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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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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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焕两眼一眯,不管他卧室的小伎俩是不是古默然干的,今晚非把他屁股打开花不可。刚想跨步去抓人,就看刚才还在他身前捂着屁股跳兔子舞的小小,一个猛扑,扑到了他怀里。小小不敢再抓贺老大的裤子,她牢记上次的教训,裤子容易掉地上不雅观,小小情况紧急之下还很得意于自己的冷静,能够清晰的选择抓住贺老大的前襟。可是她充分忽略了自己的身高劣势,于是猛扑到贺焕身前的小小,高举着的两只小爪子准确无误的抓住了贺老大的两粒小红豆,还就势狠揪了一下。
贺焕彻底僵硬了。
小小浑然不觉,她浑身上下除了屁股疼就是满脑子的恐惧。她扬着小脸,小手无规则的挠搓着手里的“衣襟”,一脸悔不当初的表情,震耳欲聋的哀嚎道:“贺老大呀我错啦,表少爷呀我有罪,嗷呜嗷呜,我不好呀我不好,我不该呀我真不该,呜呜,您放过我吧放过我。”贺焕忍着胸前的两点锐痛,冷静的告诫自己,无论这丫头唱出什么花儿来,今天一定把她屁股打八瓣。
不敢抬头再看贺老大已经惨绿的脸色,小小两只小手救命般的死揪着她表少爷的胸前,嗷嗷哭道:“表少爷呀,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的,我以为胡婶会看见呀会看见,我不想伤到您呀,伤到您。您就放过我吧放过我……”
已经呈焦炭状的贺焕,逐渐听出味儿来了。深呼吸,“啧……”这臭丫头几天没剪手指甲了。长吸口气,喝道:“松手,从头说。”
小小哪敢松手,她怕她一松手,贺老大就去找刑具去了。小爪子瞬间抓的死劲,为了增加受力面积,她牢牢地揪住贺老大胸前的两点突起,心里还暗觉,其他肌肉太硬咯手,就此处有着力点。于是揪得更紧了。
贺焕已经浑身颤抖,喷发在即了。两手抓住小小的腰,两臂高抬,一下把小小抗到了自己肩上,小小的惊呼声被自己倒立悬空的姿势生生憋了回去。还没来得及求饶,小屁股一凉,两个大巴掌清脆地盖在她j□j裸的红屁股上。
贺焕再不理会小小的求饶经,大跨步的走到办公桌后,回身坐下,一个翻手,把光屁股嚎叫着的孟小小同学按在了自己膝盖上。

风水轮流转(下)

贺焕紧着绷着脸二话不说,按住小小的腰,右手高抬,不间断的十个大巴掌声震古宅地扇在了小小的光屁股上,干脆利落。眼看着小小的猴儿屁股由粉红变深红,一个叠一个的大手印盖在两瓣小屁股上,古二少傻眼了。
欣赏了半天小小大头朝下,两腿上窜的可爱造型,听着小小那五音不全的鬼哭狼嚎。古二少郁闷非常,嘛叫歧视?嘛叫区别对待?古默然同学回头看了看自己屁股上,四个巴掌造成的一指厚的红肿,再看看小小屁股上二十来个巴掌才堪堪揍出来的深红色。一脸惊悚的望着他深爱的贺表哥,扁着嘴,嘴唇哆嗦了半天,嚎啕大哭:“表哥偏心眼呀偏心眼……呜呜呜……”还没“呜呜”完,终于反应过来小小这巴掌挨得纯粹是为了解救他来的呀。于是瞬间转换话题:“表哥呀,我冤呀,真不是我干的呀,那么缺心眼的事儿能是我这种聪明人干的吗?啊啊啊,表哥呀,苍天可鉴,日月可证,我古默然是清白的呀的呀。”
