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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讶的瞪大眼睛，完全无法接受。
“我知道你可能没有办法接受，这件事林飞很早就调查出来了，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我们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由我来做这个坏人。”苏子凡闭了闭眼睛，然后走到我身边，“宋杭一的事情，你应该已经完全接受了吧？”
我后退一步舔了舔嘴唇：“应该是接受了，但是听到的时候还是觉得很震惊。”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宋杭一那天晚上消失的半个小时去了哪里吗？我告诉你，他是去见陆青青了，因为露露突然让你代替她上班的事你也是晚上才告诉宋杭一的，所以他来不及通知陆青青，只能在晚上她出现之前告诉她，免得到时候穿帮。”林飞突然说道。
“原来是这样，看来面对不同的人，他们有不同的计划。”我苦笑一声。
“对，但是他们的最终目标还是你，还有一件比较残忍的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苏子凡表情为难的看着我。
“这么多残忍的事都说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其实，露露和丽丽也是其中一员，不过她们是被宋杭一给骗了，丽丽爱上了宋杭一，她不敢让你知道，只能偷偷的喜欢他，但是你不知道却不代表宋杭一不知道，而他就是利用这一点，把你卷入整个事件中，你还记得你在监控中看到的露露和丽丽的死亡过程吗？其实那都是她们自己演的，根本就没有鬼魂的存在。”
我完全无法相信，如果那是她们自己演的，那为什么她们的手腕上会有划破的痕迹，而且那些血还会消失？这根本是演不出来的。
“不对，你说的不对，明明是露露让我代替她上夜班的，让我看到陆青青出现在便利店里还有监控中的人也是露露啊！”
“钱，露露是为了钱，而丽丽是为了爱情，宋杭一答应他们，只要她们完成他交代的事，他就会实现她们的愿望，给露露需要的大笔钱，给丽丽需要的爱情。”林飞深深的吸口气，拿出一本日记交给我，“这是露露的日记，你可以自己看。”亚扔边号。
第97章 让小玲恐惧的东西
我颤抖着手接过日记，苏子凡看着我问道：“看到方歆和陆青青，你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我应该想起什么？苏子凡，你把事情都告诉我吧！”我拉着苏子凡激动的问，完全想不到我周围的人竟然都在设计我。
露露是为了钱，她家里需要钱。她没错，丽丽是为了爱情，她也没错，那我呢？我就有错吗？为什么是我？
“所以整件事中根本就没有鬼？”我手里紧紧的捏着露露的日记。
“不，有鬼，那个出现在你家卫生间里的女鬼就是真正的陆青青，她被人养了起来，她本来就是意外死亡，心中积着怨气，之后又被人利用，养成厉鬼，一般厉鬼出现都会有人死亡，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杀你。这一点我还没有想通。” 苏子凡一边摇头一边抓头发。
“可是，为什么呢？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想不明白，我是普通人，不，如果真的有鬼女的话，那我是鬼女，可是鬼女有什么作用呢？“是因为我是鬼女吗？他们想要我，他们想要鬼女，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直接抓我走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整出这么多事来？”
“这可能是一方面的原因，我想你的身世应该不仅仅只是鬼女这么简单，还记得今天我们跟着的方歆和陆青青的谈话吗？当时陆青青那句没有说完的话，我估计是说要直接杀死你的话，但是却被方歆阻止了。当时方歆的语气很恐惧，我想让他恐惧的应该不只是他们组织的上司。”苏子凡揉着眉头，表情很凝重。
我指了指停尸柜：“我们能不能离开这里说话，我快要被冻死了。”
听到苏子凡和林飞告诉我的话，虽然很震撼，但是我还是被冻的够呛。
苏子凡和林飞好像也冷的不行，我们赶紧离开停尸房，小玲却站在原地盯着停尸柜发呆。
我站在门外看着小玲问道：“小玲，你在看什么？”
小玲转身看着我：“没什么。”
然后低着头走出来，我觉得她好像有心事。
我们在上楼的时候，我问林飞一个问题：“林飞，为什么方歆和陆青青的尸体会在警察局的停尸房里，他们没有家人领尸吗？”
“对，他们死后一直都没有家属出现。”
