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学徒 作者:[美] 洛伊斯·比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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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学徒 作者:[美] 洛伊斯·比约德-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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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邵莉敏
丛书:世界科幻大师丛书
出版社: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
ISBN:7…5364…5644…1/I·62
页数:340页
字数:240千
定价:¥20。00元
E书格式:TXT
已通过杀毒软件KV2008检测

内容简介:
  茫茫的太空,战火正酣。一艘偷偷运载着武器的“货船”穿越了敌军的封锁线,飞向菲利斯军驻守的太空冶炼厂。船长迈尔斯·内史密斯自称为登达利雇佣军的高级将领,事实上,他真正的身份是贝拉亚帝国的贵族——迈尔斯·弗·科西根。
  出乎意料的是,太空冶炼厂早已失守。面对困境,迈尔斯发挥潜在的军事指挥才能:运用小计谋,夺回冶炼厂;巧妙安置战俘,转移其反抗的注意力;利用被俘将领之间的关系,使之相互牵制;大胆与敌军高级将领欧瑟谈判……他的智慧与汗水换来了忠实的部下、荣誉与自信,但残酷的战争又让他失去了挚友和爱情。
  迈尔斯堂兄的意外出现,敲响了迈尔斯命运的警钟。国内正酝酿着一场阴谋,矛头直指弗·科西根家族。迈尔斯立即启程回国,等待他的究竟是生?是死?
  《战争学徒》,迈尔斯·弗·科西根人生中第一个成功印记。

  ★特别感谢:本书文本由萨鲁世界奇幻小说 xxwt 扫描,校对。




重建文学的幻想传统

              科幻世界杂志社总编辑  阿来

  前些日子,有报纸记者采访,谈科幻出版问题。出版界的人有兴趣谈,媒体也有兴趣推波助澜,这说明,科幻作为一种出版资源,至少已经开始引起了业界的关注,这是好事情。其间,记者转述一个观点:中国科幻出版的不景气是因为中国文学中向来缺少幻想的传统。
  这说法让人吃惊不小。一种以武断和无知让人吃惊的说法。
  关于中国文学,我们要讨论的不是也没有幻想传统,而是我们为何丢掉了这一传统,今天又该如何来接续并光大这个传统。从任何一本简明至极的文学史中,都会出现富于幻想性的作品的名字:《山海经》、《西游记》、《聊斋志异》和《镜花缘》等。甚至“五四”新文化运动以后鲁迅的《故事新编》,也是一部充满了奇丽幻想的伟大作品。只是,在刚刚过去的那个世纪中期,中国文学宽阔河床上浩荡的水流一下被紧紧收束进高高的堤坝之中,众多的支流消失了,这条人工收束的河道以被曲解的“现实主义”来命名。
  从此,我们有整整两三代人的双眼中,再难从文学中看到幻想炫目的光芒,我们的两耳再也听不到想象力优美的吟唱。所以,现在才会有人站在正在重新开阔、重新恢复想象力的文学之河的岸边说:中国文学没有幻想的传统。这妄自菲薄时的大胆确买令人非常吃惊。而事实仅仅是,我们只是在短短的几十年中丢掉了优美的幻想传统。而新时期文学开始的二十多年来,文学与出版界最有意义的努力之一就是:在与我们整个文化传统接续上中断的联系,同时,恢复与整个世界的对话与交流能力。而科幻这个舶来的文学品种,之所以在这些年内获得长足进展,就是因为这不但符合科技时代的审美潮流,更暗合了人们对接续幻想文学传统的一种渴望。科幻是幻想文学在现代的变身。只不过,时代前进了,幻想重新上路时,除了渴望超越现实的心灵需求依旧之外,更重要的是站在了坚实的科学知识与科学眼光的基石之上。
