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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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术师- 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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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头一阵狂喜!坤宫是西南,对面是东北…东北方位,那种发光的东西,随着烟雾的漫荡时隐时现的…我迅速掐灭燃香,拿起两个婴灵包,朝着那‘发光位’走去…
    随着燃香的熄灭,那光便消失了,不过,我已经计算好了位置。虽然心里很急,但我不敢走的太快,因为地上的积雪已经挺厚了,纵然如此,每落一下脚,那种‘咯吱’声听起来仍然令我心惊…
    顺着小路走了挺长一段距离,绕过两座楼,眼前出现一片带有围墙的,院落式平房建筑…家属院,果然是这里!…
    这里很静,院落里没有灯光,靠院墙栽着一排树,院门是掩着的,里面上了插,但并没有锁。把手从铁栅伸进去,我轻轻拔开门插,‘吱呀’推开院门,回头看了看,抬脚走了进去。
    虽然没灯,但由于白雪的反光,这家属院里的一切看起来就像白昼一样。这家属院不光有外墙,还有内墙,每家每户是用墙隔开的。顺着路道,循着记忆,来到其中一户门前,我抬头朝上方望了望,心说,应该就是这一家了。
    这家的院墙不是很高,靠墙边,堆着两排蜂窝煤,上面满是雪。我用脚踩了踩,挺结实,于是便踩着蜂窝煤,攀到墙头上,跳了过去。刚一着地,我便听到屋子里隐隐有粗重的喘息声,心头一动,没错,就是这里了…
    可能有朋友会说,晚上的时候,城市里ml的人很多,何必如此大费周折的去送两个婴灵投胎呢?…胎不是乱投的,必须要择缘,也就是说选择跟这两个婴灵有缘的人家…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的快两点了。根据这个时间,我掐指推算出值符的落宫,然后来到院子里的一处位置。把婴灵包放在地上,抽出一道师父给我画的‘往生符’往上一盖,用手指着,默念往生咒…
    念着念着,我‘呼’一下把符揭起来,猛的一抖,那符‘轰’燃了起来。我把符往地上一丢,烟雾渺渺中,只见这座房子的门的正中,隐约有什么东西在晃动…仔细分辨,是两扇门状的东西…这房子的门的正中多了一道门!一道很小的,关着的门!…
    我想,这可能就是传说中,地府的往生门…我手心有些发热,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这道门,只见这门上有两个兽头状的东西…突然,我觉得这两个兽头有些面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眼前猛的一亮,我想到当初市文物局丢的那只木挂件,以及那挂件上所刻的古怪兽头…没错,眼前这两扇小门上的兽头,和那挂件上所刻的兽头一模一样!…
    由那挂件,我想到那只木八卦,以及当初被镇在石头村后山里的那个‘东西’…突然之间心里产生一个念头,难道那东西原本是地府里的?它是从地府里面跑出来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两眼一花,感觉那两只兽头似乎动了一下,然后,那两扇小门就缓缓的开了…那是一种视觉上的‘开’,随着小门的打开,从我脚边的两个符纸包里钻出一种雾一样的东西…那雾围着我缓缓转了一圈,朝那门飞去,‘嗖’的一下钻进了门里。那雾消失以后,两扇门就缓缓的关闭,然后一并消失了…
    就听屋里一阵急促的喘息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然后一切就归于了平静…
    我小心把耳朵凑上去,只听一个女人的,幽幽的道,“老公,你说我们会不会有孩子?”
    “会的…”男人喘息粗气说。
    我微微一笑,心里说,不错,会的,你们不仅会有孩子,而且会有两个…
    (几年以后,我回到老家,顺道去那学校探访,我看到有个女老师领着一对双胞胎在校园里散步。那对双胞胎看到我,双双停下来,指着我说‘妈妈你看,叔叔’,‘嗯,叔叔…’那女老师嘴上说着,脸上却带着疑惑和惊奇,似乎在说,他们怎么认识你?…不只那女老师,我自己当时都很震惊,我想,那对孩子,应该就是我当初送去投胎的两个婴灵…)
    从院墙跳出去以后,我离开家属院,朝操场方向走去。一边走,心里面一边想,难道太行山里那东西,真的是从地狱里跑出来的么?…先不想了,抓紧去帮向风要紧,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站住!”身后突然一个声音道。随后,‘哗啦’亮起了手电光,这学校的保安…
    我撒腿就跑,但走了这么久,再加上超度婴灵耗费了我不少精力和心力,根本就跑不快。
    “别跑!”
