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名医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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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名医庶女-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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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康想不到一个疯婆子面对他时,反应居然这么激烈,但是,事情已经到这个份上,他也不想放弃。于是,越加激烈地对顾常笑!

顾常笑的性子,平时怯弱胆小,但是,逼急了她,又会显出难得的烈性,尤其事关贞洁,顾常笑激烈得反常,当下也顾不得装疯,只和祁康滚在地上,扭打在了一起!

见祁康来扯她的衣服,顾常笑张口就咬了他一口!

祁康痛极,抬手就掴了她一巴掌,这还不算,怒极攻心之下,站起身就是对她医者拳打脚踢!

祁康这样的人,虽然出身大家,却一身流氓习气,吃不了苦,也受不了辱,更喜欢恃强凌弱!

顾常笑本就瘦弱,加上每日三餐不继,先前挣扎,已经耗光了她的力气,此刻被他打的几乎无还手之力,见祁康一双淫爪又要伸向自己,顾常笑情急之中,只有大呼救命!

见此,祁康急了,也不去管她的真疯还是假疯,只晓得这事儿被人发现了,家里必然又是一阵好训,心里对顾常笑更是愤怒,正巧瞥见旁的有一种破烂的椅子,祁康搬起来,想也不想就砸了一下!

这一砸,顾常笑瞬间没动静了,祁康松了口气,正想继续,见她昏的死,忽然发现有些不对,拿手在她鼻子底下一试,发现没气了,吓得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

他若真杀了顾常笑,搞不好也是要吃官司的,就算不吃官司,祁家因着他有辱门风,必然不让他好过,毕竟,他可不如他那个能干的大哥,在家里那么得宠!

送饭的人见她死了,便去告诉管家,管家禀告了大夫人,得到的指示是草席裸尸,先停放在堂子里,等到通知顾家之后,再做处理,谁知,常笑却在抬尸的时候还了魂!

常笑又想起原主在咽气之时,吐出了一声呼唤,那声儿很短又轻,常笑却有种贴身的体会和了解,还有她闭眼时的眼神,那么绝望而不甘!

顾常笑叫的是,二哥……

“碰!”得一声巨响,伴随着铜锁闭合的声音,瞬间回神,脚步一动,就踢到一样东西,常笑低头一看,是一把匕首。刀身沾满了鲜血,联想到死者身上的伤口,常笑瞬间明白这是凶器!

祁康杀了顾常笑,如今又被人杀死在这里,常笑的心境很复杂,还有一种心境。

反应过来,常笑跑到门边,却发现门被人从外锁了,就在刚才!

常笑虽然不明白祁康为何被人杀死在此处,但是一见这情况,也隐约知道有人想要陷害自己,到时候等人来了,就是人赃俱获,她是百口莫辩!

而另一处,项月在锁住常笑之后,便站在院子外面看着屋子,脸上一阵冷笑!

李常笑,这次,我就不信弄不死你!

她那一刀扎得又快有准,也不枉她为了杀这个畜生,在家里拿稻草人练了很久,直到每次都能扎中心脏!

那一刀正中心脏,祁康当时就不能动了,只瞪大眼睛望着项月,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项月又趁机补了几刀,直到祁康气绝,项月还不解气,又从不远处的钻版上拿起一把生锈的钝刀,将他的子孙根和双手都砍了下来!让他摸她,让他染指自己!

以后,再也不会有一个祁康来要挟她了,她不堪的过去,也就此埋葬,还能除掉一个情敌,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从此,她便能安枕无忧了!项月最后再看了一眼屋子,而后朝坡下的村子里跑去!

项月才跑到村子口,就遇见推车的大汉,上面撞了米粮,像是过冬用的粮食。

项月慌慌张张地朝几人跑去,快到跟前,还故作慌张地跌了一跤,一人上前扶起,问项月道:“姑娘你怎么了?”

项月一边哭,一边说道:“前面山坡上的屋子里,有人被杀了!”

闻言,几个人大吃一惊,几个一合计,两人决定去看看,另一人去报官!

项月谎称自己走不动了,却等几人消失后,匆匆走到房子附近,拿出一个包袱,那是她换下的血衣……

常笑知道,不能破坏现场,更怕自己百口莫辩,唯一的办法就是先逃出去,再报官,如此,才能为自己争取先机!而不至以嫌疑犯的身份收押,坐以待毙!事到如今,她已经明白,是有人想害自己,既然费劲心思挖好这个坑给她跳,怎么没有后招,就怕对方打通了关节,就等着自己入狱,整死自己!

门被人锁了,窗户也早被人从外面钉死,常笑越发觉得这是针对她的栽赃嫁祸,常笑想撬开窗子出去,但是手边没有工具,眼角瞥见地上那把匕首,常笑微一犹豫,便捡起来去撬窗!

