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妾要出墙 作者:独舞清欢(晋江2012-12-10完结,重生、强取豪夺、宫廷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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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小妾要出墙 作者:独舞清欢(晋江2012-12-10完结,重生、强取豪夺、宫廷侯爵)-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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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从长计议。 
  凌啸渊送回母亲,抬步要找林冬儿,却被紫鸢给叫住了,“王爷,王妃身体不舒服,您快过来看看吧!”
  “那就请御医。”凌啸渊说着就要招呼小厮,紫鸢马上回道:“王爷,昨天刚请了御医,今天再请,王妃说不太好,她说自己没那么金贵,就是不舒服,王爷您先过去看看吧!”
  “那怎么行,动了胎气怎么办?”凌啸渊神色一凛,还是让小厮快马加鞭地去了,掀帘进到温瑜嫣的屋里,屋子里烧得很暖和,温瑜嫣和病西施似的,披了一件玫红色的小夹袄,正在书桌上奋笔疾书,眼睛红红的,看见凌啸渊进来,一扭头给了他一个脊背,把纸揉成一团,扔到地上,又轻移莲步,东倒西歪地躺在了床上,仍然给凌啸渊一个脊背,用手捂着肚子也不说话,似乎是肚子疼但又坚强地忍着。
  凌啸渊把扔到地上的纸团拿起来,展开一看,上面蝇头小楷写着几首词:什么“玉楼深锁薄情种,清夜悠悠谁与共。羞见枕衾鸳凤,闷即和衣拥。”什么“画楼深映小屏山,帘幕护轻寒。比翼香囊,合
  欢罗帕,都做薄情看。”等等等等,这分明是在说他薄情寡义呢,凌啸渊笑了笑,随手把纸团起来又扔到了地上,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柔声问:“怎么,又难受了?看来今天皇帝给我安排的庆功宴你是去不成了,我只得带着她俩去。”


☆、第11章

  凌啸渊温柔的声音一出口,温瑜嫣就再也憋不住,泪珠像绝了堤的黄河水一样,汹涌而出,这辈子她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轻视过,她一直认为自己很有魅力,夫君最喜欢她,可现在她有些心慌了,哭着哭着就变得上气不接下气,嘴唇打颤,凌啸渊只好把她从床上扶起来,用手为她擦去眼泪,温言央记,“哎,这是受什么委屈了,别哭了,你有身孕,再哭你的肚子又要疼了,看看,眼睛都哭肿了,还怎么去参加宴会?”
  “你……”温瑜嫣抽噎着,开始控诉自己的夫君,“你回来第一天晚上等不及地去爬小妾的床,说明你眼里根本就没我这个王妃,可怜我天天想着你盼着你回来,却盼来一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
  原来是这么回事,以往凌啸渊出外打仗,回来第一天必定先宿在温瑜嫣屋里,可这次不同,她不是怀孕了吗?他又不能动她,已经陪了她多半夜,难道还不能去小妾屋里坐坐?真是个妒妇,凌啸渊有些不耐烦,但依然压制住火气,低低笑了一声,“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王妃吃醋了,我只是去她屋里问问她掐老夫人的事,再说了……”他斜斜地看了温瑜嫣的肚子一眼,略有惆怅道:“你现在怀有身孕,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也是不能够啊!总要顾着肚里的儿子。” 
