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朝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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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清朝的太监-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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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丰笑道:“哦,朕倒忘了,鹤汀的琴艺那是京师一绝啊!准,快快抚来。”

萧然心说怎么着,这是赛诗赛不过,又来比琴了?暗暗冷笑。却听宁薇公主也道:“皇兄既然有这份雅致,薇儿新学的几手琵琶,也来凑一凑趣吧。”

众人轰然叫好,都道:“才子佳人联袂,咱们今儿可要大开眼界了!”

萧然眼珠子顿时红了,恨的咬牙切齿。这丫头摆明是看他姘头丢了人,竟然亲自操刀帮忙!一时满肚子的醋坛子全部打翻,咬着牙暗道:瑞林,老子今天要是能让你遂了意,老子就不叫萧然!

不一时,古琴、琵琶都已取到。瑞林本就英俊儒雅,此时端坐琴前,两袖一拂,更显无比风流倜傥。宁薇公主则抱了琵琶,侧身危坐,纤细的身子自然带出一段妩媚,那冰霜一般的冷漠高傲也似乎融化了几分。

瑞林侧首向公主行了一礼,左手长划,右手食指一抹一挑,声如裂帛,穿越云霄。须臾,噌淙琴声悠然响起。宁薇一听,挑的却是一曲昭君出塞,音色悠扬,且容易合奏。当即浅浅一笑,五指轻划,与瑞林的琴音合奏在一起,端的是玉润珠圆,珠联璧合。

只这么浅浅一笑,一旁的萧然看了,身子又开始麻颤颤的,口水差点滴了出来。恍惚间倒觉得公主是在对自己微笑,一时心花怒放不能自已;一时又想起这丫头明明是笑给自己姘头的,又忍不住怒火填胸。

别人都在瞧着二人合奏,凝神倾听,只有宁馨两个大眼睛不时的瞄着萧然,看他脸上一会笑意淫贱,一会却又咬牙切齿的,神色十分古怪。再看他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宁薇,气得悄悄走到他旁边,伸手在他腰上使劲扭了一把。萧然差点叫出声来,情急一口咬在舌头上,痛的整个嘴巴都麻了。

这才回过神儿,看那瑞林两臂翻飞,前仰后合,弹得那叫一个风骚,眼珠一转,忽然想到个损着,把鞋底使劲在水磨石的地面上一蹭。他穿的是一只小牛皮的油滂靴,在外面一冻,牛皮硬梆梆地。这么一蹭顿时发出吱的一声,十分尖锐刺耳。

抚琴向来讲究心宁气静,本来瑞林弹的好好儿的,给他这一声,手指一哆嗦,走了老大一个音儿,几乎给带进沟里去了。众人都皱眉摇了摇头,也没听仔细那一声究竟是谁弄出来的,只有萧然跟宁馨两个捂着嘴忍不住偷笑。

瑞林赶紧凝敛心神,继续弹奏。正弹在五音连环的一个节骨眼儿上,不提防又是吱的一声,比刚才还尖还响。顿时“嘣~~~”的弹了个破音出来,这一回竟把宁薇的琵琶也拐的走了音儿,听上去倒象在弹棉花。

咸丰这次听着声儿是哪出来的了,一皱眉愠声道:“小三子,怎么又不安分?”

萧然苦着脸道:“回万岁爷,奴才这腿脚不利索,屁股疼。”

咸丰这才想起他原是挨了板子的,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吩咐身旁的太监明全道:“给他搬个椅子坐。”

“回万岁爷,屁股疼,坐……坐不得。”

“那你就爬着!闭嘴!”

瑞林给他这么一搅和,心烦意乱的,真想把琴弦抽出来跑过去勒死他。勉强抑制住杀人的冲动,忍气吞声,继续弹琴。突然,“吱~!”又是一声,手腕跟着就是一哆嗦,差点把琴拨到地上去。

宁薇公主再也忍不住,满脸通红,腾的站了起来,恨不得把琵琶朝萧然丢过去。

咸丰大怒道:“大胆奴才,你又做什么?”

