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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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有鬼-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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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回你们宿舍!”常青突然大叫,“五通在破我的结界!”
    “我?”我有点发懵,“那什么……用什么办法对付它啊?”
    “用裂魂珠!快去!”常青不等我再问,塞了一张符在我手里,急急念了法诀,把我送回了宿舍楼道。
    楼道里死寂一片,只有一盏小灯发出微弱地光来。
    不是说不熄灯嘛,怎么……
    “沈钧!”正从厕所里跑出来的葛虹劈面看见我,“你怎么回来了?”
    “你怎么出来的?”我也是一脸诧异。
    常青在宿舍门上画了符,设了结界的,既不让外敌侵入,也限制里面的人出来活动,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大家。
    正文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十一章 鼠怪(十八上)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十一章  鼠怪(十八上)
    
    “我想……实在憋不住了,所以就……”她的神情有点尴尬。
    这时候情况紧急,我也无暇责怪她,捋下裂魂珠,往空中一扔。
    一颗颗珠子在半空飞速旋转,刹那间变得像一个个鸡蛋那么大,光华毕露,慑人心魄!
    昏暗被寸寸驱散,狰狞丑恶暴露在光明下。
    那只我早就见识过的巨霸黑老鼠,正一次次地用尖利的爪牙试图拔开宿舍的门。  门上氤氲着一层淡淡的金色,每次它凶猛地扑上来,连两旁的墙壁都在簌簌掉落粉漆和墙泥,但却始终碰触不到门。  不但如此,它的爪子撞进金色中,立刻会被弹开,仿佛那是一团柔韧无比的蚕丝。
    不过,它也不知难而退,而是全身黑毛直竖,眼里神色越来越狰狞,尾巴紧绷,一次更比一次凶猛地扑上,似乎是势在必得!
    奇怪,它为什么一定要进我们宿舍?
    唯一的解释是,它的最后一个目标就在我们宿舍!
    可是,宿舍里连上我,根本没有一个姓土和带土字旁姓的。
    我心念电转,就是想不明白。
    “常青呢?他到哪儿去了?”葛虹惊骇莫名地看着黑老鼠,失声道,“这样扑下去,就算门不破,墙壁也要穿了!”
    上帝啊!你这样一叫,不是提醒它舍门而撞墙吗?
    果然,它顿了顿。  猛地人立起来,身形暴涨了一倍,变得像只野猪一般大小,然后挟着呼啸的风声,又快又狠地撞在了门边地墙壁上!
    一声沉闷的钝响,仿佛整幢宿舍楼都在摇晃!
    我暗暗叫苦,我们宿舍的一面墙被它撞得变形了。  墙面凹进去了一大块。  看这趋势,只要它再来那么一下子。  墙必定会塌。  墙一塌,门上的符咒结界就失去效用了!
    我无奈冲上前去,举起右手,想用手心里的镇魔符先逼退它。
    符射出的道道金光,没入它的身体里。  它低吼一声,扭过头来,凶戾地瞪了我一眼。  顺势一甩尾巴。  铁棒一般地黑尾巴敲在我的手腕上,我忙不迭地缩手,可手腕已经肿了起来。  痛地我冷汗直冒,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
    “呀!你的手……肿得很厉害!”葛虹惊呼。
    事出仓促,裂魂珠没来得及遮护,我已受伤。  此时,它似乎也被激怒了!光华闪烁了一下变成了绿色,所有珠子都涨大成了苹果大小。  旋转着,扑向黑老鼠。
    绿光所到之处,发出了“噗噗”的响声,似乎是有形的武器。  老鼠颇为忌惮,左避右闪,退到墙角。  眼看无处可避。  它嗤地一声,钻进了墙壁里。  墙上现出了一个黑色光球,一滚,变成赤红。
    难道这就是五色珠?
    模样很平常嘛!我微微撇了撇嘴。
    赤红的光球飞离墙壁,停在半空。  忽然,我感觉周身热浪滚滚,空气突兀地灼热起来。
    “沈钧,这里好热!热死人了!”葛虹不停用手扇着风,脸上汗水都在滴落。
    10月本是秋高气爽的天气,突然这么反常的热。  看来是五色珠地杰作。
    我刚想开口安慰她。  光球呼地一下,喷出了熊熊火焰。
    那感觉就像是孙悟空一下子跌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热,热,还是热!
    幸亏,裂魂珠见势不妙,抢先一步返回来,用密密交织的光网替我们挡住了绝大部分的火焰,也阻断了火焰的继续蔓延。
    赤红光球见火焰烧不着我们,又是一滚,变成了雪白色。
    “沈……它变色了!会不会……”葛虹白了脸,小声猜测。
    “不必猜,它一定会喷水出来!”我苦笑,“早知道,上次的凝冰符应该多要几张的!”
