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止之异世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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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止之异世种田-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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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言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他揉了揉观止的头发,难得温柔道:“我不会让他们靠近我,我只属于你。”
    他低醇的声音说这句话的时候,观止感觉到头皮都在发麻,脸瞬间红得快冒烟,他腹谤:也不知道这家伙从哪里学来的这种话,感觉好奇怪啊,明显跟褚言的面瘫脸不搭嘛。
    这是比我爱你更肉麻的表达,也不知道褚言是怎么面不改色地就说出了口。
    观止羞窘之下开始左右言他地转移话题:“这些人也真是……明明之前还把我骂得跟那什么一样。”
    看着热闹的人群观止不由感叹,捧高踩低,世态炎凉,这个学校估计没有人比他更能体会这两个词了。褚言也不介意他转移话题,神色如常地开口道:“世人趋利,这就是人性,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也是,添痔结驷,无论多么恶心的事人们为了利益也干得出来。”观止感慨,不过他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想了想笑道:“你见那天我去考七级药剂师资格证的时候柴老看我的眼神没?他简直就是想把我剖开仔细看看我究竟是什么怪物,居然只用了六年就成为了一个高级药剂师,哈哈哈。”
    那天观止去考七级药剂师资格证,考过了的时候柴老柴书立拿着观止的证书一脸见鬼的表情围着观止左看右看,最后不死心地问道:“你确实是观止?那个从栖梧村出来,今年二十四岁的观止?!”
    难为这么一个老人家,他的眼睛瞪大到观止都想拿手放到他的眼皮子底下,以防万一柴老的眼珠子掉下来好及时伸手兜住,最终观止还是遗憾地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无辜地点点头,“嗯,是我,您不是已经抽血做了基因鉴定吗?”
    柴老哆嗦着嘴皮子,想开口,张了张嘴几次之后才最终说出话来,不料一开口就是:“观止啊,你还缺不缺徒弟?”实在让观止囧得可以。
    二十四岁的七级药剂师,尽管这只是高级药剂师中的最低级别,但二十四岁的高级药剂师啊,从古至今,闻所未闻!
    这消息一出,几乎举国皆惊,这次不用谁预言,大家都知道一颗巨星在空中冉冉升起,此时观止身价倍涨,不少人都来套近乎拉关系,也有不少人求着观止收徒的,一时间让他烦不胜烦,在家里躲着不想出门,也只有今天,他才难得出来参加毕业典礼。
    还没有等观止休息多久,他的私人通讯器又响了,观止掏出来一看,伸到褚言面前,对正关注着自己的褚言示意——是伊和泽,观止刚接起通讯,那边的伊和泽已经叽里呱啦一大堆话说了出来:“观止,你们在哪儿,我怎么没找到你们?你们来了吧?你们确定确实来了?”
    “哎,我说,伊和泽同学,你就不能喘口气再说话吗?”观止无奈地接到,“我听着都替你感到累。”
    “当然不能,”伊和泽理直气壮地接到,“一口气能说完的话干嘛要留到第二口啊?”接着他幸灾乐祸地嘿嘿笑了两声:“被热情的人们淹没了吧?好多人在跟我打探你的消息,怎么样,有没有被人们堪称迅速的变脸态度惊到?”
    “不止那些人,连你的热情我也感受到了。”观止毫不掩饰地对他翻了个白眼,惹来他又一阵嘿嘿的笑声,“算了,你也别过来找我们了,我和褚言马上过去,你在哪儿?”
    “在大礼堂,跟我二哥来的,你们快点过来吧。”今年只是观止毕业,凭伊和泽的学分,他离毕业的日子还早着呢。
    “行,你们等一下,我们马上过去。”说罢观止站起来整理自己的毕业礼服,在这里毫无形象地坐了那么久,观止的衣服有些乱,褚言伸手过来帮他整理衣领,“你真的要代表毕业生发言?”
    以褚言对他的了解,褚言十分清楚观止对帝都大学并没有好感,对帝都大学大部分的教授学生们也没有好感,现在观止的实力上来了,人也出名了,帝都大学请他作为毕业生代表发表演讲,何尝不是有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意思,褚言不认为观止会乐意成全帝都大学。
    听了褚言的话观止手一顿,他回过头来看他,狡黠地笑了笑,“为什么不?他们邀请我,但我会说什么就不是他们能左右的啦。”说罢观止俏皮地眨了眨眼,明显没打好主意。
    褚言闻言屈指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眼底里满是宠溺,“别把事情闹大了。”
    “放心啦,我有分寸。”观止笑了笑,拉起褚言的手,“走了走了,要是晚几秒伊和泽又要唠叨了,那家伙是个八卦的话篓子,听他唠叨脑袋都会烦得冒烟,千万不要给他机会……”

  ☆、第103章 一百零三变脸

“说实话,我基本上所有的药剂知识都是跟我师父学的,那时候我的成绩在帝都大学来看并不能算好,也不受老师们看重……”在作为优秀毕业生发言的时候,观止侃侃而谈,但话里话外都表示他今天之所以会取得这样的成绩其实跟帝都大学没有太大的关系。
    作为学校领导之一的窦院长坐在领导席上听着观止这番讲话,脸上又红又白,心里无数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找这个人作为代表上去讲话,唉,都怪他被这小子的成就蒙了眼,现在倒好,落得里外不是人了,瞥到坐在一旁的校长的脸色,窦院长心中更是后悔着急,也不知道观止这一番话说出去之后,自己会不会被降职,唉,失误啊失误!
