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经历之异怪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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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身经历之异怪讲谈-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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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年新年的时候,我约了几个朋友去公园的湖面上滑冰。遇到了我高中的一个同学陈磊。大家几年没见都变化挺大的。我们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以前的那些同学。我突然想起了冯冰,就问陈磊说:“你知道冯冰现在怎么样了吗?我那次好像见到他了。”陈磊一听我提起冯冰,脸上的笑容马上就没有了。他叹了口气说:“咳,他啊。已经享福去了。”我没有听明白,就接着问:“去哪了?去哪享福去了?”陈磊说:“他死了!”我一听挺不高兴,就说:“你瞎说什么呢?大过节的别开这种玩笑。”陈磊沉着脸对我说:“谁和你开玩笑了!他大学毕业以后就到北京上研究生去了。就是上次暑假回来的时候,他到海边游泳,结果溺水了。最后没有抢救过来。也就是去年八月份的事情。就差几天就开学了,结果也没能再回学校去。你说这多可惜啊!”陈磊说到这里,眼圈已经红了。是啊,以前我们三个人可是号称“文班三人组”,可是最好的朋友啊。
    我听到这个噩耗心里也非常的难受,可是在难受的同时,又多了一点疑问:“那么,我那次见到的那个人又是谁呢?莫非。。。。。。”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是永远也想不清楚的。或许“他”只是想在回学校看看吧。
    好了,这个就是我要给你讲的“他是谁?”的故事。
    
                  
第四十九章 产房奇遇
    零五年三月底的一天下午,姨妈突然带着儿媳妇从山海关来到了秦皇岛。原来嫂子有了早产的迹象,就赶紧来到市妇幼保健医院待产。
    我那天加班回来已经九点多了,到家一看家里竟然没人。“爸爸今天上夜班,可是妈妈这么晚了怎么也不在家啊?”我正纳闷的时候突然接到妈妈的电话。妈妈对我说:“你姨妈和嫂子过来了,在妇幼医院呢。医生估计你嫂子今天晚上生。锅里有饭,你自己热一下吃吧。我给你嫂子买的红糖和奶粉忘记带过来了,你吃完饭给捎过来吧。”我一听这事也高兴的不行,我们这一代的兄弟里面还没有一个有小孩的呢,这个可是第一个。我也要当长辈了。
    三下两下的吃了饭,拿上妈妈交代的东西就往医院走去。这个医院离我家不是很远,一会儿的时间也就到了。这个时候医院已经过了探视的时间,我登记之后根据嫂子的姓名查到了嫂子的病房。我进去一看,床位是空的。护士告诉我,嫂子刚被送进六楼的产房。我放下东西之后就赶紧下楼去找。
    到了六楼一看,表哥已经站在门口等着呢。原来他是昨天的白班连夜班,今天本应该休息的,可是公司临时安排加班。他刚下班就接到姨妈的电话,马上就赶过来了。我妈和大姨已经进去守着嫂子了。男士不让进,只好等在外面。
    产房很大,是个套间的格局。我们透过玻璃窗只能看到宽敞感觉的走廊,外面放着别人脱下来的鞋。看来进去还要换鞋啊。估计是隔音效果好吧,从外面听不到一点里面的动静。
    我和表哥等了一会。看里面没有动静,我们就一起走到门口的长椅上坐下。表哥一看周围没有值班的护士,就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我们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天,无非也就说些彼此工作上的闲事。一根烟的功夫,表哥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也难怪,两天一宿没合眼了。表哥也是够辛苦的。我脱下外套盖在表哥的身上,以免他着凉。
    我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我想起来活动一下,于是就站了起来,走到座椅斜对面地窗户边。外面除了路灯依然明亮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已经被黑暗所笼罩。黑暗的地方都显出几分的诡异。我揉了揉眼睛,心想:“还没生吗?妈妈和大姨怎么也不出来告诉一下情况。”正在我靠在窗台上琢磨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小姑娘从电梯门口那边走了过来。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值班的护士,可仔细一看不是。小姑娘也就十四、五岁的年纪,头上扎两个小辫子。穿着一件连身的白色褂子。就这样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我心想:“这是谁家的姑娘啊,这么晚了还到处瞎跑什么。听说医院小偷特别多。她不会是。。。”想到这里我心里多了几分警觉,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只见她走到表哥身边的时候突然听了下来。我心想不好,她不是要下手了吧。我做好准备,一旦她敢偷东西,我就马上冲过去。不过那个小姑娘停下来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斜过身来盯着表哥的脸看,像是在端详着什么。突然,我看到她地嘴角咧了一下。“莫非她是在笑?”眼前这一幕幕怪异地情景看的我心里发毛。就在这时,那个小姑娘重新转回了身,朝着产房地门口走去。