“回万岁爷,冤枉,这回真不是奴才干的!”萧然撅着屁股爬在凳子上,两个脚翘的老高。宁馨在一旁嘟着小嘴儿道:“皇兄,是,是馨儿……”

宁馨刚刚哭过,脸蛋上还挂着泪珠,可怜巴巴的。咸丰也没办法责罚她,叹着气道:“罢了罢了,你们接着弹吧!”

瑞林跟宁薇哪还有心情弹了?一曲奏的磕磕绊绊地再也和不到一起去了,听起来连那接头卖唱的都不如。好容易终了,连个喝彩的都没有,咸丰脸色越发不豫,瑞林这时急的都快哭了。

萧然赶紧跪下,道:“奴才该死,都是奴才扫了万岁爷雅兴!不如这样,奴才斗胆为万岁爷清唱一首,若是唱的不好,请万岁爷一并治罪!”

载垣、景寿一帮家伙生怕不热闹,哄然叫好。裕恒跟德徽更是连拍马屁,极力怂恿。咸丰道:“准。要是唱的不好,当心朕再打你八十板子。”

瑞林在一旁正气的七窍生烟,上前奏道:“求皇上恩准,微臣愿替萧然伴奏。”心说你这狗奴才阴我,回头我也给你弹个稀里哗啦,能让你唱好才怪。

咸丰准奏,萧然却沉吟了一下,道:“只怕奴才这曲子,瑞额附你奏不出来啊。”

瑞林冷笑道:“鹤汀幼访明师,先后师从曹、梅、李三位国手学艺。但凡这世上的曲子,自认颇能弹奏一二。”言下之意是你尽管唱,你唱什么我弹什么。原来古典曲目都是现成的,翻来覆去的就那么百十首。瑞林精通音律,自认绝对不会让这个太监给难住的。

萧然故意道:“奴才斗胆说上一嘴:瑞额附这话,可说的有些满了。须知世间音律,林林总总,层出不穷。要是奴才唱上来,瑞额附弹不出来,那可就……嘿嘿!”

瑞林给他这一激,脸都绿了,恨不能操起琴来一下把他拍死。憋了半天,强笑着道:“好,你尽管唱,要是我弹不出来,情愿把头上的顶子摘了去!”

妈的,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萧然乐不可支。咸丰最爱看人斗嘴,笑道:“好,朕给你们做个见证!要是奏了出来,另有重赏!”他倒不是想革瑞林的顶子,实在是对这位号称京师第一琴手的准妹婿太放心了。刚才瞧见宁薇气的够戗,有心要给他些赏赐,也算捞回点面子。不曾想他这一搅和,倒一发的成全了萧然。

萧然道:“好吧。既然万岁爷都发话了,奴才就斗胆开唱了。恩,唱个什么呐?”四下一瞧,却看宁薇公主做的那画还挂在亭柱上,当即笑道:“就唱一曲梅花三弄吧。”

瑞林这时都已经摆好了琴,准备随时开弹。听了这一句,就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吐血身亡。妈的,居然没听过!转念一想,这厮一个奴才,难不成还会什么好曲子了?保不齐在那儿胡编乱造,或是哼出什么下三滥的淫词艳曲。到时抓了你的小辫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彻骨,

哪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

这一首歌唱的悠扬婉转,荡气回肠,所有人都听的呆了。瑞林擎着两只手臂,活象一尊雕塑,从头到尾楞是没下去手。

宁薇公主是最爱梅花的,更是怔怔的站在那里,一双妙目缠在萧然脸上,竟再也挪不开了。尽管她对这奴才恨的牙痒痒地,却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在他嘴里竟能唱出这般缠绵悱恻、凄美哀婉的曲子,一时间竟忘了身在何处,恍然置身梅花丛中,缤纷落瑛熳空飘落,寒风乍起,一对恩爱恋人正依依惜别……

