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鹤为媒:缘定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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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鹤为媒:缘定今生-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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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那里是怎么个选法。” 
“我们也和你差不多,只是多走了一个地方。”
“哦。”
“对了,凝儿,你背上是不是有胎记啊,痣啊什么的?”
“我……,好像……有一个。”凝儿迟疑地说道,“小姐干嘛问这个?”
“没什么,只是像你一样对这样的选秀心里有点不解罢了。”安雪答道,“对了,凝儿,如今我们再不是主仆关系了。你不要再叫我小姐了。”
“那我该叫你什么?”、
“叫姐姐呀。”
“不行,我比你大一个月呢,怎么能叫姐姐呢。我还是叫你雪儿好了。”、
“好吧,你喜欢就行。”
“小姐,你说要是我们大瀚内先出的所有秀女中,都没有一个是他梦里的女子,那要怎么办呀?”
“那能怎么办,都送回去呗,大瀚皇帝都那么老了,还要那么多秀女,不要命了吧。”
“那是不可能的,大瀚国历来选进宫的秀女都没有送回去的,我听人说,皇帝看不上的就在宫里做了宫女,要不就是送给王公贵族们做个侍妾什么的。”
“不会这么惨吧,你是怎么知道的。”安雪惊问。
“我在集市上听来的。快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呢。”凝儿打了哈欠道。
“嗯。”安雪应着,却没有睡下。
这次进京意味着她将终生被困在了京城了,她怎么还能睡得着呢。
安雪在黑暗中静静躺着,直到听见凝儿呼吸渐渐平稳而均匀。她这才悄声爬了起来,幸亏她之前做了准备,在她的衣服里穿了那身夜行服,凝儿的话让她更加坚定了她要逃跑的决心。她蹑手蹑脚地除下外面的衣服,里面一身黑衣很好地衬托了她玲珑有致的线条。
她摸黑从包裹里取出那条特意又让凝儿为她绣的纸鹤丝帕,遮了脸,又取了此细软。这才从窗口跃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逃跑
跃上襄城府最高的点,安雪长长呼出一口气。如今自己是在襄王府失踪,跟林家已毫无关系。襄王府内秀女失踪必定不敢声张,襄王只要在秀女人数本上稍稍改那么一笔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沐阳哥哥已经知道事情始末了吧,愿他能早日解了心结和安菱姐姐幸福地生活。
这里她已经了无牵挂了。
安雪深吸一口气,只轻轻一个脚尖点地身子无声地末入暗夜中向东边而去。
兴备的她长伸了手如鸟儿般滑翔。输不知,这一切都落入一双幽深的星眸里。这双星眸的主人衣袂飘飞地立于高处,弯起的薄唇玩味似的看向那抹黑影。
浓重的夜色里,隐约可见见一白一黑一前一后向东海而去。
不到刻钟,安雪便到了叠翠山的神女庙通往海滨的石阶上。大海我来了,安雪终于可以大声地呼喊了。她扯下面纱狂叫着像一只晨啼的公鸡,高昂了头拼尽全力地呼喊。兴奋地又跳又叫。
“再这么喊下去,远处渔民都要被你吵醒了。”一把清朗的男子声,若是在平时听到恐怕不免会让人闻声患痴。可在这四下清幽的凌晨时分安雪不免吓了一跳,等回味他轻松平淡的话语里透出的信息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赶忙重新戴上了面纱。
“你是谁?”安雪警惕地四下看了一下。此人能毫无声息地跟了她来了这里,一是她不够谨慎,二是他的轻功远远在她之上。
“在下姓元名诩。姑娘叫我元诩便可。”男子自报姓名道。襄城里拥有如此轻功的人怕是不多,他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轻盈的身影,难道是她,那个月下轻舞的女子。所有的秀女他都见过,只是不知眼前的女子会是哪一个呢?
“阁下既然跟来了,何不现身一见。”元诩,居然是他!安雪忽然觉得很是难过。
既然躲不过去的,她索性坐在了石阶上。这条石阶向上通往崖上的神女庙,向下通东海岸,沿岸走一段路就能看见小海住的那个小渔村。
都怪自己刚才太过得意忘形了,居然在这关健时刻惹了麻烦了。
“真没想到秀女中既有如此轻功之人,只是不知姑娘是哪家千金?”
