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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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自重-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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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膝在她面前跪下,扯住她散开的青丝,用力逼迫她的脸凑近他,满目鄙夷,喉咙里都好似在发笑:“论卑鄙,我可比不上你,杀人妻害人母,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昔若浑身微微发抖:“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但是我从未做过对不起自己良心之事!”
“我倒做过一件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萧澈恶意的撕扯她的长发,俯身靠近她的耳畔,“就是娶你。”
昔若身子一颤,心痛的无以复加,婚姻…这段婚姻给他们彼此带来痛苦,还有继续的必要吗?
萧澈的手指抚上他的脖颈,像是想把她的雪颈生生扭断,眼神阴霾如刀,他的声音像是要唤醒她恐惧似的低沉、冰冷的响起,那是轻薄如丝绸,却蕴含了深重危险的声音:“看来上次给你的教训并不足以让你在王府里安生下来!既然如此,我今日就要在你身上打一个永恒不变的烙印,让你永永远远记得这个教训!”
昔若觉得他已经疯了…彻底疯了!
萧澈走出房间,没一会,拿回一套工具,放在地上展开。
针、线、刀、药水……
昔若惊恐的一直后退,退到墙壁缝,慢慢滑坐到地上,蜷缩起身子。萧澈走到她身边,他的双幽幽冷冷、却隐藏着足以灼伤人的火焰的深黑色眸子紧紧盯着她:“这个位置最好,你可不要再乱动,画花了我可不敢负责。”
萧澈撕开她胸口的衣襟,手掌轻轻在她的胸口靠近锁骨处按压选择位置:“就这里,画一朵什么好呢。”
他想给她刺青!
萧澈从工具堆里拿出银亮的小刀,微笑叮咛:“乖乖的不要挣扎,我的手艺很好,但是你乱动我就不敢保证。”
昔若终于感到极致的恐惧,惊瞠地睁大眼睛,疯狂地挣扎,这半个多月经历真正的恐怖,她已经失去了面对这种恐惧的精神力量,不住哆嗦:“你……你……不、不要……”
刀尖毫不留情的刺下,薄如蝉翼的皮肤被硬生生割开,立刻涌出血液,全身瞬间僵直,昔若惨叫一声后立刻屈辱地咬紧下唇,抑止住接下来的痛吟。
她本能的挣扎想要脱离魔掌,萧澈却象要碾碎她一样用力压紧她、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动作利索又干脆的在她的身体上描绘着图案。
“啊……啊……”耳边响起昔若低泣般的叫声,很轻、很压抑,象是从身体里榨出来的一般。萧澈微微低眉望她,无处发泄的痛苦让她优雅的长颈深深后仰,象引亢高歌的天鹅,他的心底忽然漫过一丝纠错,自己倒底是想击溃她,还是怜爱她?是想征服她?还是在被她吸引?
“我希望你能永远记住今日。”
昔若心中一凛,睁开紧闭的眼,看到萧澈脸上令人发颤、冷酷阴沉的表情,颈背后的毛发都不禁悚然竖立。
不知过了多久,昔若全身大汗淋漓,痛的几度昏死过去,胸口处一片已被鲜血染红,血肉模糊。萧澈收起刀具,用湿毛巾擦去血迹,形状才渐渐显露出来,是一朵精致的蔷薇,萧澈满意颔首:“很不错的血蔷薇。”
昔若把嘴唇都咬的破碎不堪,他一放手便精疲力竭的瘫倒在地,眼神空洞的像一个死人。
“不要以为你忍忍就过去了。”萧澈起身,轻松笑道,“公主殿下,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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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谷兰之心

……
干…她的喉咙好干,干的似乎要裂开,迸出鲜血来。
像是火在烧,烧得她五脏六腑都灼痛不止,难以呼吸,手胡乱抓着想要抓住什么,终于,抓到一只温暖纤细的手。
昔若缓缓的撑开疲倦至极的眼皮,木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居然是把锦盒送到她手里的谷兰。
谷兰一身黑衣,似乎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难道是来暗杀她?昔若淡漠的环顾一样四周的环境,她处在一个漆黑的分不清白昼与黑夜的环境里。隔了十来米处有一盆火在熊熊的燃烧,上面还放置着烙铁和各种刑拘。
刑拘让她猛然想起胸口的刺青,她抬手按住还在隐隐作痛的胸口,轻轻问道:“我在哪?”
谷兰跪在她面前,伸手来握住她冰凉发抖的手,声音温吞如水:“怀朔王府的地牢,你已经在这里昏迷三日。”
地牢……想起来了,萧澈在她半昏迷的时候吧她关押入一间房子,几个狱卒还对她用了不少刑法,可是当时她竟然不觉得痛,不管他们怎么折腾,她一直保持半昏迷的状态,后来他们自觉无趣才放开她。
喉咙里还是火烧一般的痛,她猛然转脸看着谷兰,干涸的唇喃喃:“水。”
“水?刚好我带了一壶。”谷兰手忙脚乱的从腰畔取下一个水壶,拧开瓶盖递到她手里,昔若立即贪婪的咕噜咕噜的大口饮水,因为太心急几次被呛到,脸色涨得通红,但是刚缓一口气又飞快的继续喝。
一壶水喝的见底,昔若还舔舔嘴唇,像是沙漠中干涸的旅人,又急急问一句:“还有吗?”
