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少年鹦鹉推理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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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少年鹦鹉推理事件簿-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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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未说完,一辆车子已倏地驶来了!真是说黄朋,黄朋就到。只见黄朋匆匆开门下车,也不关上车门已单肩背着一个背包,相似急于远足的青年,一脸欣喜地快步走来,问胡警官道:“怎么了?又要我来收尸了?这次是什么样的尸体?又是女的吗?司徒彦不是在医院吗?怎么可能在来这里奸杀人啊?” 
  看着他有些兴奋的面容,胡警官毫不理会他提及的一些无关痛痒的问话,只是苦笑以对道:“你打算以这种态度去面对死者吗?你看起来未免也太兴奋了吧?像似去远足游玩似的!难道见尸真能让人兴奋吗?有人死了就能让人那么兴奋吗?……你真是个变态!或许你应该找精神病医生检查一下你是否有什么精神病比较好。” 
  话毕,胡警官不待黄朋答话已转身大步走去,而黄朋朝英五与陈万含笑着点头,打了个招呼后已尾随去了。瞧着两人进入诸家的背影,陈万回头看了英五一眼,脑中依旧是馨萍的叮嘱,于是劝道:“鹦鹉,你看起来真的很疲倦,还是先回医院休息吧!这里有什么消息,我会在第一时间内告诉你的。” 
  “不!我一点也不疲倦……我们到那树下去。”英五深吸了口气,睁大着自己的双眼说。 
  “鹦鹉……”陈万还要再劝却被英五的目光止住了。拗不过英五,陈万无奈地扶着他徐徐朝那大树走去,皱眉道:“鹦鹉……你应该为自己的将来想想啊!经过此事后你就别在胡思乱想了,还是好好的休养身体吧。” 
  英五偷眼睨了陈万一眼,感觉着眼前的陈万与往常的他不同之处,但却没有一语道破,只是暗自猜测:“万究竟是怎么了?他曾几何时那么罗嗦过?他又知道了什么?” 
  静静地望着那捆在树腰的数圈的铁索,英五挣开了陈万扶住的手,徐徐走到树旁将断了的铁索拿了起来,觑见了地上一枚让自己感到刺眼的东西,于是便把它捡了起来,收入裤袋中。 
  看着那铁索,抚摸着那铁索平滑的切口,旋即眺望了茂密叶枝间的数个黑点,英五恍然大悟道:“万,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房间的屋顶会破一个大窟窿了!” 
  只听“唰”了一声轻响,一名警员已将窗帘拉到一旁去了。透过透明的落地窗探看着房内的一片狼藉,陈万深深吸了口气略感不适已转过身去。 
  阳光从屋顶破陋处照射进来正好就照在那暗绿色的板上,白色的床单早已染成了红色,稀疏可闻见房内警员们走动不时踩到碎瓦所发出的脆响。英五嘴角泛着一丝苦笑道:“为什么还是来迟了呢?我这预知能力难道就不能救人吗?要是它早一些显现,那简仪不就不必死了吗?” 
  面对着树身,背对着房间的陈万侧视着英五道:“因为那是注定的!天早已注定简仪今日非死不可,你又何必自苦自责,怨自己的预知来迟呢?难道你忘了你闻到血腥的痛苦吗?难道你还继续着这样的日子吗?” 
  “天下间那一个蓄意杀人的手段会不狠辣的?难道你想凭你的预知能力去救天下间可能成为凶徒目标的人吗?难道你还想继续闻着那些令人作呕的味道吗?难道你还想继续看同一个人在你的眼前死第二次吗?”顿了顿,陈万见英五脸上毫无表情,于是接道:“鹦鹉,我们现在就走吧!” 
  “为什么?”英五蓦地转过头来注视着他,眼中绽放着怀疑与迷惑道:“万,你知道你今天变了吗?从离开医院前你劝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你似乎知道些什么了。而且一定是关于我的事!” 
  “你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你究竟听说了什么关于我却连我自身也不知道的事呢?又是什么人让你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变了呢?”一阵默然,只听落地窗被打开之声,英五已缓缓朝房间走近。 
  “喔!凶手真是处心积虑喔!”黄朋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已开始认真工作起来了。只见他仰首探看了房上的打窟窿,旋即开始探视着落在床上的暗绿色木板。 
  胡警官示意将那暗绿色木板搬走,待四名身材魁梧的警员的手才触到那暗绿色木板的一角,蹲在床边探视的黄朋已急叫道:“使不得!搬不得!” 
  叫着,黄朋已皱眉站了起来,对一脸迷惑的胡警官道:“老杰,你可看清楚了!这板可是被钉满了长钉的!要是被你这四名警员搬起来,恐怕看不见尸体在床上而是在木板上了!” 
  “你的意思是说……尸体早已被钉在这板上了?”胡警官难以置信地一问,却见黄朋肯定地点了点头,说道:“看来那些长钉早已刺入他身体深处了,恐怕早已面目全非了!试问你还能差出些什么来?” 