    产房里面是开着明亮的白炽灯,随着小姑娘离门口越来越近,光线也变得越明亮。可我却感觉到这个小姑娘地轮廓却相反地变得越来越模糊。我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花了,我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等我眼睛可以重新看清东西的时候,我竟然惊讶的发现那个小姑娘已经站在了产房门的里面。可门却一动也没有动。我心里不住的问自己:“莫非她是直接穿过去的?不,决不可能。不过要是开门的话应该发出响声啊,再说就我揉眼睛的这么一瞬间的功夫,不可能完成开门、关门的动作的啊!”正在我发楞的时候,那个小姑娘一转身就不见了。我赶忙跑到门口,朝里面张望,可是连一个人影都看不见。
    突然,我听到里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只见我妈妈兴高采烈的跑了出来,到了门口一边换鞋一边和我说:“你哥呢?生了,生了个丫头。母女都平安。”我赶紧跑过去把表哥摇醒,告诉他情况。
    我们又在外面等了一会,嫂子就被推了出来。守在她旁边的姨妈对表哥说:“大人小孩都挺好,是顺产。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表哥问嫂子感觉身体怎么样,嫂子已经累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等把一切都安顿好之后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我和妈妈看看没什么情况了,也就回家休息了。明天这一家子还要给送饭什么的呢。
    在回来的路上,我问妈妈在里面的情况。妈妈说:“进了里面啊,还有一个套间。我和你姨妈也是在那里等着,最最里面才是产室。医生说是隔菌的,我们不能进去。”我说:“咳,我还以为你们一直守在嫂子旁边的。敢情也是在里面等着啊。对了,你看到有人进去了吗?”妈妈一听,有点疑惑的问:“人?什么人啊?我俩一直坐在外面等着,哪有什么人进来啊。再说了,这里面也不是人随便进来的啊。”我还是不死心,就又小心的问:“没看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进去吗?”妈妈想了想说:“没有啊,我们坐在门口守着。要是进来人还能不知道啊。你问这个干吗?”我怕说了妈妈害怕,就随口说:“啊,没事。刚才有个小孩过来找人,可能是哪个医生的孩子吧。”妈妈应了一声也就没有继续深问。
    回到家,我洗漱完就都早早的回屋睡觉了。可是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总有一个白影晃来晃去。我不听的问自己:“莫非真的是自己脑中出现的幻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了一个小姑娘来到我的旁边,甜甜的叫了我一声:“二叔!”。
    
                  
第五十章 锅炉房
    我家所在小区的后面是原铁路部门的住宅区。“铁老大”的称呼可不是白来的,在八十年代的时候,这个住宅区的规模和设施可是数一数二的。整个小区有近百栋楼房,并且里面配备了小学、中学、医院、浴池和粮站等设施。我还记得小的时候附近的居民都要去那里的粮站用粮票买粮油的。我们去洗澡也是要自称铁路子弟才能只花两角钱。
    当然,随着后来的改革开放的政策的出台,我们这里也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事事以经济为先,各个设施机构也都改变了性质。这个小区也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开始显得有些古老破旧了。原来的子弟学校和内部医院也都纳入了地方管辖,对外开放。
    我这里要说的故事就和这个医院有关。
    我平时上班都是骑自行车的,大概二十多分钟也就到了。但是如果遇到下雪的天气,为了安全起见只能乘公交车。为了不必转车,我要步行十五分钟到妇幼医院那边去乘车。自从上次嫂子生小孩,我和妈妈来回照顾,妈妈告诉我了一条捷径。从这个捷径走的话,用不了十分钟就可以走到车站。这条捷径就是要穿过那所医院。
    那所医院的正门对着那个铁路小区,背对这我们这个小区。可能是医院出于可以多招揽一些病人的想法,就把后面大铁门上的一个小门长年的开着。也方便了我们这边的居民过来看病。自从知道了这条捷径之后,真是给我带来了很大的便利。只要不想骑车了,就去乘公交车。下车就是我们公司的门口,方便的不得了。
    那是快过年的时候,连续下了三天的大雪。地上的雪已经积得很厚了,所以这几天我一直乘公交车上下班。这一天,雪忽下忽停得已经小多了。晚上由于有一个合同需要处理,等我忙完的时候已经八点了。最后的一班公交车是晚八点,现在只能去碰碰运气了,如果没有的话只能打车回家。这样的天气,并且是在我们公司这么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想打到出租车可谓是难上加难。
    在站台上看着天上飘落的零零散散的雪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凄美。正当我对着天空出神的时候,公交车缓缓的驶来了。“今天运气不错,赶上了末班车。”我心里边想着边上了汽车。说实话,车厢里并不比外面暖和多少,我又裹了裹身上的大衣。
    这个时候路上的车已经比较少了,虽然在雪地上车行驶的很慢,可还是比我预计的要早的到站了。下车之后,我沿着熟悉的街道慢慢的行走着,体会着这种安静孤寂的美妙滋味。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来到了医院大门口。我突然犹豫起来。我看着医院里漆黑的羊肠小径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陌生感和恐惧感。往前走,穿过医院的小径,就可以很快的到家了。如果走外面的大路的话,就要绕一个大圈才能到家。为什么今天会犹豫呢?莫非是早上看到的那一幕产生的影响?
