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黑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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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上黑老大-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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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惊的回头望着一脸纠结的女人。

    江小步嫌恶的偏过头:“我是不行,我还没有残忍到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做出这样残忍的事!这种事,也只有你能做出来!”

    说完,拾起刀对着爱新觉罗傅恒一阵乱划,绳子蹦得一下断裂,爱新觉罗傅恒跌坐在床上。

    见她转身要走,爱新觉罗傅恒忽然跳起来:“你耍我啊?”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勇士,做好准备上战场并且已经视死如归的时候,突然敌人说不用打了,而不用打的原因是人家看不上他。

    随手扯过挂在衣架上的西服裹在腰间,想也不想的冲过去,哪里能这么简单就算了,他爱新觉罗傅恒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今晚必须要给她点教训。

    见他扑过来,江小步连忙朝侧边一闪,可是爱新觉罗傅恒的动作比她更快,趁她闪躲的时候,瞬间改变方向,出其不意的一击,江小步如风筝般斜飞出去,左边的肩膀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

    “好痛……”

    爱新觉罗傅恒站立在门口,脚跟一勾,将开了一条缝的门扉扣紧,顺便落下安全锁。

    江小步见状,顾不得肩膀上的疼痛,连连后退:“你要干什么?我都已经放过你了,你不感恩图报就算了。还……”

    “谁叫你放过我呢?”爱新觉罗傅恒步步逼近,摆出一种我让你上,你却不上的惋惜表情。

    江小步气的压根痒,早知道是这样的,她就不该有负罪感。愤恨是一回事,可现在最担心的是如何脱身。

    爱新觉罗傅恒很能打,她是知道的,上次就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抓到了,想到这里,她警惕的握紧拳头,摆出格斗的姿势。

    爱新觉罗傅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拦住她,总之,就是不想让她这么便宜的走掉,说句难听的话,她让自己跪在床上跪了十五分钟,那么她也要跪上十五分钟才行。

    这个蹩脚的理由令他有了些许底气,见她亮出招式,男人不紧不慢道:“你确定能打的过我吗?”

    “打不过就可以不打了吗?”江小步反问,他不让自己走,难免要她束手就擒?办不到!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话音刚落,爱新觉罗傅恒如魅影般快速移动,江小步瞪大眼睛,却无法捕捉到他真正的行踪,正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以闪躲的机会退到床边,她飞快的捡起绳子,一头绕在窗口,另一头准备扔下去,而爱新觉罗傅恒已经凑到跟前,江小步慌忙伸手与他对抗。

    招式被无形的化解掉,眼看就就要再次被擒,江小步心下一晃,也顾不得窗户上的绳子有没有拴好,借着爱新觉罗傅恒踢中的一脚为动力,她飞快的翻身跃下。

    可就这时,一只手紧紧的抓着绳子的另一外端,毫不费力的将刚刚落到外面的小女人再次提了回来。

    脚跟落地,江小步有气又恨,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到底想怎么样?”

    爱新觉罗傅恒死死的抓住手里的牛皮绳子,冷笑:“这里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腰间的疼痛越来越难以忍受,江小步吃痛的闷哼,飞快抽刀隔断了缠在腰间的绳索。

    悲剧发生了……

    绳子反弹,不偏不倚的弹到了他的眼睛上,江小步趁机补了一脚,爱新觉罗傅恒的身体凌空飞起,然后重重的坐在了床上。

    而那个地方,正好竖着一根粗粗的蜡烛!

    ------题外话------

    我解释下昨晚的二更问题,很简单,天然呆的作者我,没有保存文档,导致关机之后,神马都没有了!心灰意冷的我,能写五千字已经谢天谢地了!

 一百七十四章伤上加伤

    一百七十四章伤上加伤

    爱新觉罗傅恒膛大眼,愣了足足三秒钟后,声带撕裂出一个凄惨的叫声。

    “啊——”疼死他了!

    听见声音的保镖立刻来到门口:“傅恒先生,你在里面吗?发生什么事了?”

    用手推了推门,发现被反锁了,立刻感觉到不妙,准备抬脚踢门的时候,里面传来一道刻意压抑的平静声音:“没事!”

    “傅恒先生……真的没事?”刚才那声叫的忒凄惨了,很难让人相信他没事啊!

    谁知里面的男人立刻暴怒:“我看起来像有事的样子吗?”

