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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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笔记-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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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道,“没有,我只是感觉你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或许,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也说不定,我们会是敌人。这种事情,谁又说得清楚呢?”

    杜磊沉默了一下,突然露出他那排特有的,洁白的牙齿,笑道,“江小河,你是个不错的人。我现在才知道冯天松为什么会喜欢你,因为你的坦诚。”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又道,“既然你是这样的人,我也就不隐瞒了。或许你已经猜到了吧?是的,没有错,我喜欢小七彩。从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我就为她心动。可这并不是最让我念念不忘的理由!因为你知道,现在这个社会,长得好看的女人太多了,让男人心动的尤物也太多,可为什么我对小七彩一直念念不忘呢?有两个原因,第一,她救过我的命。第二,她有自己坚定的信念。”

    杜磊的话,让我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尽管我知道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去拥有小七彩,如果有一天小七彩真的从我的世界消失了,我们断了联系,她开始了另一种生活,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子,从此彻底离开了我,也许我会心很痛吧。

    那种感觉就像一直依赖的东西,突然间没有了。是的,到这一刻,我才发觉我有多依赖小七彩,很多时候,她在我身后默默的支持着我,如果没有她,我想我的生活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变得多姿多彩。

    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不管小七彩最后决定和谁在一起,我都必须找到方法,把她变回原来的样子,哪怕让我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也一定要这样做。

    杜磊这时奇怪的打量着我,道,“小河,你不会真的想脚踏两条船吧?如果你是这样子的人,我会鄙视你,同时,我也会狠狠教训你的!”说着,他在半空中扬起了他粗壮有力的拳头。

    我苦笑了一声,道,“我并没有这么想,再说,如果你真的是个可靠地男人,我想我会祝福你们的,当然,前提必须是小七彩自愿的情况下。”

    杜磊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明显呆了一呆,道,“小河,你确实和别人不太一样,我以为我说了心里话,你会直接当场跟我翻脸的。”

    我摇了摇头,道,“小七彩不是货物,她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我也尊重她的选择。我只是希望她能快乐起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闷闷不乐的。”

    杜磊道,“你说的对,其实我想告诉她,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这世界上还有很多男人会一直喜欢她,会想一直守着她,照顾她,我猜,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吧。小七彩确实是个值得男人保护的女人。”

    我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兴奋的道,“难道你今天来,就是想和我一起去寻找,让小七彩重新变回正常的方法?”

    杜磊身子一震,像重新认识我一样细细打量着我,道,“我现在知道超组人为什么对你这么注意了,因为有些细节,你比别人能更敏锐的第一时间观察到,也许这也是你能经历了这么多古怪的事情,没有挂掉的真正原因所在吧。”

    我道,“过奖了,是不是冯天松那边,有什么线索?能让小七彩变回原来的样子?”

    杜磊道,“这件事情还是让冯天松告诉你吧,走,我们也活动一下,打打台球什么的,进来这么半天了,一直坐着聊天,我感觉浑身不舒服啊。”说着,他站起身,和我一起走向了台球桌。

    ……

    稍后,冯天松看到我们过来,头也不抬的道,“你们俩唠完了?杜磊,快过来帮我把这个球干进去,然后俞慕白这个老家伙的菊花,今天晚上就归我了,哈哈哈!”

    我听得心下一阵恶寒,回过头看着四周,发现冯天松的声音把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间吸引了过来,但是一迎上杜磊冰冷的目光,顿时又把头迅速转了过去。

    我发现如果站在陌生人的角度看杜磊的话,倒还是会对他产生一种恐惧的心里。因为杜磊脸上的三道刀疤,实在太像混子了。但也许,杜磊比一般的混子更强大,不是吗?

    这时,冯天松又和我们开了一阵玩笑,然后直接奔入主题,十分严肃的,道,“小江,杜磊,慕白大叔,我要再去一次复活岛,你们得跟我一起去!因为……或许我们能找到震惊整个世界的秘密,我需要你们帮忙!”

    他说的如此认真,一时间我怀疑我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震惊整个世界的秘密?

    什么东西?


