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赌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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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赌侠(穿)-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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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死阎王!烂阎王!他在心中把那个地府君王骂了不下千遍。
他只是要求他在人间的身体有绝世的美貌,完美的身材,一流的家世,这种要求一点都不过份是不是?
可是那个阎王居然很小人很小人让他附在了这个人身上。
一个男宠!还是深居冷宫失宠多时的男宠!
报复!这绝对是报复!下次他再去地府他会记得让那个阎王输得连遮羞布都不留。他在心中暗暗发誓。
由来只有新人笑,谁怜旧人哭。这皇宫深院,尽显得连连幽怨、。
望著镜中的容颜,果然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貌。
阮郁,年十六,苏州人士。出身寒门,十四岁入宫甚得宠爱,半年後失宠被打入冷宫。这便是这个身体主人的资料。
他叹了口气,阴差阳错,一切皆有天命。
既然如此,他便好好当一回他的阮郁。

冷宫真是名副其实的冷呀。
冷冷清清,了无人烟。每天只有那个花白了头发,掉光了牙,瞎了眼的老宫女与他做伴,当然偶尔也会有几个太监轮流来送饭,但那嚣张的态度,鄙夷的神色和那不耐烦的语气,只让人想到狗仗人势这个词。所以阮郁对於太监实在没什麽好感。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当太监比当男宠好,至少不用担心被皇帝boss性骚扰。
唉,不过他倒宁愿被小小的骚扰一下,毕竟现在的冷宫生活实在太无趣了。
没人,没钱,没得赌!这简直就是要他赌神的的小命呀。都说那阎王不安好心,果然如此。
“寂寞呀……无聊呀……”阮郁躺在那张不太舒适的床上翻来覆去无病呻吟。
看著铜镜中的明明是张花容月貌,为何却又满面愁容?
“啊……”他突然尖叫,手中的铜镜随之落到床上。太可怕了……他刚刚发现自己居然……有抬头纹!而他才不过十六岁的花样年华。
难道他就要这样将青春虚度在这深宫内院中吗?不,他当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既然不能坐以待毙那麽就逃吧。
皇宫戒备森严,危机重重,没有周密的计划是行不通的。
不过,不要小看了他。他可是一代赌神呀。
赌神宝典第一条--逃跑。
他当年入门的第一堂课身为赌王的师傅曾经告诉他,跑,是为了逃过仇家的追杀。与其拼个你死我活,到不如跑路来的快活。俗话也说了嘛、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
他就这样一步步等上了赌神的宝座,名声大噪甚至超过当年的师傅。可是直到他死去,他才发现他拼搏一生到头来什麽都没有。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朋友有哪个真正关心过他?
所以,在地府中他赢了阎王,他请求重生一次,在新的环境中开始新的人生。
不过……“我要的不是这种环境呀!!!!!”他怨道。
从赌神到男宠……这改变也太……令他……郁闷了……
“生命曾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他平生第一次领悟到这首诗的真谛。

太监,阉人。中国历史上太多坏例子,例如高力士,刘瑾,魏忠贤之流,因此在他的印象中对太监这一职业是绝对感冒的。
当那个给他送饭的太监耀武扬威的向他吆喝时,他毫不犹豫的用事先藏好的花瓶砸了下去,於是那厮很无奈也很没形象的昏了过去。然後他百般不情愿的换上那身衣服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冷宫的门在他身後关上。
自由了。万岁!阮郁几乎要跳起来欢呼。
外面的世界真精彩……我来也!!!!!
可是他想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他迷路了……没错,一代赌神居然是个路痴。
“这也不能怪我呀。毕竟我是第一次来不是吗?不认识路也是情有可原的。”阮郁给出这样的理由,
反正,此刻他就像个孤魂野鬼在皇宫中游荡。
沿著小径走下去,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情去欣赏这皇宫里的奇花异草。
“啊……啊~~~不要……”
奇怪的呻吟将他的注意吸引过去。
谁家的野猫居然大白天发情,让我找到你狠狠的踢你屁股!阮郁皱起眉头。
世风日下呀。他叹了口气,顺著声音的来处寻了过去。
透过茂密的花丛隐隐可以看到一对交缠的男女。
原来是对野鸳鸯,他顿时兴致大失,转身离去之际却感到背上一阵灼热,被发现了吗?他回首之际正对上一双张狂的眼。
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他不禁起了一身疙瘩。
那是谁?为何有种既熟悉又害怕的感觉?脑中突然一片空白,不要想了……他拔腿便冲了出去。
也不知跑了多久,久到他突然听到……久违的摇骰子的声音……
“亲人呀……好久不见……”本来经过长时间奔跑已精疲力竭的身体再次充满活力。
推开那将他与“亲人”隔开的大门,他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

