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司马迁同人]在水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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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司马迁同人]在水一方-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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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处而头痛。些微的风吹草动都能令他神经紧绷,恍恍然。跟着天子走在花园里,也会恍恍惚的走到湖水里,掉下去,要天子拉住,救起来。弱不禁风的他,令天子更加的怜惜和爱怜。
  但司马迁的头痛却越来越严重了,有的时候甚至会用自己的拳头击打着自己的头,仿佛这样就能把脑中的混沌打出光明来。
  天子对他充满了怜爱,宠爱,因此送给他一件他意想不到的礼物:素服,那几件用司马迁的血写就的素服。
  司马迁惊骇的看着眼前的素服,看着送素服来的太监,这个太监的眼里有着明显的妒意,他可能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屡屡惹天子生气的人依然能够倍受天子宠爱。
  “这些衣服不是烧了吗?”司马迁惊问。
  “烧的是假的,真的其实没有烧。”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陛下皇恩浩荡,根本没想过要你死。陛下只是想让你受腐刑,但是又怕你怨恨,所以想逼你自己选择腐刑。”
  “什么,你说什么?”司马迁脸刹白刹白的:“你是说陛下从一开始其实就想要把我阉割了?”
  “太史令大人,你冒犯天颜,要不是陛下宠爱,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你应该——”
  “刘彻,你这个天杀的!”
  太监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一声尖厉的怒吼,然后人已经冲出去了。
  建章宫里没有人。
  末央宫里没有人。
  甘泉宫里没有人。
  那个大汉天子,又起了一座新的宫殿,此时此刻,正在与新宠的夫人赏花于御花园之中。旁边就有羽林卫。
  呛啷!扔了手中的雕刀,从一个羽林卫腰间抢抽出一把宝剑,大喝着:“刘彻,我杀了你。”挥剑斩过去。
  女人尖叫:“啊,有刺客,快来抓刺客。”
  奇怪的是,羽林卫并没有动,大汉天子则把怀中的女人往旁边一推,抽出自己的佩剑,大踏步的迎上去。
  发疯的,完全没有章法的砍杀,初始确实令大汉天子很狼狈,但是很可惜,司马迁遇到的是:
  一个天生的强者。
  一个后天的更强者。
  结果只有剑被斩断,人被利剑逼倒的地步。
  但大汉天子也在他倒地的那一刻迅速的收回了剑,他可不想让这个人一时气愤起来自己把脖子迎上剑锋。然后他蹲下来,将地上的雕刀拾起来,送到司马迁面前。
  啪!司马迁扬手一巴掌狠狠打在刘彻的脸上:“刘彻,我跟你不共戴天。”
  旁边有女人的尖叫声。
  刘彻微微笑着把雕刀郑重的放在司马迁的手中说:“你有气就尽管洒,不过洒完了记得要回到朕的身边,你不是还要写书吗?”
  司马迁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刘彻,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个怪物,他爬起来,奔跑着,远离他。
  可是远离了那个人,他能做什么?
  协律都尉面前站着他。
  “李延年,你要不要我这残缺的身体?”
  李延年被他吓住了。
  霍光面前站着他。
  “霍光,你想不想和我做爱?”
  霍光被他骇住了。
  金日磾面前站着他。
  “金日磾,听说你弟弟死前要你帮他完成一个心愿是不是?”
  金日磾厌恶的看着他,冷喝道:“滚。”
  哈哈哈,他放肆的笑着,拂袖离去。
  长安的倡门,暗流奔涌。
  听说天子的宠臣流落倡门,要不要一亲芳泽?
  民不畏死,风月无边。
  坐在台上的他,一袭白衣,长发及腰,淡雅素净。
  有人马上就失望了:天子的宠臣,也不是那般传说中的倾国倾城,妖娆妩媚啊。
  有人却临时起意了:倒想不到他如此清雅夺人,好想压倒他。
  有人暗暗的,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管他是不是国色天香,妖娆妩媚,只要是他就好,想了他好久了。
  有人也退缩了:这人纵然表面淡雅素净,可是那双眼里的烈焰却是掩不住,怕是烈性驯服不了,还是不惹他了。
  只是不管各人心思如何,他们都没有机会一亲芳泽,因为有人来扫场子啦。来的人是协律都尉李延年。
  “他是我的,谁也不准动,都给我滚。”
  天子脚下的长安,谁不知道这个协律都尉仗着天子的宠爱,向来横行霸道,便也不敢惹他,都走了。
  他站了起来往内室走去。李延年拉住了他:“跟我回宫。”
  他淡淡的甩开李延年的手:“要,就跟过来,不要,就走。”
  “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你离开了陛下还能活下去吗?这世上的人还想让你好好活着吗?”
  淡而无味的望着他:“要不要?”