谷兰见这模样心酸的几乎要掉泪,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不是吗?她低声呐呐:“我…下回再给你带来。”
昔若颔首,喝了水才觉得身子好受些,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谢谢你,谷兰,在这个时候来看我。”
“王妃……”谷兰微微低眉,声音略带哽咽,“你就一点也不怪我吗?”
昔若背脊抵靠着冰冷的墙壁,望着谷兰眼里那一抹亦真亦幻的泪水,嘴角嗤笑:“我知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不是你。如果我对萧澈把你招出来,也不过是多拖一个人下水罢了,我们两个在他心目中的分量还抵不过雨薇一句话。而且就算证明这件事不是我干的,他也绝不会相信这件事与我无关,因为在他心目中我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谷兰怔怔的望她,不能明白为何蒙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为何她还能镇定自若?
她极力辩解:“我并不知道那方锦盒会让老夫人发病!若是我知道,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它交给王妃。”
“说到底还是因为没有爱……”昔若摇头,根本懒得去辨认她话的真假,低低叹道,“没有爱也就没有信任,就算没有这一次也还有下一次,与你无关,你不用自责。”
“王妃,你听我说。”谷兰屈膝跪在地上,抓住她冰凉的手捂住,眼里闪着殷切而诚恳的光芒,“王爷的侍妾就有六个,怎么可能个个都有感情?就算没有感情也会有最起码的尊重!可是他对王妃却没有这份尊重,难道王妃没有想过为什么吗?谷兰不怕死的在这里说一句,那是因为他的妻子是因你而死!”
昔若背后一凉,便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瞪大双目望着谷兰,不知她从何而来这一番话!
陡然想起萧澈冰冷刻骨的眸子:“你杀我妻害我母……”
“王妃,也许此时你并不知情,但是我们府里和王爷稍微熟稔一些的人都是清楚的!王爷与曾经的王妃成婚五载,感情笃深,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可是就在你嫁过来的前几日,王妃突然被杀!王爷调查出的结果矛头直接指向皇上!皇上对您的宠爱所有人都知道,所以,王爷认为谋杀他妻子这件事是你向皇上提出来,导致他痛失爱妻。”
突然而来的过往犹如晴天霹雳,昔若拼命的摇头:“不是我!不是我!”
谷兰按住她的肩膀,定定道:“我知道,可是王爷不知,王妃,这件事你一定要向王爷解释清楚!”
昔若仍旧一脸错愕的摇头,像是在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当初她缠着皇兄要嫁入萧家大门,皇兄便亲自做媒撮合她与萧澈,事成之后还与她说,萧澈的正妻在多年前就因病去世,萧澈因为对亡妻怀念,所以正妻之位一直没有人顶替,所以她才有机会一入王府就成了王妃。
如今想来这个理由实在漏洞百出,可是一直以来对皇兄百分百信任的她当时竟完全没有多想!
昔若心下又悲凉又好笑,居然是如此!萧澈从她嫁入王府的大门之日起便把她当成天底下最坏的恶人,他怀疑她羞辱她折磨她伤害她,都是因为那个死去的女人,他以为她是杀人凶手……
皇兄是想给她最好最完整的幸福,可是却阴差阳错的给了她一个噩梦的开始。
昔若心下轻叹一口气,忽然又问谷兰:“这件事,王府的人都十分避讳,为何你要告诉我?”
“因为我已经活不久,我知道太多,不如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你。”谷兰幽幽苦笑,“王爷自小没爹,与母亲相依为命,好不容易到今天这一步,对于老夫人的重视程度超出你的想象!任何伤害老夫人的人王爷都不会放过…雨薇不会允许我怀着这个秘密活下去,昨日她在我的饭菜里下药被我发现,但是我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她迟早要灭我口。”
昔若明了她的意思,心中掂量着她说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度:“既然你都是豁出去了,怎么不去向王爷说明这一切?”
“王爷……他不会相信我。”谷兰低低道,“他十分信任雨薇,我冒失的去揭发雨薇,无凭无据,只会让她显得更加冤枉,楚楚可怜,让王爷认为我是在编造谎言。”
谷兰的心思倒是十分缜密,事关老夫人,可是出不得半点岔子,每一步棋都有可能人头落地,现在直接的去揭发雨薇,实在是太过冒险。昔若缓缓道:“他也不相信我。”
“他虽不相信王妃,但是他不能杀王妃。”谷兰用一种深信不疑的目光静静注视着她,“王妃,你应该要还自己一个清白!”
昔若抿嘴不语,清白,谁不想要?可是在萧澈的手心里,她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还谈什么清白?
