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鹤为媒:缘定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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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鹤为媒:缘定今生-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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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沐阳哥哥,老爷和夫人,沐阳哥哥不知道还生不生老爷夫人的气,不知道回到林家了没有……
还有小海,他等到他爷爷了吗……
还有元泓,明日就要到京城了,不知道他拿回自己的定海珠了没有。这么久了估计是拿到了,不过也不一定吧,他说是被人偷的,也许并不是他料想的那人偷的……
离莺不知到哪里了,她和何言两个现在是在一起吧。不知道他们又会在干什么,能自由自在的恋爱真好……
还有飞燕,她是不是和她一样也在思念着……元诩。
那个身影重又回到了她的眼前。
安雪睁了眼睛,一个翻身爬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呢?
这是一种诡异的感觉,甜蜜而痛苦,这种感觉无时不刻在吞噬着她的理智,第一次自己无法掌控自己思维让她的心纠结在了一起,乱成了一团麻。
她走到窗台上,望着一江的运河水,忽然有了一种冲‘动。
幸许冰凉的河水能让她清醒一点吧。
“要干嘛去。”刚出门口,就听到漆黑里元诩低低的声音。
“我……”安雪见一个黑影向自己而来,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明日就要上岸了,我想索性睡不着,再去游游水去。”
“现在已是入秋时节,这深更半夜里入水,你想生病吗?”元诩走上前来,不由分说地拉了她进了她的屋子。“我也睡不着,索性我们两个一起睡好了。”
“这怎么可以,你要是趁机……怎么办?”安雪的声音由强到弱,最后彻底听不见。她不敢看他,她在心虚,因为她之前睡觉的时候总喜欢抱着她们那只大公仔,她是怕自己睡迷糊了,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记得上次就错把离莺当成了他。
“安心睡吧,你不是说我们要是没有什么就当兄弟吗,既是兄弟睡在一起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吗?”元诩把她安顿好,自己也钻进了被子里。
“你——”安雪急忙抱过一个枕头,此时的她不知该说什么,其实她也不想再说什么。因为他的身影此时忽然不在她的眼前晃荡。他就睡在离她不足一拳头的地方,在他身上散发的男性气息像是世界上最好的镇定剂,让她不再烦躁如一只无头苍蝇。
她侧过身来,睁大了眼睛看他的侧脸,看他轻合的双眼,看他高挺的鼻梁,看他性感的唇线,她看得那么认真,像在要把他的脸深深地刻进自己的心里。
“再这么看下去,天就要亮了。”元诩忽然说道。安雪被他吓了一跳,赶忙闭上了眼睛。
心下纳闷,他明明闭着眼的,怎么知道她在看他,这下糗大了。
本就只是强撑着睁着眼的安雪,这一闭上眼便进入了梦乡。
元诩这才睁开眼来,侧了身把头枕在手臂上看她,看她长长的睫毛如梳子般安静地伏在她的一眼睑上,睡着了仍有些上扬的嘴角,和隐约可见的酒窝。
他忍不住伸出手来,就在他的手既将触到她脸颊的那一秒忽然停了下来,他的目光落在了她光洁的额前,那里有一块铜钱大小的淤痕,这是那日练武时不小心被他碰到的,那日他要看看伤口,她硬是不肯,只说不碍事,他也觉得应该没什么大碍,也就没有太注意,白日里她总是用长长的刘海遮着,未曾想居然伤成了这样,这么多日了,还没有消散。
这么多日子以来,不管多苦她总是面带笑颜,他觉得她的毅力超强,不免增强了训练强度,却原来她是硬撑着过来的,在她的身上恐怕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这样伤痕吧,而她只把那些痛藏在她的笑颜下。
这都怪他粗心大意,又一心想要她多学一些,训练她更快的反应能力,不免会有不小心碰到她的时候,本想着她已有那样好的轻功和接受能力,不会对她造成太大的撞击,未曾想她再怎么样也是一个娇生惯养下的姑娘家,细皮嫩肉。又怎会没有伤呢。
元诩的手移向她的前额,轻轻抚过那伤痕,睡梦中的安雪轻轻一颤,轻微的疼痛让她秀眉微蹙。元诩赶忙把手缩了回来。
见她紧了紧怀里的枕头再度安睡,元诩笑了笑,轻轻松开她的手,拿过她怀里的枕头,枕在自已枕酸的手臂下,然后挑起几丝散在枕边她的长发在手里把玩着。
就在他有些昏昏欲睡之际,他忽然一个机灵醒了过来。
一只棉软的手臂忽然伸向他的腰,紧接着,一个同样棉软的身体紧紧地贴住了他,像是睡得不太舒服般,怀里的人儿又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刚好靠在了他的颈窝里。
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单薄的睡衣下他明显地感觉到的她的体温和她美妙无比的线条,独有的女儿香气那样诱人地在他的鼻间扰乱头他的理智。
他的手停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滚烫如在火里灸烤的烙铁般需要降温,而她便是那盆放在他面前的水。
他就那么干烧着,看着那灸热沿着他的手臂传遍他的全身,汗水瞬间直流而下,他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里最为敏‘感的地方迅速膨胀着无尽的欲*望。
元诩试着闭上眼睛,可是他仍是无法止住想要她的念头。
不能!元诩默念道。
他小心而快速地移开怀里的人,匆匆出了门向运河而去。
秋天里的运河水果真带了些许的凉意,元诩轻松地在水里游了几个来回,渐渐浇熄了身上的欲‘火。
此时浑身湿透的他正坐在渡口上望着渐渐西沉的弯月儿。完全没注意到有个小小的影子正向他而来。
“哎,”安雪上前使了劲推了一把正沉思中的元诩,元诩未料到会有人来,这一吓加一个不稳跌到水里去了。
“哈哈,不让我来,你倒是自己一个人偷偷来了。”安雪见自己偷袭成功,心满意足地蹲了下来,想要看清他落水的样子。
可是,安雪等了许久,却都不见元诩钻出水面,又等了片刻,河水仍是平静无波,没有半点动静。
糟了,不会是腿抽筋了沉底了吧?
