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妻主是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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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妻主是捕快-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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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还阴沉个脸,今儿个就好了,真是搞不懂。”胖子嘀咕道。
“哎,我说胖子,今个我高兴,来来来今天人齐啊,通知你们个喜事,我要成婚了,都把口袋装满了去给我喝酒啊。”肖晴笑的开怀,众人也跟着起哄嬉闹。
“哎呦,娶你那个小表弟啊,肖晴好福气啊,大家伙听我说啊,肖晴的表弟我可是见过的,一个字,水灵。”胖子伸出大拇指一比活,好似要成亲的是她。
“什么时候办事啊?”
“请媒爷了没有。”
“钱够不够,不够姐们这有。”
“多备酒啊,到时候一醉方休。”
“新郎长什么样啊,能不能带来看看,哈哈。”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谁办喜事啊?”严城从内堂里走出来,跟他走出来的还有一个人,肖晴从未见过,肖晴嘿嘿一笑:“我,我,嘿嘿。”
严城微微一笑:“恭喜啊,到时候请帖别忘了给我发一张。”
“大人别嫌弃寒舍简漏才好。”
“肖晴说的什么话,严某起是那种人。”
“那真是蓬荜生辉了。”
“这位是谁啊?”胖子看着严城旁边的人嘴欠的问道。
“这位是新来的师爷,”
大家都看向那人,只见那人一身红衣似火,皮肤白皙,身材纤细,长得极美,却不似普通男子阴柔,眼神里分外透彻,仿佛直达人心,他冲大家淡淡一笑:“我叫于简,从今天起担任古道县衙门的师爷兼验尸官。”说完又转头看向肖晴,笑道:“我可以有幸参加肖捕快的婚礼么?”
“当然,欢迎。”肖晴也回他一个微笑。说起验尸官,肖晴是有所耳闻的,这件事还要从前天古道县的一件大事说起,前天有一个樵夫在城外的山上看见一个死人于是报了案,死者是一名男子,死状及惨,浑身□□且满身伤痕,由于这是首例,而且古道县没有法医,所以请了个验尸官,前些天听一起共事的六子说过,这个于简是个厉害人物,曾经是万重大将军的随军医师和军师,而且是名美貌男子,身世神秘,不知道严城怎么请的动他。肖晴也猜测严城是不是就是传说中那个为母报仇而上沙场大退敌军的万重大将军,之所以这么猜测是因为,这个万重大将军是个男人,而且严城的身上确实气质非凡,啊大的行为及其严谨,非常像一个军人,但是大将军打了胜仗怎么会来一个偏远的小县城衙门呢,根本说不通……
看着眼前的尸体众人纷纷皱起了眉,有的别过头去,不忍心直视,很难想象这名赢弱的男子生前受到了怎样非人的待遇,于简先是看了看他的眼睛,然后是口腔,又查看了身上的伤口,最后仔细的检查了他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
“怎么样,查出死因了么?”严城急忙上前问道。
“身上很多大大小小的鞭痕,刀伤,烫痕,有些伤痕已经很淡了,说明这个男子的殇是长年累月累积而成,脚骨被贯穿,还有。”说到这于简顿了一下脸上出现了不自然的红晕,死于虐,待,这是他最后的结论,可能都身为男子,所以严城格外的愤怒,当即派我们去查此人的身份,我跟着众人一起先是去看了古道县的户籍纪录,把所有年龄在十五到二十之间的男子的姓名和住址都记录下来,然后分成几路去找,找了一天却发现根本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一样,更是没有人来衙门报案丢失人口,众人猜测这人并不是古道县的人,这就难办,严城坐在内堂眉毛紧皱,一时间衙门内安静了下来,谁也不说话。
肖晴看了看暗下来的天色,心想自己回去晚了,若溪又该担心了,看来今天要加班了,肖晴就纳闷了,不是说古道县一直都很平静么,衙门的老人张捕快干了七年了都没经手一件命案,怎么自己才来一个多月就碰上了,真是不知道自己走什么狗屎运,对了,像是想到了什么肖晴对严城说道:“大人,有没有可能是别的县的,丢到咱们这了。”
严城摇了摇头,沉声道:严城摇了摇头,沉声道:“离古道县最近的一个县骑马也要三天。尸体是前天发现的,简检查此人死不过三天,所以排除这个可能。”
于简分析道:“不可能是外县的,本县的户籍又没有记载,又是这种死法,会不会是?”
