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80-旗袍     :慰安妇屈辱史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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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80-旗袍     :慰安妇屈辱史的见证-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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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璐知道可怕的惩罚开始了,迄今为止,她那些疯狂得像罪恶一样的欲望,那些由欲望挟裹来的羞耻,那些恐惧和害怕,都还是她的秘密,都还没有在她心灵的判官面前承认过。现在她下意识地认识到,她的秘密就是她当下的生活——孙鹏跃正在破译。    
    她听见孙鹏跃说:那个姓叶的总经理好像认识你,你是怎么搭上他的?    
    李璐感到自己的脸变得苍白,声音也缩小成喉间的一声轻语:我不认识他,是他公司的人把请柬送到家里的。李璐辩解,尽力避免看他的脸,好让自己的神情变得平静。    
    孙鹏跃冷笑了一声说:他不认识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喜欢端砚?他知道我喜欢书法倒情有可原,但我喜欢端砚,这谁都不知道,是你告诉他的吧?    
    从前我不认识他,真的不认识他。李璐今晚下定决心死不认帐。


《旗袍》 第三部分《旗袍》 第二十九章(4)

    孙鹏跃突然揪住李璐的衣服领子说:李璐,我今天跟你讲明白,我这个副市长是靠自己一步一步干上来的,当副市长之前,我当了多少年孙子,别人不干的事情我全干,在同事面前,我像个勤杂工,扫地擦桌子烧开水;在领导面前,我又像个龟孙子,点头哈腰卑躬曲膝。我前妻跟我吃了很多苦,她生孩子的时候我都不在现场,为了让我当上副市长,她任劳任怨,从无怨言,可是我当上副市长后,竟鬼使神差地被你抢来了,因为你我差点被摘了乌纱帽,幸亏我前妻深明大义放了我一马,我才稳稳地把副市长位子坐到今天。跟你说李璐,你能有副市长夫人的名份就已经很不错了,要是你想利用我的权势与社会上不三不四的商人相勾结牟取暴利甚至是干一些非法的勾当,那么对不起,你必须跟我离婚,我的事业前程不能毁在女人的手里,中国历史上女人参政毁了男人江山的事不少,江青就是很好的例子,如果不是老一辈革命家眼明心亮,中国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李璐感到要窒息了,她的衣服领子始终在孙鹏跃的手里揪着,她挣扎了一下,试图喘一口气,她的动作太大了,到底让孙鹏跃意识到自己的手揪着李璐的衣领,他在李璐的挣脱中总算把手放开了。    
    黑暗中的李璐大口喘气。    
    孙鹏跃听着她粗糙的呼吸说:你应该知道我的厉害,如果你让别人吃豆腐,给我戴绿帽子,你必定会改变自己的生活轨迹,要知道我就是吃了你的豆腐后才改变了自己的生活的,这一改是多么地不堪回首啊。    
    李璐终于想出声说话了,她喘着粗气说: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让你了解下面公司的情况,并没有别的意思,那个姓叶的总经理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认识,我跟他没有任何来往,更谈不上什么吃豆腐,我的豆腐只属于你,谁敢吃副市长夫人的豆腐?他生了豹子胆了呢。    
    有你这话就好,你应该珍惜我今天的位子,珍惜你自己的身份。孙鹏跃说着拉亮灯,灯光下,他的脸色灰青,很不好看。    
    李璐的脸色也不好看,她早就被孙鹏跃黑暗中的举动吓丢魂了。现在,孙鹏跃在灯光的明亮中,好像稳定了情绪,李璐心想也许躲过了他的掐吧,那无法言说的掐让她想起来就惊恐万状。    
    孙鹏跃看着李璐,不,是审视着李璐。    
    李璐在他的目光中浑身一阵一阵发冷,她的眼前不时掠过叶奕雄的身影,掠过他们在床上的滚动,还有她的叫喊,叶奕雄特别想听的叫喊。就在她的脑筋发乱之时,她听见孙鹏跃说:把衣服脱光,全部脱光。    
    灾难到底还是来了,李璐边脱衣服边感受大腿根部被掐的疼痛,她的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当她脱掉最后一件内衣裤头时,她几乎是乞求地对孙鹏跃说:你能轻一点掐我吗?求你了……。    
    孙鹏跃看着李璐光滑的身体说:我孙鹏跃绝对不是色鬼,面对你的身体几乎没有什么反应,所有女人的身体我都难有什么反应,性不过是让我履行人生的一种义务,今晚我只想让你记住一种痛,当你试图红杏出墙的时候,让痛的感觉制止你的欲望。    
    李璐趴在了床上,岔开两条腿,让大腿的根部对着孙鹏跃,她闭着眼,咬着牙,一种豁出去的精神准备使她有了这样老实的姿态,在劫难逃啊,只有忍过这一晚,她才能设想明天甚至以后的计划。    
    孙鹏跃的手指在触到李璐大腿根部的时候,犹豫了一下,他想他这样对待自己屋子里的女人是否太残忍了,他试图停下来,让手停下来,他的手在空中悬了一会儿,在这一瞬间,他的眼前忽然晃动起叶总经理的背带裤和他写在横幅上的自以为是的狂草,他的神经抖了一下,一种不可姑息养奸的念头在他的心里清晰明朗起来,于是他的手指还是毫不软弱地伸向李璐大腿的根部,他听到李璐尖声叫起来,声音特别刺耳,他这才发现被子没有蒙在她的脸上。孙鹏跃随手扯过被子压在李璐的脸上,这样李璐的叫声就变得沉闷而无法外传,孙鹏跃用手指捏起李璐大腿根部的皮肉,再用指甲狠狠地掐着,李璐的叫声一声比一声紧,一声比一声沉闷。    
    孙鹏跃说:你答应,你记住了吗?你记住了,我就松手。    
    李璐在被子里断断续续地应着,早已泣不成声。