    走这条捷径上班的话首先要从医院最后面的那个小门进入,然后通过一条土路走不远就能看到一个很大的锅炉房似的建筑物,旁边就是一个病房订餐食堂。再经过一个显得有点破败的花园就到了医院的主楼。绕过去就可以从医院的正门出去了。
    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从后面的小门进去,由于时间比较早,再加上天空阴沉,所以四周的景物都显得十分的模糊。我并不在意的往前走着,突然看到前面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都穿着一身的白大褂,一看就是医院的员工。他们推着一个移动病床,默默的往前走着。走到附近才突然发现了我,看他们的表情是被我突然的出现吓了一跳。不过他们马上恢复了常态,然后冲着我笑了笑。我也冲着他们点了下头。我突然发现其中那个年轻一点的医护员下意识的用手抻了抻病床上的盖的白不单。我的视线被他的动作吸引,不自觉的看了一眼他们推着的病床。不看还好,看过之后我的心里马上一紧。他们推的这个病床上应该是躺着一个人,上面盖的白布单可以清晰的印出一个躺着的人形。这个人形随着病床的晃动竟然也僵硬的随之摇摆,没有一点生气。“盖着白布,莫非是个死人?”我心里有点慌了。
    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医护员好像从我眼中看出了我的慌乱,咳嗽了一声加速的推着移动病床从我身边走过。我回头看着这两个人推着车朝着锅炉房走去。那个年轻人先跑过去把那扇锁着的大铁门打开,然后一起把推车推了进去。他回身关门的时候还神秘的朝着我这边看了一眼。
    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下来了,我边继续往前走边想着:“莫非那个根本就不是什么锅炉房,或许那就是一个焚烧间?真是晦气!”我加速的离开的医院。
    在这夜深人静的夜里,我想到早上看到的那一幕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我就站在医院的大门口犹豫不决的做着思想斗争。最后还是能快点吃到家中的饭菜的诱惑力占了上风,我一跺脚,朝着医院的深处快步地走去。
    医院里的一切依然是那么的熟悉,可是今天在我的眼里突然都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的感觉。“都是心里作用,没事的,没事的!”我自我安慰道。眼看着就要来到那个“锅炉房”附近了,我的心也不由的越来越紧。四周除了自已踏雪时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以外,依然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眼看就走到小门口了,我一直提着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我心里得意的想着:“看来都是自己吓唬自己啊,哪有那么多恐怖的事情让我遇到啊。”我正想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几声“哇、哇”的怪叫从天上传来。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凄惨,我颤抖的转回身抬头瞧看。一只黑色的大鸟在天空闪了一下就消失在了远处的几棵大树之中。我心里暗骂了一句,朝地上啐了一口。心里想:“真是晦气,在这节骨眼上连这畜生也出来吓人。”我又抬头看了看天空,雪已经停了。天上的月光有点朦胧,在月亮的四周围绕这一圈圆圆的烟雾状的东西。我心里想:“这就是所谓的月晕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据说月晕出现说明要起风了,看来这雪也该停了。还好我知道月晕,要不还以为是烟囱吐出的烟圈呢。烟囱。。。。。。”就在我目光停留到那个锅炉房伸出来的高高的烟囱上的时候,我的意识几乎瞬间崩溃。就在那二三十米高的烟囱顶上,竟然站着一个人!雾蒙蒙的月光照在那个人的身上,竟然可以看到他雪白而肥大的衣服还在轻轻地随风摆动。他正面朝着我这边看呢!
    我不敢再多看一眼,转身猛地朝门口跑去。就听“铛”的一声,我的身体不由一震。等我感觉出来脸上有暖暖的液体流下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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