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劫 by 天下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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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劫 by 天下一剑-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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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他留在将军府不妥,却也无法相劝,迟疑片刻,说了声保重,架著燕白羽隐没在黑暗中。 
  云若无默默地望著黑沉沉的夜,似已痴了。 
  赵南威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後,扳转过那冰冷的身子,直视著那澄清的双眸,「忘了他吧,海盗是不可能和这样的世家子弟长相厮守的,你安心地跟著我,我会好好疼你一辈子。」 
  云若无冷冷道:「你所看中的,不过是我云家二公子的身分,哪天我失去了利用价值,你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 
  赵南威也不生气,「你这般绝色的模样,我哪舍得呢?」 
  即使他并不喜欢云若无,可是能征服和占有如此出色的人,也感觉非常满足。 
  红烛高烧,幔帐低垂,暗影摇动,喜庆掩不住一派黯淡。 
  云若无紧握著手里的玉坠,多亏云忠什麽也没问就送来了,这是他最後一线生机。 
  赵南威慢慢踱到他身边,掬起他的长发轻吻,顺著耳垂吻下,直到那细腻柔滑的脖颈。 
  云若无身子一僵,本能地避让。 
  赵南威手上加力,制止了他,「你还想逃到哪里去?命中注定你是属於我的。」探手入怀,抚摸著那光滑的胸口。 
  怀中人颤抖起来,捂住面容,身体的温度也急剧升高。 
  男人是禁不住挑逗的,就算是云若无,也只几下便已投降认输了。 
  赵南威满意地解开云若无的衣衫,正欲轻咬,烛光斜照,突然看见肌肤上一片黑,心中一怔,忙用力剥去他的上衣,但见漆黑如墨。 
  他心中惊骇莫名,猛然云若无一抬头,赵南威定睛一看,顿时大叫一声,踉跄退开。 
  云若无的脸已变成墨绿色,皮肤膨胀如鼓,嘴唇翻肿,牙齿外露,两眼血红,直如鬼魅。 
  好半天,赵南威才回过神,「你……你竟然服了毒药?」 
  云若无转过头,撕下一块布蒙住面容,淡淡道:「我只是自服鬼形,并未违反约定,你要想履约,请自便!」 
  赵南威震惊万分,这鬼形乃是传说中的海外异药,服後会变得奇丑无比,而且从无人能配出解药,海上船队多用来对付叛徒。 
  云若无为求自保,居然不惜终生毁容! 
  他回过神,怒不可遏,猛力一拳,势足力劲,打得云若无直飞出去,重重撞在木柱上,又摔落地面。 
  「你既然可以跟燕白羽,为什麽就不愿跟我?堂堂镇海将军,哪点比不上一个亡命的海盗?」赵南威一脚踩住云若无,眼中闪著冷酷的光,「你不怕我毁了云家?」 
  云若无胸口骨骼被踩得格格作响,剧痛难忍,喘了两口气,冷然道:「云家子孙从不受人威胁,也绝不求人。我没有毁约,怕什麽?倒是你养敌自重,不怕被揭出来?」 
  想不到自己竟然上了当,还落下养敌自重的把柄,赵南威从未如此失败过,狂怒之下,运力一掌向云若无头顶击下。 
  云若无闭上眼睛,燕白羽精悍英武的身影从脑海中闪过。 
  今生无缘,来生重聚,我记得你姓白,海鹰燕白羽…… 
  掌力堪堪落下,赵南威忽又收住了劲力。 
  杀了云若无,势必和云家结成死仇,控制云家掌握海运的计画便落空了,如若留下他,就可威胁云悠扬,在云家头上安一个勾结海盗的罪名,不怕云悠扬不屈服! 
  主意已定,赵南威立刻吩咐:「来人,速到云家,拘捕云悠扬!」转头盯著云若无,冷笑一声,「既然你想毁了自己,不如我再帮你一把。」 
  他身为宗室,自小心高气傲,容貌英俊,才华出众,机敏过人,向来唯我独尊惯了,今日却栽在云若无手上,怎能咽下这口气? 