    中气很足,火气也很足,如果被人劫持不会这样的,保镖狐疑的看了看紧闭的门扉,犹犹豫豫的退了下去。

    房间里,爱新觉罗傅恒蜷缩着身体,五指如铁钳般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颈部绷的紧紧的,青筋毕露,他这个样子令江小步吓的动也不敢动,眼睛不自主的瞄到塞在他屁股里的烛台,一层鸡皮疙瘩冒出来了。

    “这……这可不关我的事……”江小步一边后退,一边捡起地上的绳子,小心翼翼的向窗口移动。真是太残忍了……都出血了。

    爱新觉罗傅恒吸气,侧头看见墙壁上华美的翡翠屏风倒映着自己的惨样,加上身上的疼痛,他猛地大吼:“你敢走试试!”

    江小步身体瞬间僵硬,估计被他打怕了,可随即一想,他这个样子根本拦不住自己啊,胆子顿时大了不少:“干嘛不能走?”又不是她插的。是他自己自作自受!想到这,心里居然升起一抹快意,终于平衡了!

    爱新觉罗傅恒狼狈的从床上撑起来,脸部肌肉随着他的动作紧绷起来:“我说不许走!”话刚说完,居然摔倒在床上。

    江小步本来想说,谁鸟你啊,可看见他虚弱的样子一点不像假装的,当望见一股红色的细流顺着他大腿滑下来的时候,眉头一皱,好惨啊!

    不管江小步是否会听他的话,爱新觉罗傅恒伏在床上大口喘气,十指紧紧扣着床单:“帮我把这玩意弄出来!”

    “弄出来?”搞不好大出血完了。

    此话引来爱新觉罗傅恒不耐烦的怒吼:“不拿出来让它在里面一辈子?”

    江小步肩膀一缩:“你那么凶干什么?”

    爱新觉罗傅恒噎了半天,狼狈的撇开头,强忍住疼痛道:“帮我把它拿出来!”

    不举已经很惨了,现在连后面也被爆了。老天这是看不得他有一点好啊!

    听他语气变软,江小步磨磨蹭蹭的靠近,但又不敢靠的太近,好像他是一个瘟疫传播体似的:“拿出来我就可以走了!”她强调一遍。

    爱新觉罗傅恒已经懒得再回答她的问题。撇过头,咬紧牙关等待着东西从自己身体里脱离。

    江小步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握住露在空气中的一小截,她咬了咬牙,猛地一用力。

    啵……好像红酒瓶塞脱离瓶口的声音。

    爱新觉罗傅恒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好像随着那根蜡烛的抽离跟着离开身体一般,不由的大叫:“啊——!”

    见他那么痛苦,小步手一晃,连忙又将蜡烛归位:“对不起!”

    “噗……”爱新觉罗傅恒差点喷血。恶狠狠的回头瞪着她:“你在干什么?”

    “那……那……到底要怎么办?”听他叫的太惨了才会一时手误,吞了吞口水,望着不停往外冒血的地方,眼角跟着抽搐了一下:“要不要帮你叫120?”

    “快点给我弄出来!”爱新觉罗傅恒咬牙切齿,他敢肯定,这女人是有意整他。

    “哦!”

    ……

    “你流了好多血啊!”江小步嘴角发颤,隐隐透着一点不可思议的语气看着反趴在床头的男人,刚刚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现在居然安静的不得了。身下的被子几乎都被血染红了,而那根将他弄得那么惨的蜡烛已经断成了好几截,孤零零的躺在地毯上。

    “江小步……”爱新觉罗傅恒困难的张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语气飘渺。

    “呃?”

    “你真是特警出来的吗?”

    他的问题让江小步疑惑的瞪大眼睛,他这么问干什么?

    “如果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那我们就换一个!”寂寥的语气透着一股心如死灰的无望。

    “你问吧!”其实她本可以不管他死活的,可是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哪个男人经受过这么残忍的对待,一时心软,便破了个例。

    “你知道我伤在哪里吗?”

    “屁股!”她说。

    “对!”用力的咬紧牙关,爱新觉罗傅恒使劲全身力气把腰听起来:“那你还把我平放在床上?”

    江小步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连忙将他翻过来,然后坐在床边手足无措的解释:“我身边没有人受过这样的伤,所以不知道怎么摆弄你!抱歉啊!”

    爱新觉罗傅恒挥挥手:“算了,都是我自找的!”如果不是自己心胸有那么一点狭隘,就不会酿成今日之祸了。

    “你现在赶时间吗?”爱新觉罗傅恒声音轻飘飘的问道,满头大汗的他连动一下都觉得很困难。

    江小步狐疑的看着他,没有回答。

    “如果不赶时间,请你帮我止血,还有上药!”

    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江小步倒退两步:“我?我不行!”并不是他的伤口太狰狞,也不是她害怕鲜血,只是从来没有处理过那个地方,她肯定应付不来的。

    “难道你想看我趴在这里死掉?”

