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一刀震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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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一刀震八方-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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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小玉反手抽刀,双尖刀已握在手上了。 
  黑妞儿早就举起铁棒准备干,她厉声道:“小姐,原来这是藏海盗的地方呀。” 
  苗小玉想到君不畏他们一行,双尖刀—— 横,道:“说!你把我们的人怎么了?” 
  姓田的女人笑开怀了:“哟,原来也会用刀呀,这可妙,当家的最喜欢小辣椒,今天我把你拿住,我们当家的一定高兴得睡不着。” 
  苗小玉道:“你还未告诉我,我们的人呢?” 
  姓田的女人脸上杀机一现,道:“那些人被我招待在一处山洞里了。” 
  苗小玉吃惊地道:“你把他们关入山洞了?” 
  “等我们当家的回来再发落。” 
  苗小玉道:“你们当家的是哪一个?” 
  “就是那大大有名的田九旺。” 
  苗小玉闻言吃一大惊,怎么如此巧,偏就在田九旺的岛上搁浅。 
  黑妞儿以手掩嘴,道:“大海盗田九旺呀!” 
  姓田的女人吃吃笑道:“黑丫头,没吓着你吧!” 
  另外五个女人手上也提了刀,有个四十多岁黑皮肤的大脚婆娘吼声如男音,道:“田姑娘,我看这船上一定有银子。” 
  姓田的女人道:“你怎么会知道?” 
  那婆娘道:“我看这船不是打渔的普通船,不相信你们看看上面。” 
  几个女人抬头看,小桅杆上一面小旗帜。 
  姓田的女人左右仔细看,她吃吃笑起来了。 
  “嗨,你们哪个识得字,小旗上绣的可是个‘镖’字?” 
  五个女人都不识字,也真难为姓田的女人,她还能认得那是个镖字。 
  有个女人问:“田姑娘,你说那是个镖字?你不是同我们一样不认识字吗?” 
  姓田的女人得意地道:“当年未来海上讨生活的时候,我同咱们当家的加上我大嫂同伙计,就在道上拦劫镖车,镖车上插有旗,旗上绣了个同上面小旗的字一样的,所以我比你们多识这个字。” 
  只认得一个“镖”字,也真难为她了。 
  另一个女人大声道:“既然是镖船,咱们今天发财了,出手吧,田姑娘。” 
  姓田的女人刀指苗小玉,道:“船上保的什么镖?” 
  苗小玉冷笑一声,道:“银子。” 
  “多少?” 
  “二十万两,就算送给你们也抬不动。” 
  姓田的女人呵呵笑道:“杀了你们我们慢慢地抬,抬银子是不会累的。” 
  五个婆娘早已瞪眼了,其中一个短发女人急道:“啊,二十万两呀,咱们把银子弄上岸,当家的回来一定有重赏。” 
  姓田的女人往苗小玉逼去,她冷冷地道:“看你长得这么美,挨刀可惜呀。” 
  苗小玉未退,她冷然道:“你很狂!” 
  姓田的女人道:“老娘是干甚么的?老娘干的就是疯狂的事情。” 
  苗小玉道:“你也一定常杀人。” 
  “平常极了,也简单极了,你马上就会知道。”她把刀扬起一半,又道:“你很美,如果你不抵挡,放下手中刀,我保你在岛上过好日子。” 
  苗小玉道:“那是你想的!” 
  姓田的女人出手了,那真是狠又准,一刀直劈苗小玉的头,看上去就如同饿虎扑羊。 
  苗小玉左手刀横架,右手刀快得出奇地扑杀,冷芒一闪,姓田的女人吼叫着往后闪不迭,她的上衣破了,肚皮也破了,只不过伤了皮肉,差那么半点就开膛。 
  姓田的女人低头看肚子,她抬头,咬牙道:“真是小辣椒,姑奶奶大意了。” 
  苗小玉道:“你不应大意,拿刀的人如果大意,往往会遗恨终生的。” 
  姓田的女人咬唇举刀,她一跃两丈高,口中厉吼:“姑奶奶劈死你这烂嘴丫头!” 
  苗小玉侧身架,双刀忽然旋杀,只不过姓田的女人招式实在,两个人金铁互撞,发出兵刃声音不绝于耳。 
  姓田的女人边杀边叫:“快!你们围住黑丫头攻,完了再来侍候这野丫头。” 
  几个婆娘齐动手,果然把黑妞儿围住了。 
  黑妞儿早就按捺不住了,举起铁棍砸起来。 
  黑妞儿的铁棍后发先至,一马横扫,两把刀已被她击落海中了。 
  有个女人大声叫:“冲上去,上前抱住她的腰!” 
  果然有个女人发了狠,张臂去抱黑妞儿腰,她还发出“唔呀呀”一声叫。 
  别看黑妞儿粗又高,动作就像大黑熊,见那女人低着头冲过来,暴抬左腿侧踢“嘭”一声,那女人被她踢落海里去了。 
  另外四人发现自己人落入海里,被浪卷去,其中那个手中握刀的爬到船边叫:“大妹子呀,你在哪里呀?” 
