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父母离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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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父母离婚前-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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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顾幸幸还以为李锐没和李右玥分呢;因为他们之前很多时候都是三个人一起吃饭。后来发现;只有他们两人;李右玥一直没出现在他们之间。
  这是什么情况……
  顾幸幸表示不懂。她同桌沙亮歆就告诉她:“李锐现在在和方小青谈。”
  屈安走后;顾幸幸渐渐就和她同桌一起上厕所,然后在上厕所途中;两人发展了友情……
  沙亮歆是个特别妙的人,掌握一手的八卦;偏偏平时还像个闷葫芦一样不说话;和她熟了之后;她会告诉你各种你不知道的东西。说完,就会略有深意的一笑。
  顾幸幸在那次看到方小青怪笑后;就猜测到她有些黑化了。但她顶多以为她告个小状罢了,没想到……“她撬了李右玥的墙角?”
  李右玥这战斗力,不行啊。下降了。
  沙亮歆在白纸上计算着一道带星号的习题,头都没抬,淡淡道:“不知道谁撬谁。现在班上正在传的是,李右玥背着李锐劈腿。”
  所以说,不是方小青撬墙角?不是李锐变心?而是李右玥先不对,然后她被打在了“道德”的低点?
  怪不得好几次上厕所,都是看到李右玥一个人呢……
  顾幸幸问她:“班上怎么知道的这些事的啊?”
  “李右玥和方小青在寝室吵架时,方小青说的。”
  听了,顾幸幸就阴谋论了,这是方小青故意的吧。这事不说出来,她就是妥妥的小三啊,是要被班上人唾弃的。但要李右玥劈腿在先,撬墙角这事在它面前可就没多大的八卦价值了。
  沙亮歆接着说:“方小青倒是挺聪明的。就是可惜了。”她瞟了一眼李锐,转了转手中的铅笔。
  顾幸幸瞬间懂了,噗哧一下笑了。
  沙亮歆喜欢收集各种铅笔。她手上那一套那铅笔还是顾幸幸送给她的,在手工店买的,笔身上的绿漆颜色特别正。刚买回来的时候,沙亮歆就内涵了一句:“不知道绿帽子的绿色有没有这么亮。”
  李右玥劈腿在先的传言,表面上最受益的是方小青和李锐两人,很大程度上洗白了他俩一个不是三一个不是负心人。
  但真正受益的其实只有方小青一人。
  对李锐来说,他情愿被人指着鼻子骂负心、花心也不愿别人同情他带了绿帽子。
  这有关男人的面子、尊严问题好嘛!(给我滚!)
  李锐为这不开心了好几天,和方小青吃饭的时候还抱怨过她多嘴。方小青自然要努力挽回,顺便踩一脚李右玥,道:“我也不准备说的,李右玥老是找我碴和我吵,还说都是你的错,指责你,骂你,我想帮你说句话,结果传成这样。”
  李锐还是不吭声,方小青放下筷子,低着头,不一会儿就滴滴答答地掉眼泪。李锐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都怪那个李右玥,别哭了。”
  方小青像是在风中颤抖的小白花,含笑止了泪。李锐软下心,默想:都怪那个李右玥。
  聊完八卦,沙亮歆把题也顺便做完了,问顾幸幸:“你的做了吗?一会儿要交的。”
  顾幸幸把她做完的题拿给她看。她对了下答案,都差不多,就放一起去交给组长了。回来了,对顾幸幸笑得很满意:“你最近勤快了好多,真乖!”就差摸个头了!
  顾幸幸满头黑线。姐其实比你大好多好多岁呢!为毛大人都爱装嫩,比如我顾幸幸;小孩子爱装大人咧?你笑得像大姐姐一样,好别扭!
  顾幸幸也大姐姐地回报温暖一笑:“你也很乖呢!”
  沙亮歆翻出其它作业做,没搭理她。
  顾幸幸:“……”
  ******
  十二月中旬,顾苏城和乔举行婚礼。
  顾姥姥还开玩笑的说:“让顾幸幸当花童吧。”
  其实就是笑话顾幸幸矮。
  但她真心不矮,通过班上站队就知道了,老师排列时都让她站后面的。
  不过和顾家其他人比,她就是最矮的,就连乔都比她高一点。
  顾幸幸把脸埋在自己的礼服上,像小女孩一样撒娇:“姥姥又欺负我!”