偏萧然又不肯停,深深瞥了宁薇公主一眼,接着是一阵深沉而煽情的独白:

“梅花一弄断人肠,

梅花二弄费思量。

梅花三弄风波起,

云烟深处水茫茫……”

宁薇公主性情本就孤僻,但凡心事从不对人说起。听了这回味深长的词句,只觉得一生中所有的忧愁烦恼一起涌上心头,恨不能立刻跟人倾诉一番。一时柔肠百结,止不住怔怔的落下泪来。

一曲终了,余韵良久未歇。在这一片银白的世界中,所有人都痴了。至于随后的喝彩和赞扬到了一个什么地步,自然也就不须细表。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自此以后,萧氏唱腔迅速红遍大江南北,以至于梅花四弄、五弄、瞎弄什么的纷纷出炉。

这一日闻香阁赏雪,咸丰龙颜大悦,提出重赏萧然。但萧然却坚持不受,反复推辞,最后只求咸丰将宁薇公主的那幅寒梅映雪图赏了自己。眼巴巴看着自己未婚妻的丹青被这个淫荡的太监欢天喜地的捞了去,瑞林想死的心都有了。

关于打赌的事情,君无戏言,好歹咸丰顾虑到是自己的妹夫,才算网开一面,只是从五品的御前三等侍卫降到了六品的兰翎侍卫,总算是保了个顶子。

最高兴的要算裕恒德徽爷俩了。保住了面子不说,还混了个骁骑参领的差事,散场的时候一左一右的拉着萧然的手,千恩万谢,恨不能以身相许。载垣更是别出心裁,非要萧然把这梅花三弄的曲子教自己那个新纳的小福晋。要不是咸丰说什么也不放,直接就拉到怡亲王府去了。

咸丰现在很是郁闷:人才呀!这么个风流才子,赏个翰林什么的也不亏啊!你说朕怎么当初没发现,一时就给切了呢!

第4卷 热河风云

→第031章 … 同然堂性保健股份公司←

咸丰留下萧然不为别的,当然是盼着见那位曹寡妇玉娇了。自从前儿个尽着兴的折腾了一宿,累归累,那事儿却总觉得不足。关键是这个浪蹄子花样儿太多了,奋战一夜,竟都没有重样儿的。宫里的妃子们哪有这种功夫?跟她一比,十足的死鱼、木头。所以对于咸丰来说,这一回竟象十四岁那年第一次跟宫女偷嘴一样,完了又想,总觉得心痒痒地。

巴不得等到天晚,由萧然明全两个引着,偷偷溜出行宫,到萧府来找玉娇。这玉娇经了咸丰的开垦,竟足足的躺了两天,才下了地,一见咸丰就啊的一声,又是欢喜,又是害怕,说话儿都带着颤音儿,一双凤目水汪汪地,十足一幅“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模样。岂不知越是如此,就越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咸丰更是不能自已,猴急的服了药,抱起玉娇钻进房去了。

明全把萧然拉过一边,道:“皇上吃了那药,这么折腾,身子骨真的能受了么?萧总管,按说咱不该多这个嘴,只是咱们毕竟是皇上身边的奴才,回头万一出了什么事,也都得咱们担着。”

萧然也跟着叹了口气,心里担心的,却是另外一码事。

咸丰的死活,他倒不是特别关心。本来到了承德之后,他的身体情况就每况愈下,眼见得再有个半年一年的活头,也就了不的了。只要不让他死在自己手上,那一切都好说。现在关键的问题是这紫蟾回春帖眼看就要用光了,回头要是咸丰再想了,却怎么办?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高兴的时候,怎么着都好;要是哪天拂了他的意,一刀剁了脑袋,那也是保不齐的事。当时给他用这个药,也实在是为了喂饱玉娇,无奈才出的下策。现在想起来倒真有几分后悔了。

