见山坳之中光芒灼目,“师尊,你看那里!”梁晨季惊喜的指着那道金光喊道,却没注意他打扰了智伯上。
智伯上眉头轻蹙,缓缓张开双眸,沉声责备,“小小风雨都受不住吗?”
梁晨季这才惊觉自己唐突了,但怕师尊误会硬着头皮说道,“师尊,那里有金光闪烁。”手指着的那道金光像是在附和他一般,更加强烈。
智伯上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微微一惊,腾身而起,几个起落便在数丈之遥。
梁晨季赶忙跟在后边,待到进了,那道金光灼灼的让人睁不开眼。虽然华美,但在这雨夜之中却是说不出的诡异。
智伯上比他先到,怀里抱着个婴儿。
婴儿身上的五色金光强烈到连智伯上都被包围在其中。裹着婴儿的襁褓上,一团团的金丝银线链接成了一个神秘的图腾花纹,但从用料来看这个婴儿的出身必定富贵。
婴儿因为被雨淋透,单薄的嘴唇现出紫黑,就连面色都隐隐透着青色。若不是他们师徒发现,再过一会恐怕就没命了。
回到住处,智伯上跟梁晨季给婴儿擦拭身子的时候,才发现她颈项之间有一圈若有似无的紫黑之气缭绕,挥之不去。
智伯上见此,面色凝重。梁晨季不明就里,但又不敢细问。过后,师尊才嘱咐他不能将婴儿身上的怪相说给其他人听。
梁晨季唯师命是从,他又不是个多言语的,这事儿也就暂且搁下。直到青鸾大概三岁,师尊又嘱咐一次。梁晨季至此才觉得这对师妹恐怕极为重要,哪敢不听。
如今,这件本该是他跟师尊之间的秘事,被天命人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怎能不惊?
夜青鸾是梁晨季一手带大的,他不想师尊那样严苛,也不是一味纵容。对她来说梁晨季既是兄长,又如同父亲一样。
梁晨季了解她一如她了解梁晨季,他的每个细微表情,她都能读懂。然而现在,梁晨季眼中的挣扎,让夜青鸾明白天命人说的都是真的。连她都不知道的事情,被天命人轻易说中。夜青鸾此刻反倒镇定下来,听天命人怎么说。
“梁晨季,这件事只有你跟智伯上知晓,我说的没错吧?”天命人得意的望着梁晨季的局促不安,又再说道。
“大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师兄,你说啊,真的如他所言?”在梁晨季的沉默中,同门渐渐变的躁动起来,天命人必定不会无的放矢,这件事既然能拿出来讲必定是极为重要的。
梁晨季面对同门的质问,几不可见的微微点点头。
天命人又再得意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件让梁晨季瞠目结舌的东西。


☆、第一百八十五章 白姈因

天命人拿出来的正是当年夜青鸾身上唯一可以证明身份的,用来包裹她的襁褓。在梁晨季的记忆中,师尊早就将这襁褓烧掉了,怎么又会出现在天命人的手中?当场,脑中转过千百个年头,他甚至大逆不道的想,是不是师尊跟天命人联手促成今天的局面?还没等他将这个想法从脑中轰开,天命人问道,
“梁晨季,你可还认得此物?”他将襁褓抛到梁晨季脚下。因为时间久远,原本艳红的底色已然黯淡成猩红,摊在那里好像一地血迹,触目惊心。望着上边金银丝线绣成的独特图案,梁晨季觉得头晕目眩,这图案他一生都不会忘记。
一团团拳头大的金线绣成的圆里,满是银线绣着的拇指大小看似独角麒麟的兽相,然而麒麟的头部却远不如身子绣的精细,按理说如此精湛的绣工不应该对最为重要的头部这样马虎,单单这点就让人摸不着头脑。
梁晨季定定的望着脚下这一团,仿佛把他带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个雨夜。金丝银线仿佛就是那道五色霞光,灼灼的炙烤着他的眼眸。
他细细看着,确定跟包裹着青鸾的那个襁褓一般无二,然而,梁晨季却好像发现了什么似得从地上捡起襁褓展开仔细端量。
那一个个拇指大的独角麒麟好像链接而成的并不是独特的图案,而更像是一种鲜见的文字。天命人对他的举动并不阻拦,而是冷眼旁观,胸有成竹的镇定说道,“你不回答,我来替你说吧。
如今,当着百万大军,六国将领的面,咱们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免得被人质疑说在下师出无名。”