  海浪中已不见那女人的影子,这时候姓田的女人正和苗小玉杀得凶,已无暇再管落海的人了。 
  苗小玉也发现,姓田的女人不简单,一路刀法她舞得好,如今已是第三遍,虽然第三遍,一时间苗小玉仍然找不出破解的方法。 
  苗小玉与姓田的女人拼杀在船中央,船头上又起了变化,当另外三把刀齐往黑妞儿头上照顾的时候,黑妞儿使了一招“悟空闹海”,一阵金铁交鸣,三把刀被她打落两把,可也被扑上来的两个女人抱住腰与脖子。 
  只有一把刀了,黑妞儿铁棍无法使出来,大伙抱得紧,就在船头摔交似的推推抱抱。 
  黑妞儿已经发狠了,她搂住两个女人不放手,抛下铁棍和两个女人落人海中了。 
  “咚!咚!” 
  海水四溅,海中起了个大漩涡,一时间三个人分开来,拚命地往岸边游。 
  黑妞儿也落水了,苗小玉这一急立刻双手并举,和姓田的女人拼上了。 
  “杀!” 
  “唔!” 
  姓田的女人右上臂挨一刀,一声尖叫几乎手中刀也握不住了,她的心眼真灵活,立刻就往船头跑,一边跑一边叫:“你两人快去拦住她!” 
  握刀的女人迎上前,苗小玉挥刀杀得这女人鼻子上开了一道口。 
  “这女人真厉害,快回去,等当家的回来收拾她。” 
  这是姓田的女人的话,她跃入海中,抓牢绳子先往岸上逃回去了。 
  另外两个女人一见形势不妙,也相继往海中跳,苗小玉不跳海,她气得直跺脚。 
  苗小玉站在船头上瞧,还真的有两个女人爬上岸去了,可是黑妞儿呢? 
  苗小玉本能地大声喊:“黑妞儿!” 
  这时候只有海浪声,海水仍然拍到船上来,两边看,大浪比船还高,苗小玉几乎想哭。 
  她坐在船头往岛上看,除了三个女人往半山上跑,便甚么也看不见。 
  不料竟有奇迹出现,一团影子从岸边冒出来,苗小玉一看心宽,只见两个女人仍然抓牢了黑妞儿不放手,她三人被大浪冲到岸上去了。 
  苗小玉知道黑妞儿的水性好,却想不到她还真能在这样的大浪中挣扎上岸。 
  三个人在岸上又扭成一团,想是力气用尽了,倒了下去,一时也爬不起来。 
  苗小玉大声喊:“黑妞儿呀,我去杀了她们!” 
  她还未往岸上去,两个和黑妞儿打的女人不打了。 
  姓田的女人都上岸跑了,她们当然不会等挨刀。 
  虽然她们往山坡逃,但黑妞儿也无力气去追杀,坐在岸边直喘气。 
  苗小玉大声叫:“黑妞儿,回来,你一个人在岸上危险!” 
  黑妞儿回答的声音很小,她的力气耗尽了。 
  她在沙滩上斜趴着喘大气,半晌才对船上的苗小玉道: “小姐……我……去……找……君先生……” 
  苗小玉:“你先回来,商量以后再决定。” 
  黑妞儿无奈,便拉着那条绳子又回到船上,苗小玉发现黑妞儿更黑了,因为喝了不少海水,憋得脸泛青。 
  苗小玉拉住黑妞儿,道:“咱们回舱里去,等你歇过来,吃饱了东西再作打算。” 
  黑妞儿道:“我无力追杀她们,小姐,怕是岛上还有人要来,她们已经知道咱们船上押的是银子。” 
  苗小玉道:“别想那么多,他们再来,我把绳子砍断,他们若游水上船,咱们就出刀。” 
  黑妞儿闭上眼睛了。 
  苗小玉走出破舱往岸上看,她除了看到乌云飞一般地掠岛而过,便什么也看不见。 
  姓田的女人走得快,她一路奔回山洞中,有几个女人围上来,大伙问她怎么了。 
  姓田的女人回头看,她带去的五个女人只回来四个,她怒视着洞外面,道:“娘的,船上那女子真厉害,差一点刀砍在我的脖子上。” 
  她把受伤的臂举起来,有个女人为她敷上药。 
  有个背娃儿的女人间:“船上载的什么东西?” 
  “镖银,很多箱银子。” 
  她此言一出,十几个女人叫起来了。 
  姓田的女人道:“大当家率人去山东,算算日子,也就在这。三五天回来了,你们大家多小心,别叫那小船溜跑了。” 
  跟去的女人把湿衣换下,原来这个山洞住的是海盗们的家眷。往洞里面走,只见洞内用布幔隔了十几个小房间,房间中除了铺稻草与旧被外,也有箱笼杂物。 
  姓田的女人把伤扎妥,就往另一个山洞走,那当然是囚君不畏一伙的山洞。 
  只见她气呼呼地走到铁栅门前,往里面瞧了几眼,大声吼道:“喂,你们哪一个是船上的头儿?” 
  君不畏大步走过去,道:“我!” 