  温瑜嫣脸色一红,她知道夫君话里的意思,这也倒占着点理,那气性便稍稍消去了一点,泪眼朦胧地望着自己气定神闲,温文而雅的夫君,真是又恨又爱,嗔怪了一句:“你就是我的冤家!”说完又觉得自己三言两语就被他哄住了,太没出息,越想越觉得这事不能算完,忽然抓起凌啸渊的胳膊,狠狠地张嘴咬了下去,以示惩戒。 
  “母老虎!”,凌啸渊暗暗地慨叹了一声,他对厉害的女人一向没办法,又不能依靠武力解决,只能执着胳膊任她咬,想着她咬两下发泄发泄就可以了。可没想到温瑜嫣仿佛上了瘾,越咬越起劲,凌啸渊感觉自己的胳膊仿佛被她咬了一块肉下去,深深的疼,他神色一冷,一把推开了温瑜嫣,低头看看自己的臂膀,几个清晰的牙齿印,还有血珠渗出来,他的眸色瞬间冷却,瞪了温瑜嫣一眼,闷哼一声,站起身拂袖而去。
  “渊郎。”温瑜嫣粉拳捶着被子,霎时又哭得肝肠寸断,却再也哭不回那个薄情的人。
  凌啸渊出了温瑜嫣的屋,摁了摁太阳穴,发现女人多了真是个大麻烦,都不知道他那些拥有三妻四妾的朋友们是怎么平衡家里关系的,他才刚刚回来一天,就觉得心疲力竭。
  他很想由着自己的性子,摆出气势,就像在战场上一样,杀伐决断,喜欢的就要,不喜欢的就休,可是真要那么做,估计他苦心经营多年的良好青年形象就毁了,而且现在他也没有能力那么做,一个是他主动求来的,皇帝还是主婚人,一个则是皇后的亲戚,眼见的是太子故意安排给他的,这些都是政治利益下的联姻。也只有林冬儿是可以任由他随意处置的,即使休弃了也不会带来什么后果,可他怎么能休了她呢?她可是他凌啸渊的女人,就是这个女人还能让他感觉心里有温情,还有爱,说实话,他一向喜欢温柔听话的女人。
  可是,令凌啸渊没有想到是,就是这个一向温柔且听话的女人也开始变得不听话了。他去找林冬儿,发现屋里没人,问拨给她使唤的一个丫鬟,那个丫鬟支支吾吾,只道“没见着”,实则是凌啸渊一去打仗,老夫人就不让她服侍林冬儿了,何况她也不想服侍一个本来就是和她一样做为下人的小妾。
  凌啸渊一拂袖子,也顾不上斥责丫鬟,急匆匆地又去府里的后花园找,他知道林冬儿一向喜欢在这里溜达。冬季的后花园光秃秃的,连个人影儿都没有,他愤愤地问看护园子的小厮,小厮看见王爷面容不善,也不敢说谎,告诉他,“三夫人穿过花园,进了后院,然后就没见回来过。”
  凌啸渊一听便知道林冬儿一定是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他非常气愤,跑到后院问守门的老头,确实如此,他当即就横眉怒目地看向老头,“滚,给你一笔遣散费,赶快离开!”老人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地卷起铺盖卷走了。
  他本是凌啸渊父亲手下的一名老兵,因为忠心耿耿,作战勇敢,很受他父亲的器重,最后受了伤成了瘸子,而且还是个老光棍,无妻无儿,父亲就安排他在王府做事,让他养老。可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老人看见现在的这个小王爷如此跋扈,根本没有他说话的余地,只好瘸着腿黯然离开。
  “越来越不听话,越来越大胆了。”凌啸渊遣散了看门的老头,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此时金乌西坠,太阳马上就要落山,还不见林冬儿的影子,他怒气冲冲地骑上马冲出了王府,拐出王府的那条街,在落日余晖中,远远地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穿着朴素的肥肥的棉袄,居然还……还把头发梳成了村姑的样子,凌啸渊眉头一皱,夹马而上。
