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毒少掌中物:小娇妻,不好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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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毒少掌中物:小娇妻,不好养-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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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幕焰的脸上除了担忧还有一丝隐含的顾虑,他的旁边,蓝柔带着小泽坐在椅子上。
从夜痕的表情上已经能看到,他已经猜到了仲幕焰找到明月并带她回来的事情。
仲幕焰在想着该如何跟夜痕解释,如果他告诉了夜痕,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手术室的灯还没有熄灭,所有的人都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
小泽靠在蓝柔的怀里,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眨动着,像是会说话一样,抿着的小嘴看得出他现在心里的不开心。
终于,手术室的灯亮了,明月躺在病□□,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面色苍白的被医护人员从里面推了出来。
那紧闭的双眼让夜痕跟仲幕焰看了脸上都闪现出纠结的神情。
“妈咪!”
小泽呼唤了一声想要上前,被蓝柔一把拉住。
他抬头看了看紧盯着明月的夜痕,懂事的回到了蓝柔身边。
明月被推进了病房之后,夜痕第一个跟着走了进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停了下来。
后面跟着想要走进去的仲幕焰看到夜痕的迟疑,明白了他的心思,放弃了走进病房的念头,却没有离开。
蓝柔得到许可带着小泽走了进去,只是过了一会还是在夜痕的命令下带着小泽回去了。
直到深夜,明月都没有醒来。
夜痕坐在床边凝视着那张消瘦得只剩一个巴掌大的小脸,眸子里明显的划过心疼。
他看着明月露出来的细瘦小手,想要伸出手去握住,却忍住。
回想之前在日本发生的那一幕,心中的复杂情绪再次加深。
他以为自己可以取得她的原谅,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好好的补偿。
为了那些,他冒着生命危险却那个阴险狠毒的男人地盘上,一个人去见她。
他以为自己跟明月之间,就算还会再有交集也只有抹不去的恨。
既然她为了报复自己,宁愿嫁给黑择也,那么他就可以再一次把她抢回来,在身边折磨。
如果恨可以让这个女人永远不离开他,那么他会很愿意。
他要看到她被自己折磨的痛苦模样,来平复心里被她打击到的空洞。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再次见到她竟然会是头上缠满了纱布,脸呼吸都那么微弱,甚至有可能永远都不会再睁开眼睛的模样。
那卷曲的睫毛仍旧那么浓密,挺翘的鼻子还是那么的吸引人。


、缘分(5)

那卷曲的睫毛仍旧那么浓密,挺翘的鼻子还是那么的吸引人。
夜痕盯着明月没有血色的小脸,手还是慢慢伸出去握住了明月没有知觉的小手。
刚握住的瞬间,一股冰冷的感觉传遍掌心,带着瘦弱得只剩骨头的感觉。
让他心里的疼痛跟不忍再次加深。

宫雪潆的别墅里,整夜都亮着灯。
宫授坐在沙发上看着神情怨恨的宫雪潆面色带着不悦。
佣人站在旁边不敢去休息,谁都感觉到气氛的压抑。
过了不知道多久,宫雪潆忽地从沙发山站起来就要往外面走,被宫授大声叫住。
“你要去哪里?”
宫雪潆停下脚步,脸上的恨意加深。
她迟疑了一秒不顾身后宫授的的阻拦快速的走出了别墅。
宫授看到她出门生气的叹了一口气,
“去跟着她,别让她出事。”
站在一旁的保镖赶紧跟着一起出了门,宫授从沙发上站起来开始不停在大厅里走着,想着该如何处理今天的事情。
夜痕在婚礼山扔下宫雪潆带着明月离开,让宫授感觉到生气。
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让他回来,毕竟明月是他曾经名正言顺的女人,是他的妻子。
他现在显然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没有加以阻拦。
可是让他想不到的是,夜痕竟然会为了那个女人做出这样反常的事情。
难道他忘记了那个女人的父亲跟他之间的仇恨?
天快亮的时候,病床的明月还是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夜痕一直守在她的床边,虽然医生明确的告诉过他明月不会很快清醒,她的脑部受到了创伤,有可能会昏迷好几天。
仲幕焰也一直守在那里,帅气的脸上始终带着凝重的神情,心里一直在担心里面的人。
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打破走廊里的安静,仲幕焰回头,宫雪潆冷着一张脸正朝病房走过来。
他的眉毛皱了一下,像是很不愿意看到过来的人,随即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痕在哪里?”
宫雪潆看到仲幕焰声音满是火气的问道。
仲慕焰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转过头表现出不愿意理会的样子,心里生气一阵反感跟不满。
要不是她,明月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个时候她还要过来质问。
看到仲幕焰爱理不爱的样子,宫雪潆心里的火气更大了,看到病房外面站着的保镖就朝门口走过去。
“大小姐,堂主说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保镖拦住了宫雪潆向她传达了夜痕之前的命令。
“让开!”
宫雪潆的火气一下子被引发,甩开了保镖的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夜痕早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声音,转过身来看着一脸幽怨跟怒气的宫雪潆站在门口。
“你来做什么?”
她来做什么?
听着夜痕冷漠的问话,宫雪潆心里的不满更加浓重,她看着夜痕眸子里带着受伤。
难道他就不想跟她解释一下,婚礼上扔下她带着这个女人离开的事情吗?