  姓田的女人看看君不畏,她露牙吃吃笑道:“哟,你很年轻嘛。” 
  君不畏道:“谢谢你着人送来的东西,我们不饿了,只不过你打算把我们关多久?” 
  姓田的女人吃吃一笑,道:“关到我们当家的回来。” 
  君不畏道:“你们当家的何时回来?” 
  她正视着君不畏,道:“快啦,就这三五天吧。” 
  君不畏道:“你打算关我们三五天了?” 
  “不错。” 
  君不畏叹口气,道:“咱们之间无仇无怨,你又何必非等你们当家的回来杀我们?” 
  姓田的女人道:“杀了你们,船上银子就是我们的了。” 
  君不畏吃一惊,道:“你怎么知道船上押的是银子?” 
  姓田的女人半带笑地道:“我们上船去看了,船上那女人也承认了那是镖银。” 
  包震天一边急问:“你们把船上的人怎么了?” 
  姓田的女人冷哼一声,道:“真气人,她两人拚上命,我们只有退回来,我们不急,银子跑不掉的。” 
  君不畏暗中运力,他把双目一亮,直视着栅外姓田的女子,他的眼一眨也不眨,看上去他入了魔。 
  他使其摄魂大法了。 
  他的嘴巴也似在说甚么,只不过别的人听不到。 
  姓田的女人听到了,她的反应是哆嗦。 
  两个人的视线渐渐地碰在一起了,谁也看不出君不畏还有这一套。 
  其实武功到了高层次的武者,很容易习练这种神奇的功夫,只不过使的人很耗精元。 
  君不畏开口了:“爱我吗?” 
  “唔……” 
  “我就是你的心上人呀,唔……你好美呀。” 
  君不畏身后的汉子们全怔住了。 
  这是怎么了? 
  君不畏双手伸出去了,他把手伸向姓田的女人。 
  姓田的女人真听话,她用一双手去拉君不畏,那么温柔地把一双手放在君不畏的掌上了。 
  “你真的好美呀。” 
  “啊……公子呀,啊……” 
  姓田的女人变了,母夜叉变成桃花女了,为什么叫桃花女?只因为她的双颊带点红。 
  君不畏道:“美人呀,我爱死你了。” 
  “啊……” 
  君不畏又道:“投入我的怀里来吧,我的美人儿。” 
  姓田的女人把身子贴上铁栅门了,君不畏应该下手的,但他却没有,他明白,如果此刻挟持,铁栅门如何开?万一她大叫,即使来人,这些人也不一定听话打开铁栅,反而弄巧成拙了。 
  君不畏的右臂搂住姓田的女人,低诉似的道:“这样我抱不住呀,把门打开吧。” 
  不料姓田的女人道:“我……打不开呀!” 
  君不畏道:“我太爱你了,你看我……渴望和你……” 
  姓田的女人面带桃花地道:“铁栅落下,没有机关开启,每次开栅,要所有男人都出动了抬起来。” 
  君不畏道:“我们这里人不少,由我们下手抬。” 
  姓田的女人摇摇头道:“我可爱的情郎呀,我不说你怎么会知道,铁栅上面有插梢,高高的有四丈,那地方光滑无比,只有我们当家的才上得去,也只有当家的才移得动,我不行。” 
  君不畏双目亮极了,他死死地盯着姓田的女人的双目,柔柔地道:“既然有插梢,你又怎么把铁栅放下来?难道你还有另外的方法?” 
  姓田的女人幽幽地道:“情郎呀,发动机关快,我只把一块抵住的大石推开,铁栅便落下来了。” 
  君不畏动手去抚摩姓田的女人的前胸,摸得姓田的女人吃吃笑。 
  君不畏并不觉得美,他甚至有些厌恶,觉得自己的双手是揉着一个绵羊尾巴。 
  但他的口气却是诱人的:“我亲爱的,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 
  “你明白我无能为力了?” 
  “我们只有等你们当家的回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灌迷汤,尽在姓田的女人身上摸,更把舌头隔着铁栅往她鼻上舐,光景可真令那女人全身发烧而难以自制。 
  她发出“唔唉啊啊”声,恨不得一头钻过去,她不能就这么地隔靴搔痒过干瘾。 
  姓田的女人似已迷茫得步履不稳,如果不是靠在铁栅上,如果不是被君不畏抱住,她怕早已倒在地上了。 
  君不畏便相信他这摄魂大法一般人实难抵拒,姓田的女人当然迷糊了。 
  突然,她用力挣脱开来,君不畏吃一惊,只听姓田的女人无力地道:“亲爱的,你等我,我去……设法……” 
  君不畏道:“快去吧,我等不及了。” 
  姓田的女人回身走,她走得东倒西歪。 
  君不畏真怕这女人中途清醒过来,他便前功尽弃了。 
  小刘与包震天过来了。 
  包震天低声道:“君老弟,你可真有一套,自从鸦片进入咱们国里,从西洋传来一种催眠术,你这一套……” 
  君不畏笑笑,道:“比催眠术更厉害,我用的是摄魂大法,时间上比催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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