  林冬儿又买了一枚烤红薯,正眉开眼笑地看着红薯,一边剥皮一边嘴里哼着小曲儿,今
  天是她过得最愉快的一天,她觉得很有必要犒劳自己一下,狠狠心又买了一个。
  突然一只大手伸到她的腰间,像提溜小狗一样把她给提溜了起来,这是转瞬之间发生的事,林冬儿甚至都没有看清劫持自己的人是谁,只看见手里的红薯飞了出去,这回拨了一点皮,红薯瓤都露出来了,黄橙橙的好不诱人,林冬儿望着地上的烤红薯,拼命地咽了口唾沫,“我的烤红薯。”哀怨地叫了一声,又没吃上。
  被一只钳子似的粗糙的大手禁锢住了腰,仿佛要把她勒断似的,林冬儿直感觉这人好粗鲁好高大,而且来者不善,显然不是那个“康儿”,更不是那个有狐狸面相的凌夜,那是谁呢?她和这世上哪个男人都无冤无仇啊。
  有了一次骑马的经验,林冬儿这次稳住了阵脚,强盗骑得也并不快,于是,林冬儿大着胆子,扭动脖子回头望向强盗,看到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她惊地瞪大了眼睛,叫了一声,“王爷,怎么是你?”然后发现王爷脸黑得像锅底一样,厚实的嘴唇紧紧抿着,正怒目瞪视着她。
  “王爷。” 林冬儿慌乱之下,迅速地想了想对策,以她这么多年对凌啸渊的了解,这人还是很喜欢听好话的,于是,露出讨好的笑容,竖起大拇指夸奖,“王爷骑在马上的样子真英武。”
  凌啸渊低低哼了一声,脸上仍旧含着浓霜。
  林冬儿再接再励,感叹道:“王爷对奴婢真好,居然出来接奴婢,没想到奴婢也可以和王爷同乘一匹马。”
  “你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嗯?”冷面王爷终于开口了,怒气冲冲地说出一句,虎目直直地瞪着她,浓浓的失望写在里面,“你,还是我认识的林冬儿吗?”
  “王爷。”林冬儿看见凌啸渊真的生气了,低下头,小声说道“我不想待在王府里。”
  “为什么?”凌啸渊冷冷地问,看着天边最后一抹霞光也消失殆尽,他一只手紧紧圈住冬儿的腰,另一只手一抖缰绳,双腿急夹马肚子,快速奔跑起来。
  “王爷,你想听我说出原因吗?”林冬儿迎着呼呼的风声,大声地问。
  “今天晚上皇上给我举行庆功宴,这次你也去,我们得快点回去,以后我再听。”凌啸渊直接把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啊?林冬儿神色一凛,心里好一阵紧张,“我,我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宴席,为什么要带我去?我不去可以吗?”
  “不可以,长乐公主要见你。”
  “为什么?”
  “让你去你就去,快回屋里更衣!”王府转瞬就到了,凌啸渊也懒得做解释,把林冬儿一个大力从马背上拎了下来,吩咐了一句,然后就去了李美人的屋子。李美人正闲闲地躺在床上望着天,吃着葡萄,看见凌啸渊风尘仆仆,面容严肃地呼啸而来,撇了撇嘴,用手拈起一颗紫色的龙眼葡萄放进嘴里,吃完葡萄吐出葡萄皮,小丫鬟马上用一个盘子接住,并给她递过帕子,李美人慢吞吞地拿起帕子摁了摁嘴,做完这一切,才大惊小怪地说道:“哟,稀客呀,这位爷是走错屋了吧!”
  “美人,今天晚上皇宫有庆功宴,你去吗?”凌啸渊忽略掉她的嘲讽,直截了当地问,如果她不是皇后的妹妹的丈夫的姐姐的女儿,他才懒得问她。
  李美人眼睛一亮,嘴上却悠悠地道,“我这几天胃口不太好,脸色苍白,形容憔悴,去了怕给王爷丢了面子,还是不去了吧!”