  “但至少我能肯定她就是简仪。”英五徐徐踏入房内,盯着那暗绿色的木板道:“而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取回她与司徒彦苟合的那片光碟!” 
  闻言的黄朋一脸疑云,胡警官毫不让他有发言的时间,已皱眉道:“那这木板从高处掉下又怎么可能砸破屋顶的屋瓦与天花板呢?凶手又出于什么理由杀了简仪呢?简仪并非凶徒的情敌,除非诸怡盈是女同……要么就是简仪有问题!而她则顺理成章的成为凶手的情敌之一了!否则凶手不该有杀她的理由,只因为她与诸怡盈应该是毫无关?的!” 
  “这屋顶和天花板早已被凶手动过手脚了。”只见进来的陈万已单膝跪于被染红的床边,随手便抓起了一把瓦碎片、天花板碎片与一把干草枯枝。陈万徐徐地站了起来,眼中透着睿智的锋芒,毅然道:“这些屋瓦碎片是凶手事先砸碎了然后布置于早已被剥薄天花板之上的!” 
  说着,陈万将捡起的薄木片递给胡警官,然后拈着枯树枝,说道:“以前猎人挖坑布陷井后,不是会在那陷井上以树枝杂草和一些沙子,好让猎物不察而坠入其中吗?只要他在将屋顶上的屋瓦取下然后铺上枯树枝在加上一些碎瓦……如此一来,这钉板不就能顺利砸进来了吗?” 
  “这满是长钉的木板必是凶手预先准备好的,他在外头的树上布置了许多滑轮。这样,他的凶器就能被拉上茂密的树上而不易被人发现!要是将固定这凶器于树上的铁索被切断,这凶器一瞬间就从外头那么高的树上坠下来……撞破了屋顶薄弱的那一层然后又砸破了薄薄的天花板,接着就将简仪钉死于床上……” 
  陈万随手将自己一把抓来的碎片、枯树枝与薄木片撒向一旁,旋即拍了拍手确定手中再无尘土,便道:“这样,胡警官你的第一个问题就解决了!然而第二个就是破案关键了……可惜这里是新开发出来的独立式住宅区,而诸家则是这里的第一户人家。否则那么高的树上,又某某物掉下来应该会被人看见的。即使没见着也应该听见声音……” 
  “没有可以提供线索的证人,奸杀案真凶也因为奸杀诸怡盈小姐而招徕杀身之祸了……现在没有嫌犯、没有证物又没有线索,或许一起又一起的匿名信杀人案就要这样子结束吧?”陈万深深地吸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谁说已经没有嫌犯了?”所有人的目光朝声音传来处聚去,只见英五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本日记簿。 
  凑近一看,胡警官不禁皱眉对英五道:“这不就是普通的日记簿吗?” 
  英五摇了摇头,指着日记簿封面被剪切过所遗下的痕迹,对众人说道:“这日记簿的封面被剪过了!看这遗漏处,以前这日记簿的封面该是张照片吧……” 
  “我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请胡警官拿出警方在冯渊家中搜到的匿名信,马上与这日记簿内的字迹比对……要是吻合,那胡警官就请到医院去将那人逮捕吧!”话毕,英五把日记簿递给了胡警官,对陈万道:“万,我要回医院了。” 
  陈万只是点了点头已凑了到英五身边,一手扶着他徐徐走出房间。却听胡警官叫道:“英五,你把话说清楚!现在完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你又怎么猜测凶手是谁?照你这么说,这日记簿的主人就是杀害冯渊、司徒彦和简仪的真凶……” 
  英五缓缓地点头,回首淡然对胡警官道:“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在诸家人身上动脑筋了!因为除了诸怡盈小姐前情人有杀人动机外,就只有诸家人了!而他的杀人动机却与我们以前预测的一样,是为了报复!但不是为爱情报复,而是为至亲报复!” 
  “简仪和诸怡芯小姐是什么关系?”英五蓦地提出问题,胡警官面对英五的明知故问不禁微微一愣,答道:“他们是属下与上司的关系啊……” 
  “那就是了……出于不想让已被玷污的人留在诸家的环境内,或许他也可能出于维护家族名誉而杀人吧?又或许还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原因……”英五喃喃嘀咕了片刻,望了那房间一眼,接道:“胡警官,这房间是谁的就在那人身上伤脑筋吧!” 
  “你说的是朱毅仁!” 
  不理会胡警官难以置信的叫声,英五向陈万示意可以走了,于是在陈万的扶住缓缓离去。回首看着那渐渐远去的树,英五深吸了口清新空气抒解胸口郁闷,觑着天上千姿百态的云,不禁道:“万,你看云多奇妙啊!虽然它们的形状天天都不一样,但人还不只管叫它‘云’吗?” 
  “英五,你就别在胡思乱想了。回到医院后就好好休息吧!待有什么新消息我在告诉你好了。”陈万把英五扶上了车,回首看着那独立式单层大屋,若有所思道:“朱毅仁就是凶手,对吗?” 