    那保安追上前,挥起手里的橡胶棍便朝我打来。我低头闪过一击,抬手一掌砍在了那保安的颈动脉上。那保安闷哼一声,晕倒在地。我把他扛到教学楼的楼檐底下避雪,朝他鞠了个躬,道了声,“得罪了。”转身离去…
    顺着操场墙边的树,我爬上墙头,跳了出去。回到街上,我沿着街猛跑,来到一条宽阔的大街。没走多远,就见路旁的公话亭边停着一辆出租…
    “师父,送我到xx小区,要快…”
    (天气冷了,大家注意保

  ☆、第十二章 寿宴

由于积雪太厚,所以车根本就开不快。一路上,我一面焦急的朝车窗外张望,一面盯着手机上的时间。赶到那片小区时,已经是凌晨的三点多了。距离那楼还有一段,我便让车停了下来,匆匆付完账,我抓起包,跳下车,便朝那楼跑去。
    终于来到跟前,我的心‘砰砰’乱跳,眼下雪已经快停了,温度降了下来,并且起了风,时而吹起雪尘,吸进鼻子里,凉的我直打哆嗦。放眼看过去,楼前的雪地上没有任何脚印,也没有车痕…
    阿风到底怎么样?…我不敢乱喊,拳头捏的紧紧的,一步一步的朝着楼门走去。楼门是掩着的,来到跟前,我用手一拉,‘吱呀’开了,楼道里看进去,空无一人。
    我正要开口叫‘阿风’时,一个人‘呼啦’从上面跃了下来。我吃了一惊,本能的往后一退,正要抬脚踢过去时,借着门口透进来的雪光一看,这人却是向风。
    “吓我一跳,你没事就好…”我拍着胸口说。
    “怎么样?”向风问。
    “那两个婴灵已经投胎了,你这里怎样?抓住那法师了没?”
    “没有。”向风摇摇头,“那法师没来。”
    “没来?”我眉头一皱。
    “嗯…”向风说,“看样子不会来了。”
    “难道说…他知道有人在守着他?”
    “不…”向风抬起头,盯着上方的楼梯扶手。
    “嗯?”我疑惑看着他。
    “我怀疑…”向风说,“那法师已经死了…”
    “死了?!”
    “嗯…”
    向风用手往上指了指,“你那天在六楼所遭遇的,附在镜子里的那个‘人’,有可能就是他…”
    向风的话,令我后背直冒凉气,脑袋有些发懵。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吞吞吐吐问。
    “推测的。”向风说。
    “照你这么说,那法师先是在这楼上布好局,然后自杀,把自己也困进了局里?”
    向风不答,而是朝我招了招手“跟我来。”
    这楼好像停电了,每层的声控灯都不亮。我用手机照着,跟随向风一直来到四楼,顺着走道一直来到尽头,停了下来。
    “到这里来做什么?”我问。
    向风指着旁边一间房说,“阿冷你看…”
    这间房的正下,是那三楼女技师的家。
    “怎么了?”我看了看向风。
    “看这锁…”向风说。
    我把手机凑到跟前,仔细一看,只见这间房门的外锁有撬动的痕迹,不禁眉头一皱。
    “这…”
    向风取出罗盘,往那门跟前一凑,指针出现轻微的摆动。
    “这间房有古怪…”
    我和向风两个坐在走道里,靠着墙睡了一觉,醒来外面天已经亮了。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房东的电话。
    “小师父,怎么样?”
    “你楼里的鬼已经除了…”
    “太好了!太谢谢你了!…”
    “谢倒不用,你过来一下吧,帮我开一下四楼一间房的门…”
    “四楼?”
    “嗯。”
    “好好,我马上过去…”
    不一会儿,房东来了,‘蹬蹬’的跑上楼,脸冻的像青面兽似的。
    “小师父,这间么?”
    “嗯。”
    房东看了看向风。
    “他是我…师弟。”
    “哦哦…”
    “我问你,这上面一直没来过么?”
    “没有。”
    “别人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楼里的租客肯定没人上来,他们知道这上面闹鬼…咦?这锁怎么这样?”
    房东说着,掏出钥匙,往锁眼里一插,‘啪’就打开了,然后打开内锁。门刚推开一条缝,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儿。房东把门猛的一推,往里看了一眼,大叫一声,往后便倒。向风一伸手,将他给扶住了。
    屋里看进去,里面的景象吓得我吸了口凉气…只见客厅的墙上到处都是干涸的血迹,而客厅的正中,却盘腿坐着一个人…
    这是一个死人,大概四五十岁年纪,发白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门口,身体又僵又硬,但并没有腐烂,也不知死了多久。在这死人的跟前,摆着一个烧纸物的那种盆子,盆子里很多纸灰…
    “我的天哪,这就是那法…法师啊!…”房东叫道。
    房东报了警,警方不仅验不出死亡原因,连死亡时间也验不出来,最后定性为自杀。至于墙上的血,不是那法师的,而是某种动物的。至于这法师的来历,我们从警方那里得知,这人是一个四川人,多年前在他老家本地曾经犯过案子,其他就不清楚了…
    回去的路上。
    “阿风你觉得,那法师是自己把自己给弄死的么?”我问。
    “不好说,我感觉不像…”
    “我也觉得不像…”我嘟囔说,“最关键的一点是,他明明死在屋里的,那门是谁从外面给他锁的?”
