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小说:拟把疏狂图一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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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小说:拟把疏狂图一醉-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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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轻颤,欲望再度挺进。
  林落雪觉得他快要死去了,那凶器怎么可能进得去!这么勉强,即便他愿意,也……啊啊啊!大脑处于空白状态。疼痛的感觉越发地清晰,身子快被撕裂的痛楚席卷而来。
  慕容静突然抽离。
  林落雪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
  继而长驱直入!
  像一滴水跌进了滚滚的油锅,一切,都炸开了!他惊叫着抬起腰,配合着一次又一次的律动,哭喊声支离破碎,哑不成调:“停下来、停下来!你……别!你快停下来……不行,不行,我……我会死的……啊啊啊啊!我会死的会死的!”
  这真是要命的交合方式。
  千里之外的大巴山,江鸿雁已率十万大军抵达大新边境,列出强攻击阵型。江鸿雁坐镇中后,轻骑分别从两翼包抄,主力兵中央纠结,按梯次配置成若干小方阵,集中兵力向大新军中央发起进攻。
  沉寂了数年的战鼓终于再度擂响。
  “鱼鳞阵换!变鹤翼,加强两侧防卫!”
  攻击一波比一波猛烈。
  朝堂交战,江湖亦动荡,天下局势日趋混乱。
  “呜……”
  穴道完全被冲开,林落雪却没有了挣脱的气力,只想着如何快些完事,快些从这让人疯癫的狂热中清醒。
  这甜蜜的折磨,他经受不起。
  “啊,落雪……”安抚着给了他一个深吻。
  攻势比任何时候都要激烈,欲望被狭窄的通道夹得更紧,叫慕容静彻底迷失在了欲海之中,只剩下掠夺与占有……
  “你快点!给我快点……啊!干完了就从本少爷身上滚下去!!”
  阻碍减少,林落雪感到的全部都是该死的快感。
  一次又一次地被填充、玩弄。
  他完完全全把自己交给了对方,整个身子几乎是软瘫在了慕容静身上。
  他这绝望的配合让慕容静深深埋下头,什么也不想,只是奋力撞击着。
  那位自己绽放的洞里,如此灼热如此销魂。
  脱离一挺,被那磨人的内壁狠狠一吸,再也忍受不住,液体喷射在了林落雪体内。
  真的,好似什么都没了一般。魂,也射没了。许久,他只是抱着林落雪,没有出来。
  “李映正在想些什么!把我弄到铸剑山庄来,却派江鸿雁去攻打大新?他是痴了还是傻了?!”普天之下,敢直呼圣上其名,并且如此不客气的,非安昀不能。

  第十三回(上)

  第十三回:何能听我晚来风,再得如君冰雪味
  木兰花
  青衫白马金鞭坠
  皓腕花开珠玉贵
  床前红烛有无声
  月下秋波生妩媚
  明朝谁拭明珠泪
  拟把疏狂图一醉
  何能听我晚来风
  再得如君冰雪味
  试剑会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慕容静坐在本该属于慕容草的位置上,连个假笑都挤不出。那不负责任的老爹把自己往世人面前一介绍,就把暂时主持试剑会的活计推给了他。
  这便是他要从铸剑山庄逃走的原因之一!让他一天在此静坐四个时辰以上,还必须保持“德高望重”的模样,这不要他的命吗?正因如此,他一直对少庄主这位置敬谢不敏。他的人生目标是佳丽三千,不是坐着发傻!
  “唉。”又叹口气,换了个坐姿。
  “林兄的伤不是已无大碍了吗,何以今日又无法出席?”宇文夕望着身旁的空位。
  慕容静强行挤出笑容:“林公子身子不适,需要调养。嘿嘿,需要……”
  正说着,一股厉气就迎面飘来,惊得在座汗毛竖立。
  林落雪黑着脸向这边走来。
  “姐,帮我顶会儿!”将慕容姝按到座位上,慕容静拔腿就跑。
  “我去藏兵阁巡视一番!”医馆是万万去不得了,只怕会被原禹一把掐死。
  “如今,想我们这般安分的人已经不多了,怎么今日连安小侯也跑得没有踪影了?”宇文夕百无聊赖地看天。
  不参与江湖纷争,暂时独善其身,是易轻尘的信条。不过,看戏是他一向热衷的。“你说安昀?昨夜一接到东新交战的消息,那厮便捶胸顿足破口大骂,今早向庄主借了一匹马,想是往大巴山去了。”
  “实在无聊得紧,易兄有什么安排?”
  “好说,你去把台上那人打下来,我们两人拆上几招。”
  “此话当真?”
  “半分不假。”易轻尘倒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三家之中,林落雪缺席,宇文夕率先上台,试剑会首次掀起了高潮,得到这消息的人,纷纷涌去试剑台,及至易轻尘上台,脸藏兵阁都变得空空荡荡的——不对,还有两人。
  慕容静脚下的速度几乎赶上凌波微步,林落雪紧紧地跟着。
  知道逃不过,慕容静突然停下来指向前方:“林兄快看!五剑争锋!”