  “就等我们抵达医院,抵达四一零四号病房,你脑海里的问号就能获得解答了!”待陈万坐进来并关上车门后,英五脑海里回忆着刚才所见的一切,嘴角泛着令陈万迷惑的笑意,对驾驶车子的警员道:“麻烦您了……请送我回医院,谢谢!” 
  胡警官早在英五陈万未踏出诸家就已将那日记簿交给了一位警员去执行新任务,迟迟未得到回音使他有些焦急地在房中走来走去。 
  “老杰,你觉得那英五的话可以相信吗?”收拾了尸体,黄朋脱去了手套便望了焦急地握着随身电话的胡警官一眼说:“我觉得那个叫陈万的年轻人说得很好,而那个英五却有些闪烁其辞,给我一种卖关子的感觉。他拥有了什么魅力能让你如此的相信他的片面之词呢?” 
  “他有些神秘还有些忧郁,虽然我对他有好感但我认为你不该如此相信他的片面之词而浪费有限的人力资源!”看着警员将尸体装入黑塑料袋中,黄朋一脸从容地对胡警官说,同时小声叮嘱搬尸的警员小心些。 
  看着尸体被搬离死亡现场,而搜索证据的行动已结束了,除了一张溅血的纸上写着‘你和司徒彦的光碟’外再没有任何发现,但胡警官却如释负重般地松了口气。觑了黄朋一眼,胡警官含笑道:“你还不知道英五的真正实力呢!英五说的虽是片面之词,但却不无道理啊?你瞧这凶案现场有多少证据与追查凶手的线索呢?什么都没有啊!凶手不留下痕迹啊!现在我们只能靠那匿名信和那日记簿了!” 
  “那是我们唯一的线索,虽然凶手可能模仿这房间主人的字迹,但那一点点的不同是绝对逃不出电脑的核对的。我就不信这世界上有人能百分之一百的模仿他人字迹!只要经过电脑核对和专家验证那些恐吓匿名信和那日记簿内的字迹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那我们警方就可以出师有名了!” 
  话毕,电话铃声蓦然响起,似乎是什么特别紧急的事般不停地催促着胡警官,渴望着他能更快一些接通这通电话。胡警官睨了随身电话荧幕上显示的对方电话号码,已一脸的期盼与希望地按下了确定接通此电话的按钮。 
  一阵细语后,胡警官一脸的欣喜地对黄朋道:“经电脑核对,专家验证后,确定日记簿内的字迹与匿名信的字迹同出一人之手!我们这就要出发去拿人了!” 
  闻言,黄朋睨了一脸欣喜的胡警官道:“老杰啊!你不觉得如此贸贸然的去拿人有些不妥吗?毕竟他可是受害者家属啊!你难道不曾想过这房间的主人在被威逼压迫的情况下写出那些匿名信的吗?” 
  “要真如此,那再好不过了!警方暂以嫌疑犯的身份扣留他,然后在从他口中慢慢套出真凶……这不也是一条妙计啊!警方扣留嫌疑犯是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要是他真不是凶手,我们自当会向他道歉并感谢他的鼎力协助的!”话毕,胡警官已匆匆跑了出去指挥着警员朝医院冲去。 
  仅留下的几名警员继续做最后一次的搜索,黄朋徐徐走到诸家前院无奈地望着警车绝尘而去,不禁为胡警官担忧道:“老杰啊!你可别被一名少不更事的无知青年给误了你的名声啊!” 
  要是他的这番话被胡警官听见了,一定会说:“黄尸怪,你多虑了!你还不知道英五的真正实力呢!” 
  ※※※※※※ 
  房中传来声,英五与陈万相觑一眼旋即目光已聚房门上那横写的编号上。他回来了,对吗?要不是他,房内为何会传出声音来?他在收拾东西对吗?他想一走了之,留下一堆烂摊子让他表姐为他收拾吗?几个问题不时地在英五脑海中转着。 
  “呀”了声响起,陈万惊异地看着英五将那标示着四一零四的病房房门推开了。陈万正要开口叫英五不要操之过急,只见房内一人双手抱着一叠衣物望着他们呆呆出神且一脸的惊愕不解。 
  四目相交,英五的目光已落在他怀中的一叠衣物上慢步走入道:“朱毅仁先生,你康复了吗?那真是可喜可贺的好事!”闻言,那人似乎开始回过神来,面对没敲门便闯进来的英五皱眉表示不满,说道:“我不认识你……你没敲门便闯进来未免也太没礼貌了吧!你究竟是谁?” 
  “朱毅仁先生,怎么没见到诸怡芯小姐来接您呢?她工作很忙吧?”英五答非所问地说,开始打量朱毅仁来。只见他还穿着病人装,脸色有些苍白但在他凌乱的头发陪衬下显得格外的憔悴颓废。看着的英五嘴角已泛出一丝微笑,但却令随后进来的陈万感到心惊胆跳。 
  “英五究竟又发现了什么?难道他已经肯定朱毅仁就是凶手了?”陈万直视英五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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