    我的话音还未落,汹涌地水流就淹没了我们。
    危急时刻,我用左手死命拉住了不知哪个宿舍的门把,葛虹则拽住了墙边的脸盆铁架。
    水声哗哗,水位越来越高,似乎这些水只凝聚在我们所在的这条走廊里。
    我浑身湿透,右手肿得像馒头,却不禁在担心,这死老鼠又是撞又是烧,现在又搞出这么多的水,动静这么大,如果有人跑出来查看,就糟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宿舍楼的大门这时吱嘎嘎地开了,有人悠闲地走进来。
    “别进来!快逃出去!”我回头大喊,“危险!快……”
    等我看清进来地人后,后半截话立刻咽了下去。
    “我想怎么吵得人心烦,原来你们在搞消防演习啊!”妖魅的桃花眼眨了眨,恶毒地讽刺道,“不过,怎么弄得像水漫金山似的,要不要帮你们去拿件救生衣?”
    他慢腾腾地走进来,负着手,所过之处,那些水纷纷向两旁逃开,就如同躲避瘟神一样。
    看看点水不沾、气定神闲的他,回头又瞅瞅像落汤鸡般狼狈不堪的我们,葛虹迟疑地问我:“沈钧,进来的是陶老师吗?为什么他的衣服看上去……一点也不湿?嗯,是不是我眼花了?”
    我只好胡诌:“那什么……因为他水性特别好,是浪里白条!”
    “水性好得连衣服都不湿?这也太厉害了吧!”葛虹不相信地望着他。
    “哼!愚蠢!”他望着我们冷笑。
    也不知道是在说我呢,还是说葛虹。
    “饕老师,你来不会只是给我们送救生衣的吧?”我x在门上问。  右手一阵阵钻心地疼。  靠左手用力稳住身体,现在左手都麻木了。
    “非要插上一脚,现在殃及自身了吧?”他地目光瞟过我肿起老高的馒头手。
    有那么一瞬,我似乎看见了他眼中地恼怒。
    奇怪,又不是你地手,你恼怒个屁啊!我暗暗翻了个白眼。
    “那是,如果它要杀人。  就让它杀好了!最好,再递把刀给它。  让它杀起来方便些!对不对,饕老师?”我讥讽道。
    “沈钧,那珠子,我是说五色珠,一直在变颜色,接下来……会怎么样?”葛虹半是惊疑半是恐惧地提醒我。
    我和他同时抬头。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那雪白地光球。  滴溜溜地在半空打着转,飞快地变换着颜色。
    红、黄、白、灰、黑,五色轮转,色彩斑斓,倒像街边的霓虹灯。
    接下来,咳咳,估计它要来个五行汇演,金木水火土大串联吧!
    不知道。  需不需要我们鼓掌助助兴?
    “如果我是你们,就收了符咒,让它进去。  ”饕餮漫不经心地说,“与其疲于防守,不如诱敌深入!”
    诱敌?我有些心动,转而一想。  诱个屁,它已经杵在门口了,我和常青都还在门外,根本来不及到里面布置什么阵法,怎么诱?
    “那就要看看它想要什么了。  ”他似乎看透了我地心思,摇摇头,“蠢女人就是蠢女人,脑袋空空,纯粹饭桶!”
    说完,此君踱着方步。  似饭后闲逛般。  走了!
    他**的!
    又来人身攻击!
    “沈钧,那个陶老师地话也有道理。  ”葛虹若有所思地说。
    “呸!什么道理?睚眦必报的死妖怪!”我恨恨地骂道。
    骂完惊觉不对。  连忙讪讪地解释:“呃,我是说……那个五通,那个老鼠精是睚眦必报的妖怪!”
    “别管了!想想办法吧!”葛虹呆了一下,拉着架子思索起来。
    也不知道另一面的常青有没有解决那个疤面女生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想找人商量一下,也不行!
    它要什么?现在就算是白痴也知道它要杀掉最后一个目标喽!可问题是,谁才是它的最后一个目标呢?
    “那个,沈钧,我突然想起了……嗯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问题!”葛虹神情惊惶,移近了我,把嗓子压得低得不能再低,才说,“土字旁的姓,复姓算不算?”
    “复姓?土字旁有复姓吗?”我狐疑。
    “嗯……壤驷。  ”她边说边紧张地瞟着半空中地五色珠,“土壤的壤,驷马难追的驷。  ”
    “有人姓这么生僻冷门的姓吗?”我想挠头,结果右手一动,痛得直咧嘴。
    “那个……我……我以前有一个爸爸……好像就姓这个……这个生僻冷门的壤驷!”她期期艾艾地说。
    如果不是靠着门,我差一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以前?有一个爸爸?
    My Dad!难道你还有很多个爸爸吗?
    “不是啦……我**前夫,我的第一个爸爸……也就是我的生父!”她解释说,“不过,我三岁时我妈就改嫁了,所以……一时没想起来!”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也不知道……”我释然一笑,但笑到一半突然僵住,“佛祖啊!那么,你、你、你就是土……”
    “嘘,你别那么大声!”她急忙来捂我地嘴。
    可惜,晚了!
