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合集 下by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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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合集 下by魈-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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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一片麝香中,苏玉凌的蜜液喷射在了揉乱一团的衣物上,斑斑点点的馨香笼罩下,他痉挛着狼狈不堪却又性感十足的胴体,融化在了刘瑟对余韵的索取中…… 
 
 
  舒服得连一个指头都抬不动了的美男子,在混身被爱抚得同时,叹息着软弱无力的倚靠进对方宽厚的胸膛中。只有那不知疲惫的鼻音,还配合默契的哼出勾魂销骨的嘤咛…… 
 
 
  “嗯……” 
 
 
 
 
 
 
 
 
 
 
 
  完 
 
 
 
 
 
 
 
 
 
 
 
  《销魂蛊》 
 
 
 
 
 
 
 
 
 
 
 
  皓月映照着银色的花海,隐隐约约勾勒着御花园香腻的轮廓。杯中的美酒散发着醉人的气息,悠然飘荡在良辰美景的烘托之下。偶尔有一两只捕风捉影而来的彩蝶划开湖面如镜的平滑,漾起成串晕开的涟漪,扭曲了其中倒映着的香艳景致…… 
 
 
  “嗯……嗯……”被倾倒在乳蒂上的凉意所刺激,苏玉凌无可奈何的扭动着腰支,想要排遣脑中昏昏沉沉的愉悦感。他应该羞愧的,他应该抗拒的,他应该…… 
 
 
  “果然,我的月下美人要由西域的葡萄佳酿来浇灌啊……哈哈!”太子刘瑟肆虐的笑声震散了苏玉凌残存的理智,感觉到那浇洒在自己胸膛的美酒在顺着体线下滑,晚风吹起一阵侵入的寒意,使他敏感地舒展开月眉,微微启开冲血欲滴的红唇,逸出令人血脉爆张的呻吟,像是在宣告接踵而至的绽放:“嗯啊……” 
 
 
  剑眉高挑,刘贺沉着俊颜,戒备的将贪婪的目光由苏玉凌蠕动的胴体上收回来,冷冷地望向高深莫测眯着眼睛的兄长:“太子唤本侯来,不是为了赏花吧……”满园春色,在苏玉凌勾魂蚀骨的娇嗔下,黯然失色。就连如水的月光,也私心的把银辉集中在了瘫软在青石地上的尤物身上,将对方挺立的花蕾以及渐渐饱满的分身清晰可见的描绘了出来! 
 
 
  不置可否的轻哼了一声,刘瑟别有用心的躬下腰,用力抄起玉体横陈在青石板上的苏玉凌,瞥了刘贺阴翳的表情一眼,坏心眼的用力猛地嘬了一口滚落在对方大腿内侧的琼浆!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鞭策着,苏玉凌受惊地高呼了一声,反射性的收拢绷紧的长腿,却抵抗不住那一寸寸向汇阴处移动的吮吸,叹息着仰倒过去:“呀啊——啊……不要……不……不嗯啊……”指尖接触到了靠倒在掌中的身体的颤抖,刘瑟扬了扬眉,示意按捺不住的长乐侯走上前来。再一次抿了抿苏玉凌温润的阴茎顶端,他边享受着前者窒息的抽气声,边对握紧拳头的刘贺吩咐:“四弟,咱们兄弟俩许久未曾亲近了。如今花正好,月正圆,你也随为兄来品香一番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了……”想要拒绝太子禽兽般的邀请,想要对他的粗俗不屑一顾,可当刘贺望见睫毛轻翦,眸中水气蒸萦的苏玉凌时,冲口而出的声音沙哑了,他明白了,自己也不过是一个禽兽的胞弟罢了,醉心于蹂躏脆弱的娇儿,心知罪孽深重,仍旧不可自拔。 
 
 
  满意的笑了笑,刘瑟将赤裸裸的苏玉凌再度平放在青石板上,招呼迫不及待的四弟道:“别人说四弟你淡薄名利,为兄看来,四弟你还是性情中人啊!哈哈!来……莫要辜负了我这番嘉奖啊!”绕过刘贺沉默的身体,刘瑟蹲到苏玉凌的前头,双手捞起对方的肘窝,强迫拼命摇头的艳丽美男子抬起上身靠倒在自己怀中,手指快速的掐紧了那挺立的乳头,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揉弄起来…… 
 