《旗袍》 第三部分《旗袍》 第三十章(1)

    第三十章    
    A    
    我陪李曼姝在东北的乡下行走了一周,在准备返回的当天晚上,我的手机突然出现了这样的短信:木头对火说抱我,于是木头幸福地消失了,火哭了,于是火熄灭了,人们常问天堂在哪儿,其实只要心爱的人陪在身边,就拥有了永远的天堂。    
    是谁发给我这样的短信?平时我跟人没什么往来,除了采访和单位的同事,大多都属于工作关系,我想到叶弈雄,只有叶奕雄会发给我这样的短信,这也是一种信号,是否意味着他和那个新姘居的女人闹翻了。我心里一阵快慰和得意。我跟叶奕雄,绝不单单是肉体的关系,我们有很多相同的爱好,有很多相似的生活方式,他对我是一种姐姐般的依恋,我尊重他的生活方式,他也尊重我的生活方式,在他身上唯一让我看不顺眼的地方就是商人的利益熏心,为此我曾跟他多次争吵,有一回他竟红着脸跟我说:这年头我要是没钱,谁都会把我当孙子!    
    他这话像一枚炮弹,一下子把我击中了。我清醒地意识到这的确是一个人人向钱看的社会,钱成了人们追逐的目标,也成了人们自我保护的铠甲,只要有了钱就有了身价,有了尊严,有了别人对你的想入非非。而社会衡量一个人成功的标准就是金钱,特别是男人。    
    我将手机短信又看了一遍,也想给对方回个短信,在我准备编辑短信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手又停了下来,我想起上次跟叶奕雄闹翻时他那恶狠狠的样子和凶巴巴的话语,还是冷静一些为好,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整,特别是李曼姝所讲述的八角楼慰安馆的故事,我几乎把现实中的一切都淡忘了。    
    李曼姝想带一点东北的人参回韩国,我只好陪她去市场上买。路上我忍不住说:韩国的人参目前在中国卖得很火,何必带中国的人参回韩国?    
    李曼姝笑笑说:我从小吃东北的人参长大,还是喜欢东北人参的口味。    
    我忽然理解了李曼姝,感到自己刚才的问话十分无趣。    
    火车是凌晨三点半钟开,只有这一列火车,别无选择,我和李曼姝在超市里匆匆选好东西,回到宾馆准备小睡一会儿,手机短信偏偏在这个时候响个不停,我怕打扰李曼姝,便起身到走廊里看短信,果然是叶奕雄,这回有落款,并且在短信的最后说:我想死你了,你在哪里呀?难道真要跟我一刀两断?    
    现在,我的心里真正是春风得意了,我把叶奕雄战胜了,是我的情感战胜了他,那么我要通过我的情感让他放弃开发八角楼,如果真能这样,天下就太平了。我决心不给他回短信,人怕淡,让他也在漫漫长夜里被失眠折腾吧。    
    一天一夜的火车真够人受的,我的头开始发昏。    
    李曼姝倒比我好多了,精神头十足,我奇怪,一个八旬的老太太怎么会有这么饱满的精神?    
    李曼姝说:故乡情啊,看到故乡的一草一木我都感到万分亲切,下一次能不能再回来谁知道呢,所以我要打起精神好好看,让故乡的所有景致都深深印在我的脑海之中。    
    我终于彻底明白了,人是靠精神的支撑活着的,人有了精神,自身的体力就会超常发挥。    
    到了目的地,李曼姝还是跟我回到家中,家里依然,洗过澡,我安排李曼姝好好睡一觉,李曼姝忍不住说:要是没什么事情了,我准备最近几天回韩国。    
    我说:您老别急,先好好休息一下,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需要补充的材料,我会尽快安排您的行程。    
    李曼姝睡下后,大约有半个小时的样子,我估计她睡着了,便悄悄起身换衣服出门,我要去见叶奕雄,突然而至。    
    我的车刚刚停稳,叶奕雄房间里的灯就亮了,他知道是我来了,他早已熟悉了我的动静,包括汽车的动静,停车的动静。    
    我的手刚在门铃上按了一下,门就开了。    
    叶奕雄穿着睡衣站在门口,当我的身体跨进门时,他一下子将我拥入他的怀中,随后身后的门就被紧紧地关上了。    
    你这只雌鸟总算飞回来了,想死我了,真想死我了……叶奕雄径自将我抱进卧室,用他有力的嘴巴一下子就把我的嘴巴封堵了。    
    我透不过气来,挣扎着,总算挣脱了他的怀抱。当我面对叶奕雄的脸时,我才发现数日不见的他,神情居然这般沮丧,面容憔悴。他的心灵一定遭遇了坎坷,凭他自信的张力,没有一定的坎坷是打不倒他的。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脸认直地问,心想在没问清事情的来由之前,绝不能轻易跟他上床。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我只想听雌鸟的怪叫声。叶奕雄张开双臂轻轻地环住我,我感到他的脸埋在我的肩上。随后,一滴又一滴眼泪顺着我的脖颈滴下来,这是叶奕雄的眼泪,他哭了,我第一次感受他的眼泪,相识若干年了,我真是第一次感受他的眼泪,按他性格的硬度,他是一个从不哭的男人,可是现在他哭了,真的哭了,我心灵的防线一下子崩溃了。