严城接话道:“此人的身份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青楼的小官,一种是大户人家的通房。”
“大户人家的通房也是有记载的,今天也查过了,那么只剩下青楼了,大人,我们是否现在去查?”啊大请示道。
严城点了点头:“查。”
肖晴悲催的跟着去了,心想今天晚上不用回去了。
查到深夜肖晴估算着大概凌晨两点钟,直感叹古代的青楼业真是发达呀,光是小小的古道县就有一条街的青楼,挨盘查完仍然没有一丝线索,大晚上除了查完青楼也没什么可查,于是终于下班了,下班之前严城还特地交代上边已经下达文件了,大概意思就是说再查不出凶手大家伙都的遭殃,所以明天都早点来。肖晴一路小跑回到家发现灯还亮着,若溪趴在桌子边睡着了,肖晴轻轻的抱起他把他放到床上,没想到刚当到床上他就醒了。
若溪张开朦胧的眼,看见是肖晴一下子就清醒了。
“姐姐回来了!吓死若溪了,姐姐去那了?我想去找你,被秦婶拦住了,他说你有可能是衙门有事,可是若溪还是很担心。”一股很重的脂粉味传来若溪的脸白了一下。
肖晴并未察觉若溪的异样轻声道:“衙门加班,这几天我有可能每天都很晚回来,你不要等我,知道么,自己先睡。”
若溪轻嗯了一声,有些失落,加班为什么会有脂粉味,这个味道对于若溪是不陌生的,每个爱美的男人都喜欢用香粉,味道这么重,若溪不想在想下去,只觉得心里很酸。
肖晴回到屋里沉沉睡去,而若溪一夜无眠……
“若溪啊!”一个妖娆的男人走进院子,手里拿着红布。
若溪看见马上从屋里跑出来,“离三爷,今天有什么要绣的。”这离三爷是村里一个地主的小妾,经常到若溪这做东西,因为青楼出身,只有若溪接他的活,地主很宠他,所以每次给若溪的钱也不少,若溪也不管别人说什么闲话,为了生存也是没有办法,如今有了肖晴自己可以不接的,却也不好意思拒绝。
离三爷捂着擦着厚厚脂粉的脸做作的娇羞一笑:“鸳鸯枕,要说这鸳鸯啊,还是若溪的活好,好好绣钱少不了你的。”
若溪接过布:“五天来取。”
离三爷挥了挥手帕:“哎呀,你做活我放心,你表姐上班去了?”
“嗯,一早就走了。”
“呵呵,听说你表姐拖秦婶子找媒爷呢?”

☆、若溪的过去

离三爷看若溪听了没有太高兴,八卦道:“怎么了?吵架了?”看若溪摇头不肯说,离三也会意似的一笑,以一副过来人的口气道:“怎么,逛青楼了!”看见若溪脸色果然一变,以为自己猜对了,得意道:“你丫可别傻,女人嘛,逛青楼很正常,你不能跟她生气,那个女人愿意看男人的脸色,何况你还每进门呢,哼怕是没有那个人比我还了解女人了,你看我现在吃的,穿得,为什么呀,不就是因为我有手段,能抓住女人的心,女人嘛表面上都喜欢矜持的男子,到了床上还是喜欢勾人的,像你这种是不行的,时间长了那个女人都会烦的,你看看现在还没结婚呢,你表姐就去找新鲜了,我看你表姐对你挺好,是不是你,不依你表姐啊?”
若溪脸通红,摇了摇头,细声道:“我们还没成婚,不和礼数。”
“哈哈哈!”离三爷听了哈哈大笑。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在不学着讨好点你表姐,怕是新郎官要换人了,青楼里的小官厉害着呢,有的是手段,女人总是要有需要的,说不定这几天晚上你表姐都不会回来了。”说要屁股一扭一扭的就走了。
到了晚上肖晴依旧没有回来,若溪委屈的在屋里直掉眼泪,肖晴回来的时候看见若溪侧身躺在床上,头冲里,给他掖了被角,回到自己的屋累得呼呼大睡,白天差了一天地痞流氓看有没有人贩子,晚上又假装客人去青楼套话依然毫无收获,婚礼的事一拖再托,而躺在床上的若溪眼泪又落了下来,因为他又闻到了那股香味,明明自己应该缝嫁衣的,可是自己却迟迟未缝,只因他怕穿得人不是自己,疼,撕心裂肺的痛在蔓延,若溪紧紧的攥住胸口的衣襟,今天早上连饭都没吃就走了,晚饭也是,回来饭也不吃就去睡觉,是不是连自己做的饭都嫌弃了,还是,已经吃过了,就要失去了么,好难过……
第二天肖晴匆忙的走了,因为太早若溪还没醒,所以并没有看见若溪红肿的眼。
“大人今天查什么?”胖子挠了挠头问道。
严城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脸紧绷着,并未回答,显然,他也没有办法了,该查的都查了。“查查大户吧!”于简站出来说道。
严城叹了口气:“大户人家若真是杀了人,掩饰的方法很多,我们冒失然的去查,必定打草惊蛇,而且大户人家这个范围太大了。”
“那就查在古道县居住五年以下的,暗查。”
于简说完众人都看向阿大和肖晴,这里面就数她们二人的功夫最好。
“肖晴,啊大,你二人同我去查吧,其他人听师爷安排,现在全都回家睡觉,晚上再来。”严城说完,就都回家补觉去了,肖晴刚要出衙门,就看到一个人,吓了肖晴一跳,大步走上前问道:“你怎么来了?”
若溪举起手里的篮子,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你没吃早饭。”
肖晴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头:“傻瓜,没吃就没吃,这么远的路,你跑来做什么,累不累?”
若溪摇了摇头,“你要去办案么,能不能先吃饭?”