    “其实来领毕业证之前,我有想过究竟要不要来领这个毕业证,毕竟我的制药知识基本上都不是在这里学到的,拿这个毕业证有些名不副实。”观止此话一出,场下一片哗然,窦院长脸色更绿,这个帝都大学最优秀的毕业生不会在毕业典礼上就此宣布从帝都大学退学吧?
    就在窦院长冷汗涔涔中,观止话锋一转,“虽然我并没有在帝都大学学到什么制药知识,但帝都大学依旧给我良多帮助,我也从帝都大学学到了许多制药之外的东西。我想了想,既然我是帝都大学的学生,有从帝都大学学到东西,那么我就是帝都大学的毕业生,我应当为这所学校骄傲,并为它做出我应有的贡献。”
    “……我在古籍上看到一句话叫‘因材施教,有教无类’,这句话的意思是,教师应从学生的实际出发,使教学的深度、广度、进度适合学生的知识水平和接受能力,同时考虑学生的个性特点和个性差异,使每个人的才能品行获得最佳的发展,同时,人学识是有差别的,但通过教育,却可以缩小甚至这些差别。帝都大学作为帝国最伟大的大学之一,我认为它应该有这个胸襟和前瞻性……”
    观止这番话得到了一片或真心或假意的掌声,特别是以窦院长为首的学校领导,心一直随着观止的话起起落落,都快憋出心脏病了,此时当然大力鼓掌欢送这位桀骜不驯的学生,免得他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观止没在意,从特地给优秀毕业生送毕业证的窦院长手中接过自己的毕业证书,然后在与窦院长握手拍照留念后就下去了。
    褚言和伊和泽兄弟坐在一起,在观止一下来的时候,伊和泽率先对观止竖起大拇指,压低了声音兴奋地说道:“观止你好厉害,我看窦院长的脸色红红白白的,转换了好多次,看得好过瘾啊!还有你那番什么‘因材施教,有教无类’的话,也是你想出来的拿来挤兑他们的吧,哈哈,可算是给我们这些人出了一口恶气,哈哈。”
    “不是,”观止摇摇头,“这是一个先哲说的,他是一个伟大的教育家,后来的人多拿利益看待教育,有利可图有才华的学生教育者才愿意教,只是天分才华这东西是天生的,这样太不公平,这位先哲教学生比较看重德行而不是后天的才华,我觉得我们的大学应该向他们学习。”
    在场的诸人都不相信观止的话,认为这只是他的托词,假借先哲之口倡导教育公平,只有褚言若有所思,他明白这大概是观止家乡那边的先哲。
    “这个提议好是好,就是不太现实,如果一个人没有才华,给他配给相关的教育资源也是浪费。”听了他的话伊和乾心里一动,细想之下又不由失望地摇了摇头,这根本都不可能实现,教育是珍贵的,根本不可能普及。
    观止笑了笑,“我还是觉得五级魂师以下的人就没有上大学的资格,只能直接去当农民这条法律太残酷太不公平了,人的智慧并不会因为某些方面的不足而减弱,不是吗?”观止意有所指,“况且就是因为人类完成一个个不可能的事,社会才会一直进步不是吗?”
    伊和乾想了一下,最终点点头同意,他笑着摊摊手,“好吧,的确是我狭隘了,你的思想是对的。”
    “好了,二哥你们不要谈论这个问题了,趁着大家还在这里参加毕业典礼,我们赶紧先出去拍照,要不然到时候人山人海的,我们想取景都不容易。”大家都知道伊和泽的性格,知道他最不耐烦这种理论性的东西,于是他的提议大家一致通过,纷纷决定悄悄溜出去拍个照先。
    拍完照,几人有跑去吃饭,直到下午一两点,几人才互相告别,各自回家,离开时伊和泽特别惆怅:“观止啊,你毕了业我就没地方抄笔记了,唉。”
    压着他抄笔记的罪魁祸首就在他旁边,伊和乾听了他这一番话冷笑了声:“你还好意思抱怨,你看看你,都是差不多的年纪,你才是二级药剂师,低级都不能再低级,人观止都是七级的高级药剂师了,你羞不羞愧啊?”