  “慕……”
  “上次在万里行尸阵中看见的承影剑不过排名第十,你看看这五把剑,分别是纯钧赤霄七星龙渊湛泸巨阙的仿制品,每一把都是……”
  “你……”
  慕容静抄起一把湛泸,启动了防盗的机关,趁着林落雪躲避地阵的当口,慕容静又跑没了踪影。
  “这该死的王八蛋!”
  “你确定瑞亲王死了?”
  “我月令主办事你还不放心吗?我怕那瑞亲王会龟息功,还特意补了两刀。”
  如此一来,铸剑山庄与大新的联系算是暂时切断了。“很好。继续派人保护好表少爷。”
  “舒的确来找过江大将军,但现已离开,往铸剑山庄的方向来了。”
  “你说他没有在江鸿雁……算了,你先下去。”
  “可是……宇文夕与易轻尘在试剑台上过招,许多人趁此机会在山庄作乱。上次林落雪那把火,不仅把医馆烧毁,还烧来了桃花岛与东南教的变故,只怕他与……”
  “铸剑山庄乱就让他乱吧。”
  “是。”
  慕容静将手上的其他情报投入火中。鸿雁叔叔似乎很久没来铸剑山庄看他了呢……只要江鸿雁还是东胜的将军,那他就绝对不允许铸剑山庄与东胜作对。
  还记得当时慕容草对他说的话:“静儿,我欲在开庄大会时传位于你,你可愿意?”
  “你要我接管铸剑山庄,联合大新?”门儿都没有。
  “对。”
  “我明日再给你答复。”
  第二天,他毫不犹豫地打了慕容静一掌,逃出了铸剑山庄。
  他就是见不得别人比他强,所以他最见不得慕容草,从小,就以忤逆他为乐。这次也不会例外。什么“小时了了,大未必加”?狗屁!他只晓得,第一个教他武功的,是江鸿雁。
  慕容草算个什么东西!
  蓦然,他又想到了林落雪的话。“你爹倒挺疼你的。”
  是吗?那又怎样?
  他的心乱了。
  算了,铸剑山庄垮了,以后再重建一个还给慕容草就是了!
  至于医馆,就当作是送给林落雪的礼物好了。唉,红颜祸水。想起昨夜的荒唐,还有那销魂荡魄的身体,慕容静又陷入了沉思。
  床前红烛有无声,月下秋波生妩媚……何能听我晚来风,再得如君冰雪味……冰雪一样的滋味啊。清凉透顶,落在身上,竟然炽热无比。
  “床前红烛有无声,月下秋波生妩媚……何能听我晚来风,再得如君冰雪味……”想着想着,竟然就这么念了出来。
  “慕容静。”林落雪如鬼魅般出现,“我看你这次往何处逃。还有心情做淫诗?很闲嘛。”
  还能往哪逃?现在三面全是墙,还有一面您堵着。“哎呀林兄说笑了,若是你要寻我,我必定会第一时间出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鞠躬尽瘁死而不已,我又怎么回套呢?”
  “你今天躲得可够绝,怎么着,吃干摸尽就想走人?”林大少一掌拍碎一张桌子。
  “不敢不敢……”
  “不敢?很好,是你自己说不逃的。”
  “……”这下糟了。
  “那好,我们走吧。”
  “去哪?”
  “铸剑池。”
  “不是吧!你怎能这样?”慕容静惨叫,“再怎么说我也是为你准备了床的,你居然要去铸剑池……”
  林落雪差点气绝身亡:“我要你带路,你在想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
  “你不打算报仇?”不可思议地问。
  “抱歉,你还不配。”
  慕容静的叫声更加惨烈:“林大哥,这账明算好不好?”有诈!一定有诈!
  林落雪扶了扶额头:“事情都已发生,还有挽回的余地吗?你要我怎样?找根绳子上吊,还是把你阉了垛了酿干了?有空闲扯,还不如快点办事!”
  他居然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
  这也太神奇了些。
  想想他要干什么,慕容静登时觉得不妙。“你要去铸剑池做什?”
  “传说,会有一把惊世之剑将于今夜铸成。我不可以去观摩一下么?”当然是要去搅局,这把剑乃是铸剑师江重十年来的心血,林落雪自然想去破坏一下。
  十年磨一剑。倒是可惜这把凤隐剑了。
  “不可!”慕容静察觉到他的意图。
  铸剑池!那是慕容姝的地盘!这么说吧,惹怒了慕容珠装装可怜卖卖乖也就过去了,顶多是死了再扒层皮,要是惹到了姐姐,别说尸体,连灰都不会剩下的!
  何况,那凤隐剑,原是为江鸿雁而铸,慕容静岂能让林落雪来毁了?