  “子长,你是以这样的方式报复陛下吗?你不要挑战陛下的忍耐力,跟我回去。”
  他甩开李延年的手,走入内室,李延年只得跟进去。室内,他站定,回身望着李延年,脱下白色的长衫,身体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李延年的面前:“要不要?”
  李延年脑子‘烘’地一下就热起来,那孽根竟蠢蠢欲动。可惜,他的那物,并不能完全靠自己。他默然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瓶中的药丸就是当年乐进为他炼成的大补丹。取出药丸,还在犹豫不决,但是眼中所见,那人已经上了床,像狗一样跪了下来。李延年‘咕嘟’一声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吞了药丸,眼见着孽根肿胀,便脱了衣衫上了床。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李延年来了,霸着他。只是长安这个地方,狠角色太多,李延年也有退让的时候。
  望着眼前那一箱金光灿烂的黄金,只不过短短的一个月,他居然就赚到了比要赎身的五十万钱还多的黄金!可是除了得到钱,他还得到什么?得到的只是比从前更落寞和孤寂的心。
  外面又有客人请求相见,他不想见,可是却又鬼使神差的去见了。来的人,居然是霍光和金日磾,一时皆无语。
  金日磾走过来,拉着他的手,重重的,仿佛要把他的手握的粉碎的握着,然后一言不发的走向内室。
  霍光没有进去,反而转身走向大堂,拿了酒在慢慢的饮。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金日磾才出来坐在了霍光的面前。
  霍光缓缓抬头看着金日磾,金日磾自己满满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说:“子孟,还是去吧,不去,白活了。”
  霍光盯着金日磾。
  金日磾又喝了一杯酒,缓声道:“他现在身子反应比较慢,耐心一些吧。”
  霍光突然向金日磾泼了一杯酒,金日磾笑道:“后悔让我陪你来了吧?”
  霍光也笑了,赫然站起:“谁叫我们是兄弟,当然有福同享。”说完便大步踏入内室。
  “霍光,你不要过来。”意外的,他拒绝了霍光。
  但霍光却说:“不。”
  “求你,让我保留最后一点自尊吧。再怎么说,你也是我——”
  “司马子长,你能让自己流落倡门,还谈什么自尊?你不要自尊,我也不要假惺惺。”霍光冷静的说着话,脱去衣衫,走过去。
  那每一步,都似在逼迫对面的那个人。司马子长,既然你要堕落,就堕落到底吧。你不愿意,我就来帮你堕落到底。霍光没有给眼前这个人任何可以逃离的机会,牢牢的控制了他。
  霍光的出现,击碎了司马迁心里最后的那一丁点极脆弱的做为人的羞耻感,他再也不配为人了,再也不配了。
  霍光去后,他闭门谢客,但是老板不答应了。
  “你已经推了第八个客人了,你还想推多少客人?来到我这里,就要给我赚钱!”
  “所有的黄金都给你,我要离开这里。”
  “离开?你以为你走得了?”
  “我为什么走不了?”
  “司马子长,你还真是天真无脑,你也不想一想,你是天子的宠臣,一般人怎么敢动你的身?若不是陛下颁下密旨让我接收你,你就算想做倡优也没人敢买你的身。”
  陛下,又是陛下,他听着已经无力再笑,也无力再怒了。那个陛下,诱使他选择了宫刑,现在他要报复他,居然也需要他给予机会才能做到,这算什么?到底算什么?
  他还是走了,若他真的要走,老板又如何敢拦着他?
  灞桥,司马迁出现在这里,凝目望去——
  灞桥之上,站着玄衣便服的天子,平静安心地看着河中流水浮灯,看着两岸柳絮飞舞,夏花飘散。
  司马迁来到了他的身边,站着,无言。
  天子很自然的揽住他的腰,指着飞舞在空中的柳絮微笑地说:“子长,我和你有多久没有看过灞桥的柳絮纷飞了?”
  司马迁抬头凝望着,很久很久他说:“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你说吧,你的事不就是朕的事吗?对不对?以后更加是朕的事了,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帮我去祭拜一下我的父亲可以吗?”
  天子开心的笑出声道:“当然可以啊,朕一向把你的父亲视做朕的父亲一般的,不,不是父亲,是岳父。子长,你说是不是?”