    半空中的珠子竟然发出了类似于人的狂笑声!
    我这次总算反应比较快,拉起葛虹,劈水斩浪,就往宿舍楼外跑。
    “我们……去哪?”葛虹惊惶失措地紧紧拽着我的手。
    “西面角落!”我边跑边说,“常青在那里!”
    于是乎,两个浑身湿淋淋的倒霉女在一颗五彩斑斓的超大珠子地追赶下,连滚带爬地奔向学院最偏僻的角落而去。
    正文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十二章 鼠怪(十八下)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十二章  鼠怪(十八下)
    
    生命在于运动!
    我和葛虹现在就深刻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真正是至理名言!
    宿舍楼到学院西面角落的直线距离不算太远,不过中间隔着一幢旧的办公楼,还有许多错落的树木和小花坛。  我们两个充分运用游击战术,尽往东西多的地方跑,踩过花坛,钻过树丛,连跑带蹿,最后以一连串的跨栏动作,飞跃过几个矮树丛,一头冲进了乱草横飞的战场中。
    常青居然还没解决掉那个疤面女生,两个正在你扔一张符,我甩一堆土的比着耐心。
    “常青,你怎么回事?还没解决她?五通杀来了!”我大叫。
    “还有……那颗五色珠!”葛虹颤声补充道,“它要杀了我!”
    常青一怔,手里稍一缓,一大堆的泥土、草根劈头盖脸地洒下来。
    如果不是周围浓重的杀气压得我们几乎喘不过气来,常青此时的狼狈模样,倒是颇为搞笑。
    只见他的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揪了一把头发,结果掉下不少土,还有几个草根顽强地吊在他的头发梢上,摇晃着,就是不肯落下来。
    “如果你再不听我劝告,到时候魂飞魄散,可怪不了别人!”常青扯开嗓子叱道,“五通性情暴戾、反复无常,你受它摆布,添造杀戮,再不回头,势必后悔莫及!”
    疤面女生顿住身形,冷笑:“五通是妖怪。  可它赐给我财富和运气,让我实现自己的梦想,作为回报,它要我干什么都行!”
    紧紧追赶我们地那颗珠子,此刻已飞至她的头顶,五色流转,在半空中慢慢盘旋。
    我和葛虹也赶紧来到常青身边。
    “你的手怎么了?”常青一眼看见我肿起老高的手。  吓了一大跳,关切地问。
    “被它的尾巴敲到。  可能骨折了。  ”我苦笑,“那是什么尾巴?简直是铁棒!我反应稍微慢了点,就成这鬼样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葛虹担忧地问。
    很明显,疤面女生加上五通,还有五色珠,实力大增。
    常青望了望对面,低声说:“我早就想先除掉那个傀儡。  但这里好像预先有人设了某种禁制,不少符失去了效用!”
    “还有黄雀在后?”我沉吟了下,心中猜到了七八,“那你能用五雷剑吗?天心符带了没?”
    “嗯,这些都可以。  ”他微微点头,“不过,五色珠转换五行的能力不好应付。  ”
    “奇怪,五通干嘛要杀你?”常青突然想起了这茬。  “还有,你怎么从宿舍里跑出来了?”
    “这个……我要去厕所,所以……”葛虹略显尴尬。
    “唉,回去再说!”我努努嘴,示意常青,“对面的一人一妖没耐心等了。  先解决眼前这个棘手地问题吧!”
    常青从包里拿出了一把符,捏在手心里,做最后一次劝说:“五色珠本身就具有转换五行的能力,根本不必再沾染鲜血,如果现在你们收手……”
    “那又怎样?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金木水火土,只差一个了,解决了你们,五色珠地威力就会大增,到时就可以五行并用了!”疤面女生的声音变得尖锐而得意。  “这才是一件有意义的大事!”
    “常青。  别对牛弹琴了!”我叹气,“还是拳头底下。  哦不,符咒底下出真章吧!”
    常青单掌举至胸前,五指屈伸,变换着手势,嘴唇翕动,默念法诀,然后将那道“五雷天心符”掷向空中。  那符在空中灵活地一转,金光粲然中,幻化成一条须爪怒张的金龙。  龙身现出朱砂画就的鳞片,鲜艳欲滴,在夜色中熠熠闪光!
    他用中指和拇指轻轻一弹,金龙昂首向天,天空中立刻传来了接连不断的“轰隆隆”的响声,云层翻滚,就像是暴风雨即将到来。
    五色珠一下子没入了疤面女生地头顶,她的四周泥土一阵异常的响动,竟冒出了灰、白、红、黄四只颜色各异的巨鼠来!
    白鼠的本领,我们宿舍都已领教过,其余三只,开学第一天就在我面前亮过相,也不陌生。
    不过,它们此时身形如猪,钢牙铁爪,一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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