  “不可?那你久等着断肠死!”林落雪显然窝了一肚子火,根本没耐心和他纠缠。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就不信他敢不跟上。
  慕容静极不情愿地走在前方带路。心里想着的却是对某人说出“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代价会是什么。
  铸凤隐的炉子并不是在最大的铸剑房中,而是单独占了一池。
  “左顾进三,右盼进一,中定,遇石转右,逢木向左……”慕容静缓缓地念着口诀,“三七,小进……能不能不去?”
  “不能。”
  机关慢慢地少了。
  慕容静定住脚步,眼神哀哀:“林大少爷~”
  “嗬,我倒要看看凤隐藏有什么秘密让你如此紧张——你做什么?!”林落雪勃然大怒,想要去抽兵器。
  慕容静握住了他的手。
  “让我亲下你吧。”
  “你!”
  开始了,开始无赖了。不愧是慕容绝学。
  “小心!”
  不小心踩到绝位,一个移花接木阵将他们双双放倒,摔得凄惨兮兮。

  第十三回(下)

  及至傍晚时分,易轻尘还与宇文夕你一招我一式,比划得惊险万分。慕容姝坐在主席上,眼中尽是焦虑。
  试剑台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但她还是看见慕容草与恋影硬挤了过来。“爹!娘!”
  “静呢?”慕容草问。
  “那个笨蛋又被林落雪牵制住了。”易轻尘和宇文夕两只王八羔子,显然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聚集于此,山下大乱也就无人在意了。更可气的是,慕容姝自己也被林落雪牵制于此——试剑会总要有人把持吧?扰乱铸剑池的意图已十分明显。
  “我不放心江重,我看我还是去铸剑池看看为上。”恋影道。
  “还是我去,”慕容草说,“你们想办法看着这里。别出乱子。”
  慕容静用力勾住林落雪的颈,让他摔在自己身上,趁此机会吻上了他的唇。
  林落雪当然不服,二人在地上滚打了起来。
  “我吃了一次亏,还会再吃一次吗!你未免太小看我!”
  不管打在身上的痛处,慕容静只是搂着他不放。
  “你在发什么癫!”
  林落雪的衣带被抽开。盛怒之下,他一把揪住了慕容静的头发。
  根本不管披散的头发,慕容静啃着他的唇不肯放开,又是一阵天昏地暗。
  渐渐的,他的手松开了林落雪,林落雪趁势一推,让他彻底睡觉去。可是,某人的精神是出了奇的顽强,居然还有些许力气:“你在空气里布了毒?”
  “别说那么难听,在下不过用了些迷药,让你浑身乏力罢了。”林落雪眉开眼笑,不然,还等着让你上第二次吗?
  岂料,慕容静笑得更加开心:“行,林落雪,算你厉害。你走吧,你一定会后悔的!”
  林落雪继续笑得眉眼弯弯:“林某此生,最后悔的便是那日去了予争阁。”眉眼在笑,却又分明听得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哦,那敢情好,林兄尽管后悔去吧。”
  拍拍身上的灰尘,林落雪起身,没打算要答理他。
  慕容静又说:“你尽管往前走,很好,尽管去铸剑池,去毁了凤隐,千万别回头!”
  不管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牺牲一下好了。毕竟不能因为自己而埋葬了江重十年来的心血。何况,那是江鸿雁的剑!
  听慕容静这话说得诡异,林落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一脚踏在他身上:“说,有何阴谋?!”
  “反正与报仇雪恨比起来,凤隐剑比较重要,是不是?”慕容静含春而笑,面上是说不尽的惑人。
  这……
  林落雪心下一当,嘴上却不肯服输:“你在搞什么鬼。”
  嫣然一笑:“不搞什么鬼。只是想提醒林兄,过了这村便没这店。但你若执意要负我一番美意,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犹豫再犹豫,徘徊再徘徊,三思再三思。林落雪被搅得一时半会拿不定主意。其实他了解,若是他错过了这大好机会,一定会悔到死了都盖不上棺材的!但如果,这是个诈……
  他看看面带微笑的慕容静,又看看铸剑池的方向,当下愁得拧紧了俊眉。
  靠,这还有何可想的!慕容静心里暗骂。此时,只要他停止挑逗,或许还有反悔的机会。然而,他心中一横,横眉竖目道:“姓林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错过了今日,我慕容静再叫你碰一下,就自废武功隐绝江湖!”
  好,凭你这句话!成了!
  慕容静此时已是长发委地,衣衫半解,露出了诱人的香肩。
  佳馔当前,林落雪不是不解风情的呆子,今天,不啃他个干干净净,他誓不为人!
  两人共识一达成,立即进入主题。
  “喂!”慕容静抗议,“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这里这么脏怎么做!”
  好像也有理。
  林落雪停了一下。
  慕容静趁机吊上了他的颈:“那么,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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