“阁下说我是秀女,有何证据?”安雪不动声色地仔细分辨声音的方向,似乎是从高处传来的,“阁下若再不现身,姑娘我可要先告辞了。”
“若不是秀女,在下便不会追到此处,想必姑娘已猜出了我此来的目的,你是自己回去呢,还是让我送你回去?”声音近在咫尺,安雪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转过身来。一缕幽香迎面扑来,似曾相识的味道,落入眼帘的却是一把摊开的羽扇。抬头向上看安雪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世上居然有如超凡脱俗的男子,而且还如此真实地立在她的面前。那五观那比例,也许最完美的雕塑家都雕不出来,安雪忽然词穷,只能感叹一句,这这这男人长得也太妖孽了吧。
元诩看着眼前半遮了面的女子正仰视着自己,那一双明眸水润晶滢,如一泓秋水般温柔地荡漾着清洌的光芒,那长长浓密的睫毛卷翘而整齐,就像清水岸上被风吹弯的一丛水草,蓬勃向上充满生机,让人看了不免顿生怜爱,什么样的女子会拥有如此一双美丽的眼睛?无诩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伸手向她的面纱。
“你……你……我”安雪没料到他会毫无防备地出现在她的身后,这会儿又要揭开她的面纱,一时结巴,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镇定,居然忘了她正站在石阶了,下意识想要往退了一步,一下踩了个空,身子向后倒去。
“啊!”安雪惊呼道。
一只大手环腰而过,适时稳住了重心向后的她,不知是向后的仰的弧度太大还是男子用力过猛,一仰一俯间,安雪隔了面纱的唇实实在在地印在了男子的嘴角。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像她是故意所为,安雪又羞又急,刚要挣开,又是一个重心不稳,眼看着两人都要跌下石阶,就在这时,男子豪不迟疑地抱起安雪一个旋转,离开了地面,跃过树丛向下而去,他要到海滩去,这里离海滩还那么高!安雪下意识地紧紧地揪住了男子的衣服。
两人落地时,又在沙滩上旋了几个圈后才停了下来。
一阵炫晕过后,安雪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落入眼中的是他浅色衣领下的脖子上的喉结,安雪很清楚地感觉到了脖子一侧男性有力的动脉跳动的声音。刚才她的脸颊好像就贴在他那微凉细腻的肌肤上了。
那感觉,那感觉像是触到了几千伏电压般,彻底吸住了然后控制不住地全身痉挛。
“怎么,舍不得放开了?”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安雪禁不住一阵战栗。
“什么呀,我只是还没反应过来嘛。”她逃也似的跳了开去,“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没晕倒算好了。”她边嘟哝着转过身去。
海天相接的地方露出了鱼肚白。
“姑娘来此为何,要出海,亦是要寻人?”
“要出海又如何,寻人又如何,你会放我走吗?”安雪道。
“有生之年能得以入宫可都是大多姑娘的梦想,那里可是大瀚国最奢侈最华贵的地方,姑娘怎么……”
“人各有志,对我而言那不过是一个华丽的牢笼罢了。”安雪打断他道,“大侠,你放我走吧,实话告诉你,我要出海为了寻一个人,我不是不能告诉你因由,只是事情太过复杂我一时也讲不清楚。”安雪转身要走。
“我若说这么让你走了,我又如何向襄王交待?”只听叭一起羽扇收起,横在了她面前,阻了她的去路,这……这速度也太快了吧,他明明站在离她两米之外,果然是妖孽,安雪想,好吧,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大侠,所谓男女授受不轻,咱们这孤男寡女,你要是想硬拦我可要叫非礼了哦。到时候要是惊醒了附近的村民……”安雪眯着大眼挑衅地看着他道。
“这点小事暂时还用不着我。”男子挑了挑眉示意她向后看。
安雪急忙转身,沙滩上,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三个人,统一的黑衣黑靴黑头罩,眼神如刀。虽然看不清容貌,但身形一看就是女的,而且一看就是那种武艺高强的那种。
安雪的心凉了半戴,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
、被抓
“卑鄙无耻,你们以多欺少!”安雪怒道。
耳边只有呼啸的海风,没有回应。
“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为了我的母亲。”安雪不死心,“我的母亲病得很重,我的父亲很忙不能陪在她的身边,我是她唯一的女儿,她需要我。”
“今尊病了?而你为何一路到了这里,你是渔家女?可据我所知,此次选秀并没有渔家女入选。”男子凌利的目光中透着不悦,“姑娘的借口未免太过拙劣。”
“不是……”安雪忽然不知从何说起,反正越解释越乱,干脆别解释了,“总之,我真是为我母亲。你就让我走吧。”安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男子一动不动,没有点头,没有摇头。但他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她答案:绝不可能!
“没有同情心的冷血动物,我绝不会跟你们回去的。”安雪怒道。转身朝那三人而去,在她转身的刹那他煞白的脸和看她的眼神却在她面前挥之不去。
安雪自知话说得重了,每个人都有自已的使命和责任。他捉她不过是他的职责。而她被抓住是她的学艺不精,怪不得旁人。
只怪自己大喜大悲下口不择言。
可是话已出口,再无可能收回,安雪脚步迟疑片刻,继续向前。
现在逃命要紧,前面的三人晚那么多才追到这里,轻功肯定不行,只要能顺利走到她们那里,远离男子,她再转身跳向大海。他们肯定措手不及。
“姑娘若是想跳海送死,还不如跟我们回去。”话音未落,安雪只觉背上一痛,脚下沉如巨铁,再动弹不得。他娘的,还真有点穴这样的功夫。
“我是非跟你们走了,是吧。”安雪无奈道,“要我乖乖回去也可以,你必须回答我的疑问,还有先解了我的穴道,难受死了。”
元诩挑了一下眉,轻点了一下她肩,示意她往下说。
“为了追我这样一个小小的秀女,你们居然动用这么多高手。如果我猜得没错你们是在找人对不对,而且是一个后背有胎记的15、6岁的女孩,可是我不明白你们找的到底是什么人需要你们借选秀之名举国寻找。”安雪看向那张近乎完美的脸。视线交汇的刹那男子迅速移开。
“难道你没看告示吗?”
