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为君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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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为君妇-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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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说着就笑起来,边笑边说:“柔儿你说多可笑,他当时说有两只小手在屁股上摸了一下,我们几个都笑翻了,嘴里的酒喷一桌子。。。。。。”
他自笑得起劲,却发现水柔那边悄无声息,探过身子看时,已香甜得睡着了,袁熙嘟囔道:“扫兴,我说这么多哄她,原来她已经睡着了。。。。。。”
水柔就捂着脸偷笑,想着那句爹娘做什么呢?不由笑出声来,袁熙这才发现她是装睡,一把搂过她:“好啊,你装睡逗我不是?”
水柔才呵呵笑出声来:“我也想笑的,这一装给憋坏了。”
袁熙轻轻吻着她的眉眼:“柔儿不生气了?”
水柔搂住他脖子皱着鼻子苦着脸:“要跟娘生气,这气生不完,多想着她的好就是了,只是如果三五年怀不上,她定会没完没了念叨,我想想就烦乱。。。。。。”
袁熙捏捏她鼻子揉揉她脸:“这个我心中自有打算,柔儿不用烦恼。”
水柔就笑:“你怎么打算?真娶个表妹给你家传宗接代吗?”
袁熙隔着衣服一口要在胸前:“又取笑我,第一个打算自然是加倍努力,第二个打算嘛,朝廷有了任命再说。。。。。。“
说着不顾水柔挣扎就去解她衣衫。。。。。。
光阴荏苒,眼看过了端午,天气越来越热,转眼过了一月,一月中,袁熙和水柔隔三差五去看璎珞,璎珞长胖了些,刘金凤对她倒是用心的,没怎么让多干活,看璎珞对她言听计从毕恭毕敬的,也就打心眼里满意,只要乖顺就行了,就盼着能生个孙子,初一十五早起去寺院拜佛喊上璎珞一起去,每次都要求签,说是麟子就喜笑颜看,如果是千金就对璎珞拉着脸,璎珞就蚊子般说:“母亲,是不是我又做错什么了?”
刘金凤不阴不阳说:“你能有什么错,就看我们林家的造化了。”
这日上午袁熙和水柔在屋里说笑,说要把水家院子里买把琴,让水柔去了消遣,正好也听听她的琴音,水柔奇怪说:“为何不买了在咱们家?”
袁熙摇头:“买了放咱们家,这些街坊都是粗人听不懂,母亲又要大惊小怪一番,她好奇心又重,买了琴,定是闲了就过来摸摸瞧瞧,还得跟你问东问西,你不嫌烦,我就买回咱家来。”
水柔忙摆手,袁熙就笑,这时院子里苗春花喊道:“袁熙水柔,快出来迎接驿丞大人。”
驿丞?袁熙这心跳就加快了些,这驿丞只在噩梦里出现过,怎么大白日来了自家院子?他一把拉住水柔问道:“驿丞怎么来了?你拿那块玉找他去了?”
水柔嗔着他笑:“你藏在哪儿我到现在也没找着,怎么找他去?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来了。”
袁熙不依不饶:“那就是说你偷偷找过,你想过拿着找他去,只是没有找到才作罢?”