 
  “不要——我不要——放、放过我吧!太子……啊……”僵硬地瞪着逐渐靠近的刘贺,苏玉凌意识到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命运,鼓起最后的矜持,拼命踢打着双腿,拒绝刘氏兄弟的玩弄!只是玩具吗?只是个可以和别人分享的游戏吗?这样的自己……居然会因羞辱而兴奋!太可悲了……太可怕了…… 
 
 
  “乖~玉凌~一会儿你会舒服的把什么都忘记的……”似乎是在安抚怀中人儿的疯狂,刘瑟放缓了搓弄对方乳蒂的力道,将一浪浪酥麻的快感抚摸到苏玉凌的四肢百汇。可惜,这次的举动使已经自我放弃的苏玉凌崩溃了,他不顾一切的抗拒着,直到被刘贺有力的大手按住脚踝,还不肯乖乖就范!这样的不识时务惹恼了刘瑟,仿佛要在四弟前维护颜面,他不再怜香惜玉,将怀里的瓷瓶掏出来,就着月光倒下一粒晶莹剔透的药丸! 
 
 
  “西域缴来的销婚散,本来怕你承受不住,现在看来,是该惩罚你一下了!”说着,刘瑟冷笑着命令刘贺抬高苏玉凌的双腿,在后者疯狂的扭动中,狠狠地将药塞入了苏玉凌的菊花穴中,并用手堵在入口处摩擦起来,催促药剂化开在对方不断升温的体热下! 
 
 
  “不要——不要啊啊啊——求、求求你……太子殿——呀啊——”绝望的倒抽了一口气,腰架在刘瑟的右臂上,双手失去了挥舞的力气垂落在体侧,苏玉凌伸直被刘贺抓抬起的玉腿,眯起眸子似苦似乐的体会着异物侵犯地快感,神智随着体内的药丸渐渐融化开来。眸子失神地上翻着,合不拢的红唇挂着纵欲过度的香涎,苏玉凌的喉咙哼唱着没有节排的讨饶声,此时此刻已分不清是索要还是拒绝了:“啊……不……嗯啊……不……” 
 
 
  “舒服得快要飞上天了吧,玉凌?嗯?”舌尖搅动着对方的口腔,刘瑟右手捂住苏玉凌的乳头按摩着,左手顺着那玲珑的体线一遍遍的滑动,偶尔擦过前者的敏感部位,还不忘搓捏几下!而刘贺也忍不住了,苏玉凌欲死欲仙的表情刺激了他的虐待念头,强硬地分开那挺直的长腿,他埋首于苏玉凌的男根处,伸出舌头爱怜的舔舐起对方的耸立,一遍又一遍,直到那分身冲血饱满,颤抖在风中仿佛吹水欲弹! 
 
 
  “啊~啊啊……好舒服……嗯啊……”不在乎什么尊严了,苏玉凌的大脑里只剩下一片暧昧的白光,身体服从了本能,在两个男人的伺候下,满足地荡漾开快感!收缩着小腹,他呻吟着,哀鸣着,扭转着,摆动着头部!刘贺吮吸了一下他的顶端,他的身子绷紧了,刘瑟舔了舔他的喉节,他的身子瘫软开。刘贺抚摸着他的睾丸,他的大腿抽搐了几下,刘瑟将手指戳向了他的后穴,他兴奋地高叫出声来!刘贺纂住了他的阴茎上下套弄,他周身痉挛下,把刘瑟的手指吸进了内穴里,刘瑟的指头挤在柔软的内壁上,他涣散了目光,张大嘴,像离了水的鱼般贪恋地呼吸着麝香的空气! 
 