、缘分(6)

难道他就不想跟她解释一下,婚礼上扔下她带着这个女人离开的事情吗?
连一个道歉都没有,还问她来这里干什么?
“回去,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读懂了宫雪潆脸上的神情,夜痕淡漠的说了一句,带着不可违抗的拒绝转身继续坐在病床前。
宫雪潆没有离去,她望着夜痕的背影好一会,走到他身边看了看病床的的明月,把目光转向夜痕。
“今天是我们的婚礼,”
“我知道,你先回去。”
宫雪潆的话刚一出口,被夜痕冷冷的打断,任凭她的脸上带着那么浓重的受伤,眼睛里充满了深深的哀怨。
“不!我不走!”
面对夜痕的冷漠,宫雪潆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愤怒,不顾一切的大声喊道。
明明已经答应了跟她结婚,已经走进了教堂,只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得到她想要的幸福,实现她期盼已久的美好梦想。
却在一瞬间被这个无故跑出来的,本该已经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女人破坏。
而他却跑到这里来陪她,本该是两个人的新婚之夜,自己却被无情的仍在一边。
这到底要她怎么能够忍受?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不该出现,她根本就是多余的!
宫雪潆被自己心里的委屈弄得眼泪不听话的涌出来,可是却仍旧没有打动夜痕的心。
她看着夜痕瞬间变得阴沉的俊脸,虽然有点后悔自己不该冲动的跑到这里来,惹怒了他,可是仍旧绝强的站在那里不肯离开。
“带她出去!”
夜痕慢慢站起来看了宫雪潆一眼,深谙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带着怒意的冷光,对着保镖低吼一声。
保镖随之走进来为难的看着宫雪潆,
“大小姐,还是出去吧。”
宫雪潆看着发火的夜痕,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带着愤恨的走出了病房。
都是那个可恶的女人!都是她!
该死!该死!
宫雪潆怒气冲冲的朝医院大门走去,来的时候看到小泽在蓝柔的带领下朝医院进来。
她站在那里盯着小泽,随之走到了蓝柔面前。
蓝柔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宫雪潆,脸上闪过一抹惊讶,却很快消失。
“柔儿,告诉我这是谁的孩子?”
宫雪潆的脸上还带着没有干的泪痕,语气不容置疑的紧盯着蓝柔问道。
回想起之前在这里碰到仲幕焰的时候,记得他对自己说这个孩子是他的外甥。
那为什么会让蓝柔看护着,而且还带来医院。
蓝柔迟疑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宫雪潆小泽是明月儿子的事实。
宫雪潆从蓝柔脸上的迟疑已经猜出了答案。
“柔儿,你跟了我多少年?”
宫雪潆看着蓝柔的眼睛,蓝柔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复杂。
“十二年。”
蓝柔平静的回答,之后眼睛看向了别处。
“好,既然你知道,我就不再多少,既然我们在一起十二年了,那么你现在告诉我,这个孩子到底是谁?”
宫雪潆的话显然带着强迫,却让蓝柔找不到反驳的和不回答的理由。


、缘分(7)