“王妃,你知不知道你的婢女云霓……”谷兰低下声音,“死了。”
晴天霹雳!昔若大脑瞬间空白,一瞬间几近崩溃,失声:“云霓?!云霓怎么会……”
“你被关在这里,云霓可能是担心你,想私自跑回皇宫去通风报信,被府里的人发现,王爷就……”
“处死她?”昔若简直不敢相信谷兰的话,便觉全身力气都被抽干,眼泪毫无征兆的夺眶而出,“云霓……云霓……”




12 怒杀谷兰

“云霓?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冷漠刻骨的嗓音带着不留痕迹的残忍由远至近,浑厚的脚步声仿佛来自另一个遥远的世界。
谷兰脸上的血色顿时掉了个干净,她踉跄着后退几步,一屁股滑坐到地上,全身的力气像是都被抽掉。
萧澈怎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她死定了!
刚刚听到云霓的死讯,转而看到杀人凶手,昔若反而并不觉得恐惧,她淡淡的仰起脸,望见萧澈从黑暗中一点点的向她走来,半张脸隐藏在阴影里,眼眸闪烁不定,他在她面前驻足,俯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托起她的脸,凑近她的唇:“杀一个下人有什么难,何况她的主人这么不听话。”
昔若气得浑身发颤,脸被迫仰起,对上萧澈寂静而又冷漠的魔性之眼,昔若默默无语,萧澈的语气温柔得让她觉得脊梁发寒,她死命的咬着嘴唇,眼眸里一抹绝望的微光。
他仔仔细细端详多日不见的容颜,她真的很美,美得如如瑶天笙鹤,既清且丽,华而不艳,可惜,却有毒蝎一般的心肠。他的秀目微眯起,嘴角含着讥笑:“可不要自尽,否则我要云霓尸骨无存。”
他冰凉的手指滑上她的唇,毫无征兆,昔若突然张嘴咬住了他的手腕!
萧澈脸色一变,深深皱起眉头,显然是极痛,却奇迹般的并没有甩开她,另一手反而温柔抚摸她的脸。
场面诡异到了极点,阴暗的地牢让每个人的面容都模糊不清,昔若死死咬住萧澈的右手,手腕上鲜血淋淋,滴滴答答掉落在地上,萧澈脸上却是温情且享受的嗤笑,好像一点也感觉不到痛。
终于能看见她的暴怒和反抗,他期待这一日已经许久。
他本来温情脉脉抚摸着她的脸,顺着下颚慢慢滑到她白皙细腻的雪颈,卡住,一分分收紧。
昔若不得不松开口,脸色酱紫,瞪大眼睛望着他,眼前空空洞洞。
要死……死在这?
“现在还不是你死的时候。”萧澈的口气充满了有毒的温柔,没有一丝暖意的眼睛放着冷冷的光,用一种不急不缓的力道掐着她的脖颈,掐出两道深色的淤青,他微微侧脸,目光转移到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女人身上,“谷兰,你可要与我好好解释一番这个时候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我很明确的说过禁止任何人探望她。”
谷兰浑身一颤,冷汗刷刷的往下掉,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眼眶迅速被泪水充盈。
昔若彼时甚至不明白为何谷兰会这么惧怕萧澈,萧澈待她,应是不薄。可是接下来的一切却让昔若一生难忘!
萧澈突然放开她的脖颈,起身快步到谷兰面前,单手拎起她,拖着就往巨大的铜炉走去。
那是用来烤红烙铁的铜炉,几千度的高温,正常人都承受不了。
一靠近铜炉,谷兰就开始嘤嘤的哭泣,脸被照映的通红,惶恐又害怕的眼神,知道大难临头!
萧澈却并不急着折磨她,他轻轻把她放到地上,伸手直指昔若:“你和她是串通的,是吗?”
昔若心微微一慌,就听见谷兰痛哭着摇头:“不!”
“哦?”萧澈扬眉轻挑,邪恶如鬼魅,“谷兰,你跟我三年,你应该知道,我最痛恨撒谎的人。”
谷兰哭着抱住他的腿,不住求饶:“王爷,谷兰没有撒谎……”
外面突然走进来三个高大的男人,一左一右架起谷兰把她反过身去锁在墙壁上的铁镣上,撤掉她的衣裳,这样她的背脊就完全展露在男人的眼皮下,脚尖也点不到地。另一人从铜炉里伸手拿住了烙铁的长扶手。
“不!王爷……”谷兰疯狂的扭动身子,尖叫顿时高了八度,“真的不是!真的不是和王妃串通来害婆婆!”
萧澈厌恶的蹙眉,当着他的面撒谎的女人,难道是在蔑视他的智商?她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吗?
他转身往地牢旁侧走去,那边摆放着一方小桌,桌上还有酒和夜光杯。萧澈坐下,自顾酌酒,不再理会谷兰。
谷兰彻底绝望,筛糠似的发起抖,扭动着身子流出害怕的泪水,随着烙铁一寸寸靠近她的肌肤,她发出一阵骇人的惨叫,只听见哧溜一声,肉体被烤熟的烧焦气味刹那在地牢里漫开。
昔若惊恐的瞪大眼睛,像是那烙铁落在自己身上,背脊冷汗涔涔,这样,会死吧?
“别告诉我你过来仅仅是探监而已。”萧澈坐在一边小口的饮酒,眼睛都不曾瞭谷兰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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