安雪来不及多想,一下跳进了河里,水里一片漆黑,安雪只能胡乱地四处摸索着,所幸不多时,她便摸到了他,匆匆带了他浮出水里,游到了对岸。
安雪把他放了下来,却见元诩紧闭了双眼没有一丝动静,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安雪倒抽了一口凉气,她跟本探不到他的气息了!
“元诩,元诩!”安雪焦急地摇晃着他,双手交叠着按压着他的胸口,可是仍然一丝作用也没有,安雪顾不上多想深吸了一口气,掰开他的嘴,把自己嘴里的空气传进他的嘴里,就在她想换
一口气再来一次时,她的嘴却忽然被紧紧地吸住了。
在她发现不对的同时,一只大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唔。”安雪忍不住呻*吟出声,张嘴的片刻,他的舌头已如一尾游鱼般游了进去,迅速缠上她的舌。
“唔。”强烈的刺‘激和炫晕让她全身没了一丝力气,只能任由了他把她的嘴里里外外舔了个遍。
像是还不满足般,元诩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自己身下,更紧地吸住了她的唇,更深地索求着她的甜蜜。
这是个绵长而热烈的亲吻,直吻到她就要窒息时,他才不舍得放开了她。
他放开她时,她愣愣地看着他,他的眼里满是温情,她一下推开了他,迅速跳进水里,向对岸游去。
元诩紧随其后,跃入水中。
等到元诩追到客栈时,安雪已不知去向。
作者有话要说:
、雪族王子
房里所有的东西都在,甚至连她一直带在身边的银子细软一样也未动。从河边到客栈不过几分钟的脚程,他不可能赶不上她的。难道有人劫持了她?
她是在进入客栈后失踪的,如果被人劫持定是在客栈里,可是凭安雪现在的身手,不可能一点打斗的痕迹也没有,难道有人早就跟踪他们……
能跟踪到他而不被他发现的人又会是谁呢,难道……
正想着,元诩的目光落在了窗台上,他的脸色一下变得严峻,“赫连予,出来吧。”
“你怎么知道是我?”一个火红的身影从暗影里走了出来,黑红的斗蓬下隐约可见一张苍白的脸。
“窗台上残留的脚印是雪族人特有的防滑设计,而整个雪族中,能无声无息任意跟踪任何人,除了雪族皇后和雪族大王子外,恐怕再找不到第三人了吧。雪族皇后日理万机不可能有此闲情逸致,那么能大老远从雪国而来的便只有大王子你了。”
“哈哈哈,不愧是离国的太子,真是什么事也瞒不过妹夫你啊,哥哥我真是佩服得无体投地。”赫连予虽是笑着,苍白的脸却仍是冰冷如霜。
“她呢?”
“这里说话不方便,你随我来。”
红衣人跃出窗外,一下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另一个浅色身影紧随其后。
两人一前一后,一直到城外的一片林子里才停下。
“为什么要劫持她?”元诩望着前方的背对着自己的红色身影问道。
“这个问题需要我回答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红衣男子回身道。血红的眼睛盯向前方立着的无诩。渐渐明朗的晨光中,黑红斗蓬下,那张本就苍白的脸此刻如鬼魅般毫无血色。
“你什么意思?”
“你和她的关系似乎不太正常哦?”