 
  “玉凌啊~感觉怎么样……”手指规律地抽送着,刘瑟询问的同时,刘贺知机地舔起苏玉凌的男根,并用粗糙的掌心裹住对方的睾丸摇晃。双重刺激之下,苏玉凌恨不得就此死过去似的,后仰起头,弓起蜂腰,撑高大腿地摆动受不住冲击了的头部:“嗯啊……不、不行了……太刺激了……救、救我……太子……侯爷……救救玉凌啊啊……嗯啊——啊……” 
 
 
  “果然,这药还是太烈了些~”故作姿态的惋惜着,刘瑟将手指取出,抢在刘贺前举高苏玉凌的腿,将自己的分身挺入到拼命收缩的菊花穴中,刚进去便被紧紧包裹着吸住了!见状,他哑然失笑:“就这么喜欢吗?玉凌……接下来你可边兴奋地昏过去呀——”猛地进攻着,大力揉搓起苏玉凌红肿硬挺地乳头,刘瑟戏谑的强奸着苏玉凌的躯体和精神!而不甘寂寞的刘贺也附下身,按住苏玉凌发泄的顶尖,吮吸着对方快要爆炸的男根!来回来去的刺激,此起彼伏的鞭挞着本能,苏玉凌崩溃地无声呐喊着,想要纂起拳来忍耐,却浑身酥软的连动根指头的力气也聚拢不了! 
 
 
  “啊……太舒服了……啊啊……” 
 
 
  刘瑟的手像蛇一样嵌住了苏玉凌的蒂蕾,掐得越来越紧,将触摸清晰的传递到他的脑中! 
 
 
  “不……不可以再……嗯嗯……不行了……放过我吧……嗯嗯嗯——” 
 
 
  刘贺的舌像贪婪的猫儿裹住苏玉凌的分身,有力的双臂更是粗暴的把那两只痉挛的长腿分隔开,不允许它们抽搐着闭拢在一起! 
 
 
  “呀啊……太子殿、殿下……快些——嗯啊——快些救救玉凌啊……啊……” 
 
 
  体内在燃烧,刘瑟便是火种。内壁不由自主的抽紧,对方的分身挤塞在了后穴里,苏玉凌的阴茎在这个认知中开始渗出蜜液,却苦于刘贺不准宣泄的阻挠! 
 
 
  “嗯啊……嗯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呀啊……感觉……要飞起来了……啊啊……” 
 
 
  在他娇嗔虚弱地蛊惑下,刘氏兄弟加快了动作,更加任性的玩弄和蹂躏着怀里白玉雕琢般的人偶!引发对方窒息的昏迷,并强迫对方又痉挛到醒转过来的程度…… 
 
 
  “哈啊……哈啊……饶命……太子饶命啊……玉凌要不行了……哈啊啊啊——”得不到刘瑟的同情,苏玉凌又蠕动着乞求刘贺的恩泽:“嗯……侯爷……让我射……嗯啊……射吧……嗯~嗯……要、要不行了……啊……嗯啊——” 
 
 
  终于,在苏玉凌昏厥的刹那,刘瑟挺入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过于强烈的刺激使苏玉凌仰头爽得背过气去,而刘贺也及时送手,拍打着他的男根让他泄出了积蓄在体内的痴狂!大腿撑直地颤抖着,苏玉凌短促的抽了几口气,弓起腰低嘶了一声,在冲垮神智的兴奋中,彻底丧失了意识! 
 
 
  “哈、哈啊……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 
 
 
  纵情摇摆着身体,苏玉凌在攀登到高潮的瞬间,舒服地叹息着瘫痪在二人的桎梏中,醉于体内熏然的药香之下,脚趾勾起痉挛,销魂的晕倒在月下花间,许久……难以自拔………… 
 
 
 
 
 
 
 
 
 
 
 
  然而,交织在他昏迷的身体之上的两道目光,却在这风雨过后的平静里,无言的预示着接踵而来的,搅动全朝平静的疯狂—— 
 
 
 
 
 
 
 
 
 
 
 
  完 
 
 
 
 
 
 
 
 
 
 
 
  《春末偶成》 
 
 
 
 
 
 
 
 
 
 
 
 
 
 
  “很漂亮呢……”三月春浓,山花烂漫,信手捻来一朵凑于鼻前,随着吸气,沁人心脾的香味袭入肺腑,仿佛这一次的生命就只为了这一瞬的花发似的,既已得到,便死而无憾了。 
 
 
  然而,得到之后呢?要如何才能抓住掌中这易碎的柔嫩,这指间易逝的芳华? 
 