贺焕正在轻抚着小小后背,极力收着力度的巴掌就怕这丫头哭得险些上不来气儿。这些日子小小又瘦了,浑身上下貌似就小屁股还有些肉,可那两块可怜的嫩肉,贺老大一只手就能盖住。看着这打也打不得,训也训不清的头疼孩子,贺焕觉得心口气得生疼,指天发誓,等欣然做完手术,一定好好给她立立规矩,再这么惫懒无赖,一天三顿加夜宵的揍。想到这,叹口气,等欣然好了,就让她和欣然一起上学去,家里也没合适的人能教她,听说上次险些扒了默然的裤子给欣然讲解那个……生理结构。幸亏胡婶听着不对,急忙进屋几巴掌把她扇老实了,十几岁的大姑娘了,再这么不分四六的,早晚惹祸。
想到这,也不理会古默然的深情嚎叫,抬起小小身子,把小小翻正了坐在自己腿上,帮她拉了拉衣服下摆,板脸冷喝道:“要么好好说,要么再重打十巴掌,自己选。”正吭吭唧唧唱咏叹调的小小,猛然抬头,不理会被撞到下巴的贺老大一脸痛苦憋屈的表情,举起双手,一脸正气的说道:“表少爷,大头钉是我放的,我什么都不解释了,您打吧。”说完,把贺焕大腿当成了磨盘,蹭啊蹭,乖乖的又翻身趴下了。
不要说刚把注意力从对比双方屁股的红肿度上转移过来的古默然同学,险些惊掉了下巴,就是贺焕都呆愣了一瞬。贺老大彻底气愣了,沉默了近两分钟,突然笑了。
要说这江湖大哥表情转换揍是自然,不理会高撅在他腿上,小脸和屁股一样红的小丫头,也不理会下巴拖地的古二少,贺焕面无表情的抬手轻抽了不知道害羞,红彤彤撅着的小屁股一下。极其温柔地笑斥道:“胡闹,转过来,仔细说。”古二少呆傻了,悲愤了,又哭了,您刚才是怎么凶我的呀,凶我的?您刚才是怎么疾言厉色的呀,疾言厉色?您刚才是怎么不把我一巴掌拍死不罢休的呀,不罢休?尊敬的贺表哥,瞧瞧您现在这宠溺的眉眼,怜爱的口气,尤其是那轻飘飘的巴掌,您让我情何以堪呀情何以堪?性别歧视,赤果果的性别歧视。
小小傻了,贺老大不是气疯了吧?这温和的语气,无奈地巴掌,这,这,这是古大小姐才有的待遇吧。直愣愣的勉强抬起小脑袋,拧着别扭的身子,看神仙一样看着由铁掌煞神无过渡变身为温柔姐姐的贺老大,半天没回过身。贺焕是真气笑了,一把捞起小小,看着那鲜艳的红屁股,抬手又扇了一巴掌,小小在贺焕腿上揉着屁股左拧右蹦,好不欢实。
贺焕余光瞄到一脸悲愤扑过来的古二少,右手毫不凝滞的在他近到身前时,反手一带,成功让古二少的屁股面朝贺焕,春暖花开了。贺老大左手稳稳地抱住小小,右手反掌两个重重的巴掌扇在了尚未反应过来的古二少屁股上。沉闷干脆,疼痛异常。不待古默然同学咧嘴欲嚎的表情,贺焕眼睛一瞪,喝道:“今天先放过你,回房睡觉去,我和小小有话谈。”
古默然虽然嘴上咧咧不断,但脑子还算清醒,虽然贺表哥区别对待太过明显,最郁闷的是居然丝毫歉意都没有,他屁股上这几巴掌白挨了?白挨了?虽然心中对小小敬仰和愤怒的混合感情太过复杂,但他也没看漏了表哥眼神中的暗示。稍微一顿,隔着贺焕的胳膊,朝那个红艳艳的小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撂下狠话:“今儿放过你,哥们走着瞧!”贺焕抬手欲抽他,古二少腿脚霎时灵便了,拖着老腰,撅着老屁股,一瘸一蹦的飞出房间了。
贺焕低头斥道:“转过来,给我仔细说清楚了。我再决定打你多少。”
小小早就吓老实了,哪里再敢磨蹭半分,别别扭扭的翻过身子,歪歪扭扭的在贺老大的腿上坐直了。贺老大肌肉坚硬,咯得小小屁股刺痛非常,一脸的惊恐后悔加上龇牙咧嘴的表情,贺焕强忍住才没笑出声。
“说罢,怎么回事?”贺焕故意冷下声音,重声问道。