  顾姥姥又是一阵笑。她这几天都笑逐颜开的。婚礼一办,乔就能正式住在顾家了,她就能照顾乔了,能早点看着孩子,哪怕还没出生。
  顾幸幸在这场婚礼中也是有任务的。她是负责保管婚戒的,以及在牧师念完誓词后,时刻护在乔身边。
  婚礼是西式的,顾苏城决定的。乔因为怀孕,挑的就是蓬蓬裙式的婚纱。幸幸的礼服,也是白的,挺简单的式样,就是料子比较轻柔,穿起来看着挺飘逸的。
  结婚这天,幸好是大太阳,不至于那么冷。
  乔穿着婚纱,阳光沐浴着她,身上镀着一层光,很美丽。顾苏城看她的眼神也暖成了一摊水,神色比平时不知道温柔了多少。
  牧师郑重地问他:“顾苏城,你是否愿意娶乔音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顾苏城真挚地望着乔,答:“我愿意。”
  牧师又问了一边乔。乔含泪答:“我愿意。”
  牧师念完誓词,就是交换戒指,等一切仪式结束后,所有人撤回酒店。
  乔要换衣服,顾苏城悄声嘱咐幸幸:“你看着点你舅妈,不要被些小孩子撞到了。”
  乔双手环着肚子,顾幸幸挽着她的手臂,郑重道:“您放心吧。”
  乔笑着说:“别那么严肃,我又不是小孩子。”
  顾苏城轻飘飘瞄她一眼,乔马上不说话了。
  “你当心点儿。”他又嘱咐一遍,看两人都答应了才先走。
  回了房间,顾苏宁、顾姥姥都在。乔一进来,两人就扶着她坐在床上,开始帮她脱婚纱、换衣服。
  顾姥姥看乔有点儿累的样子,问她:“你饿不饿?”
  乔本想摇头,被顾姥姥一问,她就点头,有点饿了。
  顾姥姥就招呼顾幸幸把桌上的东西拿来,转头对乔说:“我给你炖了栗子鸡,你吃点垫垫,酒店东西不干净,你一会儿不要沾。”
  可顾幸幸翻遍桌子,都没看到保温盒,问:“姥姥,您放哪儿的啊?我没找到啊!”
  顾姥姥道:“就在桌上那个大黑包里,我让你妈装的。”
  她话刚落,顾苏宁道一声糟糕,说:“我给落车上了。”
  顾姥姥不知道怎么说她了,“这么大的人了……要不幸幸你跑一趟去拿来吧。”
  “嗯。”顾幸幸把大衣一披拿着车钥匙就风风火火地往车库赶。
  她坐电梯到四楼时,走进来一人。穿着黑大衣,大衣里面露出一身的正装,手上提着一个黑色男士包。
  头一次看他穿这么正式,幸幸第一眼没认出来,是韩宗言……
  韩宗言也没认出她来。进来按了楼层后,就站笔直,目视前方。
  “嘿。”
  顾幸幸出声叫他,他这才回头,刚开始脸上还带点迷茫,看清楚了就惊讶,“幸幸?”
  

  ☆、第40章

  幸幸出声叫他,他这才回头;刚开始脸上还带点迷茫;看清楚了就惊 讶;“幸幸?”
  今天是大日子;顾姥姥也给她打扮了一下。平常或披或扎马尾的头发,被顾姥姥叫乔的造型师给弄了一下,头 发服帖地垂落着;尾端轻轻弄了个小 卷;额前的刘海也梳了起来,露出了光滑饱满的额头;眼睛本来还要画点眼影的;顾苏宁不让画;于是就只瞄了下眉;夹了下睫毛,刷了点睫毛膏,这样显得眼睛大了点儿,其它的地方也都没什么变化。
  就是看起来成熟点而已,认不出还不至于。顾幸幸问:“不认识我了?”
  “呵……”韩宗言轻笑,“刚刚在想事情。”
  转眼看到她的穿着,里面一条白纱裙,外面穿了件轻柔修身的大衣,好看是好看,显得身材挺轻盈,可小腿上空荡荡的。
  “你穿这点,不冷吗?”韩宗言用手上的公文包指指她露在外面的小腿。
  顾幸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腿,抬起它,用手在上面轻轻拉了一下,上面起了一层淡肉色的纱袜,她手一丢,轻轻地啪了声。
  她得意地笑:“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事,我可不干。”
  对于她这么不矜持地动作,韩宗言失笑。足足笑了两秒,才问她:“你在这做什么?”
  “我舅舅结婚,楼下正在办酒席呢。”她反问他:“你在这干什么?”
  “谈生意。”
  顾幸幸好像听顾苏宁说过,韩宗言他的工作方向好像是国际贸易来着。这一块儿,她是一点都不懂,只好问句最平常的话:“怎么样,谈成了没?”
  结果,韩宗言笑得挺舒怀的,用手轻拍了一下包,道:“成了。”
  他毕业了就和几个伙计一起创业,开了家小的公司,现在刚刚上了正轨,正是忙的时候。这个客户是德国的,本来用不着他来的,可巧了,这个客户的翻译出了点岔子,他本人又不说英文。韩宗言也就只好自己上了,他以前的专业修的有德语。
  但来得时候,尽管面上表现的波澜不惊,心里还是忐忑着呢,一是毕业这么久不说德语,肯定生疏;二是谈业务这一块要的是现场灵活应对,而他以前只做方案,不谈业务。
  但虽然这块他不熟悉,却还是成了。
  老实说,心里真挺高兴的。但他稳重惯了,喜形于色这是不可能的。
  顾幸幸这一提,正好提到痛快处。他道:“要不要我带你去吃冰激凌?”
