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掉进美男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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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掉进美男窟-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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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巴掌声绵绵不绝,时不时夹杂着锦雪狐愉快的喀吱声,这一幕看的一百多号黑衣人牙龈血肿,不约而同往后退了又退,颜青娴曾警告过他们,一定要等余清澄离开之后才能动手抓楼禾矣,现在……谁*通知一声余榜首为何去而复返!
余清澄拔剑出鞘,白衣迎风乱飘,起起落落的乌发时不时拂过脸颊旁,挡住朦朦胧胧的视线,他没有废话也没有姿势,众人却都感受的到他强大的个人气场,大有一股独身以对千军万马的气势,一百多号黑衣人心知走不成,干脆集体一拥而上。
今天之前,他们谁也没真正见过余清澄,但全天下人几乎都看过余清澄的画像,江湖中有关于他的传闻远不止倾城姿色,他们了解到更多的是余清澄的/性/情,传言他为人冷漠,脾气不好,耐心尤其差,这还不够,听说武功极妙,这些年但凡去找他茬的,没一个还留有命,简直就是武林黑白两道的共同的噩梦。
如此凶残,谁人招惹的起?
妓/院里停息不久的刀剑声再次响起,余清澄的身影在黑衣人群中来回穿梭,利刃如鬼魅般游走敌人颈脖间,剑光偶尔映亮他的眉眼,一闪而过的惊艳刹那间淹没二楼众位看客,导致这场斗殴从本质上被扭曲,尖叫连连夹杂着不少:余榜首威武雄壮天下无敌!余榜首是我三生三世最萌的男神没有之一!余榜首脑残粉不解释!余榜首脑残粉不解释加1,加2加3加4!
靠!
看着那一张张捂心捧肾的嘴脸,楼禾矣有种楼下是NBA现场,而楼上是拉拉队的错觉。
伴随着锦雪狐强而有力的巴掌声,半个小时后,地上躺尸一百多号,余清澄用锦帕慢条斯理擦干净剑上的血,二楼掌声立即爆发,楼禾矣下楼,踢了踢还在施暴的锦雪狐,“他的脸已经被你拍烂了,洗干净爪子之前别摸/我衣服。”
“喀吱喀吱喀吱。”已经拍烂了么窝不觉得,锦雪狐傲娇的扭头,两只小短爪举起菜刀,众目睽睽之下砍在了黑衣人领军的肚子上,那血喷了小畜生一身的白毛。
迟席看的眉毛直跳,二楼的掌声也在这一菜刀中戛然而止,仿佛硬生生被掐断的录音带。
“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喀吱。”敢抽我大楼姐,拦!腰!斩!断!锦雪狐松开菜刀,踱步到余清澄身旁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腿,邀功:“喀吱喀吱喀吱。”榜首窝干/的肿么样?
余清澄还剑归鞘:“干/的好。”
楼禾矣“……”余小白脸什么时候听的懂这畜/生的话了?
“喀吱喀吱。”纯属巧合,锦雪狐昂头对她咧嘴笑。
楼禾矣:“……”
闹了上半夜,原本以为下半夜能安宁睡觉的楼禾矣大大的失算了,天岁皇朝真是产了一批又一批的奇葩,有人是酒后三四个小时才撒酒疯的吗?还特么的是在血/拼过后,靠!