“看过,说是皇上日日做梦梦见一个女子,梦而不得,相思成疾。”
“知道又何来问我?难道你不相信?”
“是,我是不相信,身为天子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怎么会为一个梦里的女子相思成疾,听说皇上已是垂暮之年,相必也不可能还有那样的少年情怀。再者,皇上若只是寻梦中女子只需把女子容貌体态特征画下来,交至各地寻找就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安雪侧头看他,“只怕此次选秀另有目的吧。”
元诩笑道:“为什么而选秀这是皇上的事,我们无从过问,我们只负责办好份内之事。”
“这次选秀皇上特地招回了襄王爷进京面圣,想必皇上十分重视,如果办好了皇上一高兴襄王爷便有望回京当他的六皇子,襄王爷把照看秀女这样的大事交于你,要是我猜的没错阁下定是襄王身边的红人,又岂会不知内情。”安雪继续望向大海,“你不告诉我也可以,乖乖回去也可以,但是我不能保证我能乖乖地呆在府里的亦或是老实地去往京城,我不会不明不白地去做一件事。”
“如果我告诉你原由呢?”
“那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那好,我们做个交易,我告诉你原因,你保证参加完这场选秀。”
“我只能答应乖乖上京。不管入选与否,以后的事我自己做决定。”
“好,成交。”元诩笑道,“宫里是在找人,不过找的却不是一般的人,而是东海神女之女,我们称之为小仙女。”
“东海神女之女?”安雪难以至信般说道,“东海神女不是一个传说吗?再说既使真有神女,真有什么神女之女,你们又怎么知道她在我们大瀚国?你们……堂堂一个大瀚国,竟然动用那么多人力财力去寻找一个虚无飘渺的人?”
“这个不是我们该想的事,总之,你只要乖乖随我们进宫,到时你若不是小仙女,自然会平安回来。只是个把月的时间,你依然可以站在这儿做你想做的事情。”
“只怕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吧。”安雪苦笑着一手扯下脸上的丝帕,丝帕在空中滑过,帕角上的浅蓝纸鹤仿佛随风而舞。
丝帕下一张绝美的脸映现在众人眼前。元诩轻摇的羽扇瞬间停住。
他的猜测是对的,真的是安雪,这个精灵般的女子与那夜的模糊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海风夹着阵阵腥气迎面而来,安雪极目远望,自言自语道:“去了真还能再回来吗?”
“姑娘,在下能否看一下你手中的丝帕。”元诩虽是询问,丝帕却已在他手。
安雪惊愕地看着他,不就是一条普通的丝帕,至于这样吗。
元诩凝视着手中的丝帕,果真是那画得拙劣的蓝鸟,他找到了她,可是,她却是即将入宫的秀女。
安雪看他紧撰着丝帕,一言不发,便接着说道:“是不是有哪个女子送你一条相似的丝帕,然后你把它弄丢了,不过你可不能打我这条的主意,我之前绣有一条一模一样的,可惜弄丢了,所以我要用它做样子,再绣一条的。”
“绣得这么难看,鸟不像鸟,鸡不像鸡的,谁要打它主意。”
“这是纸鹤,可是有特殊意义的,用宣纸折上一千只就能对着它许一个原望的,你不懂就不要说。”
“你是说一千只鹤就可以许愿?”一旁一直沉默的黑衣人里左侧的女子忽然开口道。安雪吓了一跳,听是一个带着些稚气的女声,听上去倒是亲切,便对着唯一露在外面的一双眼亮的眼睛点了点头。
“真的啊,在我们离国到处都是仙鹤,那我们能许多少愿望啊。”那女子兴奋道。
“离国?在哪里?”安雪好奇道。
话未说完,安雪只觉脑后剧痛袭来,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最后一个念头闪过,不就是问问吗,至于打晕我吗?
“少主,这事要告诉襄王吗?”打晕安雪的黑衣女子道。
“不用,送回去便可,不必节外生枝。”元诩道。
“少主如此费心,是不是我们要找的小仙女便在这群秀女之中?”另一个黑衣女子道。
“我也不是很肯定,元泓辗转大半个大瀚国,仍是一无所获,此时正在前往这里的途中,据他来的信上所言,越接近这里便越能感觉到手上的灵石的似有变化,但愿我们所找之人便在她们之中。”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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