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尊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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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尊的日子-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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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菊子是一个不善于言表的人,很闷,十五的我不喜欢她是因为她很老,长得不好看,二十岁的我不喜欢她是因为对她能力的质疑。

我是个摊子,可就像人们所说的那样,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我的眼界很高,我喜欢那种相貌像神仙,能力也像神仙,也许是我身体的原因,我向往强大的人,那种只要我想要什么,就算是星星她也有能力摘给我,上天入地,翻云覆雨,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我这样的想法太可笑了吧,这样的人世上有吗,即使也不会喜欢我。

我用我的小心机圈住了菊子继续为我做事,就这样十年过去。

十年了,人的一个轮回,我老了,最灿烂的青春年华就在这空寂的院子荒废掉,我不再像十五岁那样每晚亲吻*自己,完了再用针划破自己,也不像二十岁向往那种容貌、强大像神仙的女人来喜欢我,十五年的王夫生活把我所有性情磨平,我淡定了,或者说我是真正到了一种心如死灰的境界,我平静地将林家每年的收益送上一个又一个高峰,夜晚来临的时候习惯在大堆大堆的账本里度过,我平静地做着这一切,平静地等待着我的命运降临,这个时候王爷再次提出将三郡主过继给我。

王爷在外面有个女儿这不是秘密,令人不解的是却始终没有回来过,把这个女儿过继给我大概是想找个不像前两个在自己的父亲身边长大会和我不亲,我会借此再次拒绝,不然王爷也不会说她没有父亲,会当你是亲生父亲的。

亲生父亲,女儿,这些我稀罕吗?我面无表情地听着来人转述。是的,这十五年,月王爷除了在成亲的那日和我一起出现在华堂,什么事都是亲信转述,或者是一张字条,这也叫我对王爷给我个孩子彻底死了心。

“要我去把她杀了吗?”菊子问我。

杀?我摇了摇头。

先不说能不能杀死,但说杀了之后呢?事情会更糟。

“她什么情况?”

“她叫月离,十五岁,身边有两个人,一个是王爷的亲信叫刘嫂,另一个好像是侍人叫青衣。”

菊子得到的信息没多少有用的。

“不用管她了,来了再说吧。”

我就这样答应了,不答应又能怎样?这件事总要有个结果。

“其实这样也好,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头。”菊子道。

我知道她是乐意我答应的,有了继承人我也就能早点脱身。对她在我身边等了我十年我除了还是不喜欢她外有些感动的,我在心里已经决定了,到时候我要休书,我会和她走。

毕竟我都三十岁了,不再是那个视感情至上的年纪了。不过在这之前我与菊子还是保持着以往的距离,没办法我还接受不了的她靠近。

我答应了可不代表我真的能将林家全部贡献出去,这在我十五年前我就想过了,保留林家的实力,这十五年来在这件事上耗费了我太多的心血,心思,在这最后的关头更是不能松懈,可能是太累了,有时候竟然出现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明天也许就会出现一个能帮助我的人,还有时会想起曾经回忆曾经臆想过的那个神仙相貌神仙能力的人。

我真是太累了。

秋末的一天下了一场小雨,我正在账本,不知为什么今天总也集中不了精力,心很乱,昨天王爷那边就派人过来叫今天准备一下,过继给我的那个女儿今天回来。

接受这个女儿我只提出了一个条件,既然是给我做女儿,她的起居就得我说着算,王府的内宅是范侧夫打理,我向来不过问的,对这个很合理的要求王爷答应了,叫范侧夫拨下分例银子给我支配。我想好了,不会把这个女儿安排在事先已经收拾好的院子,而是安排在我的院子里,我的对面屋,我想看看她的反应,也想了解她,是聪明还是愚蠢,这样在我转移林家产业也有个准备。

只是为何我心会这么乱呢?还有紧张。

“王夫,三郡主来了。”当紫陌在我身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砰的跳了一下,然后抬头看向过继给我的这个女儿。

多年后我在想起了那一刻的情景,我的心还会禁不住的跳动,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一身白衣,长发如墨,没有半点粉饰,天生的丽质,不可方物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底。那双眼睛,黑漆似墨,深邃不见底,像是看一眼就能把你的魂灵吸进去,叫你无法自拔。还有她的气质,淡漠,她的气息,清冷,她虽然笑着,可那笑只是客气的礼貌的,叫你想亲近又叫你亲近不得。她是高高在上的,她是俯视着你的,却让你甘愿匍匐,那是与生俱来的叫人臣服的大气,可是又叫你对她身上无处不在的苍冷感到心疼,想抱着她。

只一眼,只这一眼,就和我曾经向往的人的重合上,她就是我要的人!只一眼,只这一眼,我就产生了太多的感觉,我深深地陷进去了,她,就是我要的人,我所喜欢的人。

“月离见过父亲。”她施了一礼,态度不冷,也不热。

可这句话却狠狠将我拉出了我的想法,父亲啊,她在叫我父亲啊!