第三章。灵魂缺陷

    “砰!”冯天松将最后一颗球打进洞内,接下来给我们讲了一段之前他在复活岛上经历的事情。

    那时,冯天松带着柳欣欣逃跑的过程中,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如果全部记述出来的话。非常占用篇幅,所以接下来只说和《奇缘》这个故事有关的事情。

    ……

    冯天松和柳欣欣在利比亚的沙漠地道里面呆了很多天,当然这俩人当时究竟有没有内个,我们不得而知,一问到这个问题冯天松就总是逃避。后来冯天松和柳欣欣发现了一条极其重要的线索就是。在复活岛上有一个异常神秘的部落。该部落的酋长或许掌握着地球上,有关人类生物体的巨大秘密。

    说到这里,冯天松特别强调了一下,这个秘密实际上已经浮出了水面,只是他和柳欣欣看不懂。

    “到底怎么回事?”当时,我和杜磊,俞慕白,异口同声,迫不及待的追问。布夹余亡。

    冯天松说。“这个秘密留下的最大线索,是两幅图,旁边还注解着一些他和柳欣欣看不懂的文字。实际上,冯天松是个肚子里面相当有货的侦探,他会很多种国家的语言,包括英语,泰语,西班牙语,拉丁文等。但这些文字。让冯天松一个都看不懂。冯天松和柳欣欣研究了整整一个星期,第一天他们感觉那文字似乎与古埃及文同源,于是研究了一天,没发现什么。第二天按照小亚细亚半岛文明的路线发展,还是没看出来什么。

    第三天,冯天松另外更换了一批当地的,很有名气的语言学家。他们按照原始印度文字的出发点去探索,结果还是徒劳的。

    第四天,语言学家们集思广益,认为这文字配合着图形,可能和印尼苏门答腊岛民的“神鸟图腾”接近,可按照这个方向继续去推测,还是无法合理解释出,文字和图形想要真正表达的意思。

    第五天,冯天松又找了一批高手,大家聚在一起琢磨了一阵,认为可能和美洲的印第安人关系密切,但仍旧是错的。

    最后几天有人说可能和中国的象形文字有关,但这种文字符号实在太高深了,最后的结果仍旧是半途而废,虽然说冯天松招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学者,并没有彻彻底底的搞清楚图形和文字究竟要表达什么意思,但最终还是得出一条非常有用的线索就是,这里面想要表达的意思,可能和复活岛上的,会说话的“木板”有关,或许去一趟复活岛,能有什么收获也说不定。

    于是冯天松和柳欣欣后来就去了复活岛。

    在那里,他们去了很多个地方,每天都会非常努力的寻找答案。最终他们还真就在一处火山口附近,发现了神秘部落的痕迹。就在冯天松被柳欣欣“卖”给酋长的那天晚上,酋长语重心长的告诉冯天松,人类其实是可以重生的。

    当时酋长说话的时候,用的是当地的一种土语,冯天松对这种语言了解的并不十分透彻,虽然能听懂一些,但具体真正的意思,他无法摸透。反正酋长当时要表达的意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人类是可以重生的!

    至于究竟是怎么重生的,或者有关这句话到底存不存在歧义,冯天松并不晓得。但是等他“昏迷”过去,(后来我们才知道,冯天松那时候并非昏迷,而是真的变成了石头,至于柳欣欣和大酋长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件事情后面会有记述)再重新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杜磊、俞慕白等超组的人,给救活了。

    ……

    那么,为什么杜磊和俞慕白等超组的人会去救冯天松呢?

    关于这个问题,俞慕白解释道,“这是因为我们那时候,接到了上头的指令,发现了柳欣欣的踪迹。本来,我们一开始的打算,是想把柳欣欣带回去,可是没想到后来阴差阳错之下,救回了冯天松。”

    可是,他们是怎么把冯天松从石头人变回来的?

    他们当时又在复活岛上经历了什么事情?柳欣欣最后是否真的被超组人给带走了?

    这些问题,问到他们,俞慕白和杜磊却说什么,也都不肯继续往下说了。因为这涉及到超组人的纪律。但据我猜测,超组到最后应该是把柳欣欣给抓走了,否则的话,冯天松应该也不会那么顺利的,就被救出来吧?

    另外有一点很可惜的是,那次行动李梦竹并没有参加,否则我就可以从她的嘴里,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但当时李梦竹知道这件事情,所以让杜磊帮忙,匿名给我寄了一张明信片,当时我看到的,有关石头人的画面,就是杜磊发给我的。

    他们那时,已经马上就要出发了,前往复活岛。可当时我怎能想到这里面,另有曲折呢?