天命人狭长的眸子里满是算计,薄唇轻启,不容置疑的接着道,“若干年前,智伯上在粉岭救了一个弃婴,也就是咱们面前的大离王后。
当晚的情形,在下就不细细描述了。总之,是大家匪夷所思的诡异。漆黑的雨夜,女婴却是五色金霞披身,按理说这是大吉大利的上上之兆,预示着这个女婴身份尊贵无比,享受万民拥戴。
然而,本该是尊贵无比的祥兆,却要加诸在一个承载着祖上恶业的女婴身上,她的颈间有一道不能磨灭的黑紫之气缭绕,仿佛要永受惩处。”
“我师妹颈间并没有黑气,你唬人。”
“就是,就是,真能瞎说。”有几个脾气直的师兄弟愤愤不平的说道,他们哪里知道三四之前的夜青鸾颈间却是有一道紫黑之气的。梁晨季却是沉默不语,等着天命人继续往下说。
天命人微微一笑,也不气恼,继续说道,“诸位稍安勿躁,在下还没说完。”
你们的师尊智伯上,宣扬的是有教无类。哪怕他见识广博,知道这女婴的来历,却还是坚信自己能够将女婴身上的戾气化开。
而事实是,智伯上确是一位让人尊敬的圣人,哪怕他为了教化这女婴,损了整整三十年阳寿。须知道,以他的德行,本该活到一百二十六岁,方才寿终正寝,奈何为了个妖女,白白减了三十年寿数。只活了九十六岁便身染恶疾而去,连寿终正寝的机会都放弃了。“
天命人假惺惺的语带惋惜,偷眼观瞧着智伯上的弟子交头接耳,小声议论。他们从刚刚梁晨季的反应中也看出些端倪,被天命人这样一说更加有些信了。师尊身体一向硬朗,却不明不白的得了场风寒之后便缠绵病榻,弥留之际更是被病痛折磨的瘦到只剩了副骨头。
”咱们再说这女婴的来历,恐怕你们只知道盛旻两洲里欲海之下有个凌国,却不知道碧瑶山脉之下也曾有一古国曾经盛极一时,那就是仙若。
仙若国,国如其名,真的宛如神仙居所一般。
奈何,这仙若虽然强盛,但国中日渐奢靡,贪婪,欲望渐渐将人的意志消磨殆尽,直到覆灭。“
”必定是被人觊觎才被灭了。“声音从马背上传来,原来是御珐的将军吴勤,他性子直爽,说出了人们的心声。其余的人也有微微点头,算是附和。
”吴将军可是大错特错了,仙若地处碧瑶山脉之下,纵然是觊觎他们的财力,却是如凌国一样,不能轻易寻到入口的。
他们的覆灭皆因,受了诅咒。“
天命人顿了顿,看看周遭的将士,都是一副听故事听的入迷的神情。就连不远处脚踏金龙的夜青鸾也一脸凝重,眉头微蹙,仔细倾听。
”受了什么诅咒?“吴勤等不及天命人吊胃口似的停顿,急急问道。
”呵呵,但凡诅咒,大抵都要跟情字联系起来,仙若也不例外,仙若国主夜魇让是一位颇有野心,行事隐忍,狠辣。当然,这是后人对他的看法。其实,远不能用隐忍狠辣来形容他,若说真要评价,说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也不为过。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疯子却缔造了仙若这样的神话。仙若曾是上古最为强盛,也最为奢靡,最不讲究礼数的国家。或许,这也正是仙若覆灭的真正原因?但在下却是对诅咒一说深信不疑的。“
天命人眸光微动,嘴角上扬,正要往下细说,又听吴勤闷哼一声,质疑道,”呵呵,仙若?恕在下孤陋寡闻还真是没听说过。碧瑶山脉下曾经是有个小国家,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叫,是叫东临的吧?据说,东临是因为碧瑶山脉剧烈震荡毁的一干二净的不是吗?怎么又冒出个仙若来?再则,若真如您所言,那样强盛,既然奢靡那就是有钱啦,这样的国家应该人人知晓才是,怎么倒成了一桩秘辛似的了。“
天命人对他的指摘并不气恼,仍然好脾气的说道,”吴将军问的好,若说起来,这确实算是盛旻两洲的秘辛之一。
东临亡国,并不是因为地震,而是因为谋朝篡位。仙若才是因为地震毁灭的!“
闻言,吴勤半信半疑,但见天命人并不像是信口胡诌,也就不说话,静静听着。
天命人对他略一点头,算是谢过,又再开口说道,
”夜魇让有一副能让天下女子癫狂的容貌,凭借着好皮相,娶了东临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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