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角楼见证的慰安妇屈辱史: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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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角楼见证的慰安妇屈辱史:旗袍-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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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玉儿一阵心惊,昨天一天她比平日多接待了成倍的日军,原来是吉野的有意安排。而她跟佐佐木恋爱又是谁透露给吉野的呢?叶玉儿想起了小婉,佐佐木给她一笔钱买旗袍,这事她只告诉了小婉,是小婉陪她去买的。难道是小婉出卖了她?叶玉儿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小婉还教她在佐佐木这里策反呢,怎么会出卖了她呢?
  叶玉儿说:在八角楼,我没有什么贴心的人,对谁都不会讲心里的话,是不是你跟你的同伙说起过我?
  佐佐木扒掉叶玉儿身上的旗袍说:我天天打仗,日日夜夜与子弹打交道,哪里有心思说你呀,你在我们日军的眼里,不过是一个慰安妇,供我们玩的,谁当真谁就会被耻笑。
  你心里也是这么对我的吗?叶玉儿突然问,她期待着佐佐木说出她爱听的话来。
  佐佐木的嘴巴正咬住她的乳头,因为用力过猛,叶玉儿哎哟了一声,佐佐木又把咬在嘴里的乳头吐了出来,他看到那乳头上殷血了。
  佐佐木用手轻轻摸着那乳说:闲下来的时候,我会想到你,想你的理由很简单,就是睡觉和发泄。你如果不是支那人就好了,我可以带你逃回老家,我们去海上打渔,那是一种让人兴奋的生活。可惜我不能带你逃,皇军看不起支那人,支那人也恨皇军。
  叶玉儿动了一下,试图推开佐佐木,佐佐木反而把她压得更紧了,然后他用力地进入了叶玉儿的身体,疯狂地动作着说:难道你不接待给你钱买旗袍的皇军吗?他还因为你挨了打。
  叶玉儿忍着痛一声不吭,她觉得从前对佐佐木的所有幻想一下子没了,就像电闪雷鸣一样消失得神速。
  佐佐木一直呆到天明,他又做了一回叶玉儿,临走将衣袋里的钱全部掏了出来,递给叶玉儿说:部队很快要走了,可能我们再也见不到了,这点钱留着做旗袍吧,我会记住有个支那女人像星星一样曾经在我的心中闪耀了一下,她是一个旗格格。
  叶玉儿接过钱,什么也没说,她的热情早被现实冰冻了。
  佐佐木走后,叶玉儿去找小婉,她要在小婉那里问个究竟,是不是小婉出卖了她。
  小婉正睡着,听叶玉儿说明了来由,她的脸一下子白了,她记起来了,她跟叶玉儿去买旗袍的那天晚上,有个叫加藤的日军在小婉这里过了一夜,还跟小婉下了一盘棋,他不跟小婉睡觉,说让小婉休息一会儿,小婉很受感动,跟他聊起了家常,忍不住就把叶玉儿跟佐佐木的事情说了,小婉说的目的是想让加藤也像佐佐木跟叶玉儿好一样跟她好,想不到这个加藤竟把佐佐木跟叶玉儿的事情告诉了吉野,如此想来加藤是一个探子。
  小婉惊慌地说:坏了,我还跟加藤说了很多策反的话,我让他别打中国人,把枪口对准日本人。
  加藤怎么说?叶玉儿紧张地问,她感觉小婉太莽撞了,从前感觉她的成熟和机灵看起来都是表面上的。
  加藤什么也没说,只用眼睛深深地看了看我,我觉得他当时的眼光很特别,现在知道了那眼光是在挖掘我的内心啊。小婉凭着自己的记忆描述。
  叶玉儿不安地说:小婉,你太相信日本人了,他们对你再好,也是侵华日军啊。你心里渴望在八角楼找个对子,但你未免太冒失了。吉野已经打了佐佐木,说不定也会对你下手,你要多加小心啊,那个加藤,很可能是吉野的探子。
  小婉惊慌地说:那我该怎么办?见叶玉儿不吭声,又急切地问:我能不能逃走?