    ……

    从台球馆里面走出来,我们约好三天后启程。在这之前,杜磊和俞慕白似乎需要整理一下装备。因为他们需要带一些武器和危险品,所以正常的航班是不能坐了,于是冯天松打算租一辆私人飞机,先飞往智利首都圣地亚哥,然后再从圣地亚哥起飞,直接到达复活岛。

    那天晚上,冯天松住在我家。我想起之前他说过的话,于是问他,什么是灵魂缺陷,冯天松接下来,给我讲了一部分有关他自己的秘密。

    冯天松说,“在我很小的时候,可能从懂事的时候开始吧,就总是能听到很多奇奇怪怪的声音。当然,我一开始并没有仔细去思索,这里面的原因。一直到十岁那年,我开始感觉有些受不了了,当时,我以为是我耳朵或者神经方面出了毛病,但后来我父母带我做体检,我发现我的身体各器官一切正常,就和其他同龄的普通小朋友一样,没有任何问题。可是……这些声音总是能听到,让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做梦都是这些声音。”

    这时,我被冯天松的话,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我感觉在冯天松的身上,一定发生过许许多多不同寻常的事情。尤其是这样的静谧的夜晚听来,气氛更好,感官上也更刺激。于是接下来,我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把自己调整了一个非常适合长时间倾听的角度,看着冯天松站在屋子里面的窗台边上,等他继续往下讲。

    冯天松道,“那声音一开始出现的时候,让我感觉非常恐惧。因为就像有个人经常在你耳边哼哼着不知名的歌曲,有点像是旧时代老人的哼哼声,那曲调我现在还记得,我哼给你听!”

    说完,冯天松果然哼起了一个曲调,那种曲调听在耳内,其实一点也不恐怖,相反,会让人放松心情。然而我在那一刻,却真的听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歌。似乎并非流行乐,而是某种劳动人民在劳动的时候,随意哼出来的小调。有点像是民歌,因为我体会到了曲子里面有一种欢快和俏皮的感觉。但具体是哪里的,我不知道。当然,这仅仅是我当时个人的一种感觉。

    冯天松却在接下来,印证了我的感觉是对的。因为他就在这时道,“这首曲子后来我查过,叫‘信天游’。也叫‘爬山调’,是陕北地区普遍流行的一种民歌形式。这种歌有个特点,基本格式是上下句结构的两句体,一般来说,是上句起兴,下句点意。我认为这首歌应该是两个人来唱的,上句是男人的问,下句是女人的答,可当时……我翻来覆去只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却从来没有听到过女人的回答。给我的感觉就很奇怪,有点像是一个人死了之后,临死之前还有遗憾,因为他爱的女人,并没有回答他。给他留下的,只是沉默……”

    听到这里,我皱了皱眉,道,“你从懂事的时候开始,耳边就一直响起这首歌?”

    冯天松点了点头,道,“是的。这首歌翻来覆去经常会在我耳边响起,如果是幻想的话,你想我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幻想出这种曲调?而且我当时的确听到了一个老头子的声音,他不断的在我耳边哼哼,感觉他离我特别特别的近,甚至就像把嘴巴凑近我的耳朵,就在我耳边哼哼一样!”

    我开始感觉这件事情并非那么有趣了,于是接着把被子盖好,缩在里面,问,“后来呢?”


第四章。冯天松转述什么叫借尸还魂

    卧室内。

    冯天松有关灵魂缺陷的“话题”仍旧在继续。

    冯天松道,“这个声音一直在我耳边纠缠了很多年,当时我曾问过我的父母,也问过和我一起玩的小朋友。他们都表示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奇奇怪怪的声音,所以我认为那是一个鬼魂,或者说是灵魂,在我耳边不断的歌唱。”

    灵魂学或许是世界上最深奥、最让人难以理解的学科,虽然曾经我也和迪楠的灵魂。在第四度空间进行过密切的交流,可我却从来的没有往深想过,如果当时我没有被刘韬的“降头招魂术”给招回来。那么后果会怎样?

    会不会也以脑电波的形式,在空间之中不断游荡,变成了传说中的“孤魂野鬼”,直到某一天被强力磁场给打散,然后再也不存在于这世界之上?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冯天松又接着道,“那声音开始时是唱歌,后来我突然有种感觉,他想要进入我的身体,并占有我的身体!”

    我道,“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感觉?”

    冯天松道,“因为我不止一次,梦到过那个唱歌的老头。从外表上看,我根本判断不出来他究竟有多大年纪。但他脸上的皱纹很深,肤色非常黑,身上穿着一套崭新的白羊肚毛巾、老羊皮袄和二毛子皮袄、红肚兜,后来我查过资料,那是很标准的陕北人的打扮。而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那种服饰,根本不可能凭自己的想象力,去做那种梦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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