这一个称呼叫我感到了悲哀和绝望。

“你既非我生也非我养,生恩养恩都没有,这个父亲我当不起。”

没有人知道我是带着多大的怨气说出了这句话。

“我们是什么关系对你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林家。我能站在这里,我想你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没有我还会有别人,既然如此我建议我们可以用商人的方式解决,交易,各取所需,如何?”

我听着她这么说,看向她,双手扶上我的桌案,上身微微前倾,与我深深对视……她的眼睛真美,黑的像夜空,像黑曜石,没有温度,却是叫人想去染上自己的温度。

“我所要的你知道,你所要的告诉我。”

她口气很强大很自信,在这样似梦似真中我表面是在沉默,实际我有些迷失。

“林家产业是我唯一的依仗。”我告诉了我心心中所想,然后期待着她什什么回应。

“这种依仗不是谁都能担得起的,再说了,依仗自己才是最把握的。你说具体一些。”

“依仗自己……”

我有什么可以依仗的?我把无声的叹息咽下去了,平静了,都三十岁的人了,不该再有什么天真的想法了,所有人在乎的是林家产业,至于他,谁又会在乎,这个人也不会例外。打发她离开,我失神地坐在那,月离,月离,这个和她气息一样清冷的名字却依然索绕在脑海,挥之不去。

显然我低估了自己的冷静,当我再次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盖在腿上的毯子被风吹落在地上,她捡起来给我盖上,我们的发丝纠缠一起,她离我是那么的近,近的我似乎能呼吸到她的呼吸,我们的目光对在一起,我的脸腾得一下就热了,内心深处有个地方涌出奇妙的感觉,枯寂多年的心在这样的感觉中复活了,惊人的是跟着枯寂的身体也跟着在这一瞬间复活了!

我该怎么办?这样的奇妙给我带来的是甜蜜,同时也有痛苦和害怕。

我*地想接近她,也*地希望她接近我,在她完成我交给她的任务过程,我们每一次交谈都叫我感到时间过得是那么快,结束后我是那么不舍,她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每个夜里,我不在账本里度过,而是回忆白天我和她在一起的情景,每一个细节,每一句话我都反复地想,我一边想一边发出会心的笑。

托青衣的福我听到了一直以来从书里看到的那些春 宫画面的声音,原来是那么的撩人,是那样的生动,而我以前所作的想象真是幼稚。我幻想着她的样子,幻想着不该幻想的,忽然就想触碰她,她的手、她的脸、她的发丝,一下也好。

不管害怕还是痛苦,我依然放纵着自己的情感,我已经无法控制了。

我想触碰她这本是不可能的事,可没想到竟然有了机会。

那晚她蹲在我的膝前,我触碰到了她,很凉,凉的我有些惊讶……她拿我的话堵我,我听得却很开心……看着她仰脸对我说话,我真想这一刻定格在这里,我们没有身份、没有利益、我们只是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这么深深地看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到她并不讨厌我,甚至也愿意接近我。我慢慢地犹豫着和她接触着……可我想得再多也没想到她的胆子那么大,大到竟真的打我的注意了。

那是她为我昏迷醒来后来。

她的出现叫我完全放下了菊子,再加上我出事和菊子有关,我和菊子完的彻彻底底,也许是这样放得开的心情,在那间小屋,我与她做了不该做的事。

我自卑地想要掩饰自己那双丑陋的腿,她说她喜欢,我的心再也不属于我!

我不该,但我不悔,结果怎样,我都认了!即便有一天她看也不看我一眼,我也死心了。

……

“想什么呢?”