回到客栈,白衣沾了鲜血的余清澄领着白毛变红毛的锦雪狐沐浴洗/澡,狐狸这身毛尤其不好洗,还特别的爱干净,余清澄给它洗了一个小时,换了好几趟的水,回房就看到迟席/裸/着上半/身把楼禾矣压/在/床/上/非/礼。
恼怒?来火?想杀人?这些脑内运转都不及动作快,余清澄拽起迟席一掌拍过去,楼禾矣拦不及踹了迟席一脚,把他踹在地上,脑门磕到桌角要晕不晕,被余清澄补了一脚彻底晕了。
“发酒疯而已。”踹这么狠别给踹断骨头了,楼禾矣忙过去检查,无视余清澄喷火的神情,拉了拉被迟席拽掉的衣领,把人从地上拖起来丢床上,用热毛巾擦洗他身上的血。
腰上,胳膊上,大腿上,刀剑伤纵横交错,虽然血流了不少,但伤口不深,休息几天就好,等到她把迟席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好,余清澄的脸已经变成猪肝色了,小白脸目露凶光,特别的恶狠狠,楼禾矣莫名其妙扫了他一眼,随手擦擦脸上被迟席亲过的地方,心想难怪这小子不肯喝酒,敢情喝完酒就暴/露/本/性,热/情/到她难以招架,相当的男!儿!本!色!
“你有开/房?”楼禾矣站起来伸展懒腰,浑身骨架跟要散了似的,根本不想理会余榜首的神来之火,只想好好睡一觉。
余清澄原地恶瞪了她五六分钟,冷哼一声甩袖走人,这股傲娇劲跟当初在天澜山第一次甩袖走人时一个模样,相当的别具风情,楼禾矣替迟席关好房门,跟在他后面进了隔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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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首您敢再傲娇一点么,您的陈年老醋劲头敢再足一点么。哈哈哈哈哈


'20130727 第一百二十四章:情侣靴子'

“喀吱。”楼姐。躺在床中央的锦雪狐从被子里伸出小短爪冲她招手,狐狸眼笑眯眯的一副谄媚样,楼禾矣面向它,右手按住自己左臂肱骨处,猛的一拧,锦雪狐只听咔嚓一声,似乎是骨头在动的声音。
“……”楼姐尊是太可怕了,摆弄自己的身体跟摆弄积木似的,锦雪狐默默把爪子收进被窝里。
楼禾矣脱了外套爬上床躺在里面,谨慎不压到自己的左臂,在小命前面,和男人同床共枕算什么?再加上她来自二十一世纪,这方面没有特别传统的观念,平时翻山越岭倒斗,睡山里也是和1号2号扎堆躺,横七竖八的。
她脱习惯了,余清澄也看习惯了,只要没别人在场,他也不会拦着她脱衣服,反正也没……脱/光,还穿着亵衣亵裤呢。
熄灭烛火,床/上/两人一狐都闭着眼睛,一直到第二天,楼禾矣都没问他为什么又回来,而余清澄也没说。
他们之间有种不言而喻心照不宣的默契,在不知不觉间培养而成,即便彼此从未刻意磨合。
因为无需赶路,楼禾矣这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醒来时锦雪狐正趴在床边叫她吃饭,并通知她余榜首今天心情非常不妙,一大早就给迟席脸色看,一定要小心说话。
这畜/生是要成精了吧,还学会看人脸色了。楼禾矣洗漱完毕下楼,只见余清澄和迟席两人面对面坐着,都冷着脸,气氛别提多古怪,整间客栈灌满了冬风,比腊月飞霜还腊月飞霜。
吃饭过程中,气氛因她缓和了不少,饭后她让迟席继续休息,自己则和余清澄上街买东西,提都没提昨晚的事,而锦雪狐,似乎跑去别人家院子偷鸡了。
走在街道上,小镇风光一览无余,朴实的街摊小贩,穿着简单的过客行人,一栋栋木楼矮房,都象征着小镇的民风淳朴,比起天岁皇朝与南锦王城,或者伏都赤海,这里更令人心安,更有生活的感觉。
昨晚半夜雪下的太大,今天又是阴天,街上雪的堆非常厚,一脚踩下去到脚踝,等到了卖鞋子的小店里,楼禾矣两只脚都湿了,她对店老板道:“有没有厚点的靴子,适合去沙漠穿的。”
店老板窝在小城镇,这辈子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物,直盯着板着张棺材脸的余清澄傻看,楼禾矣非常没有存在感,只得自己挑,她选了双纯黑,内/垫比较高还算厚的靴子,直接就把脚上这双给脱了。
她脱鞋露出脚的时候,正垂涎美/色/的店老板被余清澄踹出了店门,以平沙落雁式扑在雪地上,回过神来自个儿的店门已经被关起来了。
店老板:“……”天澜山的盗墓贼什么时候改抢劫商店了?