  他俯身捏住云若无的大椎|穴,使出分筋错骨手,运力一挫一扳,只听??大响,云若无长声惨呼,筋骨全部交错绞缠,痛得立时昏死过去。 
  「成了废人,日夜饱尝筋骨错裂之痛,你还能像现在这样神气吗?」赵南威又踢了云若无一脚,「云家子弟从不求人?真是笑话。总有一天,你会爬到我的面前来求我!」 
  忽听门外属下禀道:「云悠扬带来了。」 
  赵南威诧异,「这麽快?」 
  「他自己上门来求见,说有急事要与将军商议。」 
  赵南威哈哈大笑,「来得真及时,不愧是云悠扬,知道良机不可失,妙极,让他进来。」 
  赵南威久闻云悠扬狠绝无情,心黑手辣,传言都说此人丑恶无比。 
  谁知进来的却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青衫飘带,长身玉立,眉宇之间刚硬肃杀,目光冷绝,乍看令人望而生畏,仔细瞧时,只觉眉目俊朗,英华内敛,与云若无颇有几分相似。 
  云悠扬进门便觉气氛不对,目光一扫,落在昏死的云若无身上,心中一怔,不动声色,打量了一眼赵南威,便知此人心机深沉,须小心应对,含笑道:「在下云悠扬,今日幸会赵将军,深感荣幸。 
  「听家人说,赵将军要和舍弟结契,故此特备薄礼,权当祝贺之仪。」将一小盒打开,里面尽是价值连城的珠宝。 
  赵南威冷冷一笑,「令弟是人中龙凤,见识不凡,居然与海盗燕白羽结下私情,我是不是要恭喜云族长呢?」 
  云悠扬暗自咬牙,对方分明是说云家勾结海盗,若是坐实,非抄家不可。 
  「全东海都知道我云悠扬与燕白羽是死敌,此人又杀了陈知府,罪大恶极,将军理应为民除害,将燕白羽处死。」 
  赵南威悠然道:「我本已抓了燕白羽,审讯後便处斩,可惜令弟拼死相求,愿以身相换。本将军怜其痴心,依约放了燕白羽,不想令弟竟服鬼形悔约,看来东海云家的确与海盗关系甚密,需要好好彻查。」 
  云悠扬心一凉,要是云家被查抄,三代积累的家业就全完了。 
  他也不是等?之辈,细一推敲,便发现了破绽,「赵将军何等身分,怎会轻易答应舍弟的要求?云家子弟从不求人,此乃家训,舍弟绝不会开口求告。莫非……赵将军有养敌自重的打算?」 
  赵南威一噎,这云悠扬精明机智,比云若无更难对付,目光在对方脸上转来转去,寻思威胁之法。 
  云悠扬不自觉瞥了眼躺在地上的云若无,虽然他自己可以出卖这个弟弟,可他是云氏族长,不能容外人欺凌云家子弟,否则云家丢尽颜面,他也没什麽光采。 
  那沉思的眼眸如蕴大海,深不可测,偶一闪动,便光晕粼粼,似有魔力,慑人心魄。 
  赵南威心中一动,这云悠扬刚硬冷厉,极具风采,心头油然生起征服之念。如果能使东海云氏族长屈服在自己身下,岂不是比那云若无更令人兴奋? 
  「本将军就算养敌自重,你又有何证据?倒是令弟勾结海盗,证据确凿,个中轻重,相信云族长心中清楚。」 
  云悠扬何等聪明,早听出敲诈之意,「黄金珠宝,随你张口。」 
  赵南威唇边浮起了暧昧的笑容,「珠宝哪里没有?本将军不稀罕。只是令弟与我有约,尚未履行,这弟债,就由兄还,如何?」 
  云悠扬大愕,赵南威的主意竟打到自己头上来了,见他眼中闪烁著征服的光芒,不禁无名火起,正欲发作,心念一转,如若拒绝,云家必然被他寻藉口抄查,多年的心血岂不毁於一旦? 
