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罚 +让我们结婚! by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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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罚 +让我们结婚! by堕天-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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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落在黑色的床单上。 

 

 

 

“多美丽的景致!” 

 

一只大手覆上了苯的手,克力士轻柔地握着那嵌入体内的东西做起了活塞运动。 

 

 

 

“啊……啊……啊啊啊啊………” 

 

每次这突来的温柔都比先前的狂爱叫苯更容易疯狂。 

 

苯紧紧地攀住克力士粗壮的脖子,大声地呻吟、扭动着,就在他全身都已经颤抖得如风中的落叶时,克力士手上不知怎幺一拉,束缚了他半个夜晚的绳子骤然解开了,一股一股浓洌的精液从饱受折磨的分身喷涌而出,夹杂着些许白色的硬块,打在克力士的脸上、身上,再滴落回苯白皙的腹部,这阵强烈的射精一直持续了二十多次才宣告完结,气喘吁吁的苯也筋疲力尽地晕睡了过去…… 

 

 

 

翌日。 

 

“你这是要干什幺?” 

 

迷迷糊糊地被人从床上抱起,直到刺眼的阳光映得紧闭的眼睑内都是一片血红时,苯。杰西。爱弥尔才不情不愿地张开了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马厩,而,自己身上只裹了一层床单。 

 

 

 

“让我尊贵的主人去赴佳人的约会!” 

 

用眼色示意一旁的马夫走开,把苯抱到有更换骑马服的柜子前,有旁人在的时候,克力士总是表现得非常的彬彬有礼。 

 

 

 

“不要,把我的衣服拿给我……” 

 

看到有一抹熟悉隐怒瞬间掠过克力士的眼睛,苯惊慌地挣扎着从他的怀里离开,可是昨夜运动过度的腰杆无法挺直,结果他直接滚落到地上,雪白的胴体从散开的床单里裸露出来,就象最无邪的天使引诱一切生物蠢动的欲望。 

 

 

 

“……” 

 

跌落到马腹下的苯看到的是一匹公马对着他硬挺了那长得象树桩一样的阳具。 

 

 

 

“噢,天!我主人的魅力可真是无人能挡,就连马都对您美丽的身体产生了欲望呢!我们是不是应该让它也臣服在主人的身下?” 

 

弯下腰来想将他扶起,顺着苯惊骇的目光向上看,也发现了这一现象的克力士调侃的话语更引发了苯的恐惧。 

 

 

 

“不——!” 

 

害怕地对马儿伸过来的舌头又踢又打,苯啜泣着冲进了克力士的怀抱,哭喊道:“不,求你,我什幺都为你做,不要让我兽交……我害怕……我……” 

 

“主人,您这句可爱话语可是会引发另一头野兽的欲望……” 

 

好笑地伸手把那颤抖的身子揽进怀里,克力士牵引着他的手抚上了自己下方膨胀的欲望。 

 

 

 

“克力士……” 

 

红了脸,苯为自己的被害妄想而羞愧。 

 

“更何况,您是我一个人的主人。别人,就算是马儿碰您一下,我都会妒忌的……” 

 

手指暧昧地沿着雪白的脊骨滑了下去,在过了一夜又恢复成坚硬紧缩的花蕾上轻揉着,苯那被调教得很好的身子诚实地弓向了他的主人。 

 

 

 

“克力士……” 

 

噢,上帝!今天真是个不宜出门的日子,也许他该请人向维多利亚夫人抱歉并请求改期。软软地瘫倒在男人强壮的怀抱,苯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可是却被男人无情的推开。 

 

 

 

“我教养良好的主人是不可以在没有预告的情况下,爽一个名嫒的约会。” 

 

略为调整了一下呼吸,克力士取过了迭放在柜里的骑马服。 

 

 

 

这该死的男人,不管什幺时候都有那见鬼的自制力!咬着下唇,苯怨恨地瞪着眼前挑起了他的欲望又狡猾地逃开的克力士。 

 

下一秒,一件宽大的黑色披风却被他丢到了自己头上。 

 

 

 

“但是您亲自到她的门前去跟她告知这件事情,就不算失礼了。”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帮他把披风上的暗纽系好,也把他全身都挡得严严实实的。可是他身上除了这件披风外,就光裸得如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苯茫然地看着把马准备好的男人,难道他要让自己这样子出门吗? 

 

 

 

“当然,我也会陪您一起去!我的主人……” 

 

取过同样的一件披风罩在自己身上,克力士翻身骑到了马背上,解开自己裤子前方的系带,粗大的凶器立刻从里面弹了出来。 

 

 

 

“坐上来!” 

 

轻挑地拍拍前方的位置,克力士邀请的动作让苯羞窘不已。 

 

 

 

“还是您真的要做一个在淑女面前失礼的骑士呢?” 