宫雪潆的话显然带着强迫,却让蓝柔找不到反驳的和不回答的理由。
她抬起头眼睛里没有了迟疑,
“是明月的孩子。”
果然!
宫雪潆看着一脸天真的小泽,虽然很不愿意相信蓝柔说出来的答案,但是她已经猜到了。
这么说,这个孩子的父亲是痕?
所以他到了现在还放不下那个女人,还有,他跟自己结婚难道根本是在骗她?
看到宫雪潆眼睛里的怨恨,被蓝柔牵着的小泽感到不解,眨巴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面前那个陌生的阿姨,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生气。
小手不觉握紧了蓝柔的手。
蓝柔感觉到了小泽的手用力握住了她的手,看了宫雪潆一眼准备带着小泽离开。
“柔儿。”
蓝柔刚刚转身,宫雪潆便叫住了她。
“你也该回去了吧,还要在那个男人身边呆多久,我们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宫雪潆的话说得很诚恳,她的确想要蓝柔回到自己身边。
只是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小泽。
“我知道了。”
蓝柔淡淡的回应了一句,低着头带着小泽朝病房走去。
宫雪潆盯着小泽跟夜痕酷似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看了好一会才转身出了医院的大门。
小泽跟蓝柔进了病房不久,夜痕接到了修罗堂分布打来的电话说出了一点状况。
夜痕离开了医院,吩咐自己的贴身保镖留下看守明月。
开车回到分部之后,夜痕第一眼就看到了停在门口的宫雪潆的跑车,旁边还有一辆他熟悉的宾士,是宫授的车子。
他的浓眉微微蹙了一下,面色冷沉的走进大门,上了电梯。
宫雪潆跟宫授已经等在了他的办公室。
夜痕进门后快速的大量了一眼父母两个的脸色,显然他们是来质问他的。
不过他早已经料到了。
宫授坐在沙发上,宫雪潆似乎没有心情安静下来,一直站在落地窗前。
看到夜痕进来她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负责跟纠结。
“回来了。”
宫授先打破了几个人之间的沉默,客套似的问道。
夜痕微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做到他对面的沙发前等待着他接下来的问话。
宫授看了一眼宫雪潆,转过头看着夜痕波澜不惊的脸终于开口问道,
“你打算怎么办?”
现在,他已经没有必要绕弯子,或者暗示。
发生了昨天的事情,现在他只要夜痕给出一个准确的答复。
夜痕没有立刻回答宫授的话,他的脑子里全是明月缠满纱布紧闭双眼的模样。
对眼前这父女俩的问题根本没有心思考虑。
“她还没有醒,我现在不能决定。”
夜痕不动声色的说完,眼睛直视着对面的宫授。
宫授拿起旁边的茶杯,吹了吹却没有喝。
他放下茶杯抬头看着夜痕,眼神严肃带着不容违抗。
“那就照你说的,等她醒过来再说吧。”
一直在旁边站着的宫雪潆似乎不满意宫授的话,却没有出声。
她只是看着夜痕的俊脸,脸上的那抹幽怨跟恨意始终没有消失。


、缘分(8)

一直在旁边站着的宫雪潆似乎不满意宫授的话,却没有出声。
她只是看着夜痕的俊脸,脸上的那抹幽怨跟恨意始终没有消失。
〃走吧,我们回去。”
宫授站起来对宫雪潆说了一声,带着保镖朝外面走去。
宫雪潆脚步迟疑的跟着走了两步,停下来看着始终没有正眼看她的夜痕,红肿的眼睛里带着深深的纠结。
看到夜痕半天没有跟她说话的意思,宫雪潆转过头加快脚步走出了办公室。
“妈咪!你快点醒来好不好?”
病房里小泽轻轻的摇晃着明月的手,可是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已经过去了三天,距离医生说的最佳的苏醒时间已经到了限制的尽头。
如果晚上明月还不醒来,恐怕就会永远都不能睁开眼睛。
夜痕静静的站在旁边凝视着□□那张苍白的小脸,是那样的安详宁静,有点让人害怕。
他有种想叫来主治医生问罪的冲动,却忍了下去。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行为吵到了病□□的人。
护士拿着药瓶进来换药,顺便查看了一下明月的情况。
“阿姨,妈咪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小泽趁着护士换完药的空档,拉着她的衣袖问道。
看着那张绝美如天使般的小脸,漂亮的护士小姐露出一抹微笑,却还是有些无奈的回答说,
“我也不知道,也许很快就会醒了。”
说完,偷瞄了冷脸站子旁边的夜痕一眼,端着要盘走出了病房。
护士离开后,小泽看着夜痕,眨了眨星星般黑亮的眼睛走到他身边。
“叔叔,妈咪会不会一直睡着再也不醒来?”
听到这句话,夜痕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担忧,望着小泽对他的话感觉到不悦。
可是看到那张纯净的小脸,他忍住了责备他的念头。
看到夜痕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小泽走回病床前看着明月,抿着小嘴看起来十分可怜。
天黑的时候,主治医生再次来到了病房,为明月做了全身检查之后面色严肃的对夜痕宣布了一个让他心痛的消息。
明月已经错过了醒来的最佳时间,可能下次醒来的时间会延续的很长,而且无法估算。
甚至,还会永远就这么睡下去,直到死去。
“你胡说!妈咪不会一直睡下去。”
听完医生的话,小泽突然大声喊了起来,小脸上带着不远相信的怒气。
说完眼泪啪嗒啪嗒的就往下掉,看得周围的人心疼不已。
夜痕的浓眉纠结在一起,稍后做了一个决定。
他要让明月回别墅去,在那里接受治疗。
那里是她曾经最为熟悉的地方,也许会让她醒来。
“老头子,快过来,这里还有。”
一条行人不算多的街道上,两个行动缓慢的人影分散开来,沿着街道边一前一后的走着。
手中拿着两个大袋子,袋子里面装着很多空的饮料瓶子。
仔细看去,正是被宫雪潆赶出夜痕别墅的兰姨跟陈伯。
不一会,两个人的手中都已经提了满满一大袋子的瓶子跟废品。


、缘分(9)

不一会,两个人的手中都已经提了满满一大袋子的瓶子跟废品。
兰姨掏出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汗,早上出来时穿的上衣已经有好几处被弄脏。
她回头看了看陈伯微驼的背,走过去想要接过他手中的袋子,被陈伯拒绝。
“我自己能来,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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