明海德,近侍房总管。做太监时间不长不短二十年。皇上娘娘们唤他小德子,下面的叫他德公公,背後有人叫他“德阉人”,反正都是他。
今儿个宫中无甚大事,本著闲著也是闲著的原则,他招呼了几个兄弟在近侍房摆了几桌赌局。本来是打算开开心心的赢钱,谁知道这手气居然背成这样。连开十局,我小你大,我大小你通吃,眼看著一个月的俸禄都要贴进去时,大救星出现了、
“一二三!压小!”犹如天籁的声音提醒著他,
先闻其声再见其人,必是高人。明海德迅速丢了二两银子买小。
开局一看,果然是一二三小。他立刻眉飞色舞起来。回头看那助他的高人,居然是一清丽的少年。
那少年毫不客气直接抓过他手里的银子压在中间,“三个六!豹子通吃!”
揭开一看果然又中了。
这样十几个回合下来,庄家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手也开始颤抖。
反观那少年,眼睛精亮,一脸自信满满。
终局时,陪去本钱他倒进了不少银子。将手中的银子清点一番,拿出一点碎银打发其他兄弟,明海德这才将那神奇的少年拉至一旁。
“小兄弟贵姓?”
少年神色陡然一变,含糊不清的说道,“我是新来的……大家都叫我小郁子……”
明海德一想,最近并未有新人入宫,这花名册上也未见过这小郁子的名字,不禁犹疑的看著这少年。
阮郁也看出他神色不对,赶紧补充道,“小人默默无闻……公公当然不认识……没见过也不奇怪……”
明海德毕竟在宫中待久了什麽都见过。看这少年也有些面熟,是乎曾在哪个宫中见过。又想这小子一手赌博绝活可以帮助自己暖暖荷包把他放在身边又可以盯著他,防著他犯事,遂对他说,“我是近侍房总管,你以後就跟著我吧。”
阮郁一听,明显松了一口气。 




神州赌侠

楔子 赌神之死

他死了。
他这个相貌堂堂,风华绝代,玉树临风,赌技独步江湖,天下无敌的一代赌神就这麽死了?!死因是被鱼翅死?这……让他做了鬼也无脸去见阎王呀。
不甘心呀!
魂出了窍,在屋里飘来飘去,久久不愿离去。
看看那些平时围绕在他身边的人,假惺惺的嘴脸。
“喂,死女人!别用你的血盆大口碰我的身体……”
“那位大叔,快擦擦鼻子吧,鼻涕都快掉到我脸上来了……”
“没搞错吧……我还没走你们就急著分我的万贯家产?”
这种状况--他真是欲哭无泪了。或许他做人真的很失败,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是说如果……”
“拜托!你哪来那麽多如果!如果每只鬼都像你这样我们这些使者不是要下岗了?”地狱来的使者不耐烦的说道。
“可是,你总得给我幻想的自由吧!”
“那你回地狱在慢慢想吧……”地狱使者翻了个白眼,不由分说,将他带回地府交差。

“你就是一代赌神?”阎王殿上那个威严的声音说道。
“是。”他恭敬的回答,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听说你很能赌?”
废话,不能赌不会赌,赌不好,还能叫赌神吗?可是他不能这麽说,於是低垂下眼睛,答道,“那时别人的抬举!”
“好!好!不骄不躁!你就上来和本王赌一把吧。”阎王座上传来一阵大笑,随後他便被带到一间别厅。

本以为阎王能玩出什麽新花样,原来也不过是打麻将。
这种小儿科的赌法他多年前就不玩了。
不过今日不同往时,如何哄得这位阎王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先给点甜头让对方尝,等到对方掉以轻心时在一举反攻,一连是个清一色七对自摸天牌将对方压得在无回收之力。
不愧为一代赌王呀。
那场麻将打了三天三夜,阎王和其他两位判官输得很掺,直到最後没有东西作抵押的时候,阎王说,本王可以答应你三个要求。
“任何要求都可以?”他一边玩弄著阎王刚刚脱下来的小红内裤,一边问道。
“本王一言即出,驷马难追。”
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那……我要还阳。”
对面的人明明笑得灿若桃花,可是为什麽阎王会觉得发冷,莫非这地府的阴气真的太重了?打了个哆嗦,阎王英明的决定,这个什麽赌神的人似乎不简单呀……早早送走为妙。 