 

半含威胁的口吻,克力士弯腰牵过他的手,把他强行抱到了马背上,坚硬的前端顶住后方的洞穴,一寸一寸的沉入…… 

 

 

 

“噢,你要我这个样子出门?” 

 

终于洞悉了他的企图,苯慌乱地挣扎着,可是深入到里面的灼热却愈发硬挺。 

 

 

 

“我想在全人类面前与你做爱,宣告你是我的!” 

 

含住了苯敏感的耳垂,克力士把他身上的披风拉好。手环过他的腰,扶稳了那因为羞涩而颤抖的身子,催马扬鞭的同时还不忘了叮咛:“一会风可能会有点大,您不单只要坐好,还得注意别让披风散开了,我可不打算与别人共享您!” 

 

 

 

天!这是怎样荒唐的举动! 

 

在马儿起步扬蹄时,苯急忙扶上绕到面前拉马缰的健壮臂膀,可是随着马每一次奔跑跳跃,就更往体内磨擦着挺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的东西却让他想尖叫出声。 

 

 

 

跳跃、挺进、碰撞、磨擦,酥麻羞耻感觉的侵袭让他眼前一片绯红。 

 

 

 

“呀,这不是爱弥尔男爵吗?许久不见,您的风采更甚从前了!真是我们苏格兰岛上最美丽的蔷薇剑客呀!” 

 

 

 

“噢,荣耀的剑士大人,能一睹您的风采真是三生有幸!” 

 

 

 

朦胧的意识中,克力士带着他纵马横穿了许多他熟悉的与不熟悉的大街小巷,在众目睽睽下被一个男人直插后庭的羞耻也让他体内的欲望愈加疼痛。 

 

 

 

一路上,还有不少他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人与他们打招呼,克力士则不时地停下马来,让他回答别人的问候,或是自己代为谦躬地与他们交谈。脸上红云朵朵的苯根本不记得自己含含糊糊地答了些什幺,他只一心一意地牵挂着在他身体里肆虐的那根东西。害怕会让别人看出一丝的端睨来。 

 

 

 

克力士在快马轻盈的脚步中,还有空暇低下头来低声地交待他把衣襟拉好,或者坏坏地朝他耳孔吹气或是借着拉马缰的动作有意无意地擦过他在披风下尖挺到疼痛的乳尖。 

 

 

 

“嗯……” 

 

拼命地咬紧唇忍住就要流泻而出的呻吟,马背跳跃的健肉使得他体内的分身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频律冲击向那快乐的制高点。汗水,在密不透风的披风内流了一背。 

 

 

 

这绝对是一场折磨人的旅行。如果有可能,他下辈子也不要骑马! 

 

 

 

羞恼地瞪了那个好笑地注视着他的一切的男人,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时,苯也顾不上一贯的绅士风度,只让下人请维多利亚夫人到窗口言不达意地说了几句,便匆匆催促克力士策马离开。 

 

 

 

“克力士,看在上帝的份儿上……你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先把我放下来?” 

 

他要忍不住了,总算任务完成后,他只想能快快地把体内已奔腾成猛兽的欲望释放出来,噢,为什幺身后那个男人的脸皮能那幺厚,打死他也不敢在大街上就这样达到高潮。 

 

 

 

“我如果这幺做了,您会给我什幺奖励呢?我的主人?” 

 

好整以暇地配合着马的动作,在众人注意不到的角落猛力地向那颤抖着缩紧的花穴生猛地捅了两捅,克力士满意地感觉到那纤细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向上一跳。 

 

 

 

“你……你想要什幺?” 

 

“您,我尊贵的主人一个承诺。因为您这次背着我与别人约会的行为让我非常的生气,所以这是给您的惩罚,您不喜欢吗?” 

 

 

 

“啊!” 

 

使坏的手从后面的披风探入,重重地在他流泪的分身上一弹。 

 

原来,克力士从昨夜持续到今天的征罚,原来只是因为他看上去象是出轨的行为,而不是因为他一年前的欺骗! 

 

苯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却涌起了一阵安心的感觉。 

 

他一直以为他是恨他的——在不久前,无意中让他知道了自己欺骗他答应的是怎样的一个承诺后。 

 

 

 

“我的主人?” 

 

得不到回答的男人严肃地扳过了他的脸,披风下的手带着十万伏的高压挑弄他的极限。 

 

 

 

“噢……” 

 

“该死的,我以后不会再有事情瞒着你,更不会和那些名嫒淑女约会……啊……你说什幺我都听你的……亲爱的……” 

 

先前死都不肯说出的允诺此刻如流水般地涌出,苯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面前粗壮的臂膀。 

 

 

 

“如您所愿!” 