“不去,今天白天放假,你来了正好,咱们去买喜帖!”肖晴接过篮子就坐在路旁吃了起来,自己吃一口就喂若溪一口,闹的若溪满脸通红。
吃完二人就在街上购置结婚用的东西,肖晴买了点鞭炮喜帖,看见一个算命妇人,肖晴便问若溪道:“听说要算八字,我们去算算么?”虽然肖晴不信这个,无论合不合她都会娶若溪,但是这是程序,这里的人结婚都要算,她并不想落下任何一个环节,她不想亏待若溪。
若溪点了点头,有些紧张的跟肖晴走了过去,写下二人的生辰八字,老妇人双眼半垂,拉着长声说道:“算姻缘,五文。”
肖晴给了她五文钱有些肉疼,但看若溪虔诚的样子没办法,拿出五文钱给她,算命的老妇人有模有样的算着,敲了敲桌子,叹了口气,这一口气叹的把若溪吓坏了,看出他的不安,肖晴把他拦到怀里,给算卦的打了个眼色,手里拿了几个铜钱,比活了一下,老妇人抬起了一只眼,然后眼皮一耷拉,幽幽开口:“天外来客,各自孤命,本无缘啊,奈何有心,奈何有心呐!”
肖晴听了一惊,狠狠的盯着她,天外来客,是巧合还是她真的会算。
若溪则是看着老妇人等她解释。
算命的老妇人笑眯眯的看着肖晴,起身,拿着带条幅的木棒,转身就走:“走吧,走吧,是福也是祸,是祸也是福。”
直到那人消失肖晴才收回视线,若有所思。
若溪听得害怕,无缘,孤命,什么福,什么祸,是不是八字不合?连老天都觉得他们不会在一起,不知不觉眼泪就流了下来,是不是自己真的不配,自己不该瞒她的,无论她要不要自己都不该瞒她的,这是不是对自己欺骗姐姐的惩罚。若溪抬头看着还在沉溺于自己心思的肖晴,忍着内心巨大的恐无论她要不要自己都不该瞒她的,这是不是对自己欺骗姐姐的惩罚。若溪抬头看着还在沉溺于自己心思的肖晴,忍着内心巨大的恐惧,决绝的说:“晴姐姐,若溪有话要对你说。”
“什么?”肖晴回过神看着若溪。
“我,我其实不叫若溪,我,我是。”还没说完突然被一个轻浮的声音打断,当看见这人时,若溪出现了绝望的神色,脸上的血色退的干干净净,赢弱的身躯不停的颤抖。
“呦!这不是小猫儿么,我说在欢乐楼怎么看不到你了,原来跑来古道县了,咱们俩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我才搬来三天就碰到你了,现在在那个青楼啊,姐姐一定捧场啊,姐姐现在还忘不了你那销魂的滋味,哎呦喂,这小脸比以前还水灵。”说着就要上手,还没碰到就听阿的一声,比杀猪还惨的叫声从她那张嘴里叫了出来。
肖晴捏着她的手一用力,只听嘎嘣一声,这人的手骨折了,疼的她跪在了地上,肖晴看着她,冷冷的说道:“你认错人了。”阴寒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让地上的人打了个哆嗦,但那人似乎没受过这样的对待有些不服气,压下心里的害怕和手上的疼痛抬起头恶狠狠的说道:“你知道我是谁么?你居然敢弄断我的手,你信不信我弄死你比弄死只蚂蚁还简单。”
“是么!”肖晴眼睛微眯,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啊……我要杀了你,我是明春,我哥哥明阳是巡抚的小妾,你胆敢,啊……”
“不要,不要姐姐,她真的会杀了你。”若溪此时已经混乱一片,刚刚明春的话已经让他摊坐在地,听见明春要杀肖晴,若溪赶紧站起来拦住肖晴,叫她别做傻事。明春在夕阳县就杖着哥哥胡作非为,暗地里不知玩死了多少男人,杀了多少个得罪她的人,她哥哥美貌过人正得宠,夕阳县的巡抚及其好色,对明阳言听计从,人人都说夕阳县明家才是老大,不知这恶霸怎么到这小县来了。
肖晴看向若溪:“你认识她。”是肯定的语气。
若溪的呼吸一滞,垂下眼眸,颤抖的声音说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对不起。”说完这几个字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瞬间泪流满面,等待着对他来说那致命的判决,他不敢看肖晴的眼,他怕他会看到她厌恶的神色,他好像求她,不要抛弃我,不要,不要不要我,说出来会更加的下贱吧,会被她瞧不起的吧,心好痛,每呼吸一次都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手紧紧的攥着,连指甲陷进肉里都不自知,若溪的眼泪总是无声的,看着让人心疼。肖晴放开了明春,冲着她的屁股一脚踢来,怒吼了一声“滚!”明春连滚带爬的跑了,还不忘补一句:“你给我等着。”肖晴看都懒得看她,眼睛直直的看着若溪,
小小的身子在阳光下却好似很冷一样不停的颤抖着,好似风轻轻的一吹他就会倒下,紧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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