小小绞完手指拧衣服,憋憋屈屈,哆哆嗦嗦的哼唧道:“我没想,不敢想,扎您。我发誓,再给我俩屁股,也不敢有伤您的心思……”小小觉得自己比孤儿院助管阿姨申请入党时的表情都要诚恳。贺焕不错眼的看着他,板着脸点点头道:“嗯,接着说。”小小看贺老大没有动手的意思,胆子稍大了一些,接着吭哧道:“我就是,我就是想想,上次,您打得,打得,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当然,是我该打,是我该打,可我还是疼呀。”说到这,不敢抬头了,悄悄的抬眼偷瞧贺老大的反应,见贺老大没反应。小脸紫胀的接着说道:“我就是想想,想想您屁股被扎一下……不是真的扎到,不是的。”小小连忙摆手,急急说道:“本来第二天我就想收回去的,结果……”结果一连串的事情,让她把她那小小恶作剧忘得干净。
贺焕仔细看着小小的表情,心中暗笑,解释得还算合理。贺焕这个年纪和资历,十几岁小孩子的恶作剧根本不放在眼里。如果是默然,他倒还担心那臭小子没个遮拦的在欣然要手术的紧要关头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如今看着小小……贺焕心里微动。
那年舅妈去世,舅舅消极避世,泊然离家出走,默然性情大变,古宅里只剩下小小的欣然。他自己也左支右拙,更没有过多的心思看护小欣然。直到某一天开始他经常会在自己的房间看到了若干不该出现的“小动物”;吃饭时也总能吃到味道奇特的蛋白质;直到有一次,自己存在古宅车库的三辆车,排气筒都被塞进了沙子,致使早晨着急出门的贺焕和手底下人齐齐趴窝,吃穿住上极少在意的贺老大,才发现不对劲儿。那天上午他推辞了所有行程,不动声色的打听了那段时间古宅里外所有的异常,当天中午便把企图逃跑的小欣然按在了腿上。褪了她的小裙子,让她撅着白嫩嫩的小屁股趴晾在自己腿上,巴掌还没拍下,欣然就已经痛哭流涕了。贺焕本就没怎么生气,象征性的打了十几个巴掌,看着妹妹的小屁股变得粉红,就准备开训了。结果还没张嘴,欣然那撕心裂肺,毫无水分的哭声就震穿了他耳膜。小欣然慢腾腾爬起来,抱着他脖子大哭道:“表哥,表哥,我以为你也不要我了。”那时贺焕才知道,小孩子有时候会试图通过一些别扭可笑的方式去证明她们想要的爱和关注。
贺焕低头看着一脸忐忑恐惧的小小,这丫头极其敏感,自己对她释放的善意她也许感觉到了。所以,会用这种小孩子的把戏来试探自己?那大眼睛里装着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渴望和祈求。贺焕叹气,抬头揉了揉她的脑袋,像他无数次揉搓欣然一样。
小小被自己心里深处的那些小心思惊得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看着贺老大并未动怒的表情,不知为何,憋屈的难受。
贺焕把小小身体扶正,组织了一下语言,轻声说道:“这次淘气,我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轻判你,五十巴掌,你服不服?”小小下意识的揉揉自己屁股,连忙点头道:“嗯,嗯。”
贺老大紧接着说道:“快过年了,这是你在古家第一个年,不想让你屁股肿着过年。我跟你约法三章。”小小听话音儿还有缓刑机会,忙抬起小脑袋,一脸的惊喜。贺焕轻笑道:“欣然手术前,不许再淘气,如果你能做到。这顿巴掌我会在过完年之后视情况轻打。如果……你再出什么淘气事儿,我的巴掌不比你家大少爷的板子好过,听清楚了吗?”小小细细的琢磨着,贺老大的宽容和轻判本该让她欣喜异常,可心里深处却涌上了浓浓的悲哀。
数年之后,小小偶然回忆起和贺焕的这次对话,疑惑道如果当时她选择深信,结果会不会完全不一样?

