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司马迁同人]在水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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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司马迁同人]在水一方-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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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得连呼吸都困难,却也忍下了,不做声。
  后来,书房修建好了,皇帝突然叫他住进去。太史馆,皇家藏书阁的书,他都可以搬到书房里看,整个皇宫里,没有人服侍他,所有的一切他都要自己来,同时也给了他在皇宫中最大的自由,只是这种自由是他根本不想要的。
  所以他反而成了皇宫里最少走动的人。每天早晨他送走皇帝,就会到厨房做好一天的膳食拿到书房里,然后自己就一整天的窝在里面再也不出来。
  皇帝有时候会到书房来,看他整理的文章。有的时候会直接躺在书房的竹床上入睡,那时司马迁就只有再次打地铺的份了。
  这一年的年底,张骞就去世了,他回国只有一年,许是多年在外,风霜雨雪,侵蚀了身体,回国只得一年便逝去了。
  这对刘彻来说是个打击,当年陪伴他成长的长安俊儿郎,都逝去了。被赐死的赐死了,被杀死的杀死了,现在得病的也病死了。
  司马迁明显的感觉到刘彻的落寞,偌大的皇宫里,静得能听到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刘彻无声的坐在龙床边上,手上握着张骞这次回来送给他的私人礼物:一只由张骞仿造西域的胡琴自制的象牙玩具。
  司马迁坐在龙床下,轻轻的脱下刘彻的靴子,端来温水为他擦洗按摩缓声道:“博望候出使西域,胡人为之敬爱,不枉此生了。”
  “朕若不使他出西域,他便不会这么早死了。”
  “是吗?不见得吧?当年的长安俊儿郎,除了陛下,不就是他活得最久吗?”司马迁想都不想的说。
  “你到现在还在提醒朕是个坏皇帝吗?”刘彻冷笑。
  “臣言不尽意,臣是想说博望候出使西域对于他,对于陛下来说都是两全之事,博望候成就一番事业,陛下成就万世英名。”
  刘彻冷笑。
  “博望候的荣光,都是陛下肯给予才会有的。”
  刘彻冷冷地盯着司马迁:“你是在借机批评朕不肯给你荣光吧?”
  司马迁生气了,抬起头盯着刘彻道:“你怎么总是把我往歪处想,我要是想批评你,我会直接说,用不着借死去的博望候的名义来批评你,你这样说我,其实是在污辱博望候呢。”
  刘彻双眼直直的盯着司马迁,缓声道:“把衣服脱了。”
  司马迁一愣。
  “你要违抗朕的旨意吗?”刘彻残忍的盯着司马迁:“朕今夜心情不好,如果你自己不脱,那朕就只好叫人帮你脱了。”
  司马迁看着刘彻,看着,看着,举起手,可是那手却无论如何也动不了半点,他无力的把手放下来喃喃的说:“陛下一定要臣的身体,就自己动手吧。”
  刘彻冷笑了二声,目光望向宫门口,没有多久,一个人影出现在宫门口,那是李延年。
  “李延年,这个人是你的啦。”刘彻一指司马迁淡淡道。
  司马迁心中一凛,李延年心中一愣,都对这至高无上的天子的话产生了一刹间的眩晕感。
  “李延年,你也准备违抗朕的旨意吗?”刘彻的声音变得无所谓,可是听在李延年心里却打了个哆嗦,这个皇帝,是不能违抗的。
  司马迁看着李延年向自己走过来,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难道真的要在这个皇帝面前上演淫乱的戏码?
  李延年小心的伸着指尖去剥司马迁的衣服,司马迁‘啪’地一声打掉他的手喝道:“李延年,你要一点自尊都没有吗?”
  李延年脸色再变,眼光却变得有些恨。
  司马迁转身走向宫门,这一刻他在想就算死了,也决不再做那个皇帝的木偶了,死就死吧。
  “司马迁,你不顾自己的性命,难道你也不顾你家人的性命吗?”刘彻淡淡地问。
  司马迁赫然回首:“刘彻,你除了拿你手中的权利随时杀人之外,你还有什么能耐能让天下臣民折服?你要杀就杀吧,我已经厌倦你不停的拿我的家人来威胁我了,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大不了我永生永世在地狱受苦,来换取我的家人轮回转世,说不定在轮回了几百年后,我的后代也会出一个皇帝!皇帝到底有什么了不起,把别人的生命视做儿戏,现在还要把别人的身体和自尊也视为儿戏吗?”
