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名医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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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名医庶女-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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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6章 有谁比得上谭雅伦

常笑一惊,忙不迭推辞,“妹妹的心意我领了,这布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

这两匹布加起来一百两银子,她如何能收!

项月却将布匹强行塞到她手里,倔强道:“都说是认姐姐的见面礼了,姐姐若是不收,就是看不起我项月,就是不想认我这个妹妹!”

人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常笑怎好不收,只决定日后再还她一份好礼。

暗道,项月好会做人,待人接物,其八面玲珑,也不比祈旭差了!

见她肯接,项月脸上这才有了笑容,告辞上了软轿!

常笑回头,便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

柳玉熙站在侧门处,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常笑走过去,指着其中的一匹布道:“玉熙,这匹布给你做件衣裳,你看喜不喜欢?”

现在做一件衣服,明年春天的时候还能穿,若能上殿试,肯定要穿一点,免得为人看轻。

柳玉熙淡淡瞥了一眼布匹,没怎么在意,却是答非所问,“那个项月,你还是少接触为妙。”

常笑皱眉,有些不理解,“为什么?”

柳玉熙一顿,垂眸道:“最容易招惹麻烦。”

事实上,这样的人,他接触过不少,以前在京城,后来在丰台大营。表面对你比谁都要好,暗地尽做些损人利己的事,更容易别有用心!方才项月来的时候,他在侧门听见她说话,她送常笑回来,他更是耳闻目见。他虽然不了解项月,却觉得项月不是真心对常笑好。不过,无凭无据,他也不好多说,怕常笑觉得自己捕风捉影,更怕打击她与人交往的信心。

他的关心很隐晦,却是真的为常笑着想。

常笑微微一笑,道:“我是怕麻烦,却不想为了避免麻烦,错过值得结交的人,这也是我当初为什么执意要救你。若你觉得我随便收人家的东西不好,下次再将银子给她,这布还算我给你买的。”

闻言,柳玉熙不再说什么,眼底却有一抹暗色,他突然想起,谭雅伦似乎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那家也是姓项?

自那以后,项月时常来找常笑。瑞王送她的首饰还收着,常笑当了一只玛瑙镯,想将钱还给项月。但她也清楚,项月肯定不会收!逛街的时候,项月看中了一根碧玉簪子,常笑给她买了下来,足有纹银六十两!常笑未必舍得为自己买,对于朋友,她却从不吝啬。

项月之前送布的时候,态度坚持,常笑送簪的时候,也用了同样的方法,项月只得收下。

如此礼尚往来,两人在面上的感情,看起来倒是深厚了些!

快到冬至日,天越来越冷,李大夫身体不方便,便坐堂看珍。常笑开始代替他出门看诊,大多时间还是留在医馆!

项月来的时候,常笑正在诊台后看医书!

两人聊了一阵,忽闻后院传来一阵琴声。

柳玉熙看书乏了,要么进前院帮忙,要么在后院弹琴,常笑是清楚的,项月却不知道。

眼睛瞄了一眼后院的方向,项月的笑容,几分揣测,几分探究,“李姐姐,谁人在后院弹琴?”

心里想的却是,谭雅伦的古琴,也是弹得极好!这段日子,除了和项光去谭府吃了一次饭,席间,谭雅伦的态度有礼却也生疏。后来她几次去谭府,有大半都是陪谭夫人一起。谭夫人说谭雅伦说要读书,她也不好去打扰。心里却担心谭雅伦借口不见,背地里来见常笑!此刻,项月也是这般心思,心里倒有几分嫉妒。

常笑随意道:“是我医馆的人!”

项月却不信,“李姐姐可不能骗我,别不是心上人吧!”说罢,转身走向院中,常笑拦都拦不住。

项月觉得常笑十分狡猾,自己几次探她口风,她都守口如瓶,倒让项月摸不准常笑对谭雅伦的真正心思,着实可恶!她却不知道,常笑如今与谭家处得不太好,又不想轻易放弃和谭雅伦的感情,便想低调些,免得祸从口出,断送了两人的未来。

常笑担心项月和柳玉熙不识,打了照面未免尴尬,便跟了上去。

掀帘走进廊子,项月一眼便看到坐在树下弹琴的人!

其姿容如雪,飘飘然若神仙之姿,虽然一袭布衣,仍难以掩其风华,一看便非池中之物。

项月很惊奇,这么个破败的贫民窟,竟也有如此优秀的人物,常笑一届贫民女子,竟也能结识这样的人物,倒让她心里好生不爽。不过,虽然这人长得极好,气质也绝佳,出身却不太好,还是比不过谭雅伦。知道谭雅伦没背着她和常笑幽会,项月心里还是好过不少。

常笑见她望着柳玉熙发呆,上前笑道:“玉熙的琴弹得很好!”