2
  再说阮郁逃出冷宫,又稀里糊涂的当上了太监。他本就长的人见人爱,又机灵,手脚灵活,甚得近侍房大小兄弟的喜爱,在加上闲来无事时,还可以赌赌小钱,日子也还过得去。
  天气渐渐热起来,阮郁也渐渐开始为沐浴的事情发愁了。天气冷还好说,这天气一热浑身臭汗十分不舒服,可是近侍房那大澡堂他也不敢去。万一被人发现他是个假太监,那他的小命就不保了。即使不死在他命根子上来一刀让他做个真命太监。天,他可不要。他想著想著手就不自觉护住了下体。
  最近突然变得忙碌起来,海明德把那些小太监们叫来训了话,说是圣朝打了胜仗将外敌赶了出去,还得了塞外的大片草地。皇帝爷高兴下令宫中摆盛宴庆贺。
这不,阮郁忙进忙出,一天硬是没歇手。可是海公公还是不满意,说东道西个不停。
“皇帝爷要是怪罪下来谁来担待。”
“咱家就一个脑袋,掉了可惜!”
“小喜子,小桂子,你们很清闲的荒就把那堆东西整理了……”
听著听著,阮郁的耳朵都要生茧了,偷偷丢了个卫生眼,不想多事的他赶紧抱了堆东西溜了出去。
原来御花园居然这麽大。那天他光顾著跑居然没来得及欣赏。
“好大的湖喔。”阮郁感叹道。
清澈见底的湖水,微风吹过,碧波粼粼:大片的荷叶连接著早已分不清那是水哪是叶,“接天莲叶无穷碧”,而“小荷也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这风景再美,也比不上这看风景的人儿呀。”
阮郁闻声望去,竟是一翩翩男子。俊美的容貌,华丽的衣著,一看就知道绝非等闲之辈。
“怎麽,我长得如此好看竞让你如此失神?”那男子轻佻的说道,手中的折扇挑起了他的下巴。
阮郁面无表情的盯著眼前的男子,心里却在猜想这男子的身份。禁宫重地,除了皇帝和後宫!妃,先少有人来得了。而这男子却可以在这禁宫中自由出入必是皇室中人。
“怎麽,见了本王还不行礼?”那男子看他呆愣,故意刁难道。
阮郁听他自称本王,对他的身份也顿时悟然。急忙微屈身体,福道,“奴才给王爷请安。”
那轻佻男子竟顺势将他拉入怀里,“你我之间何必多礼。”
这……是怎麽一回事。听他一言,阮郁顿时飞到云里雾里。我和他之间,不对,是我的身体的前人主人和他之间莫非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阮郁抬起头,那张俊美的脸正对上他的眼,他也是第一次如此近的看清他的表情。嘴角明明噙著一抹微笑,眼睛里却冷到了冰点。冷……对了,那双眼睛……野鸳鸯!
那男子居然放肆的在他身上摸索,湿热的唇贴到他耳後轻轻摩挲,“郁儿,我想死你了……”
明明是如此煽情的场面,阮郁却只觉得全身恶寒。一边挣扎,一边说道,“王爷请放手……奴才还有事情急著办。”
“不忙……先陪本王……”手更加放肆的滑入他的衣内,隔著薄薄的布抚摸他胸前的突起,“你好香……”语气渐渐染上情欲的色彩。
阮郁的身体却渐渐僵硬,香?我记得我已经三天没洗澡了……怎麽办?在没办法他就要被这什麽王爷的给吃了。
正在他焦急万分之时。就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吼道,“小郁子!你给我死到哪去了?!”
阮郁心中一乐,拦住那双在他身上游走的狼爪,恳求道,“王爷,近侍房总管找奴才呢……再不去奴才就要挨罚了……”
“哼!不知好歹。”刚才还是柔情蜜意却突然变得冷淡,这脸变得竟像翻书般块。兴致全无的人纵使百般不愿,还是放开了怀中的佳人。
阮郁故意忽视背後那道灼热的光,整整衣服逃了出去。
而身後那道高深莫测的眸子去隐隐藏著怒火。
上次是在花丛中和女人乱搞,这次居然吃起他的豆腐。这还真是一只不分雌雄的色狼王爷。不过这王爷和阮郁究竟有和关系他却不得而知。这件事先放一放,那边德公公又狮吼了……阮郁摸摸头,加快了跑动的步伐。 

3
  夜深人静之时,阮郁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一来是因为白天发生太多事让他摸不著头绪,窝在心里解不开;二来忙了一天浑身都是汗,腻腻的也无法入睡。突然忆起白天那湖来。对,去那儿凉快凉快吧。说动就动,悄悄起身,拿了条干布,阮郁偷偷出门去了。殊不知就在他行动之後又有个人影悄悄离去。
  衣物褪进,露出雪白的肌肤。将白嫩的脚探入水中,感觉清清凉凉,好舒服。阮郁将全身浸在水中,让微冷的湖水将白天的烦恼与疲惫一扫而空。
  这夜本是突发其想而来的戏水,谁知日後竟成为《圣朝奇侠传》上一则佳话。亦有诗云“月下美人芙蓉香,一泓清泉暗自迷。”
  秦王司徒泓清,先皇第六子,当今皇上亲弟,甚得皇上重用。善兵法,十五岁便随先帝南征北战,多年来立下赫赫战功。在边关亦有“威慑大将军”之称,时年二十有一。
 星夜兼程,赶回来见皇兄,屏退一干侍从兄弟俩长聊至深夜。看看月色,也有二更天了吧。不知为何今夜却格外兴奋,是乎在期待著什麽。
漫步与御花园的小径上,边关五年,有多久没像这般平静过了?司徒泓清也记不清楚了。
 “嘻嘻……”突如其来的笑声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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