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角楼见证的慰安妇屈辱史: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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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角楼见证的慰安妇屈辱史:旗袍-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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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剪呀,你快剪呀!叶奕雄的急性子在这个时候充分表现了出来。
  理发师发抖的手被叶奕雄喉腔里的声音震动得冷静了起来,他的剪刀顺着叶奕雄的发际行走,嚓嚓嚓,一会儿一个怪异的头型就在镜子里出现了。
  哎哎,这是什么头型啊?叶奕雄看着镜子里怪模怪样的头型喊。
  理发师说:先生,这个头型是国际上刚刚开始流行的,本城还没有,先生不是喜欢年轻吗?再也没有比这头型更年轻的了,它是根据球星贝克汉姆的头型克隆出来的,前卫新潮又不失威风,先生是个有威风的人,配上这样的头型就威风不尽了。
  叶奕雄一下子笑了,他觉得理发师看到了他的心,理发师就像一个探头,他心里想的他全探到了。
  不一会儿,理发师停了剪刀说:好了,先生,您看看吧。
  叶奕雄对着理发师举起的镜子看了看脑后,他看到了那一块参差不齐的空白,便疑惑地问:怎么后脑勺像长秃疮似的。
  理发师忙说:这是新发型的特点,留一点空白给人想象,这个空白的起伏就像一个N字,代表美国的职业球员。
  叶奕雄又仔细地看了看,说:不好看不好看,不伦不类的,把我跟美国的职业球员扯在一起,这是哪儿跟哪儿呀?
  理发师说:新发型就是这么怪异。
  叶奕雄见理发师在一旁解释不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等他出了理发店,理发师咚一声就跌在了椅子上,天啊,总算蒙混过去了。
  夜幕降临后,叶奕雄在海风吹酒店二楼玫瑰包间见到了李璐,李璐第一句话就说:怎么理了这样一个头型?
  为了见老同学啊。叶奕雄脸色有点红地说。
  李璐出声地笑了起来,前后左右将叶奕雄的头发打量了一遍说:哪个拙劣的理发师将你变成了这个怪样子,后边还少了一块头发。
  叶奕雄说:这是国际最新流行款。
  李璐说:再流行也不能少头发吧?
  叶奕雄这才感觉今天的头型不理想,至少李璐不喜欢,他心里颇为丧气,手不由往脑后摸去,他摸到了那块空白,真的,为什么要在脑后留一块空白呢,说不定是理发师剪刀的失误呢。
  李璐发现叶奕雄在意起来,便岔开话题说:今天请我吃什么,今晚关键是吃啊!
  叶奕雄也回到现实说:大闸蟹,今晚管你够!
  海风吹酒店吃的是气派和档次,这里的海产品价格明显要高于别的酒店,大闸蟹一只卖到一百元,叶奕雄一下子就要了十只,服务小姐端上来的时候,李璐发着嗲说:你要把我的脂肪层加厚吗?
  叶奕雄看看她,随手拣起一只大闸蟹丢到她的碗里说:偶尔潇洒一次,长什么脂肪呀。再说,中年女人就要丰满一些,太骨感就失去福态了。
  李璐用手摆弄着碗里的大闸蟹,欣喜地说:我从小就喜欢吃这玩艺,结婚后我先生也喜欢吃这玩艺,他还给这东西编了个顺口溜,叫蟹语:我活着的时候,你们说我横行霸道,我缩成一团的时候,你们又怕我死掉,我死了以后你们说我味道好极了,可是我再也不知道。
  有意思有意思,孙副市长还真有文采。叶奕雄在一旁说,这顺口溜多有哲理呀,借着蟹的口气把官场上的不如意都说了出来,了不起,我配服!说罢举起酒杯冲着李璐微笑道:来,老同学,我先敬你一杯,祝你嫁了个如意郎君。
  李璐急忙用湿毛巾擦擦手,端起酒杯说:当初要不是看上他的职务,还不会嫁给他呢。我是他的第二任妻子,他有前妻,也有孩子。李璐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随着酒的下咽,一串饱嗝也喷了出来,她慌乱地拣起纸巾捂嘴。
  叶奕雄在一旁看着,李璐这一系列细微的动作让他感觉这是个生活并不滋润的女人,尽管是副市长的夫人。
  叶奕雄便试探着说:当初,李璐小姐可是学校的校花,我至今记得你跟赵宗平演莎士比亚名剧〈〈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情景,你们出色的表演轰动了校园,当时同学都管你们叫金童玉女,私下认为你们是天做地设的一对,想不到你竟嫁了个副市长,而赵宗平又到国外转了一圈。