  不如趁此机会反将一军,化被动为主动,既可解除目前的危机,又可仗赵南威之势,逼垮另两家商行,云家就能独占东海的海运。 
  他要超过云氏的祖先。 
  更要证明,云悠扬不是父亲眼中的无用之人! 
  云悠扬轻描淡写地道:「云家子弟从不受人威胁,你与舍弟的约定与我无干,若是不服,杀了他就是。不过,我们倒可以做个交易。」 
  饶是赵南威狠辣,也不禁吃惊於云悠扬的回答,他连亲弟弟也可置之不理,却为了云家愿意做交易,不愧狠绝二字。 
  「说说看,如何交易?」 
  云悠扬拿出一张纸,「这是东海市舶司发的出海公凭,需要赵将军的印签。你若是盖了,我就任你一次。」 
  赵南威瞄了一眼,这是未写数额的空白公凭,盖章之後,云悠扬便可任意填写,再有多少私货,也变成合法的官货,而且能逃过税收。 
  「云悠扬,你为了云家,居然肯出卖自己,不能不让人佩服。」赵南威神色讥讽。 
  「你我是一丘之貉,各取所需而已。」云悠扬若无其事。 
  赵南威放声大笑,随即命人将云若无关入地牢。 
  红烛已烧融了大半,光影昏暗,摇摇欲灭。 
  赵南威拿出镇海将军印,慢慢压在空白公凭上,突然一转身,抓住云悠扬的腰带用力扯下,外衣立刻散了开来。 
  「身材修长结实,体态优美匀称,不知道皮肤怎样?跟你弟弟比比……」赵南威轻笑著探手入内,指腹贴住肌肤摩挲,光滑细润不在云若无之下,肌肉却又极富弹性,蕴藏著无穷的精力。 
  云悠扬皱起眉头,「爽快点,你那点调情的手段还不及我,不必卖弄。」 
  赵南威猛然一扑,将云悠扬压倒在床上,「看你冷淡的模样,就算跟家中小妾云雨,估计也是草草了事,真可惜这精瘦有力的身子,须得好好品尝才是。」一个个炽热的吻雨点般落下。 
  云悠扬神色冷漠,眼中毫无波澜,彷佛正在被调戏的身体是别人的,与他无关。 
  赵南威吮吸著他胸口的红珠,又去抚摸他光滑结实的大腿,挺圆柔韧的臀部,但觉温滑如玉,不禁心神荡漾。 
  本想好好调弄起云悠扬的情欲,藉以控制,谁知自己倒先欲火焚身,赵南威忍耐不住,胡乱撕开他的亵衣,手指直接揉弄起那梅红色的柔软禁地。 
  云悠扬身子一震,本能地收缩,反将那手指夹住了。 
  赵南威忽然附在他耳边低笑道:「这里……你还是处男吧?」运力一送,手指全部没入。 
  云悠扬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半天吸不上气,看来比想像中要难以忍受,可是现在已无退路了。 
  眼角的馀光瞧见桌上的公凭,他自我解嘲地笑笑,只要能拿到这个,什麽都值得了。 
  身体深处温暖幽密,收放自如,赵南威再没耐心调弄,急急抓过枕边备下的药盒,挖了一块淡绿色药膏,推入云悠扬的体内。药膏遇热即化,加上手指的翻搅,发出黏腻的湿声。 
  云悠扬神情更加冰冷,只是这情形实在太过难堪,眸中微起波动,透出的却是森森戾气。 
  赵南威毫不在意,用膝盖顶开云悠扬的腿,笑道:「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所以,我要你为我流下处子之血!」突然挺身直进。 
  下体陡然撕裂般的剧痛,云悠扬猛抽一口冷气,手一下子痉挛地抓住了锦被。 
  温热的血液渗出,滴在雪白的绸缎上,红白相映,分外?丽。 