    “这不会死人的吧?”她小心翼翼的查看,顶多失血过多或者肛裂。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爱新觉罗傅恒忍不住大声起来,这个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到,一定会笑掉大牙,而他再怎么样都不会让那帮人替他上药,所以除了她别无人选。

    江小步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潮:“我怕弄疼你,要不,我把药拿来,你自己弄吧!”

    “你要我怎么弄……”爱新觉罗傅恒气的直咬牙,忽然发狠道:“你可以走,但走了之后休想我会答应你任何事,那三块银币就当作废!”

    江小步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人怎么可以无耻成这个样子?

    “你不讲信用!”

    “没错,就是不讲信用,你奈我何?”反正他是豁出去了!

    江小步气的脸色发青,伸手抓起床上的他,一拳打在爱新觉罗傅恒的腮帮子上,毫无招架之力的爱新觉罗傅恒在床上翻滚一圈,狼狈的跌在地毯上。

    “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江小步跳上床,睨视着地毯上的男人,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在他凶狠毒辣的注视下她已经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

    下巴疼,后背也疼,更该死的是,下面更疼,爱新觉罗傅恒感觉身下的血流的更欢了,但他咬牙忍住,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慢慢的撑起身体准备起来,江小步飞起一脚,踩在他肩膀上,强行将他压回去:“说,你到底答不答应?”

    “嗯……”闷哼一声,爱新觉罗傅恒目光一寒,伸手按住踩在自己肩膀上的脚,用力一扭,江小步已经认定对方没有反抗能力了,一时不察,被他握住脚踝,借力使力,爱新觉罗傅恒在地上翻滚一圈,手腕用力一拽,只听见咔嚓一声。

    江小步顿时白了脸,他居然将她的脚踝生生扭脱臼了。

    “啊——”江小步抱着自己的脚在地上翻滚两圈,差点没哭出来。

    侧躺在地上的男人喘着粗气,压抑着胸腔中的怒火道:“帮我上药,我帮你治好!”

    “你休想,我自己也可以!”江小步一瘸一拐的挪到一边,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瞪着躺在地上男人,等她弄好脱臼的腿,看他怎么死。

    爱新觉罗傅恒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强忍住疼痛道:“刚刚那一招是少林的分胫错骨手,若要用平常医疗设备医治,少则三个月,多则一年半载,不信就试试看!”

    他的样子不像骗人,但江小步却已经不想再相信他了,按住受伤的部位,手脚熟练的一拉一扯,可是预计的成果却没有出现,反而加重了伤势,疼得脸上血色蹭得褪去。

    怎么会这样?

    盯着她因疼痛而泛白的脸,爱新觉罗傅恒呵呵笑起来,有点幸灾乐祸:“还不相信我吗?如果一个小时内我不帮你接好,未来的日子里,你的腿没当刮风下雨都会酸疼无比!”

    愤怒的眼眸射向他,江小步一瘸一拐的拿起桌上一整排烛台朝他走去:“我变成瘸子之前,也要把你弄残废了!”

    “你尽管来试试,凭你现在的样子,即便弄残了我,也不一定出得去!”他悠悠然说道。

    江小步手一顿,立在原地不动了。

    他说的没错,这里保卫森严,能进来已经花了不少的力气,现在自己腿受伤了,拖着半残的身体怎么出去?除非黑焱天把大门打开让她走……就算走出去了,最起码也要叫辆车吧?可是黑手党的老巢附近,哪里会有计程车呢?

    一连串的问题横在脑子里,令她不得不冷静下来,重新思考。

    见她有了动摇的意思,爱新觉罗傅恒吃力的爬上床,用命令的口吻道:“走出客厅,向左拐,有个柜子,柜子的第三格有一箱药瓶,你把一个绿色塞子的瓶子拿过来!”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江小步强忍住疼痛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会帮我治好腿?”在她心里,这个男人已经完全是那种出尔反尔的混蛋了,自己说过的话都能反悔,还能相信他什么?

    “可以不相信,但是你别无选择!因为……除了我……没有人能治得好你这条腿!”他说话越来越没力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

    对于这种遭遇,江小步是又气又恨,只好拖着被扭伤的左腿,一瘸一拐的跳到客厅,然后按照他的指示拿到一瓶绿色盖子的药瓶,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那里面瓶瓶罐罐一大堆,心想,这家伙那么可恶,不让他吃点苦头怎么行呢?趁着空档,拔出另外几瓶不知道名字的药粉,分别倒进手里的瓶子,临了不忘记摇晃均匀。

    “喏……”将瓶子递给他,不知道被加了料的药擦到他身体里会怎么样!

    “躺下!”

    “啊?”吃惊的瞪着他。

    爱新觉罗傅恒不耐烦的撑起半边身体:“不躺下,我怎么帮你治好?”

    吃惊的望着他手里的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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