她敢肯定,如今,定有人来赶着来人赃并获,她如今最首要的事就是逃出去,报官,争取一个先机!

谁知,才撬开一个缝,就听得门口响起一阵脚步,随着一声脆响,锁链砸在地上,大门被人从外踹开!

就见两个村民模样的人站在门口,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把斧子,想来是劈锁用的!

两人第一眼看见床上的尸体,都大吃一惊,视线定格在常笑身上,眼里便有一种愤怒乃至于防备,“你是杀人凶手!”

常笑的心瞬间如置冰窟,手间一松,匕首落在地上,发出一身闷响……

------题外话------

这几章也许有点儿那啥,但是过了这个坎儿就会好些了,需要转移视线到楠竹!也是两人培养感情的机会!

正文  第55章

两人齐刷刷地往地上瞧,见刀上满是血迹,两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一人看着常笑,怒道:“现在,你是乖乖跟我们去见官,还是让我们绑你去!”

常笑眉头一皱,语气却很冷静,“我不是凶手,我进来的时候,这人已经死了,我是被人关在里面的,有人想要栽赃我!”见两人怀疑的眼神,常笑叹了口气道:“现在也说不清楚,我跟你们去官府!”

事到如今看,她还能说什么,失去了先机,只有在公堂上说清楚了,但愿,她遇到的不是一个糊涂官!

一路上,两个中年男人一左一右,将她看得很紧,常笑知道,这两人一定认为自己是杀人凶手,生怕自己逃跑,她心中委屈,却无可奈何,换做任何人,看到这种情况,都会本能地怀疑她的。舒残颚疈

几人才走到官道上,就和迎面而来的几个衙役碰了个正着,带头的就是先前去报官的那个村民。

衙役对那几个村民问了几句话,待确认常笑是重大嫌疑犯,便给她带了枷锁,两个村民被当做证人,也一起带去了衙门!

项月匆匆回府,来到后院,打发了所有下人,就用铲子在后院的一颗树下挖了个大坑,将那个带血的包袱扔进去埋了!

这东西太重要也太凶险了,项月不敢乱扔,怕被人看见,匆忙中,只有拿回府邸。从某种程度而言,项府对于项月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只要事情不不往她头上扯,谁又能想到搜查项府,一般人也根本进不来!

埋好了血衣,项月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又用脚将松动的泥土踩严实了,正想回房,就听得不远处响起一个困惑的声音,“小姐,你在这干什么?”

项月吓了一跳,抬头见是小莲,松了口气,却有些怒火中烧,走过去瞪着她道:“死丫头,你没事儿到这来干什么!”

小莲很委屈,低下头,唯唯诺诺道:“我只是想告诉小姐,老爷下朝了,下人们说你在后院,我就来看看!”又看项月满鞋底都是泥,手上还拿着一把铲子,不免奇怪道:“小姐这是在干什么,可要小莲帮忙!”

项月斜了她一眼,道:“我不过是想在院子里种些花,看看院子里的泥土适不适合!”

小莲很诧异,“可是,现在刚刚化雪,根本不宜种花呀?”

项月瞬间翻了脸色,“本小姐说什么,轮得到你来质疑!”见小莲不说话了,项月才道:“现在本小姐要沐浴,你去准备热水!”

小莲低声称是,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方才项月站的地方,眼里若有所思。

小姐,刚刚好像在埋什么东西……

项月洗完澡,换完衣服,便直奔项光书房。

项光正在书桌后看公文,见项月推门进来,不免放下手中的东西,笑道:“月月来了!”

项月走到项光的书桌前,皱眉道:“爹爹找月月有事吗?”

项光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快过年了,爹爹想问问你,来到京都的第一个年关,月月想怎么过,只要爹爹办得到的,一定努力去办,务必帮月月过个好年!”

项月轻笑一声,眼里却说不上高兴,“爹爹可真为我着想!”

看她不冷不热的态度,项光心里叹息,不免站起身来到她身边,拍着她的肩膀道:“月月,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你就是爹爹的命根子,只要你好了,爹爹才会过得好!”

项光对项月,多少还是心存愧疚的,她年幼丧母,自己又忙于公事,花在她身上的时间十分有限。对于项月越来越古怪的脾气,乃至于对他这个爹爱理不理,项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无可奈何。觉得小时候活泼可爱的项月变成今天这样,自己是有很大一部分责任的。但是,仕途上的事情,他也疏忽不得,经营多年,就这么放弃,他也不甘心!何况,他还没为项月做好打算,过早地辞官,很多事情不好做主。还是得花个几年在京都打好基础,培养一批门生,将来老了,也有门路可说话!