  完败给眼前的这个天子,这个陛下了,司马迁此时,连说‘是’的心力都没有,他的一生,就这样被这个天子一点一点的磨去所有的棱角,最终顺理成章的成为这个天子的禁脔。
  太始元年,公元前96年,大汉天子刘彻任命司马迁为中书令,尊宠任职事。而在这同一年,大汉天子还立了一个夫人:赵倢伃。因居钩弋宫,而称钩弋夫人,大有宠。但是这一切对司马迁来说都视若无睹,他每日只跟随着刘彻上朝下朝,然后回到建章宫,作他身为中书令应该做的事情:领赞尚书出入奏事。其时的大汉天子刘彻,依然深信方士,仙术,服食辟谷,须发乌黑滑亮,那容颜更是有少容,精力充沛,神采奕奕,此其时依然能夜御数女而不泄,真可谓世间难得之天人。只是要服侍这样的天子,却苦了司马迁。
  司马迁现在的身体是每况愈下,从前是年青男儿身之时,已经难以承受天子激烈的宠爱。如今已成残缺之躯,原以为迟钝的身体反应会令这个天子完全放弃他。谁知,天子似乎对他这残缺的身体更加着迷。而更令司马迁惶惑的是,反应迟钝的身体竟似乎更加的配合了大汉天子旺盛而持久的欲望,居然鬼使神差的水乳交融。
  “子长,如今你这身子才正好配上朕这根孽障呢,从前的你啊,总是坚持不到最后,朕还没高潮你就已经抵受不住了,如今倒好了,次次待朕尽了兴,全了意,你这身子也才没了气力,可见你是命中注定属于朕的。”刘彻抱着他意犹未尽的笑道。
  司马迁喟息不语。
  “不过还是有些可惜。”刘彻微微笑着,若有所思道:“子长似乎没有高潮呢?该怎么办呢?”
  被尽去其势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有高潮?能情动已经不错了。
  “啊,朕有办法了,朕让太医院为你配药服用,朕再让太医院专门为你配制饮食。”
  司马迁根本没把刘彻的话放在心上。但太医院的药和饮食已经送过来了,每日里只是按时吃食服用,心里想着这又能好到哪里去?
  有一天傍晚,天子突然传了旨,让他前往钩弋宫,原来是钩弋夫人怀孕了,天子要他来看看星象。在那里,他看到天子温柔的握着钩弋夫人的手,小心的扶着钩弋夫人向他走来。一眼望去,司马迁悚然而惊,钩弋夫人身后,是一片冲天血光!
  “子长,你看看,朕这个孩子将来会不会是天纵之才?”天子笑道,眼中注视钩弋夫人时是一片宠溺。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天子,看着如春花般娇艳的钩弋夫人,司马迁只感到一股巨大的简直是要倾天覆地的悲哀如海潮一般侵袭着他,可是在这样的巨大的感情侵袭之下的他,居然整个身体莫名的起了反应,他几乎是本能的感觉到体内的洪流冲泄下来,他也几乎是本能的伸出自己的手做了一个连大汉天子刘彻都惊讶的动作,他用自己的手按住了自己的私处,仿佛那里还有东西要冲破阻隔失礼的肿胀起来。
  只是一按之下,才赫然明白,那里,已经一无所有!但体内的情绪却已然冲破藩篱在身体里四处流淌:没有奔泄的出口,身体简直要爆炸了。司马迁赫然做了一个更失礼的动作,他转身跑掉了,飞快的,不要命的跑出钩弋宫。
  大汉天子愣了好一会,猝然间眼里闪烁精光,命宫女扶夫人回宫,自己呢,却大踏步的走出了钩弋宫。天子很容易找到司马迁,整个皇宫里的眼睛都盯着他,他能躲藏到哪里?但是天子却是自己找到他的,现在这个人,天子是了如指掌。
  甘泉宫御花园的假山,鱼池,当年改变司马迁一生命运的地方,司马迁重新回到这里。重新躲藏在假山里,一脸无法宣泄的苦痛。天子出现在眼前,巨大的身影完全遮住了透进假山的阳光。
  “子长,过来。”刘彻满眼的温柔,向着心上人伸出手:“过来,让朕帮你。”
  司马迁摇着头,一个劲的摇头,喃喃地:“我不该活着,更不该回来你的身边。”
  “可是你还是选择回来了,对不对?”
  “为什么不杀了我?我这身子已经被所有人上过了,为什么你还要?刘彻,你是疯子吗?你一个人疯还不够,还要把我也逼疯吗?”
  “子长,所有的问题其实你都明白,何必还要问?为什么不杀你?因为我爱你,我舍不得你,我可以舍弃其他所有的女人和男人,但是我舍不得你。朕这一生见过的男人和女人多如恒河沙数,你和那些人,我是放在心里对比过,掂量过的。我想你也知道在你心里,你舍不得我,不是吗?这种心情原来我也不懂,或者说懂了但是不信,不以为然,不觉得没有了你,人生会有什么不同?直到那天晚上,金日勇强奸你的那天晚上,看着你离开宴会厅,看着你消失在我的眼前,心里真的痛得很,我去找你,满皇宫的找,但是想不到,就在我找你的那段时间里,有另外一个男人占有了你,那个时候真的想杀了你,可是实际上,却更想杀了自己,因为这一切都是我拱手把你让出去造成的。在那一刻,我知道我舍不得你,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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