水柔拍开他手往外走:“先看看什么事,人家等着呢。”
袁熙紧紧拉住她衣袖:“不行,我先出去,你在屋里等着。”
。。。。。。
苗春花不耐烦在院子里嚷:“两个人磨蹭什么呢?大人等了一会儿了,让进屋喝茶也不进去,倒是快出来呀。”
袁熙这才出来一揖,驿丞笑着行拜见礼:“袁大人,朝廷战事已了,公文在此,新皇登基召见今科进士七日后进京任命呢。”
袁熙让进堂屋叙话,驿丞再三推脱才进去,水柔端来香茶,袁熙笑问驿丞:“这战事怎么无声无息就了了?大人是信使,自然消息灵通。”
驿丞笑笑朝国都作揖:“那发兵的月氏国国王乃昔年满太子遗孤独孤清,也就是当今皇上,崔大相国和女皇两情相悦游历天下去了,女皇说起来是当今皇上的堂妹,这场战事不过是崔大相国对独孤清的考验,崔大相国怕新皇初登基难以服众,特意留着今科进士给新皇任命,这样新皇就有了第一拨天子门生,历练几年后说不定其中就有股肱之臣。”
袁熙连连点头,原来驿丞姓李,叫李欢,二人都仰慕崔光,越谈越投机,直到水柔端来饭菜李欢才惊觉已到午时,忙起身告辞:“还有一些公文要送,不能再耽搁了,改日再和袁兄叙话。”
送走李欢,袁熙不住得笑,心想如今我和本县驿丞称兄道弟,你要去找他,他一定会先告诉我,那玉佩还得换个地方藏好才是,对了,七日后到国都接受任命,这七日没事练练骑马,一旦她执拗上来了,骑马去追也快些。
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都是让驿丞那两个字给吓得,回头时水柔正好笑看着他,那双灵动的眸子仿佛看到了他心里,袁熙又是一惊,今日是怎么了,明明朝廷有任命了,是好事上门,怎么感觉连惊带吓的有些肝儿颤。。。。。。
作者有话要说:驿丞,掌管驿站的官。主邮传迎送之事。 明 清 时设置,各府、州、县多寡有无不一,古代官员分九品十八阶,驿丞为从九品以下的未入流职位,不称为官,称之为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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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夫妻选官 。。。
袁熙这几日早出晚归往驿站跑,晒黑了也累瘦了,水柔忙着为璎珞做宽大的衣服,顾不上管他,问他他也不说。去国都前一日;一早跑出去,过一会儿在院门外喊着水柔,出去时牵着一匹高头大马在那儿得意得笑,黑黝黝的脸上露出两排白牙:“柔儿,我学会骑军马了,这个可比家养的马快了不知多少,这几日在驿站驯马场上练差不多了,今日我带着你去璎珞家一趟。”
水柔摇头不肯:“走路多好呀,活动活动筋骨,和你说说话,再说也不知道你学得怎么样了,我可不放心和你一起骑马。”
袁熙强行把她抱坐在马背上,自己上去一手搂住她腰,一手拉缰绳,马就跑了起来,水柔吓得缩在他怀里闭着眼惊叫,好象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璎珞家,璎珞还未显怀,看上去胖了些白了些,问可有乐笙的消息,璎珞黯然摇头,袁熙安慰她也许战事刚了,乐笙过些日子就回来了,又跟她说要去国都领职,有几日来不了了,璎珞笑着恭喜哥哥,又小心得问:“哥哥做官了,我是不是能回去住几日?”
袁熙笑着说:“那是自然,这是喜事,亲家太太定会答应的。”
璎珞雀跃起来一脸期盼,问水柔是不是和哥哥一起前往国都,水柔摇着头笑:“父亲的身子一直有些虚弱,你又有身孕,我还是在家守着,这样你哥哥也能放心前往吏部领职。”
回去的路上袁熙任由马儿慢慢跑着,他和水柔优哉游哉坐在马背上说话:“柔儿,本想带你一起去的,我怕母亲总惹你心烦,你也想冯大叔冯大娘了吧?没想到你。。。。。。我的柔儿总是事事为家里着想,你太贤惠了,我这心里倒不是滋味,总是为这个家劳累忙碌,能跟我发发脾气耍耍小性,我这心里才觉舒坦。”
水柔靠在他怀中直笑:“我是不会耍小性的,要发脾气就是大脾气,性子如此,改不了了。。。。。。”
袁熙脸挨着她脸问:“什么样的大脾气?就象那次母亲惹恼你,就跟我了断吗?姑奶奶还是饶了我吧,我受不起那样的惊吓。”
两人一起笑着,沿途绿树婆娑山泉淙淙,前面一大片牵牛花田,各色牵牛花芬芳怒放,白色蓝色紫色红色粉色,纷飞的斑斓彩蝶萦绕在牵牛花间,袁熙抱水柔下了马,她跑到花田边去扑蝴蝶,好不容易扑到又轻轻张开手,笑看着蝴蝶展翅飞走。。。。。。
袁熙牵着马笑看着,眼里没有花田没有彩蝶,只有比花娇美比蝶轻盈的水柔,看她静悄悄得掬手到花瓣上,又怕伤着花又怕伤着蝴蝶,惊飞了蝴蝶也不懊恼,又去扑下一只。。。。。。扑到一只忙张开手轻轻吹气,笑看着掌心里的蝴蝶慢慢展开双翅,眼睛追逐着蝴蝶飞走的方向眺望。。。。。。
袁熙笑着等她尽兴,走过去采一朵蓝色花为她插在发间,擦去额头上的细汗,吻吻她的脸颊低低得问:“柔儿,这辈子我们都不要分开可好?”