但是,对于这个掌上明珠,项光有时间,还是会尽量关照的,逢年过节,他总是会抽空在家里陪她,她想要什么,自己就尽量给她。

闻言,项月心中一动,却是低下头沉思。

项光见她不说话,敏锐地察觉到什么,温声道:“月月,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项月抬起头,直视项光,语气有些莫测,“爹爹,若我现在死了,您会很舍不得我吗?”

闻言,项光吓了一跳,握住项月的手道:“月月,你说什么糊涂话,有爹爹在,你怎么会死呢!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爹爹,爹爹帮你做主,你千万别做傻事!”

项月嘴角一勾,眼神几许凄凉,几许决绝,“是有人欺负我了,不过,我已经解决了,但是,我也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项光听得一塌糊涂,“月月,你在说什么,爹爹怎么听不明白!”

项月看着项光,一字一顿道:“爹爹,我杀人了!”

闻言,项光吓得瞪圆了眼睛,却还是挤出一丝笑容道:“月月,这种事情可不能开玩笑啊!”

项月看着项光,目光平静得心惊,“我没有开玩笑,我杀了祁康,就在今天!杀他的时候,我沾了满身的血,血衣就被我埋在后院里,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挖出来给你看!对了,我将这件事嫁祸给李常笑了,若我猜的不错,她现在已经被押解官府了,最晚,明日这件事就会闹得满城风雨,到时候,你自然知道我说的是真话。”

项月说这番话的时候,很轻松,却把项光惊在原地,良久,才指着项月,结结巴巴道:“月月,你,你真的杀,杀人了!”

项月没有说话,只拿一双冷静的眼睛看着他!

寻常人犯了命案,不惊慌,也会害怕,可项月却不一样,她很冷静,从头到尾,都很冷静!没人能理解祁康给她带来多么大的伤害,曾让她在强暴事件之后连续一个月都睡不好觉,一闭眼就梦到那天的事情!她那时候还那么小,心里承受能力应当是相当弱的,不是没有想过自杀,只是每每到了那个关头,她害怕又不甘,在犹豫中,她渐渐习惯,最终承受了所有。若是她说出来,可能不会造就这样极端的个性,但是她没有,而是在接下来的几年中独自煎熬,不得宣泄,极端压抑,最终变得极端阴暗。

导致她在杀祁康的时候,甚至没有皱过一下眉头,她不害怕,她只觉得快意,当刀子扎进他的心脏,钝刀砍向他的肢体,她只觉得畅快淋漓,甚至有种失控的癫狂!她压抑得太久了,梦里,她做过无数遍这样的事,所以,事到临头,她自然而然地就做了!做完后,她更不心虚,祁康该死!

见她这样子,项光明白了,身子就有些站不稳,项月忙不迭搀着项光,项光望着爱女,眼神十分痛心,“月月,你这是为什么呀!”

这话说出来,几分不可置信,几分痛心疾首,几分无措心慌,他作为朝廷大员,女儿杀了人,他又该如何?大义灭亲,他又极其舍不得,徇私枉法,又诸多弊端,真是左右为难!

项月垂眸,咬牙道:“父亲不是一直好奇,十三岁那年我离家出走,回来后为什么就性情大变?现在我可以告诉你,这件事,和祁康有关……”

接着,项月就将三年前的那件事一五一十地跟项光说了,之前,她苦心隐瞒此事,也是想这件事随着时间永久地埋藏,多一个人知道,她越难忘却。之所以现在才告诉项光,项月也是想博取项光的愧疚之心,好让自己度过这次的难关!

项光听着,眼睛越睁越大,到最后,更是瘫坐在椅子上,心力交瘁的模样,好一会儿,才拉住项月的手,眼里满是泪光,是愧疚,是可怜,更是一种痛心,“我的月月,真是命苦啊……”

他愧疚,自己对她疏忽若此,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一点也不知道。他痛心,原本活泼可爱,冰清玉洁的女儿,竟然被人糟蹋了,他却什么也帮不上。他痛心,她犯下命案,极有可能面临偿命的制裁。

项月继续道:“本来,我已经决心埋葬此事,是那个畜生,又找上我,想继续玷污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要他或者一天,我就永无宁日,我只有杀了他,就算是鱼死网破,我也不要再受他威胁!”

听到这里,项光也冷静下来了,叹了口气道:“现在这么办,你杀了人,就算是我,也无法帮你开罪!”

他更明白,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她已经受了这么多罪,还要为此付出代价,他于心何忍。

见项光目光沉痛,眼里满是不舍,项月眼珠一转,忽然看向项光,“爹爹,若你真心想救我,此事尚有转机!”

“什么转机?”他就这么一个女儿,能救,他当然要救,人之常情,也是他为父的苦心。

项月眼里闪过一丝诡色,“我已经将此事栽赃给李常笑,只要别让她翻案,我就不会有事!”

项光皱眉,“她虽然被人人赃并获,毕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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