  赵南威纵情驰骋,先开始紧窒难行,数十下之後,那常年练功的身体比一般人柔韧有力,竟能慢慢随著抽送自动张合,减轻痛楚,却更令人销魂。 
  云悠扬目视虚空,无一声半语,皮肤渗出一层汗水,在震颤中不住地滚落。 
  风穿花心,雨打芭蕉,云翻浪涌,暗流滔滔。 
  红烛渐暗,腾窜了两下,悄然熄灭。 
  良久,屋内安静下来,东方微白,鸡鸣第一声。 
  云悠扬坐起身,推开环绕在腰上的手,一件件穿上衣服。 
  赵南威慵懒地一手托腮,一手摸著他湿腻的大腿和腹部,凤目斜睨,「洗了澡睡一觉,再走不迟。」 
  云悠扬冷淡地道:「交易已经结束了。」 
  下床刚一迈步,身子便摇晃了两下。 
  云悠扬强自忍住痛楚,从印章下取出公凭,目闪过喜色,抬腿就走。 
  赵南威抓起白绸缎床单一扬,笑道:「我会好好保存你初次的证据。」 
  云悠扬似没听见,转眼便已消失在门外。 
  晨曦渐亮,赵南威无意中眼一扫,那白绸上竟染了大块大块的血迹,连下面的垫褥都染透了。 
  昨夜也不知为何,疯狂索取无度,自己都记不清几次,从未体验过这般销魂蚀骨的快感,欲仙欲死。看来自己只要在东海一天,这种交易便会继续下去,往後的生活不会寂寞了。 
  回到云府,云悠扬立刻唤来云忠,递上公凭,「速去安排船只,把我们囤积在海岛上的私货全部运回来,以抵充这次失火的损失。」 
  云忠看著盖过章的空白公凭,大为吃惊,「少爷,这是违法走私的事,镇海将军怎会同意?」 
  云悠扬眸光一寒,如剑一般刺去。 
  云忠自知失言,虽然同样看著云悠扬长大,可从来就摸不透他在想什麽,云氏一族更是人人惧之。 
  云忠忙改口道:「可船队刚刚烧了两条船,短时间无法运回这麽多货。而货主都要求在两个月之内赔清货款,这……」 
  「你先用现有的船去运,其他问题我来解决。」 
  云忠微一迟疑,「有没有二少爷的消息?」 
  云悠扬冷冷道:「别提那个混帐,为了燕白羽,居然答应跟赵南威结契,然後服了鬼形,险些得罪赵南威,害了云家,真是死有馀辜。」 
  云忠惊得面如土色,那玉坠里放的竟是鬼形,那云若无岂不是永远毁容?心中难过,委婉劝道:「再怎麽说,二少爷也是云家人,落在赵南威手中,我们行事总有顾忌,不如救回来,也免得丢了云家颜面。」 
  一提到云家声誉,云悠扬当然得考虑,沉思片刻,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已有主张,「那好,他关在镇海将军府的地牢里,你想法子把人换出来。」 
  云忠应声欲走,云悠扬又叫住了他,「送大桶的热水到我房里,再点个大火盆来。」 
  「大少爷,我瞧你脸色不好,要不叫大夫来看看……」见云悠扬神情越发冷硬,云忠不敢多说,忙出去准备。 
  卧房内,大浴桶中热气腾腾。 
  云悠扬锁上房门,脱去冰冷黏湿的衣物,泡入水中。遍布身体的吻痕,被蒸润得更加鲜红清晰,怵目惊心。 
  云悠扬慢慢探指进入体内,狠狠撑开,随著一阵剧烈的痛楚,混合鲜红的浊白液体丝丝浮起,转瞬即逝。 
  热水涌入体内,刺激著伤口,剔骨剜肉般的痛。云悠扬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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