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二爷缺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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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二爷缺钱花-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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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很少看到昭筠这么美目含泪的样子,便摒退了下人,又一起挪到内室,才问道:“你到底是在怎么打算的?王爷不替你做主么?”
  昭筠按住黛玉的手臂,极其认真的说道:“我的事你先别管,我今日来是为了你的事?”
  黛玉奇道:“我的?”
  昭筠道:“我是个爽快人,有话也不会拐弯抹角的,我就直说了。我当初道你外祖家是有人托我去试探你的,后来种种也是我从中帮忙,所以他对你的情谊我是最知道的。”
  昭筠见黛玉面露惊异,也不理睬,继续道:“澈哥哥像我亲哥哥一样,小时候哥哥不能时常陪着我的时候,都是我跟在澈哥哥和心瑶后面玩的,我回京之后也只和他们要好,那一日澈哥哥就说他在如玉楼看到一位女子,一见倾心,又不好冒昧,便托我去打听。
  我知道你的为人行事无人不喜,但是这种事情是要看各自的心意,我也知道并不好强求。如今我若是能够逃过这一次便好,若是真的要去那个地方我也去的。只是这些话他未必说得出口,也实在不能说。我就自己跟你说明白,省的抱憾终身。”
  昭筠说完便起身喝了一口茶水,又道:“你先别回我,我不听,也和我没关系。我还有一件事要让你帮我转告一个人,你只等我离开京城的时候告诉他便是了。”
  黛玉听完昭筠低语,方轻声问道:“是宝哥哥?”昭筠羞怯地点了点头,笑道:“你肯定很笑话我吧?一点儿也没有女孩儿家的尊重。”
  黛玉摇头叹道:“我倒是很羡慕你呢,只是我永远做不了你。”昭筠便要起身告辞,看了黛玉半晌,才抬起手笑道:“还记得上次我们在梅园里说的那些话吗?玉妹妹,我会为你祈祷的。”
  黛玉站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昭筠却已经走了出去,空屋寂寂,方才昭筠急急忙忙说出来的一席话仍在耳畔。
  出乎水溶的意料,昭筠从织锦阁出来之后竟然直接回了府,门口的戍卫见昭筠从正门回来了又惊恐又欣喜,连忙让开,水溶跟在后面,叫住了昭筠,即刻带往书房过去,沈撤跟在后面对门口的侍卫道:“刚才都看到什么了?”
  众人会意齐声道:“什么爷没看到。”沈撤这才满意的走了进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昭筠一本正经地说道:“若是哥哥愿意替我周旋,免我一去,自恃是好,若是哥哥不能或者不愿,那我便去就是了,若是我病死他乡哥哥也不用为我难过,原是意料之中的。”
  沈撤推门而入,看着两个人一明一暗,一站一坐,谁也不再说话,许久水溶才起身站在昭筠的面前,道:“你赢了。”
  水溶离开书房,昭筠还是站着不动,沈澈心里担心忙上前询问,转到昭筠面前,却看到她在憋着笑,隐忍的笑意在黑暗里有些沉重,“你个傻丫头,你哥哥多为你操心,你还算计他!”
  昭筠跟着沈澈出来,委屈道:“我也知道哥哥有所顾忌,朝廷上的事情我也不懂,但是我知道哥哥最有办法了,他要是想让我留下我就能留下。”
  沈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突然问道:“你是想为自己留下,还是为了别人?”
  昭筠佯装糊涂,故意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懂呢?”沈澈便道:“你那点心思能瞒过别人,还想瞒我?你是那种做亏本买卖的人?你帮我有一半的原因是能借着我的事情,如你的意吧?”
  昭筠便红了脸,只听沈澈又道:“他这个人也还凑合了,若是他们家袭爵能落在他身上的话,这门婚事倒也是可以的。只是,现在这个情况,这一局怕是难解。”
  昭筠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磨叽半天才回到房里,小璐早早的就回去收拾屋子,见昭筠回来了,忙问道:“王爷没罚郡主吧?”