 
  古往今来,文人墨客,帝王将相,纵使得到号令群雄,挥斥千军的至高无上又如何?有谁曾经留得春驻?有谁将能挽回春归?伸出的手,究竟是抓住的多,还是失去的多?喊出的声音,究竟是传到了那个人耳畔,还是被风吹散在了山峦之间? 
 
 
  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 
 
 
  但花谢了今春,还有来年,人呢?人却一老不能再少年…… 
 
 
  年年花开谢,岁岁白发添。 
 
 
  花褪了明年依然红艳,发白了便再不成青丝。 
 
 
  就连此时此刻掌中的落红,随风飘摇,香气也渐渐地淡了。 
 
 
  淡了又该怎么办?苦苦哀求吗?悉心呵护吗?愁眉轻锁吗? 
 
 
  既然淡了……不如散了吧。 
 
 
  所以松手,所以放行,所以任风驾驭着花鄂,任花鄂追随着东风,一起去吧,飞到云天之上,属于它们的地方。既然留不住,便放手吧…… 
 
 
  “很漂亮呢……”风逐余香,花飞长空,抬手遮掩着刺目的正阳,恍了眼,看不清,归途何方?归途何方,谁人同往…… 
 
 
  是蝶舞?是花飘?零落的是春意,还是心扉? 
 
 
  谁知?谁惜?谁懂…… 
 
 
  此话不与君道,此情不需君怜。 
 
 
  花开花落,人世代谢,本就不需要任何旁观者的叹息。 
 
 
  时候到了,便开花,燃尽灵魂的妩媚。 
 
 
  时候到了,便飘散,褪尽俗生的浮华。 
 
 
  那便一生都是美丽的了…… 
 
 
  纵使此刻随风,此时逐水,也依然清丽如故。 
 
 
  咏花的词赋虽美,但爱花的人却不再…… 
 
 
  花开一时,人活一世。 
 
 
  这一时一世,算到头来孰短孰长呢? 
 
 
  终究,一时也好,一世也罢,美丽的都只有瞬息…… 
 
 
  只一刹那,芳香散去,残红渺然。 
 
 
  春已尽,踏青的人儿相携归去。 
 
 
  待来年,花开犹好,来寻芳的人的身边呢?是否依旧?是否依旧…… 
 
 
 
 
 
 
 
 
 
 
 
  伤春的人,悲的是花落。 
 
 
  飘零的花,悲的是人疏。 
 
 
 
 
 
 
 
 
 
 
 
  “很漂亮呢……”含笑牵手,相随而归的人,不需回首。 
 
 
  罢了……罢了…… 
 
 
  痴心莫笑,痴迷莫悟。 
 
 
  只为一句赞赏,开了年来岁去。 
 
 
  只为一声知心,空耗年去岁来。 
 
 
  花美一世,人美一时,这一世一时,便极尽风华了。 
 
 
  风华已尽,悲从何来?悲从何来……何来……何往。 
 
 
 
 
 
 
 
 
 
 
 
 
 
 
 
 
 
 
 
 
 
 
 
  《愿》 
 
 
 
 
 
 
 
 
 
 
 
  若已经和那个人生活了二十年后的今天,才去问他这个问题,是不是很欠扁?但是,膝上摊着读不下去的小说,背靠着躺椅享受阳台上洒来的黄昏,泛涩的双眼架着度数不够了的眼镜,唇间漾起你泡的碧罗春那淡淡的有些咸腥的回味……我就是自然而然的想要问:“你的愿望是什么?” 
 
 
  “问这个干嘛?怪突然的……”你停下手中的活儿,轻轻的瞥过来一眼。 
 
 
  “我是好奇嘛……想知道一个选择和我这大男人过一辈子的男人,会不会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愿望。”歪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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