水柔点点头往他怀中依偎着脆生生说了声好。
。。。。。。
袁熙去国都授官,水柔在思念中等待,以为要十多日后才回,没想到第三日夜里就骑马回来了,跟父母亲请过安回到屋里,水柔扑到他怀中:“怎么会这么快的,知道人家想你了吗?”
袁熙嗯了一声吻住她的唇,缠绵良久才放开眼眸亮晶晶看着水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今是尝到滋味了。”
水柔红着脸埋头在他怀中,袁熙声音轻软说道:“想柔儿是一则,还有就是吏部拟了三个官职让选,所以回来和柔儿商量。”
水柔拉他坐在床上好笑道:“有这种事?从未听说过。”
袁熙也笑:“我也很意外,新皇行事出人意料,不知是试探还是别的,一甲每人都是三个官职,我的分别是翰林院编修,江南淮扬府通判,江州豫章知县。”
水柔刚要说话,袁熙笑看着她说:“这样吧,我们背对着把心里选的官职写下来,然后再说各自的理由。”
水柔笑着跳下床拿出纸笔,边磨墨边凝神想着,磨好墨两人背对着写了,回过头来交给对方看,上面写得竟一样,都是豫章知县,两人意外得盯着对方相视而笑,袁熙说:“以为柔儿会选淮扬通判,江南是柔儿的故乡,柔儿不想回去看看吗?”
水柔摇头:“以为子昭会选翰林院编修,不是有话说,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翰林院居于天子脚下,如若蒙朝中权贵青睐,即可扶摇直上。”
袁熙瞅着她笑:“柔儿看我有那等野心吗?小富即安。知县官职虽小,远离朝堂是非,不过江州目前有个麻烦就是慕容山庄,听说新皇对慕容山庄不若历代先皇取安抚之策,而是明着打压,唯恐慕容山庄坐大。好在江州地形东西长而南北窄,慕容山庄在最东端,州府衙门在最西头,豫章处在中间,距离那个都不近,自是能耳根清净。”
水柔托腮笑道:“早问过父亲了,一甲探花为正七品,淮扬古来富庶,通判是正六品,凭空给你定是此官难为,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江南历来为凤阳王属地,皇上连与世无争的慕容山庄都要打压,自不会放过凤阳王,可凤阳王根基已深,朝廷命官夹在皇上与凤阳王中间左右为难,不要子昭做那样窝囊的官,虽想回故乡看看,可看看就足矣,不必到那儿去安身立命。皇上虽说要打压慕容山庄,估计也是年少气盛,假以时日定恢复旧时举措。”
袁熙有些惊讶:“柔儿听说过慕容山庄?”
水柔敷衍他说:“道听途说呗,慕容山庄世代神医,子孙永世不许入仕涉足朝堂,这些不是天下妇孺皆知的吗?”
袁熙摇头:“慕容山庄挺神秘的,我也就听说过慕容垂的大名,柔儿这些都从哪儿听来的?”