 

微笑着扬鞭急摧,将马儿赶到了一处无人的坡谷,在草地上几乎是迫不急待地交缠起来的两个男人野兽般地互相噬咬着,释放出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远处的城堡,在苯的眼中都已成了一片模糊的残像,只有在身边的这个男人才是真实的存在。 

 

高亢的大叫着,把岩浆般的琼汁撒入爱的绿地,苯。杰西。爱弥尔摸索着找到了那双坚实的臂膀……曾经击败过自己的臂膀,枕起来是那幺的安心。有他在身边,就连风吹过的感觉都那幺的惬意,惬意到昏昏欲睡的神智主宰了一切…… 

 

深嗅着青草的香气,苯。杰西。爱弥尔均细而沉稳的呼吸声自这一方净土中响起。 

 

 

 

“我爱您!我永远的蔷薇剑客……” 

 

把栗色的头发从晕睡的男人脸上拂开,蔷薇色的面颊衬在绿色的草坪上,克力士凝视着这个怯懦、高傲,叫他又爱又恨的男人,轻柔地在他无意识张开的唇边,印下了一个吻…… 

 

 

 

 

 

啊啊啊啊啊!!!!! 

 

我终于写完了这个系列的东西了!! 

 

所谓四不过三,原来的爱与罚设定就是古今中外高H的小故事,现在已经全部完成了,爱与罚之XXの爱系列不会有新文了……(大功告成,亲个嘴吧~~^*^) 

 

 

 

 

 

爱与罚之音律の爱 

 

 

 

惩罚我吧! 

 

只要……你用的是爱的名义! 

 

= 

 

 

 

“我绝不会原谅你……”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被压在石桌上,下身被强迫性高高抬起,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斑斑吻痕、指痕及琴弦弹出的伤痕的男人咬紧了牙,对以一种饶有趣味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下身洞眼的轩昂男子恨恨地说道,从未对人发怒的他眼角已噙上了晶莹的泪。 

 

 

 

“我从没想过要你原谅啊!无心……老师!”顺手再把一颗暗紫色的葡萄缓缓地塞进了那狭小的洞眼,欣赏着那玫瑰般的花穴在啜泣声中再次被撑大,含进了异物后颤抖着缩紧,那轩昂的男子含笑着说道。 

 

 

 

* * * * * * 

 

 

 

提起京都第一琴师何无心的名号,京城内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样一位谪仙似的人物在半年前落脚于城外的菩提寺后,多少的王孙公子日日相邀同游,为的是能够一聆他天籁般的琴音;多少的名门淑女含羞赠果,为的是一睹他出尘的风采。惜乎,淑女有意,何郎……却总是无心! 

 

 

 

淡淡的笑容,得体地拒绝着一切,高洁得让寺内的高僧也自叹弗如,私底下总纳闷着:“这位无心的琴师,莫不是前世哪位高僧转世投胎?不然为何难沾染凡尘?即使他活生生的就在眼前,却也总给人一种似要遗世飞去的漠然。” 

 

 

 

琴声——无垢,而清冷 

 

琴师——无心,亦无情 

 

 

 

魏王朱子洛是在一次意外的春游中发现了在一道小小流瀑下抚琴的琴师的,那在水声琴韵中绽放出的白莲似的笑容魅住了王子的心,隐瞒身份投诸门下,舍王子之尊扫榻侍师,总以为求得伴他身边,一生如此亦了无憾,谁知这个小小的琴师竟在三日前答应了金陵郡守的提亲,答应入赘,当他逼问他时,他回答的理由竟然是——郡守欲以昔日文君相如鸾凤合鸣所抚之琴,名器“焦尾”为礼。 

 

 

 

琴师无心,唯醉心于琴!! 

 

 

 

愤怒的朱子洛于他们成亲当晚将新郎掳到了魏王别府,看着那在月色下清泠而雅然出尘的容颜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惊慌,一抹阴鹜的邪笑掠过了嘴角——这无心落尘的人儿,打从一开始就能激起人的天性中最恶劣的部份,让人想要把他弄脏,把他打碎,把他……占、为、己、有! 

 

 

 

“放……放开为师!”无心徒劳地挣扎着,但一个文弱的书生又何会是大内高手调教出的魏王的对手,在朱子洛扬着一抹邪笑,缓缓地把手探进了他的衣襟后,何无心颤抖着羞愤惊呼。 

 

 

 

“你只想要那把琴吗?我带来给你了……”把那个惊慌的人儿紧拥在怀里,朱子洛两手一拍,自有手下送上了那把取自喜堂上的古琴“焦尾”。 

 

 

 

“啊……”被一个男人紧抱在怀里的屈辱姿势被别人看到,何无心下意识地把脸往回一躲,不意正好贴上了那张微扬起的唇,对这送上门来的美食朱子洛自然是不会客气,轻笑着咬住那张四处躲闪的唇,狂野地掠夺着他的呼吸。 

 

 

 

“放……放开……”嫣红了面皮,着实不知道该怎幺对付面前的人,何无心二十七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出现过此等慌乱不知所措的情形。 

 

 

 

“你只会说这句话吗?”捏住了那淡粉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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