彷徨

小小回房时,已经快凌晨两点,找出常备的药膏,简单涂抹了几下就趴在床上不动了。小小从未受到过如此温柔的对待,而且是贺老大的温柔。刚打完时火辣辣的胀痛,不过一会就消退了大半,小小咧嘴笑了,眼泪却夺眶而出。
小小到古家快半年了,古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她找不好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但是那低调的奢华和含而不露的做派却是满眼可见的。而且还有贺焕,贺老大是什么人小小是如雷贯耳。阿晗崇拜一个人的表达方式就是往死里崇拜,贺焕的传奇故事在阿晗的高音和口水攻势中小小都能倒背如流,所以当贺焕第一次揍她居然给她放水时,小小的虚荣心在那一瞬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可是随着古家众人对她越来越和善,胡伯胡婶对她的照顾越来越细致妥贴,小小的惶恐和悲哀也与日俱增。
古大小姐虽然时常因她跳脚崩溃,气质全无,可那骨子里的教养和骄傲藏也藏不住,那才是值得古家众人,值得所有人疼爱珍视的孩子吧。而自己这种一无出众相貌,二不超群智商,劣迹般般,一无是处的街头小太妹,能得古家上下如今的另眼相看,无非一点,就是自己的身体对古大小姐有用。
小小自生母去世后,唯一的挂心就是阿晗和不知身在何方的可男,其余众人无论打她骂她伤她辱她,亦或是些微的怜惜和善待,小小皆恨无深恨,爱无大爱。她没有能力和力气去报复什么人,也没有信心和胆量去接受一份不知长短的善意。所以,自进古宅来,她唯一的目标就是活着,无论毒打苛待,还是关爱温柔,小小把自己最深的心关的死死的,不敢恨,更不敢爱,只敢活着。
曾经看到她时眼底的恨意和厌恶毫不掩饰的古大少如今对她偶尔的犯规视而不见;每天忙碌不堪的大Boss给小女儿亲自安排起居时也会偶尔顺道给她添置些东西;威名赫赫,不苟言笑的贺老大对她更是多次忍让,时常纵容;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古二少也不过因为一个再小不过,对她没有什么实质损害的小玩笑,对她百般迁就,千般讨好。她连个丫鬟都算不上,少爷逗弄丫头而已,一个丫鬟的死活悲喜根本无关紧要。可古二少这些日子却遭到了古家上下,前所未有的集体鄙视。小小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她何德何能,能得众人如此相待,无非她能救欣然而已。可是,可是,小小缩在被子里,恐惧的浑身发抖,如果她不能救呢?如果古家知道她从头到尾都是利用和欺骗呢?小小僵硬住,她不敢想。
欣然,欣然说她是她生命里的阳光。小小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拳头,恨自己恨的要死,欣然,你何曾不是我所有的温暖?可我,可我真不想死呀。我不说说出来,那我就熬不过手术;可是我说了,你爸爸和哥哥们也会把我绑上手术台。你大哥给我订的合约原本便是用我命换你健康。欣然,如果我可以,我什么都给你,可我不能拿我的命陪给你呀。还有两个月手术,你大哥一定会找到代替我的人,而我留下则只有死路一条。
小小已经没有表情了,眼泪兀自横流……直到天明。
贺焕早晨出门前嘱咐过胡婶,所以小小一觉睡到傍晚都没人来吵她。正狼吞虎咽的吃着早午晚三顿合餐,古二少一脸得意张狂的晃了进来,翻身农奴把歌唱般得得瑟瑟的蹲在了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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