  “那好。”凌啸渊听她这么说,就准备往出走。
  “死相,你就不会哄我两句吗?”李美人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声,赶快起身叫道,“王爷,等等。”
  凌啸渊心里好笑,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斜眼看了她一下,朗声说了一句,“太子今天肯定会出席,你快点准备,我已经叫人备车了。”


☆、第12章

  “太子出席不出席,关我什么事啊,莫名其妙!”李美人白了凌啸渊一眼,忿忿地跺了跺脚,凌啸渊却早已走了出去。故意在温瑜嫣的屋子外面停了一下,紫鸢便跑了出来告诉他,“王爷,王妃问什么时候出发,她已经准备好了。”
  凌啸渊哼笑了一声,“她肚子不疼了吗?不疼就让她等着吧,一会儿就出发。”然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林冬儿一古脑把柜子里的衣服全拿了出来,可她能穿出去的衣服没几件喜庆的,不是白色,就是青色,还有一件藕荷色,也不太亮眼。这些都是好料子但却是两位王妃挑剩下的,而且衣服也是她自己做的,剪裁倒是合身,就是式样有些简单。
  她总算挑出了一件,这件月牙白的衣服上绣着几朵漂亮的牡丹,牡丹富贵,花托比较大,所以,看上去不显得那么单调。
  林冬儿决定就穿这个,朴素中透着一点富丽的味道,正好。其实她也没有多少时间选择,匆匆套上衣服,又简单地把头发盘成了一个发髻,插上了自己最喜欢的那支碧玉簪,还戴了一朵粉色的珠花,和牡丹花的颜色正好相配,草草地点了点朱唇,正待描眉,一个丫鬟跑了进来,“三夫人,王爷让你快点出去,要上车了。”然后看了一眼林冬儿的装扮,和另两位一对比,不禁嗤笑了一声,林冬儿也顾不上再修饰自己,提着裙子跑了出去,连披风都没来得及披。凌啸渊骑着马已经走在了前面,车夫赶快给林冬儿掀起帘子,林冬儿坐在了马车里。
  温瑜嫣和李美人都吓了一跳,“你怎么也去?”李美人不客气地直冲冲问道。
  “是王爷让我去的。”林冬儿不卑不亢地回了一声,看看温瑜嫣和李美人都穿着色彩艳丽的衣服,一个水红,一个桃红,头上更是插满了珠翠,真是金光闪闪,摇曳多姿。她丝毫不在意,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李美人旁边。
  温瑜嫣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李美人倒是直接,“妹妹,你穿得有些太朴素了吧!”
  “哦,王爷不是常说让我们朴素一些吗?”林冬儿淡淡地回复。
  温瑜嫣和李美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凌啸渊确实是说过几次,说什么“不要太过张扬,要低调行事,现在国家建立时间不长,国库尚不充盈,皇帝都很节俭,一个王府就不能太过花哨。”之类的话,可是话虽如此,但今天不同,这是出席皇宫的宴会,怎么着也得打扮地隆重些吧。
  温瑜嫣不由地撇了撇嘴,讽刺道:“妹妹好像比我们有多了解王爷似的。”
  林冬儿笑了一下,说道:“了解谈不上,好像确实比姐姐陪王爷时间长一些。”
  “你……”温瑜嫣忿忿地瞪了她一眼,嗤笑了
  一声,“再长也就是一个小妾。”
  “是啊。”林冬儿慢条斯理道:“所以妹妹就经常为姐姐分忧,尤其姐姐现在还怀着孩子。”说完捶了捶腿,喃喃道,“昨天晚上,我半夜为王爷开门的时候,发现月亮分外皎洁。”
  “你……”温瑜嫣气得脸色雪白,凌啸渊半夜弃她而去趴上林冬儿的床,是她永远的痛,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此时李美人咯咯地笑了起来,用惊奇的眼光看向林冬儿,“妹妹最近变得伶牙俐齿了。”
  “谢谢姐姐夸奖。”林冬儿福了福。
  两人一唱一合。
  李美人就是看不惯温瑜嫣一副假惺惺的样子,忍不住加入两个人的舌战。
  “贱人。”温瑜嫣气得七窍生烟,终于丢开淑女的伪装,忿忿地骂了一句。
  “你说谁呢!”李美人有娘家撑腰,才不怕温瑜嫣,马上横眉立目地摆起了架势。
  此时马车转过一条街,行得急速起来,略有颠簸,温瑜嫣胃里一正翻腾,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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