唯一的指望就盼着何老六能办的利索些,快点把那个西洋药剂师带来。好在是有了荀敬的方子,若是真能配出个伟哥、印度神油什么的,或许也能抵挡一阵。想到这里拍了拍明全的肩膀,道:“别担心,万岁爷龙马精神,而且这药都是珍稀滋补之物,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这两天咱们得想着法的劝着皇上少来,这才是正格的。”

俩人披着毡毯,蹲在窗户根儿,听着里面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声,明全还好,怎么说也是绝了七情六欲,可就苦了萧然了。走又不敢走,听又听的直上火,一时想不开都想把明全按倒解决一下。

不过听着里面战斗的酣畅淋漓,萧然倒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来:前儿不是一直琢磨着要开性保健连锁么?这性保健的招牌,搁别人那是谁也不敢打出去的;但要是搁着皇上的名儿,不知行得行不得?

其实现在的咸丰,腰包里也是极其的缺银子。眼瞅着绿营、湘军的粮饷都发不出来,西南三省赈灾的银子也迟迟没有着落,北京那边一纸条约,又要赔洋人上千万的银子。户部穷的嗷嗷直叫,连内务府的调度经费都是一减再减。这个时候对于咸丰来说,要是能多个进项绝对是件好事。

另外一点,借了咸丰的光,连锁开起来也必然是一路绿灯,保不齐还能开成个全国连锁,那赢利可就不是几千两几万两那么简单了。而利润越高,对咸丰来讲诱惑无疑就越大。

反复的考虑了好几遍,萧然琢磨着这里面应该能做出不小的文章来。想起白花花的银子他就感到一阵阵的兴奋,整整大半宿,也不觉得困倦,就在这淫声浪语之中,一个大胆的计划渐渐酝酿出来。

直到四更天的时候,屋里那一对男女终于消停了。萧然跟明全连忙伺候咸丰出了卧房,可怜的咸丰比上回还惨,站都站不住了,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叨咕:“妈的,这小浪蹄子,真是痛快!”

回宫之后,服侍咸丰睡下,萧然却仍旧精神抖擞,心理和生理都很是兴奋。天已经快亮了,琢磨着该回萧府找雪瑶,还是就近去中宫让雨婷帮忙解决一下,可惜也没有硬币掷上一掷。

正犹豫不绝,刘德亮却忽然找来了,神神秘秘的把他拉到一边,从袖口里抽出厚厚一个信封,交给萧然道:“昨儿晚上就来找一回,公公却不在。恭喜公公荣升,又领了新差事,这个是宫里各房各处的一点孝敬,德亮代着齐上来,请公公收好!”

萧然有些奇怪,不知道这小子打什么主意,拆开信封一瞧,却吃了一惊。原来那一沓都是银票,还列着详细的一张清单,什么尚膳监、敬事房、刑慎司,甚至连打扫处的份子都有,上面标了个总数,竟是九千六百八十两!

萧然顿时明白了,原来这小子是自己拿不出银子,却借了别人的礼,送了个自己的人情。不过这样也好,要是自己去讨这份子,丢人不说,也断不会齐的这么仔细,能有这一半的收成就算不错了。这个刘德亮,想不到年纪轻轻的居然也会空手套白狼,妈的这架势倒跟老子有一拼呐!

萧然没有想到的是,这刘德亮还藏了个心眼儿:借着齐份子的机会,让各房各处的太监宫女都知道了自己是这新任副总管的体己人,无形中抬高了自己的身份,又找了个大靠山。而刘德亮想不到的是,萧然的脾气秉性向来独的很,决不允许有人威胁到自己的地位。瞧着这刘德亮居然有如此心计,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开始暗暗提防了。

刘德亮自以为干的很漂亮,又从袖子里摸出一只两寸来长的锦盒,道:“德亮不才,实在是囊中羞涩,拿不什么银子来孝敬公公。前儿德亮特意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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