  昭筠摇了摇头,只觉得心里乱的很,倒在床上便说要睡觉,让小璐等人都退下去,她一个人翻来覆去的烦恼,一会坐起来,一会又倒个个,一会又叫人倒茶,折腾好久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嗯,喜欢一个人可能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都不曾察觉,我也忘记了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一个人的,可能——

  ☆、三十八

  三日后即是中秋,宝玉把时间都用来调整心态了,幸好有黛玉和探春操持着,舞衣的事情总算是落下了帷幕。南安王府那边很满意,还声势浩大的给织锦阁送了一个匾额,名曰:锦绣阁,也算是给黛探卖了个人情,做了一下宣传。
  宫里的节礼下来,阖府无不纳罕,竟然是已在妃位的元春没有仅是良媛的迎春送的贵重,这里面所流露出的信息太惊人,以至于大家欢欢喜喜的过来,最后却都淡淡的去了。
  如今府里的人也不多,贾母觉得无趣,便说好歹是中秋不如去外面逛逛,便由贾政贾赦陪着,邢夫人薛姨妈李纨宝钗探春也随行,老人家图热闹便也叫了贾环贾兰等人,又带了许多婆子丫鬟跟着浩浩荡荡地往城郊的景山上去逛,那边有山有水,每逢节日便人山人海的,夜里更是灯火璀璨,热闹的很,山腰上的半月居也是个赏月的好去处。
  按理说不管贾母去哪,王熙凤肯定是少不了的,但是偏巧她刚刚小月了在家里休养不能出去,便和平儿一起留下来了,尤二姐也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便也没跟去,宝玉病才好,也没心思出去逛,只说是留在府里看家,便也没去,贾母这一去带走了府里大半的人,事情也少了许多。
  宝玉心里乱,又烦闷便打算去看看王熙凤,顺便见见这位尤二姐。刚走到半路的时候却撞上了伺候尤二姐的善姐,善姐便见过宝玉,又笑道:“婢子刚要去给二奶奶送补药去。”
  宝玉见盘子里有两碗汤药,便问道:“都是给你们二奶奶的?”善姐和气的笑道:“这本是一碗药,左边的加了些养血气的药材,是送给奶奶的,右边的是养胎的滋补药,是送给二奶奶的。奶奶那边的崇儿姐姐有事耽搁了,托我顺便端了过来给她。”
  宝玉便笑道:“左右我要过去,让小红端着吧。”小红随着宝玉一起过来的时候本来就端了一盏最滋润的凝露蜜,这会子听宝玉吩咐便接了过来,随着宝玉过来。
  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宝玉突然停下,嘱咐道:“小红,你可愿意帮我留着心,在琏二奶奶这边伺候着?”小红不明所以,却因是宝玉嘱咐,便暂且答应了,又听得宝玉笑道:“等过些日子,我就放你出去,我已经跟你妈提过了,你的事情我心里有数。”
  小红料想宝玉已经知道了自己和贾蔷的事情,便不自觉的红了脸,低语道:“二爷放心,我明白了。”
  宝玉便带着小红进去,王熙凤见小红口齿伶俐,心想着自己身边除了平儿彩明,也没个能耐丫头,便有意想把小红留在身边,宝玉见机顺水推舟便送了这个人情。
  王熙凤这段时间,因着探春在府里慢慢揽了大权主事,自己便有些不大舒畅,再加上贾琏偷偷娶了尤二姐便更加意难平。此时便打算趁着贾母不在家,便打算不动声色地料理了尤二姐。
  小红心里有了成算便漏夜回青松馆寻了茜雪道明原委,问宝玉的示下,宝玉思量良久,狠了狠心便嘱咐茜雪告诉小红,一定要护住尤二姐。
  次日京城西北的庄子失火,虽无人员伤亡但是里面数十年积攒下来的东西,还有节下的粮食,银钱账目尽毁,王熙凤挣扎起来处理此事,便先把尤二姐的事情先放到了一边,等到贾母回府,便说已然处理妥当,对于贾府而言只不过是个庄子而已,安排妥当,倒也无事。
  过了八月份,王熙凤便说身上不爽快,慢慢把府里的事情都交到了探春和李纨的身上,虽然不情愿却也是无奈之法,每日里也只是叹息怎么着药吃下去一点不见好。
  不过几日连床也起不来,底下人都说王熙凤这病,怕没将养好严重了,亏了底子,要不然怎么肯把这当家的差事轻易让给人去?这话传到王熙凤耳朵里动了气,身子越发的不好。
  到了九月中旬,甄府那边犯了事突然就被抄家下狱,因查出缺了一箱子东西,便拿了管事的审问,那管事的经不住刑便招认是让人悄悄藏在了荣国府的大房这边,紧接着便又是一轮抄家,又有小人告状,提起王熙凤撺掇张华告荣国府,又杀人封口的事情,贾母气的一口气没喘上来便晕了过去。
  阖府人心惶惶,眼看着官兵进来搜东西,又说贾琏这一房也是大房的也要搜,便连着王熙凤素日的体己和二房这边不少的银钱东西也统统连搜带抢的搜刮了出去。王熙凤本就是在病中,一听自己的心血被抄了,当即便吐出一口血来,不等贾母从病中缓过来,就晕死过去。当天下午便又有官差过来将还在病中的王熙凤带了出去。
  贾赦和贾琏也被下了狱,探春和宝玉商量着,便做主把邢夫人和怀有身孕的尤二姐,平儿和巧姐一齐接了过去,有小红希儿两个伺候着,在原来迎春那边的院子里住着。
  府里因着这件事不知动用了多少人脉关系和银钱,到了第三日,早上外面传信说大老爷和二爷的罪名不大,过几天就能出来了,大伙才松了一口气。宝玉却觉得力不从心,都怪自己因为昭筠的事情乱了分寸,忘记了贾府抄家这件大事,才导致现在手足无措。