  常常有这样一种现象,当讨论到世界文化的绝大多数成就时,我们都能从本国古人的成就中找到佐证,证明吾国的创造与发明远比洋人们要早很多很多。这固然有一定的事实基础,就比如幻想性吧,《庄子》就以丰沛无边的想象来说明哲理,后起的希腊哲人则不是这样的方式。
  霍金的新书叫《果壳中的宇宙》,指出了宇宙在一个巨大尺度上的封闭性,历史在这封闭的宇宙中转了一个圈,拥有光荣历史的我们却开始忘记智慧的祖先创下的伟大遗产。
  “记忆中的形象一旦被词语固定住,就给抹掉了。”在富于幻想的卡尔维诺笔下,马克?波罗对天朝上国的可汗这样说。因为这样一个原因,他不愿意向可汗讲述记忆中的威尼斯,怕因此“一下子失去了她”。我想,那种认为中国没有幻想文学传统的说法,并不是要像马克?波罗一样,要把这伟大的遗产珍藏起来,任其尘封,在世界面前作出一副从来未受过幻想恩赐的僵死的表情。其实,文学幻想传统的中断,只是文学被暂时工具化的结果。这样的结果是,文学以单一的面目,细菌一样快速自我复制,还有一些更加聪明的则学会了相互仿造,最后,以庄严现实的名义扼杀了幻想。恍惚记得塞利纳的小说《茫茫黑夜漫游》中,写非洲大河两岸的丛林中有一种带菌的蚊子,浪游河上的主人公被叮咬感染后,眼前便出现种种可怕的幻象。看来,在文学上也是一样,一旦被某种病毒感染,也会出现幻视:使局部的放大遮蔽了整体面貌。
  今天,文学生态的多样性正在恢复,在主流文学中,想象力复活了,像汹涌的春水冲破了堤坝。遗憾的是,科幻文学却只是在文学主流视野之外悄然崛起,文学界还没有意识到,科幻文学的兴起,正是另一种意义上,对幻想文学传统的有力接续。所以如此的原因,是因为,在幻想面前有了一个限制词:科学。也正由于此,我在前面袭用了一个大概是来自佛经的词:变身。也就是说,当幻想在文学中重新出现时,如果说在主流文学中,大致还能看到原来的模样的话,那么,当幻想出现在科幻文学当中时,完全是一副很当代很时尚的样子了。特别是因为,科幻文学这一特别的样式,首先是从欧美兴起,转而进入中国,我们因而难以确认科幻文学与中国文学中的幻想传统有无一种传承的关系。现在,大批的青少年刚开始文学阅读,便把兴趣投向了科幻文学;更多想在文学上一试身手的青少年一开始便从科幻小说创作起步,而且进步神速,这样一种现象,很难完全归功于欧风美雨的吹沐。在我更愿意看成是,幻想传统在新的时代条件下以一种新的姿态在复苏与重建。所以,这种“变身”是值得学界重视的,也是值得我们为之欢呼的。
  为一套域外的科幻小说丛书中文版写序,却谈的是中国文学中幻想传统的复苏与重建,也许,读者,甚至丛书的编辑会责我文不对题。但我想,我们所以译介这些作品,并计划把这样一项现在推进得还比较艰难的工作长期进行下去,其目的,是想了解幻想性的文学在另外一些文化中,是怎样一种面貌,达到了怎样的标高。恢复并重建我们的幻想传统,不可能只是一个简单的接续,而是具有全新时代特征的大幅进步。特别是考虑到,这个传统曾经有过相当长时期的中断与遗忘,那么,引进这样的他山之石,以资借鉴,以资开阔我们的视野,就是一件有特别意义的事情了。文学之河上束缚自由想象的堤坝有时实在是太坚固了,要冲决这样顽固的存在,有时需要引进另外一股有活力的水流,与堤坝之内渴望自由的力量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合力。
  因此,这套丛书的出版,有着一种特别的意义。它提醒我们,中国文学幻想传统的重建,除了纵向的接续,还有大量的横向的比较,只有站在与世界对话的意义上,这种重建才是一种真正的重建。