  初冬吃冰激凌不要太刺激!好像他们这的人都爱这么干,左手蛋挞右手圣代,要么这样逛街要么这样看电影。顾幸幸刚想开口说:“要。”
  但又想起,现在是舅舅婚礼诶。自己是要去去给舅妈拿吃的啊。
  顾幸幸一脸失望:“不行。我舅舅婚礼还没结束。”
  “哦,是哦。那算了。”韩宗言话说得平淡无奇,可脸上的笑意顾幸幸怎么看都觉得,他这笑有点顽皮的意思……
  故意的吧!自己刚刚好像给他说过,今天舅舅结婚。那自己肯定哪也去不了哇。
  她哼了一声:“没诚意。”
  电梯到了,韩宗言站得靠外,先走出去,回头笑说:“那我先欠着,这样行了吧?”
  顾幸幸眼珠子转了一圈,道:“我不想吃冰激凌。”
  “那你要吃什么?”
  顾幸幸笑眯眯:“我还没想好。反正你欠我一次。”
  “行。”他答得爽快,“你想好了告诉我。”
  “好。”
  他抬手看了眼手表:“我先走了。”
  顾幸幸挥挥手,看他进了车里,就赶快找到她舅舅的车,取出她妈妈忘掉的保温盒,快步回了房间。
  等舅舅这场婚礼结束,顾幸幸也累成了狗。她的任务就是照顾乔,她怀着孕,很多事不能做,又穿着不方便,那些跑腿的活都揽在她身上,偶尔还要被顾姥姥他们叫去帮忙。
  不过还是很开心,他们洞房的时候,舅舅整个脸被他们闹的红彤彤的,哈哈,偏偏他还不能反击,只能默默忍受着。
  之后,那些亲朋还要吃三天……不过这些就不管幸幸的事了。
  她还要上学。
  这次期中考试成绩(重新考的)出来了,她这次考得还行,比原来那次稍微进步了两名,顾苏宁挺高兴的,说是她生日那天带她吃好吃的。
  给了好处之后,管她管得更紧了。她每次做完老师布置的作业后,顾苏宁又给她出了作业,难度系数也一次比一次高。
  顾幸幸哭着脸做英语,这些她都会了,但说给顾苏宁听,顾苏宁不相信,“你们老师都没上,就会了?人不能自大自我感觉良好,就算你会了,多练练也是有好处的。”
  “好吧……”顾幸幸有气无力地答道。其实她只是习惯性的抱怨两声而已,哪怕顾苏宁不管她,她还是会乖乖做的!
  顾苏宁看她那样,挺可怜,就又给她加了一个好处,“你勤奋点,生日那天,我带你吃好吃的,还把那个一米二的熊给你买回来?”
  熊啊,又软又可爱。虽然自己早就过了玩娃娃的年龄,但是想到抱着半人高的它睡觉,还是很激动的。
  她点点头,低头认真做习题。
  顾苏宁在她背后摇头叹息。幸亏自己找关系留下来,不然就她这么不自觉的性子,心早就玩飞了……诶,真是不省心。
  勤勤恳恳地做完所有作业,顾幸幸支着头考虑该给顾苏宁买什么礼物。她们母女两个也挺巧的,生日是同一天。
  小时候顾姥姥曾说,这是老天爷特地安排的,为的就是防止你以后会忘了母亲的生日。
  以前她哪懂这个,只当是顾姥姥迷信。现在她是知道了,妈妈生自己时候受了罪,顾姥姥那时候心里多少有些怨气和担忧。
  怨的是李家人,担心的却是自己。
  人心不可控,万一自己是个不孝顺的呢?
  看,现在自己大了,定性了。顾姥姥就再没说过那句话了。
  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着,顾幸幸在脑海里拍死了一个个的方案。这是她新生后,妈妈过得第一个生日,也是她的第一个生日。她想亲手做点什么。
  想到了亲手做蛋糕,可惜这里没烤箱……家里倒是有缝纫机,亲手给她裁条裙子?可惜自己没那个手艺。
  做什么呀做什么?顾幸幸感觉自己的脑细胞要死完了。还好,有人救她来了。
  大半时间企鹅头像是灰色的韩宗言,竟然亮了,还问她在不在。
  顾幸幸满腔热血:在!
  韩宗言:17号你妈妈生日你知道吗?
  ……废话。发了个白眼给他。
  韩宗言:呵呵,我和另外几个你妈妈以前的学生想给她过个生日。都刚留学回来,想给她一个惊喜。你帮我个忙?
  顾幸幸一字一句地读,时间就慢了那么几秒,韩宗言马上又发来一句:带你去吃好吃的。
  怎么一个个的,都是这句话?!顾幸幸内牛满面,我不是吃货。
  顾幸幸发:啥忙?
  韩宗言:我们看了下日历,那天不是周末,顾老师应该有课。她是不会不上课去干别的,我们想在你家给顾老师过生日。你帮我们开门。
  顾幸幸:你们准备弄些什么?
  韩宗言:做饭,一起聚聚,给她庆生。
  顾幸幸: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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