项月回神,看看柳玉熙,又看看常笑,忽然说道:“这就是李姐姐的心上人吧?果真长得一表人才。”

若是真的,也少费自己许多心思,谭雅伦一个巴掌也拍不响。

见常笑摇头,项月心里很失望,却有些咬牙切齿,身边有这样好的男子不要,偏生要跟她抢谭雅伦,这李常笑真是眼高手低。

常笑又道:“玉熙明年也是要考科举的,弹完琴,还要去看书,我们别打扰他了!”

见常笑往回走,项月也跟着出去,只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却见原本闭目弹琴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那一双眼眸,黑如点漆,美丽至极。四目相对的瞬间,却折射出的冷然之光,让项月莫名心虚。只觉得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自己的所有心思都无所遁形。

项月一敛心神,赶紧走了出去!

两人走到外面,项月这才安心,心思一转,对常笑道:“李姐姐,盛京是文人雅士聚集之地,每个季节都会举行文人雅集。参加的人要么是京城里有学问的人,要么是名门公子,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也会来凑热闹。不但能交流文采,更能交流感情。才子们在集会里吟诗作画,展露文采,也为博佳人一笑。若是得心上人青眼,便可成就一桩美满姻缘。”

常笑没多大兴趣,摇摇头道:“我向来少参加过这类活动,还是算了吧!”

本就是别有用心,项月哪里肯,忙不迭拉着常笑的手,道:“李姐姐,我刚来京城就听说有这么个好玩的集会,想去看看,又没什么熟识的姑娘家,就指望着你陪我一起去!上次你不是好奇我的心上人么,这一次,他作为京都的大才子,肯定也会去。我一个女孩儿家,虽说跟他指腹为婚,好歹还未婚嫁,一直跟他在一起,也不怪不好意思的。若有姐姐陪着我,月月可就不怕了。姐姐,你就答应我吧?”说话间,项月一瞬不瞬地盯着常笑,眼里满是恳求。

尽管自己不太想和一群古人附庸风雅,见她如此求,常笑还是点了头!她或许能理解,女孩儿家去见心上人,总要拉个死党,心里才安定。

项月高兴的合不拢嘴,眼里别有深意,“李姐姐放心,到时候,我一定让你见到我的心上人!”

她早就打听好了,每年雅集,必然少不了谭雅伦和祈旭,若是有美女,瑞王也会来的。至于霍长青,对这些倒是没甚兴趣,不过刚从边疆回来,四公子一有活动,势必得被拉着去!到时候,可有好戏看了,自己名正言顺,而常笑横插一杠,怎不遭人非议?

常笑便笑,心里倒是没怎么在意。

京都中的名门公子,论才华,论长相,论口碑,有谁比得上谭雅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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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章 你们是朋友?

谭雅伦的确会参加今年的文人雅集,却有额外打算。

这段日子,因着项月频繁来找自己,谭雅伦一来想避嫌,二来项月每每来此,谭夫人必做文章,这个节骨眼上,他是最烦这些事的,便跟谭夫人说,为了科考,暂不谈婚事,免得分心。

谭夫人万事都以谭家声誉为主,若谭雅伦高中,可谓是光宗耀祖,前途无量,谭夫人自然万分支持。反而主动劝说项月,弄得项月也不好打扰谭雅伦!不过,唯恐自己在项月面前一套说辞,谭雅伦回头就去找常笑,传到项月耳里不好说话,谭夫人也将谭雅伦盯得更紧。

因此,谭雅伦这段日子基本没怎么见常笑,便想利用这次机会,和常笑聚聚!

冬至这日,项月一早便坐着轿子来接常笑,彼时,天刚刚亮。如此心急,也是怕谭雅伦早她一步。对常笑的说法却是,早去早准备!

常笑自是没有异议,对于这次雅集,她随意得很,就连穿着,也是一贯的简单素雅,反观项月,打扮的那叫一个光彩照人。

谭雅伦来到天青医馆,扑了个空,便问阿保,“笑笑怎么不在?”

阿保道:“笑笑一大早就和项姑娘出去了,干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一时半会儿肯定是回不了了!”

项姑娘?谭雅伦心中疑惑,终究没有细想,只怪自己疏忽,没有早点儿通知常笑,白白错过了机会!见时间不早,谭雅伦不好让他人干等自己,便打算回来再见常笑,对阿保道:“等笑笑回来,你告诉她我来过了,下午再来,你叫她等我!”

待阿保点头,谭雅伦这才坐上马车离去!

文人雅集是由聚贤楼发起,参与的大多是文人才子,以及贵门公子和小姐,此次是在晚枫林举行。因着这里环境好,便由贵公子们资助,修建了一个流觞曲水亭,亭子里开凿了一条回环弯曲的水渠,方便众人流觞曲水。

所谓的流觞曲水,是众人围坐在水渠边,将特制的酒杯置于上游,任其顺着曲折的水流缓缓漂浮,酒杯漂到谁的跟前,谁就取杯,若是男子,依照规矩便吟诗作对,方可饮酒。若是女子,往往是展露琴曲才艺,如此循环,直到尽兴为止。

项月和常笑来到流觞曲水亭的时候,时间尚早,仆人正在布置,只有几个文人在高谈阔论。

流觞曲水亭面积很大,四周有围栏可停坐,一半的地儿用作流觞曲水,另一半置了桌椅,上置点心茶水,用作公子小姐们休息之用。

项月拉着常笑到一旁坐下,两人随意地闲聊着。

这时,就有两个年轻男子走了过来,先是揖手一礼,一人便问:“两位小姐好面生,是第一次参加雅集吧?”