“你跟踪我?”元诩面有怒色。
“不,不,我的能力有限,跟踪根本谈不上,我只是在恰当的时候监督你一下。”红衣伸出同样苍白的手,正了正身上的斗蓬,几丝银色的发丝从斗蓬下划落到额前。
“恐怕你没有那个资格。”元诩背了手眯起的眼睛看向赫连予,浓密的睫毛下透出的寒光让人不寒而粟。
“你说得对我是没有资格,你的功夫比我好,又是堂堂离国太子,况且感知你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做这种费力不讨好和事情的。”赫边予缓步向他走去,“不过,今天不一样了,我很容易就感知到了你,我在你身上感知到了一股强烈的东西在你体内,正侵扰着你的理智。我很好奇,什么东西能使一个一向被人视为冷血的人有这样强烈的情感波动,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是因为那姑娘,我想看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姑娘,所以就……”
“不愧是雪族最年轻的长老,不过,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知道你不会,那姑娘在我手里,我想你那么爱她,你应该不希望她因为你而受到一些不必要的伤害吧。”
“凭她的武功你不可能轻易拿得下她的,说吧,你对她用了什么?”
不大的音量,却凝聚着一股强大的内力迅速升腾向红衣男子压迫而来。
“不过是一些小毒而已。”
“什么毒?”
“想必你听说过忘情草吧,忘情草生长在极寒雪地,单棵生长,雌雄同株,极为罕见,叶色呈白绿色,与雪色相近,极为难找,只有我们雪族人才能找得到它们,所以此毒只有我们雪族人才会有。它能扰人心智,闻过它的人,便会短暂抑制住心中最为重视的东西,越强烈的情感就越能被抑制。如果把它制成忘情丹,它便能长久地侵入人的思维,除非有解药,否则永远也想不起来。”
“此毒对人体的伤害恐怕远不止你说的这些吧,说吧,解药在哪?”
“太子果真见多识广,放心,此毒是慢性毒,一时半会不会造成什么伤害的。怎么,你是怕失去她吗?这样可不好,要是让冰玉知道可就……”
“赫连予,你管得也太多了吧,我和冰玉之间跟本就没什么,我们不过是打个赌而已。”
“若是你赌输了,是不是就和冰玉有关系了?虽然你现在还不是我妹夫,不过,你的行为还是应该收捡些。如果你真能如你所言,找到真正的神女之女,解除雪域神山上的雪,拯救我们雪族人,那么,我便将解药给你,若是,你不能如你所言,那么你就乖乖跟我回去和冰玉完婚,至于那姑娘嘛,我要……”
“住口,赫连予我警告你,不许你动她一跟头发丝,如若不然,我定要移平你整个雪国。”
“移平整个雪国?几百年前,自从你们离岛飘到我们雪国的灵雾群岛边缘起,你们离国和我们雪国就已经同在一条船上了,移平雪国,不过是同归于尽罢了。”赫连予叹道,“不过你理解错我意思了,我对女人没有兴趣,你大可放心。”
“说吧,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要的很简单,得到我该得到的——本刻属于我的雪国的王位。”
“你要的东西没有人会跟你抢。”
“我不是怕你抢,当初你一口回绝我母亲的要招你为婿的要求时,我就知道你根本就不在乎什么王位,你之所以千里迢迢到这儿来寻找着解救之人,也是因怕雪域神山石崖上的积雪随时可能崩塌秧及到你们离国。”
“那你还怕什么?”
“我是怕有人会阻挠,白妃不惜破坏和平对离国宣战来威胁你,就是想让离国与雪国合并,不管你找不找得到神女之女,白妃都会极力让你成为他的女婿。所以她根本不会把王位交给我。到那时,我若是要相要得到王位,就只有你能帮我。”
“神女之女已经找到了,她叫凝儿,你放了那姑娘,我便把她交给你,雪国人知道是你拯救了他们,一定会拥你为王,到那时任何人都阻挠不了你。”
“不,不,不,第六感觉告诉我她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赤连予摇头道,“我总觉得那个叫凝儿的姑娘不过是当年红姑为保护神女之女而找的替代罢了。真正的神女之女另有其人。”
“难道你要怀疑元家祖传的母子石是假的?”
“母子石是不假,但是灵石只是死物,完全可能丢失或是转赠他人或是其它不为人知的变数,据我了解,当年神女为保护其女强行把仙羽传入她的体内,怎知女儿年幼,一半又是凡人血脉,根本就承受不住仙羽的仙气,至使她昏迷了几百年之久,一直只靠着玄女的贴身侍女红姑的真气才得以保其元神。你想想红姑如此竭尽毕生心力才使得神女之女苏醒,她又怎会让人轻易找到她呢。”
“这些只不过是你的猜测吧,何以为信?”
“这不是我凭空猜测出来的,总之我是有根据的。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自大瀚皇帝为助你找到神女之女的选秀起,你就知道凝儿根本就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了对不对,当然目前为止,我们仍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她不是,只是我倒是觉得我手上的这位姑娘更像一些,你觉得呢?”
“何以见得?”
“凭我的直觉,你知道我向来直觉都很准,要不然我如何能跟踪到妹夫你呢。还有我总觉得她的轻功出奇地好,并且她根本就没有发挥出她的潜力,似乎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潜能,就像我的直觉,与生俱来无人能及。你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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