  这几日贾府上下都忐忐忑忑的样子,贾母每夜都醒来好几次,一大家子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到了第九日,贾赦和贾琏才被放了出来,却被含泪不住地给贾母磕头,贾琏又哭着说:“二奶奶死在牢里了。”
  贾母如惊雷在耳,拄着拐杖倒退几步,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宝玉忙让鸳鸯扶着贾母进去,又细问一番,才知道王熙凤的罪名成立,应天府本来已经下令要秋后问斩,如今王熙凤死在了牢里,便判了鞭尸,也不许葬入本家,直接扔到了乱葬岗埋了。
  这事一出,荣国府这边元气大伤,贾母撑了几日也病倒了。还是宝玉想到迎春在宫里的处境怕也是不妙,忙让人去打探,幸而并没有连累到迎春和元春,大伙这才放下了心。
  这消息传的极快不到三日便成了都中茶余饭后的谈资。黛玉听说了这件事也惊异不已,便要过去探看,林援之便已那边如今事杂纷乱,且要避嫌为由挡了两日,这一日黛玉实在心急,便只带雪雁几个由林援之陪着过去探望。
  贾母见黛玉过来,心里总算是欣慰一些,黛玉便又劝了几句,道:“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我父亲也极为挂心,老太太总要好起来才是。”
  鸳鸯见贾母精神好些了,又有黛玉在侧,便又命人送了一碗粥,几样小菜过来,贾母竟也吃了几样,黛玉便服侍贾母睡下,这才与宝玉同至探春这边商议。
  探春叹道:“索性之前又准备,这边的根本到底没伤着,上下到也还有序,只是风姐姐的事情实在是……”
  宝玉便道:“先尽快把府里整顿好才是,这件事也算是了了,只要不牵累到宫里,总会好的。只是咱们这边如今也被削了爵位,地位也大不如前,不如趁机缩减用度,放出去一批人去,总不能再拆东墙补西墙了。”
  探春道:“如今我一个人也实在撑不下去了,你也该帮帮我才是?”宝玉道:“这个自然,三妹妹放心吧。”说完,便送了黛玉回去,黛玉临上车前,这才说道:“有件事我知道这时候不该跟你说,但是再不说便来不及了。”
  宝玉便道:“你说吧,此番虽然大动干戈,但是总算是伤筋不动骨,有三妹妹在,并不棘手。”
  黛玉思索片刻,让雪雁等人先去,才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纸条塞给宝玉道:“这里说话不便,你只回去再看吧。”说完便匆匆离去了。
  宝玉忙回到屋里,打开一看,顿时心中酸楚,又十分惭愧,堂堂男儿竟要落下泪来,半晌只道:“卢云卢风,你们替我去盯着北静王府那边的动静,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立刻回我。”又吩咐另外两个人到外面坊间市井去留心打探。
  四人应了便忙忙退下,卢云心想这差事实在危险,稍有不慎便是监视皇亲的罪名,一时也不敢怠慢,便和哥哥悄悄过去王府附近小心看着。
  宝玉在府里心急如焚,如果北静王没有想到办法的话,那怎么办?喜欢的女人要远嫁给别人,却还要依靠别人来帮忙?这像什么话?
  不过,宝玉忽然有个疑问,为什么昭筠出嫁这么大的事情到现在为止京中却没人提起,是上面要密嫁还是另有蹊跷?
  十月初八五更时分,将有一队人马悄悄从皇宫北门口往城外出发,目的地宛丘。这是宝玉打听到的唯一一个消息。
  宝玉手下并没有很多精英,但是考虑良久,仍旧单枪匹马带了卢氏兄弟三人三更时,便往城外赶过去,距离城外十五里左右有一个酒馆,专供行人换马补给歇息之用,再不济也能在这里动动手脚。
  只是这几人虽换了行装,也不知道这守城门的戍卫长了什么天眼,看到宝玉二话不说便困了拿下,塞进了一个大马车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个事情没有明写,在这里补充一下,凤姐之所以病重的另一个原因是她想要害人,却没想到却无心间害了自己。

  ☆、三十九

  马车里一片漆黑,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停了下来,宝玉挣扎了半天很容易便把手上的绳索弄开了,这才发觉车里面还有一个人,一直安安静静地看着自己。待宝玉看清车里人的脸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王爷?”
  北静王一反常态的严肃,冷峻的眼睛盯着宝玉就像鹰逮住了猎物,恨不得吞了它的样子,“你们也该跟我说一声!”
  宝玉并不知道北静王的意图,心想恐怕是自己派人盯着王府的时候被发现了,转念一想,不对啊,不爱管怎么说派去的人没被抓,自己这时候去城外却像是被他算好似的,当场逮住!
  “王爷是什么意思?”
  北静王沉默许久,看着宝玉叹了口气,道:“让你的人回去,你随我来。”宝玉素知北静王乃是坦荡君子,必不会背地对自己暗下黑手,便听从命令,下车将众人遣了回去,却留了个心眼,暗示悄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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