    向风摇头不答。
    后面一段时间,我往市里那家浴足城跑过两次。那女技师帮我打听出了一直帮万金山做足疗的那个技师,不过,那技师早就走了。从时间上来推算,那技师走的时间,正是我们在老村和万金山交锋,万金山逃跑那时候。我怀疑,那技师很有可能是被万金山出钱给打发走的…这只老狐狸,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跑去了哪里。万金山虽然比狐狸还狡猾,但毕竟和我们照过面,他身后还有一个比他更狡猾的人,我们连面都没照过,那个人,名字叫高启恩…
    连续一段时间,雨馨一直住在师父家,偶尔回一趟市里。我和阿风两个,每天便跟着师父继续研修奇门方术,有时帮人看看风水。有一次,我接了笔风水大单,那一单的收入,足够吃喝两年的,所以不愁物质。
    这一段时间很平静,除了临镇一个老头儿喝醉酒,半夜回来的路上在坟地睡了一觉,得了撞客(鬼上身),家人过来向我们求助,其它没遇到什么怪事。万金山一直没再出现过,高启恩更不用谈。至于那杨老爷子,可能是由于万金山害了他,所以,好过来以后,只对曾经和万金山交往的过程印象深刻。关于其他人,其他事,记忆很模糊,想的久了头就疼,所以,没说出什么对我们有价值的事…而且,每次我过去,那老爷子都拽着我要跟我结拜,我都怕过去了…
    时间如流水,转眼,又到了阳春三月,明媚的阳光洒满整个大地,照的人懒洋洋的。柳树抽条,野花盛开,绿油油的池水里,青蛙游来跳去,到处都是一派盎然春意。
    这天一大早,吃过早饭,杨叔正准备带着我们四个小青年(按他的话说)出去踏青,我手机‘叮铃铃’响了起来。
    “阿冷阿冷!…”
    电话里传来小晴那大嗓门儿。
    “咋啦?”我问。
    “我爸今天过60大寿,你们都过来吧,包了场地,请来了戏班子,不仅有好吃的,还有戏看!”
    “你怎么不早说,我们也好有个准备啊!”我眉头一皱。
    “给你个惊喜呗,嘿嘿,师父,星妹子他们,都要来哦…”
    我心说,你爸过寿,我有什么可惊喜的?这小晴子的逻辑,不是常人可比的…
    “去不去?”我看向众人。
    杨叔‘嘿嘿’一笑,“我表哥过寿,我当然得去,再说,有好吃的,怎能少了大叔我?”
    “你们呢?”
    “去吧。”晨星笑了笑,“雨馨,还有我们大家,都去,我去屋里叫师父…”
    “哎哎,我也去。”杨叔说。
    杨叔回到屋里,把师父压在箱底,很少穿的西装领带翻了出来,套在了自己身上。
    “大叔我帅吗?”杨叔扶了扶蘸了水的头发,笑道。
    “帅…”雨馨嘟了嘟嘴,“师父的衣服,您老穿身上像袍子一样。”
    雨馨现在也随我们叫师父了,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叫‘张师父’。六个人两辆车,离开师父家,朝着小晴家县城驶去。
    这杨老爷子瘫了好几年,想借六十大寿给自己冲冲喜气,排场整的挺大,包下了位于县城后街上的一座老招牌酒楼。那酒楼前有一大片空场地,搭了戏台,请来了戏班子,人山人海,老远就能听到敲锣打鼓声,相当热闹。
    排场虽大,但这小晴家却没多少可以宴请的人。前面说过,他们杨家当年族里闹矛盾,除了小晴家这一支以外,其他族人全部搬走了…去年比这稍晚些时候,我和雨馨两个去过位于太行山深处的一个无名小山村,在那村子里,我们见到了那些杨家族人…
    由于无人可请,这杨老爷子就把四邻全部叫上了,此外,便是小晴婆家的人,还有就是我们,所以人也不少。四邻在一楼,由小晴弟弟和她母亲作陪。我们都在二楼,雨馨协助小晴招呼她婆家人。至于我们这几个‘救命恩人’,由杨老爷子亲自作陪。将养了这些时日,老头儿比先前胖了一些,再加上高兴,看起来红光满面的。
    地上铺着红毯子,大厅正中墙上那个巨大的寿字闪闪发光。离饭时还有段时间,我们无非也就是喝茶聊天。晨星静静的坐在我旁边,不时把剥好的瓜子一小把一小把的往我手上放。
    “你也吃。”我笑了笑。
    “嗯…”晨星抿嘴一笑,冲我点了点头。
    杨叔不管别人聊些什么,‘喀嚓喀嚓’嗑着瓜子,像只老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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