  叶玉儿想想说:我们每个月不是有一天休息吗?倒是可以趁休息那天逃走,不过这会相当危险,街上到处是日本人的哨卡,能不能成功都是未知。
  小婉压低声音说:我想试试。
  叶玉儿未置可否,心里却为小婉捏着汗。
  果然还没到一个月的休息日,小婉就消失不见了。
  后来叶玉儿听说小婉被加藤带到了东北,那里有一个七三一细菌试验场,小婉作了日本人的试验品,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
  八角楼的日子越来越难熬了,叶玉儿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她算不出来这孩子是谁的,权当是佐佐木的吧。
  李璐明明知道孙鹏跃下飞机后去了前妻那里,但孙鹏跃不动声色,她也就不好往这事上提,引火烧身等于自取灭亡,当了副市长夫人她早已知道自己的斤两,于是便顺风使舵地说:昨晚我来办公大楼里找过你,看到了你办公室的灯光,我就回去了。休息得好吗?早饭吃了吗?
  在办公室睡得挺踏实,早晨还觉得是黑夜,时间差没倒过来。早餐吃过了,你放心忙你的事吧,我晚上一定回去。孙鹏跃说。
  李璐轻声说:那我给你煲个汤吧。
  随便吧,不要太费事。孙鹏跃说。
  放下电话,孙鹏跃心里一阵不安,好像真有点亏待了李璐,凭心而论,李璐嫁给他后,让他规矩得快成乖猫了,而当年她是那样一个风情万种的女性。孙鹏跃看了看行李,他在法国给李璐买了一瓶香水,是正宗的香奈尔牌,礼物虽不大,也算心里想着她了。
  孙鹏跃起身站在窗前,伸了两下胳膊,他的窗子是茶色玻璃,从外边看不见里边的世界,而里边看外边却清清楚楚,他看到一辆又一辆轿车驰进院子里来了,规规矩矩地停在了该停的地方,车门打开后,里面钻出一个人头,人头大多修缮齐整,油光粉面,要么就是头顶光秃一片,孙鹏跃忍不住笑了,然后摸摸自己的头,算不上油也算不上光,谁说机关干部的形象整体划一了,他孙鹏跃的头型就没有入这个流,他的头型既不时尚也不光秃,从他的头型便可以看出他处世的性情,他是一个稳健派,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竟在李璐身上出轨,并颠覆了一桩婚姻。孙鹏跃不由回忆起当时的情景,那是一场晚宴,由本城的一家公司举办的大型庆典,孙鹏跃刚刚上任不久,为了熟悉基层的情况,他接受了邀请,席间有数个年轻的女子陪他喝酒,其中就有李璐,李璐显然是几个女子里最抢眼的一个,她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风华正茂,有姿色有才华,嘴巴不停地讲,一会儿,孙鹏跃就被这个小女子灌醉了,然后他就不知东西南北了,酒醒以后,孙鹏跃发现自己躺在李璐的怀里,李璐赤身裸体,身下还有一滩红血,事后孙鹏跃知道那是处女红,就是这处女红,让孙鹏跃颠覆了自己的家庭,当李璐的母亲拿着那带处女红的床单要挟他必须娶李璐时,他吓得魂都没有了,刚刚上任的他怕影响自己的政治前程,只好跟妻子商量,妻子深明大义,没吵没闹,就把自己的位置腾给了李璐,这反倒给了孙鹏跃一个无形的压力,要是妻子吵闹不休,他离开她后心里会坦然一些,妻子恰恰没有这么做,妻子的冷静一下子把孙鹏跃推向了违背良心的万丈深渊,跟李璐结婚后,他经常处在一种良心的自责之中,每逢听见陈世美的字眼,他就觉得孙鹏跃三个字就是陈世美的另一个符号。而李璐因为是抱着一种目的嫁给了孙鹏跃,孙鹏跃对她的所有冷落她都必须接受,充满激情的期待竟是一种失望的结局,李璐有苦难言。孙鹏跃也有苦难言。