  李延年在一旁听着司马迁的话,吓得额头都冒出冷汗,刘彻却饶有兴趣的看着司马迁,心中阴郁心情一扫而光,眼前这个人,只是孤身一人罢了,但是那双眼睛,却迸射出天底下最火辣的光芒,那青白的口唇仿佛一吻就破,却可以说出最大逆不道的话,那纤薄的身躯仿佛一碰就碎,可是却可以那么刚强的挺立着。
  这是一个强大的生命体,点燃了刘彻本已渐渐熄灭的熊熊生命之火。刘彻站了起来,就这样当着李延年的面,扯光了司马迁的衣服,自己却豪奢华丽衣著整齐,完完整整,插进了他下体。
  赤身裸体,全无尊严,咬牙忍受,忍耐得不能再忍耐,那痛苦中夹杂着生理无法控制的愉悦呻吟最终还是脱口而出,皇帝在他那纤薄的身体上动手掐著,拍打著,留下淤红血迹,没有任何仁慈可言。
  李延年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裂开了,为什么自己要面对这样的状况,为什么自己要听着这样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在听到这样的声音之后,竟然甘之如饴?
  啪!抽离了这个人的身,像扔一块破布一样把他扔到冰凉的地板上,然后淡淡转身看着冷汗淋漓的李延年,至高无上的皇帝在说:“他,你现在可以受用,出了这个宫门,你要敢碰他一根手指,朕就废了你。”
  李延年吓得两腿发软,‘啪’地一声双膝跪倒,叩头如蒜:“臣不敢,臣断不敢窥视属于陛下的任何东西。”
  哈哈哈,刘彻大笑,冷酷的声音直透司马迁的耳膜:“司马迁,司马子长,你听到了吗?在别人的眼里,你就是朕的东西!”
  回首再看李延年笑道:“李延年,你说得很好,朕会好好赏赐你的。”
  “臣不敢,臣真的不敢。”李延年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再留在这里,真的要死了。
  “你可以下去了。”
  李延年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刘彻的寝宫。
  刘彻的目光移向蜷缩在地上的司马迁身上,他走过去,伸出手想抬起他的下颌,想看看这个人现在的样子。可是这个人却执拗的不肯抬起头,这个人再次惹恼了皇帝,皇帝发了狠,硬是把他的脸抬起来:看到的是一张满脸是泪,充满哀凄的脸。
  刘彻看着看着拂袖起身:“你回书房去吧。”
  这个人就爬啊,爬啊想站起来,想走回书房,可是那双腿像灌了铅一样走不动,又跌倒在地上,皇帝冷冷的盯着看,终于还是走了过去抱起了这个人,把他抱回了书房,把他放到了竹床之上,转身想离开,却被这个人拉住了龙袍,扯都扯不开。
  皇帝回头盯着这个人,这个人忽然整个人扑过来抱住了他,大声的哭着,哭得哀恸悲伤。哭得这个皇帝的心也莫名的有些伤感。但是他马上把这种心情狠狠的掐灭在萌芽的状态,身为九五至尊的皇帝,怎么可以伤感?即使是从前的朋友死了,身为皇帝的他也没有必要表现出伤感,皇帝要给世人看到的只有威严!
  “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在外人面前污辱我?难道,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没有反抗过你,我都只是在恳求着你放过我,在我心里,你在我心里,不管是多么的残忍,也不管是多么的冷酷,你仍然是我心里的天神啊,为什么要这样践踏我的心?”皇帝眼中的这个人流着泪,悲哀的看着皇帝,质问着皇帝。
  帝王的心残忍的笑起来:“司马迁,司马子长,你是想说你一直爱着朕吗?从当年在灞桥相见开始就爱着朕吗?你有什么资格爱朕?你还真以为你是贵族吗?你知不知道这个天下早就变了天了,现在的大汉朝,只有大汉朝的贵族,从来没有秦王朝的贵族立足之地!朕为什么不可以污辱你?朕是天子,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说污辱你,朕要你的命你也得马上给!你是不是还以为朕这心里也有你的位置?你是不是以为朕是因为心里有你才强行把你留在宫中的?你把自己看得还真高呢。”
  “既然心里没有我,就把我扔掉,就把我当垃圾一样扔掉!”眼前的人流着泪,说的话依然凌厉。
  “你当朕不会扔你?”皇帝厉喝着,瞪着眼前的这个人:“来人!”
  一直候在宫外的王公公这个时候赶紧走到寝宫书房外:“陛下,有何旨意?”
  皇帝看着眼前人,看着看着,口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把他扔掉这样的话,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心好像被一把尖刀刺裂,流出了血,生生的痛。
  痛得无法胸口无法呼吸,痛得头晕脑胀,痛得手脚不听使唤,不知轻重。
  “来人啊,快来人,快拉住陛下,要死人啦,真的要死人啦。”王公公发出惊叫,拼命从身后抱住大汉的天子,死死的抱住他。
  内卫冲了进来,一半过去拦住发狂的,失去理智的皇帝,一半拼命从皇帝的脚下扯出七窍流血,浑身青紫,早就失去知觉的司马迁。
  “救不活他,太医院的人全部斩首。”皇帝再次下了残忍的圣旨。
  上下合力,把濒临死亡边缘的人硬生生的拉了回来。
  御书房内,王公公轻手轻脚的走进来道:“陛下,他醒了。”
  刘彻脸上有一丝疲惫,久久才说:“他刚入宫的时候,你曾经说过朕以前又不认识他,为什么对他这么好?是不是?”