项月轻笑一声,答道:“是又怎么样?”

见项月肯说话,那男子似的了鼓励,将目光转向项月,“姐若是不弃,小生倒是可以给小姐讲讲雅集的规矩……”

那男子热情地说开了,项月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着,与其说是感兴趣,不如说是打发时间!

反观站在常笑身前的男子,见常笑一张冷脸,便有些想打退堂鼓。

无奈眼前的女子长得实在是好,皮肤光洁白润,眉若远山,眼似秋水,就这么一坐,自有一种宁静淡雅之风,偏生眼里又透着睿智,实在是个特别的女子!你一眼望过去,或许首先看见的是她旁边光彩照人的女子,看见了她,便会被她所吸引,她的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淡然安宁,让人越看越美。

常笑多少有些理解这两个男子的心思,这样的集会,交流文采有之,更是一种联谊,看中了谁,自凭本事,这两个男人见她们两个单身女子,搭讪也是这个理!

“这位姑娘,不知——”

“她可是有主的,还是我们鼎鼎大名的谭雅伦,你还是另寻他人吧!”话未说完,就被一个爽朗又大气的声音打断!

众人闻声看去,便见一人从一辆豪华大马车下来,一身锦衣华服,头戴玉冠,通神贵气,正是瑞王,此时,他踩着木梯下车,却不忘掀开车帘。

便见一只纤纤玉手从内伸出,弯腰走出一个女子,身穿大红底绣繁复花纹的艳色和服,白肌细眉,眼上画有重妆,配上血红的嘴唇,反而有种极致的艳丽,正是妆姬。此刻,她在瑞王的搀扶下,款款下了马车,视线落在瑞王身上,唇边便勾起一抹媚人笑意。

常笑一见妆姬,几不可见地皱了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喜欢这伙东洋鬼子!

那名和常笑搭讪的男子听瑞王这么说,脸上困窘,给瑞王见礼后,灰溜溜地走了!瑞王和谭雅伦,哪一个都是自己比不上,也惹不起的。起先和项月说的起劲的男子面上也有些挂不住,忙着走开,生怕了惹瑞王不快。

瑞王大步向常笑走来,妆姬蹬着高木屐,慢慢地走在后头。

“李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雅伦呢?”说话间,瑞王举目四顾,搜索谭雅伦的身影。

常笑摇头道:“我是和朋友一起来的,至于雅伦,我们没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你们会参加,是常笑失礼了!”这番话倒有几许惭愧。

瑞王想起近日谭雅伦都出不了门,想必两人也很难见面,这个文人雅集,常笑没来过,不知规矩也是情有可原,当下便笑道:“若非雅伦最近出门不方便,我猜他肯定也会去找你的,你能来最好,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就可以好好聚聚了!”

对于谭夫人反对谭雅伦和常笑的事,他也略有耳闻,却不好插手他人的家务事。

常笑微微一笑,心里有几许暖意。

这话听在项月耳里,就不怎么中听了。李常笑果然和他的雅伦哥哥暗通款曲,连瑞王都知道了。什么叫他们这对鸳鸯,自己才是谭雅伦的未婚妻,凭什么李常笑横插一杠。

瑞王也发现了项月,笑着问了一句,“这位姑娘是何人?”

“项月见过瑞王!”项月施了一礼,抬头笑道:“家父是新任的吏部尚书项光!”

“项光?”瑞王微一沉吟,脸色忽然一变,问项月道:“可是之前的莱州太守,近日才回京留任的项光?”

“正是家父!”项月很自豪,她的父亲是朝廷高官,项家虽然比不上四大家族,却属于名门望族之列,自己比起李常笑这个卑微的寒门女子,不知高贵了多少倍。

闻言,瑞王看看项月,又看看常笑,脸色便有些诡异,“你们是朋友?”

常笑还没开口,项月很热情地挽住常笑的手臂,笑的很开怀,“当然啦,我和李姐姐可是好姐妹!”

见此,瑞王紧着眉,忽然将常笑拉至一旁。

项月眉头一皱,眼里闪过一丝嫉色。

正巧妆姬也踏着她的东洋小碎步过来了,见此,脸上便有些惊讶,视线落在常笑身上,眼底更有一闪而逝的冷光。

这点细微的神色,落入了项月眼里,以为妆姬也是和自己一样心思,心里便有了另一番打算。

瑞王看了看四周,确定谭雅伦不在,便低声问道:“李姑娘,你可知道项家和谭家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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