  孙鹏跃从此不喝酒,不吃请受贿,除了出差开会,下班准点回家,业余时间研习书法,偶尔去前妻那里,也算是生活的出轨了。他经常挂在嘴上的口头馋就是:酒不醉人人醉。
  李璐最知道这句话的意韵,每逢听到孙鹏跃说这话,李璐心里都会不安,心想孙鹏跃其实是个很会骂人的人。
  孙鹏跃在窗前站了一会儿,思绪纷乱,便回到办公桌前办公,一天的公务处理过后,傍下班的时候,有饭局请孙副市长,他一概拒绝,让司机拎了行李将自己送回到李璐身边。
  李璐早就备好了饭菜,四个炒菜,外加一个鱼汤,李璐很会烧鱼汤,烧出来就像牛奶的颜色,孙鹏跃不喜欢吃李璐烧的饭菜,但他还是欣赏她烧的鱼汤,像牛奶一样白是怎样烧出来的呢?
  李璐这个时候就会嗲嗲地说:这是我的真情奉献。
  今晚,李璐又真情奉献了鱼汤,因为对鱼汤的颜色太注意,李璐竟忘记了放盐。但孙鹏跃并没表现出责怪,他想李璐毕竟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嫁给了自己,太挑剔也对不起一个女人的青春。
  孙鹏跃便从行李包里掏出了香奈尔香水,这出乎意料的礼物让李璐兴奋得不知所以,她再也想不到孙鹏跃会带给自己这样一份礼物,按他对她的规矩,香水是色情之物,绝对不可能在副市长的家里使用,有次为使用香水她还跟他争执过,甚至吵了起来,她说他保守,他说她色情,李璐便失态地高声喊:你就是看上了我的色情才娶我的。
  孙鹏跃愤怒地给了她一嘴巴,声音脆响。
  孙鹏跃至今记得那巴掌的份量,于是将香奈尔香水递给李璐的时候便说:立功赎罪喽。
  李璐难得看见孙鹏跃这样的好心情,是被西方的风俗熏染的吧?她不再深究,赶快收拾了碗筷,烧水洗澡,今晚她要跟孙鹏跃爱一场,实实在在地爱一场。
  好心情使李璐忘记了一切,包括她跟叶奕雄在床上的实战,当她洗干净自己,面对孙鹏跃光裸的身体时,她一下子想起了叶奕雄,在孙鹏跃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里,叶奕雄给了她男人的美好感觉,那是她在孙副市长身上所无法体味的,想到叶奕雄,她便想到了他教给她的任务,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完成叶奕雄的任务,她必须冷静又激情澎湃地面对孙鹏跃。
  李璐像鱼一样在孙副市长的身体上下游动,她的眼睛里和感觉里只有孙副市长,不,是她的丈夫,今晚她要特别认真,像妓院的婊子满足嫖客的要求一样认真,她要在孙鹏跃欢喜之时提出一个要求,也就是叶奕雄交给她的任务。
  孙鹏跃第一次发现李璐有这么好的床上功夫,以致他有点怀疑地看她,怎么从前他就没有发现呢?是不是红杏出墙跟别的男人上过床,婚外情往往会诱发女人的情欲和性欲,女人只有在疯狂的时候才会让性达到极致。李璐能用肉体颠覆他,也可能用肉体去颠覆别的男人。
  孙鹏跃忍不住将自己心里的疑问脱口而出,李璐惊慌地从他的身体上滚落下来,吃惊地看了孙鹏跃好半天,当她确信孙鹏跃的发问只是自己的猜疑时,李璐沉着冷静的情绪又主导了她的行为,她搂着孙鹏跃的脖子说:你没发现我的好,是因为太不在意我了,我的心灵肉体都不敢怠慢孙副市长,真的,你可以打开我的心看看。
  孙鹏跃见李璐神情镇定一脸认真,并没有什么情绪上的破绽,便搂紧了她说:你这个小妖怪呀,坑了我正常的人生啊!