  李璐说话的欲望一下子被叶奕雄勾起来了,洪水似的,挡也挡不住,李璐说;其实同学们当时不过是瞎猜和传言而已,赵宗平从未向我表示过爱情,他当时如果真的向我求爱,我很可能就嫁给他了,但他没有,他出国深造去了,这使我对自己本身的魅力发生了怀疑,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个不受男士欢迎的女人。工作以后,我有很长时间不跟男士接触,也不想谈情说爱,生活非常低调,曾连续两年获得先进工作者称号,有次记者采访我,问我为什么表现得如此出色,我说不谈爱情,逗得记者直笑,最后记者不得不放弃对我的采访。
  一个不谈爱情的女人最后却嫁给了副市长,这又是一个曲折动人的故事吧?叶奕雄插话。
  李璐一边吮着蟹黄一边说:嫁给孙副市长是我的一个阴谋,是我主动追求他的,可以说是他的第三者,有次酒醉后我主动让他破了我的身,酒醒后他居然不理睬我了,怕我影响他的政治前程。痛苦中我只好跟妈妈从实招来,我妈妈听后二话没说,风风火火就去找他,记得妈妈出门的时候丢给我一句话:婚姻是政治,在我们国家尤其如此,这个时候不迎刃而上什么时候迎刃而上呢?我妈妈真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她到底把他找到了,并逼他跟我结婚,我妈妈当时抄起电话说,如果你不跟李璐结婚,我就让你当不成副市长,我一个电话就可以毁了你的前程。孙鹏跃被吓住了,立刻答应了我妈妈的要求,不久他就跟前妻办了离婚手续,房子和存款都给了前妻和孩子,跟我结婚的时候他几乎是穷光蛋了。
  一个副市长会是穷光蛋,这恐怕不大可能。叶奕雄接过话。
  谁都不相信,但这是事实。孙这个人应该说是一个廉洁的副市长,他分管城市建设,一个招呼一句话就可以得到一套住房,但他绝不这样做,他宁肯贷款买房,他每月的工资有一半要去还贷。李璐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主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
  水至清则无鱼呀!叶奕雄感慨道,也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然后叶奕雄打量着李璐说:你跟孙副市长生活幸福吗?
  李璐反问道:你说呢?
  叶奕雄感到自己问了个十分愚蠢的问题,便尴尬地笑了笑。
  李璐索性放开了说:我们连个孩子都没有,我怀孕两次都打胎了,他不让要,他每天就是开会和工作,十天半月见不到他一面,偶尔他的前妻还会带着孩子来要钱,当初要知道是今天这样的情景,我无论如何也不嫁给他,有时我也想跟他离婚,找个同心同德知疼知热的男人,可我妈妈死活不同意,我妈妈总是强调婚姻是政治,并说副市长夫人到了哪里都比别的妇人高了一头。但我并没觉得自己有多么优越,我想吃大闸蟹还要老同学请客。李璐趁机恭维了叶奕雄一句。
  叶奕雄机智地说:我就是看了孙副市长的面子,我请的是副市长夫人,而不是李璐。
  李璐敏感地接过话说:如果我不是副市长夫人,今晚就不可能坐在海风吹酒楼了。
  那是那是,世人皆俗我何必清高呢?不过,能请孙副市长的夫人共进晚餐也算我叶奕雄暗珠投明了。今后我有什么为难着窄的事情,副市长夫人能不帮忙吗?
  李璐颇为惊讶地看了叶奕雄一眼,她感觉叶奕雄有什么事情想求她,便坦诚地说:吃饭就是吃饭,喝酒就是喝酒,老同学相见最好别带什么功利,要知道我这个副市长夫人什么权力也没有,给谁也办不成事,想往脸上贴金都贴不成。
  太谦虚了,如今谁不晓得枕边风厉害呀!叶奕雄端起酒杯说:来,我再敬老同学一杯酒,祝老同学生活幸福。说罢一饮而尽。
  李璐也一饮而尽,她已经很久没这么痛快地喝过酒了,她平时的生活圈子很窄,单调得令人难以置信,上班在工作岗位,下班回家做家务,几乎没有可交往的社会关系,人家知道她是副市长的夫人也就敬而远之,有事的时候求到她头上,大多都办不了,时间久了,李璐竟形影相吊起来。
  叶奕雄几杯酒下去,就把李璐研究个彻底,但他并不气馁,赵宗平向他推荐的人不会有错,只是功夫不到而已,功夫到了,一切都会水到渠成。叶奕雄准备沉住气,用最短的时间最快的速度打动李璐,他相信李璐可以帮他完成八角楼的计划。这样想定了以后,叶奕雄又打开了一瓶酒,他举着酒瓶跟李璐说:老同学,今晚咱来个一醉方休!
  李璐说:你说醉……就……醉吧,我随你。
  叶奕雄听出李璐的舌头发直了,酒精在她的身上已经起了作用,他得意地暗笑起来。
  荷美在叶玉儿那里吃了碰,内心很不是滋味,这个小小的支那女人居然敢以那么高傲的口吻跟她说话,她虽打骂了叶玉儿,仍不解心中之气,便急匆匆地来找吉野,想按八角楼的处罚规矩将叶玉儿丢到地下室里了事,光那些战场归来的士兵就会把她收拾得奄奄一息。
  吉野正在低头看他的皮靴,那上边蠕动着一只红色的小虫,吉野想这小东西竟敢在我的靴子上活命,真是吃了豹子胆呢。
  荷美在这个时候推开了门,她微笑地看着吉野,声音轻柔地说:吉野队长在观赏靴子吗?
  吉野抬头见是荷美,便指着那蠕动的红色小虫子说:我在看它,这小东西是怎么爬到靴子上的呢?