《旗袍》 第三部分《旗袍》 第三十章(2)

    我的手轻微地颤抖起来,我用颤抖的手捧住他的脸,若干年来,我的双手曾经多少次这样捧起过他的脸,可没有一次像这样地发自内心,我怎么能面对一个铮铮铁骨男人的眼泪而无动于衷呢?更何况多少个日月,我们的肉体在一起水乳交融,他给了我热爱生活的欲望和人生的信心,叶奕雄早已如一个不可剥夺的符号深深根植在我身为一个女人的心中。    
    你为谁流泪?我审视着叶奕雄,仍然不相信这眼泪是从他的眼睛里流出来的。    
    为你,真的为你,你是我生命的一部分,离开你,我活不下去。叶奕雄将脸埋在我的胸口。    
    我看着他,直觉自己的灵魂向他飘忽而去,如水波在他的头部环绕,而后被一种力所吸引,于是我摸着他的头发,油光闪亮的头发,忽然想起我们闹翻那天,就在东郊的别墅门口,那个女人是怎样得意地钻进了他的车子,我的心不舒服地动了一下,揶揄说:那个女人把你甩了吗?    
    叶奕雄未吭声,头在我的胸口扎得更深。    
    我轻轻推开他说:你失恋了,才会想起我,我是你的安慰剂呀。可你想过我被你甩的时候,是什么滋味吗?我痛苦得连眼泪都没有了。    
    叶奕雄不出声,紧紧地拥着我,我能感觉他身体的力量,好像那份力量正表达着他的歉意。    
    彼此沉默着,我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叶奕雄开始解我的衣扣,我旗袍的衣扣,匆忙来见他之前,我仍没有忘记换上他喜欢的旗袍。    
    这时那个女人的神情又在我的眼前晃动起来,而据我的推断,那个女人一定与叶奕雄开发八角楼的计划有关,像叶奕雄这样阅尽人间春色的男人,是不可能对一个女人轻易动心的,尤其是中年女人。他说过,有我的爱已足够了。    
    我试探着说:你不光是为萍水相逢的爱情闪了腰,你是被那个女人耍了吧,你输给了她,输得精光!    
    你怎么知道?叶奕雄忽然警惕地看着我。    
    我冷笑了一声说:这还不明白吗?我是你的知己呀。说吧,她是怎样耍你的?    
    叶奕雄慢慢站起身,两手插在睡衣口袋里,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我猜他在考虑是否把事情真相道出来,我不催他,由他自己取舍。反正这些日子,他一定有故事,还是委屈的故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叶奕雄踱了一会儿步,又返回到床前,双臂环住我的腰说:别问我的失败好吗?我是一个从不承认自己失败的男人,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承认失败,也包括你。    
    可你的失败已经写在了脸上,你的眼泪将一切告诉了我。我推开他,试图起身。    
    这时,叶奕雄突然向我的身体压了下来,边压住我边说:我在别的女人身上的失败,一定要在你的身上找回来,我作为男人的自信就是你给的。    
    不不……我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可我的力气怎么也抵不过他,于是我突然大声地叫喊起来:你再动,就是对我的强暴!    
    我的叫喊一定十分刺耳,叶奕雄终于停止了动作,怔怔地看我。    
    我趁机起身说:跟我做爱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叶奕雄急切地问。    
    放弃开发八角楼。我说,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坚定。    
    叶奕雄一下子变了脸说:你怎么老谈这个问题呀,我开发八角楼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实质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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