“那你们不是应该把他们的尸体送去火化吗？为什么一直留到现在？”
苏子凡和林飞对视一眼。我有些着急的看着他们，看来他们还是没有把事情全部告诉我，我不明白。到现在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和我有关，那又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本来是要送去火化的，但是送去的时候出了点问题。”林飞摸了摸鼻子，脸色有些尴尬。
“是有人阻止吗？尸体是陆青青和方歆的，而陆青青的鬼魂被人养了起来，所以是陆青青的魂魄出来阻止的对不对？”我急切的说。
“没错，两年前火葬场发生火灾的事你应该知道吧？那就是陆青青的魂魄搞的鬼。当时我要去抓它的，可惜它太强大，根本抓不住，而且还会逃走，它背后有个很厉害的人在控制，我……不是对手。”苏子凡也是一脸的挫败。
我明白为什么苏子凡不愿意告诉我了，谁都不愿意承认自己不如别人，苏子凡一向骄傲，自然也是不肯承认的，不过，现在他肯说出来估计也是经过很长时间的心理激战。
“那么，如果露露和丽丽都被收买了，那之前丽丽跟我说的，她收到的恐吓短信就是骗我的。好吧！现在我心里的一些疑惑都解开了，就剩下最后的谜题，那就是我的身世，除了鬼女，我究竟是谁？对吗？”回到办公室里，我在沙发上坐下，盯着苏子凡的眼睛问道。
“对，如果能够知道这一点，那别的问题也就可以解决了，不过现在关于这一点，我们一点线索也没有，本来我以为带你来看看方歆和陆青青，或许你能回忆到什么，不过现在看来是没用了，我明天带你回去找我爷爷，也许他知道些什么。”苏子凡又揉了揉眉心，表情看起来很担忧。
我靠在沙发上，如果我不是我，那我是谁？宋杭一千方百计的接近我，制造这么多事，甚至不惜杀死丽丽和露露，等等，不对啊！如果宋杭一用金钱和爱情收买了露露和丽丽，那为什么要杀死她们？为了灭口吗？他担心她们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把一切事情告诉我？对，只有这一个解释。
可是，我还是想不通他们究竟要干什么，如果是因为我的身世，那他们可以直接告诉我，这样不是比较省事吗？为什么要制造这么多事，指引我们自己去找我的身世，难道说，关于我的一切必须要由我自己想起，不能由别人告诉我吗？
我揉了揉眼睛，完全想不通，现在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我记得苏子凡和小龙之前说过，有人制造极阴之地是为了修炼某种邪恶的功法，难道我也是背后那人修炼邪恶功法所需要的其中一部分？但是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或者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所以那人才会派出收下来寻找我，然后带着我们一步步的调查我的身世，让我自己想起来？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苏子凡和林飞，他们一点也没意外，看来他们也想到了。
“那现在怎么办？”
“静观其变。”苏子凡闭上眼睛，双手撑在膝盖上，竟然有种老僧入定的感觉。
“我们静，观谁变？”我奇怪的问道。
“现在宋杭一和小米都失踪了，那个之前找你的杜佳人这段时间也不会回来，就剩下方歆和陆青青，你觉得除了他们两人还能观谁变呢？他们今天不是说如果他们见面的事情被我们知道就会很糟糕吗？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让他们知道，这或许能够帮助我们。”苏子凡睁开眼睛，拿出一支烟点燃。
“那剩下的事情你看着办吧！我现在很累，很想回去休息，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你爷爷，我还想找时间和小龙聊聊，从他开始在便利店上班，我就几乎没再见过他，我总觉得他有很多事瞒着我。”我揉着太阳穴努力的保持清醒，其实我已经很累了，真的很想睡觉。
“明天你就可以和他聊聊。”苏子凡说着也打了个呵欠，看来他也累了，就连林飞看起来也是疲惫不堪。
“那我也一起下班。”林飞站起来收拾东西，我们一起离开警局。
回去的时候，小玲一直沉默的坐在车上，因为她本身就没有实体，很容易被人忽略，如果不是回去的时候车上的气氛太过于安静，我或许还没有想起她，而小玲的沉默让我好奇起来。
“小玲，你怎么了？从停尸房出来，你就一直在沉默，想什么呢？”我转头看着身后的小玲，她没有实体，身体隐隐透明，可以从她身体里看到后面的椅背。
“我不知道，那个停尸房里有让我感觉很熟悉也很恐惧的东西。”小玲的声音有些颤抖。亚讨场血。
我惊讶的看着她，鬼也会有害怕的东西吗？
我在心里想到。