  “是的,陛下。”
  刘彻眼里掠过一丝复杂的神情缓声道:“他,就是当年灞桥上的那个小男孩。”
  王公公‘啊’地张着嘴,半天没有合上,他跟随刘彻多年,非常清楚这个‘灞桥上的男孩子’对刘彻整个人生的影响。
  那时的刘彻,虽然年青,他的威名却已传扬四海,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文治武功都兴盛一时,千古一帝,舍他其谁!
  可是突然有一天,他却听到一个孩子,一个刚刚来到长安的孩子说他是最坏最坏的皇帝!他的心震惊了。
  难道他为这个国家做的还不够好吗?
  难道他为这个国家做得还不够多吗?
  或许真的是不够吧?无形之中,那孩子的话变成了鞭策,变成了他一定要成为千古名君的动力,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伴随着他开拓疆土的丰功伟绩,他的文治却越来越严苛。那个孩子的话更多的变成了一个诅咒,一个套在他的脖子上解不下的绳索。
  要开疆扩土,就必须大量的征兵,死得人多,国内民怨就多,民怨一多,镇压的就多,刘彻的性情又是个从来不服软的人,硬碰硬的结果就是在他的治下,大汉王朝的酷吏之多达到空前的地步。
  刘彻上台之后,对犯罪的惩治实行“缓深故之罪,急纵出之诛”的政策,也就是官吏对案犯处理宽缓的,要加罪;若是故意释放案犯的,要杀头。结果大小官吏给案犯定罪时,上下相互竞赛,以严酷为明察,对案犯治罪严酷的,可以得到提拔重用,而宽大处理或不够严酷的,就可能倒霉获罪。结果造成大量冤狱,使成千上万的无辜者被冤杀。在他重用的酷吏中,首推张汤。该家伙发明的“腹诽罪”,不但为刘彻,而且为后世历代皇帝过杀人瘾提供了极大的方便,奇功不可没。
  刘彻重用的另一名酷吏是杜周,杜周原是一个号称“皇帝的苍鹰”的酷吏义纵的助手,而这个义纵为定襄太守时,一次视察监狱,将200余名犯人与入狱探视他们的亲友200多人,于一天内全部杀掉,令该郡的百姓为之胆寒。杜周接替张汤任廷尉期间,刘彻下诏逮捕的臣僚比以前更多,由于旧案未结,新案又来,新旧积累,诏狱中人满为患,二千石以上的大官常保持一百多人。郡太守、丞相、御史府的案件皆归廷尉审理,杜周每年要审理的告劾书就达千余章。案子的牵涉面大多很广,案情较重的逮捕数百人作为证人,少的也有数十人。这些证人远者距长安数千里,近者也相距数百里,于是每有一个钦犯下狱,狱吏都要四出奔走,来一场大逮捕。因诏狱而牵连被捕的人数通常有六七万人,有时多达十余万人。地方监狱中关押的案犯和证人之多,更是无从计算。那些被捕下狱的人,都要被迫按照告劾奏章招供,不认罪者,杜周就令狱吏对其施以酷刑,直到屈打成招,方才罢休。因此那些被告劾者一听说廷尉要来调查犯罪是否属实,都自动放弃辩护的权力,藏匿起来。有些人虽经几次大赦,但其罪不在赦免的范围而不敢归家。有的竟逃亡在外达十余年之久。未能逃脱的人在诏狱中受尽折磨,受审时要遭酷刑拷掠,不受审时要被狱吏虐待。
  久而久之,酷吏横行,肆意屠戮,民间百姓朝不保夕,日日惊恐,刘彻连年对外征战,导致赤地千里,国库空虚,平民百姓不得不“竭天下之财以奉汉室”,人民不堪朝廷与地方豪强的双重奴役,不断举行暴动。这些农民武装,多则数千人,少则数百人,自举旗号,攻城夺邑,释放囚犯,抢走官府的武器库中的兵器,捕杀地方官吏,至此动乱四起。皇帝对于农民暴动,当然要坚决镇压,刘彻不但派出重兵四处围剿,而且派出钦差大臣监军,处死那些剿杀暴民不力的大小将领和地方官员,又制定“沉命法”,规定凡不能及时发现民军,或镇压不力者,二千石以下至一般小吏,皆要处死。在皇帝和钦差大臣的重重压力下,平乱的将领无不竭尽全力对民军进行镇压,对于民军出没之地进行全面搜捕,疯狂屠杀,连为民军提供过食宿的百姓也被全部杀死。官军所到之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成千上万的无辜百姓死于官军的屠刀之下。
  如此恶性循环,刘彻不是看不到,可是对于他来说,把一个版图如此肥大却积弱的国家治理成为一个空前强大,版图又比从前更阔大的国家,当然要用异常强力的手段。他从来不会后悔自己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可是人活在世上,总是矛盾的,偶尔想起那个孩子的话,午夜梦回,刘彻也会感觉到淡淡的,却无可奈何的伤感。
  只是这种伤感久而久之就变成了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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