我专注的太久,月离什么时候来我身边都不知道,愣了下,笑着道。

“你猜。”

月离歪着头看着我,十年了,我入宫十年了,她还如当初一般,那么美,美的叫我想捧起来,放在心尖上,放在心底里,不想叫任何人看到。

“想我呢?”月离伸手抚了抚我的脸颊。

我握着她的手,还是那么凉,却凉的叫我心安。

“嗯,我在想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情景,我那个样子,真是羞人……”我脸有些热。

月离怔了下,笑了,逗我。

“你只有在那时候挺乖的。”

我瞪了她一眼。

“不就是在日照国我擅自做了一些主张吗。”

“林枫。”月离正色地道,“那很危险,我叫你去日照国就是为了一个身份,其他的不重要。”

“我想多为你做些事。”

在日照国扮何欢梦的时候为了控制何家的大权我卷进了宫廷之争,幸好有青衣他们*,我才如愿以偿的同时,全身退出。

“我知道。”

“月离,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不再是自己了,你不知道,你看到我身体的时候,我有种献祭的感觉……”我不再属于我,为你做任何事都愿意,不管有多危险。

我说了好多,在这个午后的夏日,我告诉了月离那些我的秘密,我的儿时我的少年,还有关于她,我第一次将我的心扉全部打开叫她看,想叫她知道,我的另一面是阴暗的,和我的腿一样,很丑陋。

坚强,孤傲,那不过是给外人看的,月离不是外人,我只想给她看我的真实一面。

“……你什么感觉。”

“怎么才说呢?”月离微笑着。

“早说了,怕你不要我啊。”我说的很随意,可语气还是带着一丝酸涩。

月离过来轻轻亲着我,同时低喃地道。

“林枫,你是我宿命的开始,也是我宿命的结束,我们早造地就注定了纠缠,所以以后不要再说我要不要你这样的话了,我不爱听。”

“月离……”我抱住她,深深地吻*,“……答应我,来生,无论有多少来生,我还要做你注定的那个人!我们纠缠生生世世!”

我知道你能做到,你是神,是我林枫的神!



正文 49 番外何欢梦篇



“你给我跪下!”母亲气的大声道。

我低着头安静地跪下了。

“你,你……”母亲看到我这个样子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最后道,“来人,把小公子关起来,一年,不,两年不许出院子!”

我眼底出现出了笑意,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晚上我叫厨房做了碗鸡汤粥,又配了两碟小菜,吃得津津有味,吃完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你就这么不喜欢入宫?”

我回头见是父亲走了进来。

“父亲!”我撒娇地扑上去,缠上父亲。

“父亲不是也不想叫我入宫吗?”

“那我也没叫你弄出这一出,说说,怎么回事?你和她真的?”父亲关心的是这个。

我心思转了几圈,耷拉下脑袋。

“嗯……不该看的也看了,不该摸得也摸了,就……”

“闭嘴!”父亲揉着额头,“你是如愿了,可你想过没有,以后呢,你今年才十二岁,路长着呢,这事传出去你将来还怎么嫁人?”

“将来,再说!”我满不在乎,我只知道现在我不用入宫了,这就可以了。

“你……唉!”父亲无可奈何地看了我一眼,“幸好我们是日照国,如果是月曜国、星灿国你出了这样的事这辈子就毁了!”

“父亲,你也说了,如果。好了好了,父亲,不用担心,我还小着呢。”我把父亲好容易哄走了。

今年是日照国选秀之年,凡是有品级的官员孩子满十二岁都要参选,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早在两年前就开始想办法怎么躲过去,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自毁名声。于是那时候我就开始物色人选,终于在我准备充分的情况下我如愿以偿地和一个女子同室三日毁掉了名声,免选。叫我高兴的是母亲这样罚我只有一个意思,不会逼我嫁给那个女子,我也借此机躲避。

我生在富贵人家,看得太多富贵下的无奈,我不想和那些人一样去无奈,我要的是自由自在,就算是将来没人要我也不后悔,入宫,傻子才会入宫!

两年后我出了院子,憋了两年这一出来越发不可收拾,我性情不羁,喜欢交友,无论男女,就这样几年的功夫我的花名也传了出去,外面把我传的只会爬女人的床,家里都为我愁眉不展。

我一直都不解,为何女人可以夫侍成群,男子就要专一?这个问题没有人会回答我,而我也因为这个问题被伤害了。我很喜欢一个女子,跟了她很久,但一直没有做到最后,她有些恼怒,再一次喝酒后说出了真话,你这样的人十二岁就和女人在一起,不知道被多少女人要了,还矜持个什么劲!

我当时心就冷了,才意识到父亲所说的那个名声有多重要。后悔吗?不!宫里太可怕了,这是从小留下的噩梦。

我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她,我不信我何欢梦找不到一个真正喜欢我的人。

喜欢我的人绝不会在乎我的名声。我坚信这一点。

反正都这样了,我就索性开了一家相公馆取名红楼,这时家里已经基本不管我了,只知道有我这个人在外面活着就行,我明白,我的名声连累了何家。那时恐怕没有人想到我何欢梦会有一天会成为月曜国皇上的皇夫,尽管那不是我的本人,但我依然为此深深地骄傲着。

认识月离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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