“有，当然有，比如比我们厉害的鬼，就和你们人一样，有些凶神恶煞的人，你们也会害怕，我们也一样，我觉得那个东西很恐怖，而它救藏在那个停尸房里。”
我看到小玲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看来那个东西真的让她很恐惧，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求助的看苏子凡。
“我也没办法，小玲跟我在一起这么久，还没有什么能让她害怕的东西，既然她这么怕，我想那个东西一定不简单，也许就是这一切事情的背后主谋也说不定。”
苏子凡的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背后主谋在警察局的停尸房里？
这怎么可能？不过，它既然能藏在那里，那就证明一定不是人类，不是人类就不需要怕警察，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呢？该不会是……
我突然想到白天看到的那个黑衣女人，苏子凡说它不是鬼，当然也不是人，而是介于人和鬼之前的可能是意识的一种东西，可是，如果单纯只是意识的话，又怎么会让小玲都觉得恐惧呢？
“子凡，你说小玲感觉到的，会不会就是我今天看到的那个黑衣女人呢？”我疑惑的问道。
苏子凡深深的吸口气，然后又吐出来：“很有可能，但是也不确定，我没看到那个女人，所以没办法确定她究竟是人是鬼，还是意识体，如果是意识体的话，只要找到主体就很容易能够消灭，如果是鬼，那我估计就是厉鬼了，而且不会比陆青青的鬼魂好对付，我现在就想赶紧找到陆青青的鬼魂，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收了它。对了，你还记得之前在你房间里出现的那个穿着古装的男人吗？等到了我爷爷家里，你把你看到的那个古装男人的样子叙述给我爷爷听，也许他能给你一些解答。”
第98章 黑气
我点点头，自从搬离那个房子之后，古装男人确实没有再出现了，也许苏子凡说的没错，那个古装男人很可能就是两千年前死在那个地方的人，鬼魂一直徘徊在那里不肯离开。不过现在都过去两千多年了，他究竟有什么样的心愿没完成而迟迟不肯离开呢？
“对了，苏子凡，你不是说这里是长平之战的时候，白起坑杀四十万赵军的地方吗？那会不会那个古装男人就是当时的将领什么的？我看男人穿的衣服不像是普通人能穿的起的。”对于历史我知道的不多，但是长平之战我也知道，这里会是当年长平之战的战场也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恩，是的，便利店下面不就是其中的一个坑吗？四十万大军不是随随便便几个坑就能埋完的，那些坑的位置谁也不知道，就算是白起复活，让他去找，他也不一定能够找到，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苏子凡从转头看我一眼。
“没有。就是随便问问。”顿了顿，我接着说，“我是觉得那个穿古装的男人并没有要害我的意思，反而更像是在保护我。”
“怎么说？”
“不知道，一种感觉。”我舒口气靠在椅背上。
苏子凡舔了下嘴唇：“其实。按照你的说法，我觉得我似乎认识那个穿着古代男人。”
我转头看着苏子凡，觉得好笑：“你认识？拜托，你应该说你知道，而不是认识。”
“不，我说的就是认识，嗯……怎么说呢！暂时不告诉你了，以后你会明白的。”
车子缓慢的停下，我转头看周围：“到了吗？哦，没有，到便利店了，你怎么在这里停车？”
“你不是要找小龙吗？去聊聊吧！顺便我也看看瓷罐里的那个小家伙怎么样了，关了这么久万一心生怨气可就不好玩了。”苏子凡跳下车直接奔入便利店。
我刚准备下车，看到小玲依然缩在后面。她本身脸色就很惨白，现在更加白，而且身影比之前淡了很多，就好像随时都可能消失一样，让我很担心。
“小玲，你怎么了？”我转头看着她。
小玲抬头看着我，微微的笑了笑：“没事，就是有些害怕，子凡呢？跑的还真快，走，我们也下去吧！”
我能看出小玲是在强颜欢笑，不过她不想说我也不会多问。等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我和小玲进便利店的时候，苏子凡正捧着瓷罐看，小龙看到我立刻低下头，我知道小龙不是善于说谎的人，也不会隐藏自己的心事，自从被我看出他是带着目的接近我之后。他一见到我就会显得很紧张，我虽然很想知道他究竟隐瞒了什么，但是我又不想逼他，他们这些修道的人不是都喜欢搞神秘吗？最喜欢说的话就是天机不可泄露，也许是还没到告诉我的时间吧！
“小龙，最近生意怎么样？”我在货架前走来走去，自从小龙在这上班之后，店里的生意我都没再管过，就连进货都交给小龙管理了。
“还不错！”小龙挠着后脑勺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