  李璐学着他的腔调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孙鹏跃忍不住笑起来。
  李璐也跟着笑,然后趁机说:对了,你不在家时,我收到了你的一份请柬。
  什么请柬?孙鹏跃问。
  好像是一家公司送来的,说请您去公司参加什么庆典。李璐含糊地说,然后下床找到请柬递给孙鹏跃。
  孙鹏跃接过请柬,心里有点嘀咕说:公司的请柬大多送到我办公室,怎么这家公司送到我家里来了,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住址的?
  李璐镇静地说:我也不知道,那天听见有人敲门,开门后就看见门上插着这个请柬,没见人。你也别多疑,现在的公司神通得很,哪个部门的电话打114一问就知道了,你单位你住址还能保住密?我看了一下这家公司的简介,好像是本城一家大房地产公司,很有实力,你分管城建,不认识几家大公司的老总怎么行啊?
  孙鹏跃忽然气了说:我早跟你说过不要参政,你怎么总改不了这毛病啊?你没见媒体反复讲嘛,一个中饱私囊的贪官身后,常有一个欲壑难填的“贪内助”,联袂演出的是一幕老公掌权‘老婆收钱的家庭腐败剧。我已经被你在感情上拉下水了,不想在事业上再陷入你设定的圈套。
  李璐一惊,继而争辩说: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如果说我参政那也是为你着想,如今的官场早已不是什么清洁之地了,有多少人是靠实干上去的,你手里不掌握几个像样的老总,到时候市委换班子,谁帮你呀?
  我不需要谁的帮助,干到哪里算哪里,干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孙鹏跃仍然带着气说。
  李璐看了孙鹏跃一眼,打定主意要把话说下去,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说话,便继续说:到时候你就不这样想了,人家都上去了,你上不去,心里会万分窝囊,不是自己不能干,而是工作未做到位。见孙鹏跃不吭声,李璐说话的胆子更大了,进一步说:要不你就接受这家公司的邀请,单纯地去看看,探探虚实,看他们究竟请你干什么?
  孙鹏跃瞥了一眼李璐,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李璐从孙鹏跃的眼神判断,此事还有希望,她娇嗲地再次扑入孙鹏跃的怀中。
  ……
  叶玉儿的肚子渐渐鼓起来了,但她不敢声张,在慰安馆怀孕的女人是要被处置的,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有一个叫星星的慰安妇,怀孕八个月都没被发现,她想了一个绝招,每逢接受慰安的任务时,就让日军在她的后边发泄,最后她把孩子偷偷生在了厕所里。八角楼发现了一个死婴,吉野立刻将荷美训了一顿,荷美挨个房间查找,居然没有在星星的身上发现任何迹象,于是阴毒的荷美将所有的慰安妇都招集到广场上,让她们脱光了衣服,在冬天的凛凛寒风中围着八角楼不停地奔跑,谁第一个停下来谁就是产妇,跑啊跑啊,天都快亮了,却没有一个慰安妇停下来,她们知道停顿就是死亡。后来,终于有一个人倒下去了,那就是星星,产后虚弱的星星哪里受得住这非人的折磨,她死在了八角楼冰冷的广场上。荷美得意地咬着牙齿说:在八角楼谁敢跟我们日本人玩心计,这就是下场。……
  此事虽然过去已经很长时间了,但仍如同一个阴影罩在叶玉儿的心上,现在当她身临其境的时候,这个阴影越发地大了起来。
  佐佐木随部队到中缅边境去了,叶玉儿每天处在一种惊慌的状态,她的肉体机械地重复着跟日军的肢体动作,开始还能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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