  荷美见吉野队长今天的兴致很高,便笑着说:队长身上有香气,连虫子都喜欢这香气呢。
  吉野嗬嗬地笑起来,不由问:什么事来见我?
  荷美直言说:那个叫叶玉儿的支那女人有点太不识抬举了,她拒绝当艺伎,更拒绝穿和服,她永远穿着旗袍,在八角楼显得格外抢眼,再这样下去,慰安妇们就会内哄的。
  吉野轻蔑地哼了一声,伸出中指叭地弹了一下,那条在马靴上蠕动的红色小虫子瞬间粉身碎骨了。
  荷美浑身一惊,遂听见吉野说:那些支那女人就像这小虫子一样,不用费力就可以要她们的命。但叶玉儿不同,她是满族的格格,有皇室血统。她的祖父叶赫那荃曾是宫里的一名中医,我小时候跟父母亲在满州国读书,有年冬天发高烧,七天七夜高烧不退,我母亲去叶家药店给我讨来半袋树叶煎了,我喝了一碗煎好的树叶汤,高烧立刻退了,从那以后我就相信中国中医的神奇,》简直就是一本救命的奇书。还有,叶玉儿的父亲曾经在大日本军垦团来东北开荒的时候将几个村庄的地都划给了我们,现在他的女儿在我的手里,我不能不考虑历史的交情。就是灭她,也要有一个堂皇的理由。
  荷美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想不到那个支那女人叶玉儿还有这样的背景,难怪吉野总是对她让步,她心里想说的话一下子咽了回去。
  屋里异常地安静,安静得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呼吸。
  过了一会儿,吉野说:八角楼里的慰安妇主要是支那女人,而且是支那的乡下女人,肮脏穷困,大日本皇军的军官是不喜欢染指这样的女人的,叶玉儿毕竟出身皇室,所以要留给军官们享受,不得轻举妄动。她不穿和服是暂时的,从现在开始,你命令她穿八角楼的慰安服,让她知道眼下她跟八角楼所有支那女人的身份是相同的。
  荷美打量了吉野一眼,语气平缓地说:吉野队长,不瞒您说,刚刚来您这里之前,我已经跟叶玉儿吵了一架了,她拒绝穿我们日本人的和服,我不仅骂了她,还动手打了她。
  什么?你跟她吵架,她有什么资格跟你吵架,八角楼真的没有规矩了吗?吉野凶险地看了荷美一眼,沉思片刻说:你去把叶玉儿带到我这里来!
  是。荷美应声而去。
  叶玉儿知道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她跟在荷美的身后,旗袍的前后襟随着她的脚步快速地摆动着,尽管她已经走得很快了,荷美还是不停地回头催促:快点啊!
  荷美和叶玉儿气喘吁吁站在吉野面前,特别是叶玉儿,因为内心十分恐慌,喘息像是要把心脏烘托出来一样,她的心跳连她自己都感到了巨烈无比。
  吉野背对着她们,叶玉儿看到吉野的肩膀一耸一耸的,犹如一座火山要喷发了。她的肩膀也随之猛烈地抖动起来。
  突然,吉野举起了刀,唰地一声,随着吉野的转身,雪亮的刀锋一下子就朝叶玉儿的胸部刺了过来,叶玉儿和荷美同时惊呼起来,只听咔咔几声响,叶玉儿的旗袍从领端到腹部一直碎开来,露出她黑色的胸衣和嫩白的肌肤。
  吉野哈哈地狂笑着,边笑边说:我让你这个支那女人再穿旗袍,你穿一次我就撕它一次,在这八角楼,慰安妇只能穿慰安服,你们随时要为大日本皇军提供服务。转而指着荷美说:她是我们大日本国的艺伎,想把你培养成她的同类,那是你的荣幸,你不要不识抬举。在八角楼,你是知道慰安妇的规矩的。
  吉野说话的时候,眼睛不住地扫着叶玉儿,她身上碎裂的旗袍和旗袍里半遮半掩的白嫩的肌肤,使他再次陷入想入非非的境地,当他意识到荷美在场的时候,他挥了挥手,荷美便知趣地走开了。
  叶玉儿的眼睛始终盯着吉野手里那把刀,那明光闪亮的刀她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在自己的家里吗?哈哥有没有过这样的刀?叶玉儿的目光追着吉野手中的刀柄,当吉野拿起刀鞘准备将刀插进去的时候,她看到了上面的满文,这是祖宗的宝刀,被日本人抢来的。叶玉儿忍不住说:这刀是我们老祖宗的!
  哈哈!吉野狂笑了一声,又把刀举向空中说:不错,这是你们支那人的刀,可到了我手里,就是我的了,我不光要你们支那人的刀,还要你们的田地、山川、河流,玩你们的女人,你们支那人是一群笨猪,必须要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智慧来统治。这你懂吗?你懂吗?吉野再次逼近叶玉儿。
  叶玉儿浑身惊颤着向后退,她退到了吉野的办公桌前,那是一张很长的办公桌,足有一张床的长度,占了房间四分之一的面积,她的身后被这张办公桌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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