    被揪住了耳朵的伊和泽死鸭子嘴硬:“我羞愧什么啊,全天下古今中外那么多人,有多少个比得上观止的啊?嗷嗷嗷,卧槽,二哥你轻点,我耳朵要掉下来了,真掉下来了,行了行了,二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观止无语地看着这个活宝被他哥揪走,他们也已经发通讯让司机来接人,回去正好赶得上睡个午觉,昨晚太晚睡了,好困。
    在回去的途中,观止无所事事地发现褚言在翻看相册,凑过头去看清楚照得究竟是什么后,观止一阵腹谤,对伊和泽那话的同情霎时烟消云散,照片上的两人正在激吻,这是伊和泽的馊主意,他坚持褚言夫夫两人要在这个值得纪念的时刻来个值得纪念的姿势——吻,一向不参与他们胡闹的褚言居然意外地同意了。
    观止一个不注意,褚言凑过来把观止吻了个正着,正等着的伊和泽当然不会错过,他心满意足地拍了好几十张,还往自己的通讯器里复制了一些,观止凑过去看了,发现拍得确实还不错,但这种照片看起来总会让人有些不好意思。
    “那小子的技术不错。”看着看着褚言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观止有些窘迫,他一点也不想讨论他们吻照的问题,只好含糊过去,没话找话说地转移话题:“哎,那小子不是已经二十三岁了吗?怎么还没结婚?我记得当时他的成年典礼就有许多人打着和他配对的心思,怎么拖到了现在?”
    “帝国这两年暂停系统配对,没有这方面的压力,估计他家人想先放一放这方面的东西吧。”
    这两年兽潮来临,国家大量征兵,征兵条件已经放宽到四级魂师及以上就可以当兵了,这样一来,大量青壮年投入人兽之战的战场,系统配对再进行下去也不现实,索性就直接停了。
    说起局势,观止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对了,帝都大学不是每年都会有皇家的人过来参加他们的毕业典礼吗?今年怎么会没有。”
    “有,坐在主席台正中间的那个老头就是帝国的一个公爵,他也算皇家的人。”褚言不在意地答道。
    说起这个,观止倒来了兴致,“以往不都是皇子皇女出席吗?怎么今年就来了个干巴巴的公爵?话说帝都大学好不容易复学,毕业典礼不应该更隆重些吗?”
    “二皇子被剥夺继承权软禁了,这风口浪尖的,哪个皇子皇女有兴趣?”褚言淡淡说道,这种东西他远比观止这个没经历过政治斗争的人敏锐。
    褚言在对付蒹夫人的时候说陈家将会被调查下狱并不是单纯地在恐吓蒹夫人,而是三皇子一派真的在对付二皇子,二皇子本来就不干净,身上可以成为罪证的东西太多,更有经褚言他们提供的线索,三皇子一派人查到二皇子在雇佣佣兵深入森林里采制魔星草,想要以此暗害边关将领以此打击三皇子和五皇子的势力争得大位的事。
    这种事情一暴露出来,皇帝陛下发下雷霆之怒,直接下令测查,证据确凿之后怒令永夺二皇子的继承权,并且将他遣送囚禁在远离别庄,永远不得踏出庄子一步!这是件大丑闻,这种事情皇室当然不会直接曝光,对外只说三皇子重病缠身,要到别庄养病,因此大部分人都不是很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观止也只是一知半解地大概知道点细枝末节。
    听到褚言解说之后,观止不由唏嘘:“这人太丧心病狂了,为了地位什么都做得出来,幸好被关了进去,只是这样的人不斩草除根太危险了,你随时都得防着他反咬一口。”
    车上为了保密,他们都用透明的材料与司机隔开了,司机完全无法听见他们谈话的内容,因此观止倒也不怕隔墙有耳,直接有什么说什么。
    想到背上挨的那一刀观止就心有余悸,这二皇子太变态了,自己是七级魂师这个消息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二皇子肯定把自己当六级魂师看待,但他居然派出一个八级魂师对付一个六级魂师,何况这六级魂师还是药剂师,摆明就有下死手的打算。
    要是有这么一个手段阴险,心思缜密的敌人在身侧,估计睡觉都睡不香,你得时刻防着他,这太难受了。
    褚言倒没觉得让他活着会怎么样,现在他有权有势的时候都斗不过三皇子一干人,他日成为阶下囚又能怎么样?
    “总归是亲父子,陛下会伤心。”
    观止也就是这么一说,对于弄死二皇子也没太大的执念,见褚言这么解释他就丢开了,转而对那个在这次对付二皇子的行动中立下大功的那个云霄大感兴趣:“那个云霄是十一级魂师吗?他一直在三皇子身边?”
    “嗯,据说他是三皇子的朋友,实力很强。”
    “真是一个厉害的人,看来三皇子手中的底牌也不少嘛。不过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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