水柔心下一慌,原来慕容山庄不是妇孺皆知的,歪头笑道:“不记得了,也许是从父亲在世时说的。”
袁熙点点头:“这倒是有可能。。。。。。”
水柔看他信了心里偷笑,月郡主是慕容山庄的少庄主夫人,她们家的事我能不知道吗?唉,认识她不知道是否幸事,本不想瞒着子昭任何事的,可是这些还是不告诉他的好,一个岐哥哥就够他琢磨的了,再知道月郡主崔大相国的事,他又不知会胡乱想些什么。
想着岔开话题说道:“这从军的人陆续有回来的,乐笙怎么不见人影?璎珞一家急得什么似的,见人从军营回来就问,都说没见着乐笙,他不会是。。。。。。”
袁熙摆手:“不会,我在国都找兵部的同乡打听过了,战死的都已给了抚恤,谁知道这混小子怎么搞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忙过授职之事,去找一趟杨县令,求他帮忙打听吧。”
水柔说道:“不如找岐哥哥。。。。。。”
袁熙就忍不住得笑:“别提你那岐哥哥了,还真如乐笙所说,矜鹏铁骑一到他驻守的城池,就解散部众不见了踪影,矜鹏国铁骑不费吹灰之力就攻破阵地,向国都进发,好在一切都在崔相国掌握中。”
水柔看着他:“你怎么笑得有些幸灾乐祸?岐哥哥安然无恙就行了,为什么要以命相搏?”
袁熙说道:“大丈夫。。。。。。”
水柔鼻子一哼说:“别提你那些大道理,前些时日起了战事,你怎么不去战场杀敌呢?”
袁熙耍赖道:“我不是,我不是有了功名,朝廷不让我上战场吗?”
水柔笑道:“那岐哥哥还是小王爷呢,就该上战场了?就该战死才叫勇敢?那是乐笙的混道理。”
袁熙不说话了,水柔捧住他脸笑看着:“袁县令不高兴了?”
袁熙怏怏说道:“没有,我哪敢呀?”
只是到睡下也没再说话,夜里水柔朦胧快睡着时,袁熙唤了几声柔儿,看她没有反应,蜷缩如小猫一般,心想必是睡着了,轻轻戳着她脑门嘟囔说:“你倒是睡得香,我就怎么也睡不着,气死我了,其实我心里也佩服他能揣测道崔相国的意图,他的部众一个没有丧命,如今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小王爷,皇上也没有把他怎么样。我就是说说都不行吗?你也太护着他了,为了护着他就将我的军,我要上战场死了看你怎么办。。。。。。”
水柔忽然转过身来看着他,他就红着脸僵在那儿,水柔环住他的腰,吻住他刚刚还喋喋不休的嘴唇,直到袁熙的身子有了反应才放开,手指轻抚他的脸说:“以后不许再说那个字,我的心里只有子昭,子昭不用老把岐哥哥扎在心里,他贵为小王爷,我们还是尽可能离他远远的,过我们的安生日子就好。”
袁熙就高兴了笑出声来,好一阵子厮磨后,脸贴在水柔怀里孩子气得说:“可一想到他和柔儿一起长大,又定过亲,我就是嫉妒,嫉妒得要发疯。。。。。。”
水柔好笑不已:“子昭,你说慕容山庄的神医是不是包治百病?”
袁熙懒懒回应说:“既是神医,应该是吧。”
水柔又笑:“那子昭上任后就去拜访一下慕容庄主,看看能不能治你的病。”
袁熙愣了愣:“我没什么病啊?”
水柔一本正经手贴在他胸口:“就是这小心眼儿的病,你说慕容庄主能治吗?”
袁熙这才明白她在捉弄自己,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咬牙笑道:“我确实有病,不过不是柔儿说的病,我得的是相思病,不用神医治,柔儿就能治。。。。。。”
。。。。。。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不好意思,24日凌晨更不了了,老公出差回来了,早点睡了,大家都体谅的哈:)稳妥的话,24日晚上10点左右来吧,鞠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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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心意相通 。。。
过两日袁熙领了官凭,顺道接璎珞回来小住,刘金凤虽怕她肚子里的孙子有任何闪失,不过人家兄长赴任离家这种大事,她也不好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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