比约德:一个传奇

                  姚海军

  2004年9月6日,美国波士顿喜来登大酒店,第六十二届世界科幻大会雨果奖颁奖晚会现场座无虚席。大会进行到了压轴戏,主持人宣布雨果奖最重要的奖项长篇作品奖的最终得主。当“洛伊斯·麦克马斯特·比约德”这个名字在会场上空响起时,掌声和欢呼声顿时淹没了一切。
  虽然行前对比约德和她名下的一系列热销作品不乏了解,这样的火爆场面还是大大超出了意料。那一刻,我真正体会到了一个科幻小说作家的魅力和她所带给人们的快乐。
  对大多数国内读者来说,比约德可能是一个陌生的名字,但在美国,她却是继海因莱因、阿西莫夫之后最具知名度的科幻作家之一。凭着规模庞大的“迈尔斯系列”小说,她不仅重现了太空歌剧的辉煌,也奠定了自己一流科幻作家的地位。
  在比约德之前,太空歌剧已经成为科幻小说史上一个逝去时代的象征——那个时代铭记的是E·E·史密斯、范·沃格特这样的名字。是比约德,复活了太空歌剧,赋予它新的内涵与活力,让我们有机会在一个崭新的时代重温太空的传奇与梦想。
  在成为一位作家之前,比约德是个典型的书迷,因而她的创作特别注重故事性。比约德的世界中独创性的想象不多,但她的故事曲折、细腻、轻松、睿智。这种极具亲和力的特质使她拥有了难以数计的读者,同时也成就了她本人的传奇。这个传奇可以用她名字出现在世界两大科幻奖颁奖会上的频率来概括:
  1989年:《自由下落》(Falling Free)进入雨果奖最后角逐,获星云奖;
  1990年:《悲悼的群山》(The Mountains of Mourning)获星云奖及雨果奖;
  1991年:《气象播报员》(Weatherman)进入星云奖最后角逐;《贵族们的游戏》(The Vor Game)获雨果奖;
  1992年:《贝拉亚》(Barrayar)进入星云奖最后角逐,获雨果奖;
  1993年:《太空人巴纳克尔·比尔》(Barnacle Bill the Spacer)进入星云奖最后角逐;
  1995年:《镜舞》(Mirror Dance)获雨果奖;
  1997年:《记忆》(Memory)进入星云奖及雨果奖最后角逐;
  2000年:《平民战争》(A Civil Campaign)进入星云奖及雨果奖最后角逐;
  2002年:《卡里昂的诅咒》(The Curse of Chalion)进入雨果奖最后角逐;
  2003年:《外交豁免权》(Diplomatic Immunity)进入星云奖最后角逐;
  2004年:《灵魂骑士》(Paladin of Souls)获雨果奖。
  五次捧得雨果奖奖杯,两次捧得星云奖奖杯,比约德创造了世界两大科幻奖历史上的一个奇迹。而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五座雨果奖奖杯中,竟有四部属于“迈尔斯系列”——由此可见“迈尔斯系列”的巨大成功。
  作为比约德地位的象征,“迈尔斯系列”目前已经出版到了第十四部。这些作品,都得到了世界著名网上书店Amazon的四星以上推荐以及各种传媒的好评。
  比约德是一位谦谨、优雅、热情的女士,在世界科幻大会丰富多彩的活动间隙,我和我的同事们与她进行了两次短暂交流,她非常高兴她的“迈尔斯系列”能够在中国出版,主动为我们介绍其他科幻作家和出版商,这一切为我们留下了美好的回忆。我很荣幸能够有机会将她介绍给国内的读者朋友,在此,衷心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她的作品,也祝愿她的传奇持之永恒。




致中国读者

  1982年,我在美国中西部的一个小镇开始写作我的第一部小说(也是“迈尔斯系列”的第一部)。那时的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我的小说有一天会在中国出版发行——这种想法本身就是科幻小说,好像当时描述二十一世纪的某些小说一样。
  是啊,可现在……
  现在,我们大家都已置身未来。尽管这个未来仍旧没有月球基地,没有飞行轿车,但却实现了许多奇迹,覆盖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这个世界还不完美,也许永远不会。但事实证明,比起上个世纪中期我在饱受核弹威胁的青年时代读到的某些科幻小说中所描写的世界毁灭的凄惨前景,现在这个世界光明得多。现在似乎没有人在放射性废墟中四处爬行,对抗异种——就算真有这种事,数量也不多。相反,我们发现自己正处于人类历史上思想和艺术最为繁荣丰盛的时代。当然,这些思想或艺术并不一定都是好的,但数量确实庞大,我们可以从中选择。“数量本身就是一种质量”,这句老话还是有道理的,尤其是涉及到信息时,这句话更妙、更对,不能仅仅看成英语中一个小小的文字游戏。
  “迈尔斯系列”故事不是那种板起面孔的科幻小说(我希望我的小说能做到诙谐、机智),而是将读者带到另一个世界的冒险故事。首先,它应该能让我自己高兴;其次,能使任何愿意参加这次冒险旅行的读者感到高兴。我感到欣慰的是,许多读者从中得到了快乐。自从最初的三部1986年付印以来,这个系列在美国不断重印。“迈尔斯系列”的十四部小说已经被译成十九种文字。同时,这些书还荣膺众多奖项,让我备受鼓舞。
  尽管“迈尔斯系列”是以银河空间为背景演绎的冒险故事,但这套科幻小说系列中的科学背景和情节更侧重于生物、遗传和医药方面,致力于探讨这些领域的发展进步对社会结构和两性关系——尤其是对我的主人公们忙碌的生活所造成的影响。我的同行弗诺·文奇提出了“超人剧变”理论,认为在不久的将来,人类的形态将会改变得超乎我们的想象。我对这种观点并不十分赞同。作为一个人,一个母亲,我深切地体会到,人类受制于自己随时光流逝不断改变的身体,这种制约是极难撼动的。在我看来,“超人剧变”理论只对一种人有吸引力:希望自己一出世就具有二十二岁成年人的外形与心智,将促使他们长大成熟的所有努力(多数并非他们自己的努力)轻松抛诸脑后。对于“剧变”,弗诺·文奇的理论阐述得十分精辟。但我怀疑现实中的变化将大大不同于他的理论,而且不会那样猛然改变。在我自己的作品中,我试着向广大读者指出:未来将出现许多不同的生活方式,它们互相依存,互相竞争,而不会出现单一的、普适性的模式。
  我很早就开始阅读系列书籍,总是苦于难以将大部头系列中的情节顺序理清,有时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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