“你打算抢劫?”擦干净脚换上靴子,楼禾矣站起来走了走,跳了跳,很好,尺码刚刚好,就是鞋子的材料穿起来很/硬,有点咯脚,并且靴管太大,回去要稍微加工。
余清澄背对她没出声,楼禾矣在鞋架上挑挑拣拣,“你也要去孤北之漠?”
余清澄嗯了一声,楼禾矣不问原因挑了双靴子给他,转过来一看才发现这货背对自己,不由好笑,“露个脚而已,我穿/内/衣/躺/床/上/你都看过,瞎臊什么?一个大老爷们怎么扭扭捏捏的?”
古代的女人都有脚臭的吧?大夏天不能穿风/骚/人字拖是多痛苦的事?劳什子绣花鞋透气性好么?听说还要裹脚?那老娘算不算赤脚大仙?
她这么一说,原本有些不好意思的余清澄想起了那次开/苞/事件,脑海不受控制浮现出楼禾矣当时的模样,立即就更加尴尬了,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作为一个大老爷们,是不能比娘们更娇羞的,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女人/裸/足,虽然心知楼禾矣并非普通女人,不受规矩约束,但他仍免不了谨记小时候夫子的教诲。
“不用压力这么大,你看了我的,我看回来就是了,扯平。”踢了踢脚旁的鞋子,楼禾矣示意他试穿,被盯着换鞋子,余清澄身体肌肉僵硬了好一会才动作神速的换完。
“能穿?”楼禾矣问,余清澄嗯了一声,脸愈发红起来。
日,小白脸的脚也这么白,皮肤比她脸上的都好,细皮*的,大男人的脚长成这样真的科学吗?你/妈从小把你当娘们养了吧?楼禾矣默默腹诽,自己这双脚跟余小白脸的一比,粗糙了一/逼,简直不忍直视。
开门把店老板放进来,楼禾矣掏荷包,抬脚给他看了看鞋子,并掀起余清澄的衣袍露出鞋子,问:“多少钱?”
店老板被这个豪迈的女人镇住了,哆哆嗦嗦道:“两款相同的靴子,价格相同,十两银子。”
这是情侣款?那为毛不放在一起?搞/的好像老娘存心要调戏他似的,楼禾矣抽了抽嘴角递过去十两银子,这个时候穿上情侣款心里有些蛋/蛋欢喜的余榜首已经别扭的等在门外了。
望着两人并肩离去的身影,店老板深深的/乳/酸/了,那位大姐头,靴子是一双十两,我们没有举行买一送一的促销活动,快点给老子还钱来!
一直逛到三四点,把不大的小镇围着走了一圈,楼禾矣才买全了东西,有厚重的披风,手套,帽子,还有一些面料和非常厚的一大捆棉布,针线,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看上去毫无用处的琐碎,余清澄还听她嘴里吐槽着什么:没有/姨/妈/巾的时代真是令人捉急,最卧槽的是要去沙漠没有户外帐篷和羽绒睡袋,这样的发展真的正确吗?
可不是么?露天能在沙漠睡一天,睡两天,撑死一个星期,再之后没有沙漠生存经验的汉子们,做好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觉悟。
你是风儿我是沙,抹抹脖子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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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加更,窝一共欠了四更,三个加更的分别是:低调,曦曦,小月。另外一个加更是低调姑娘补完了好评^^
你们太威武了!加更的日子到来了!


'20130728 第一百二十五章:尴尬一夜'

由于迟席的伤势未复原,三人在这座小镇休息了五天才上路,楼禾矣找了一个车夫代替迟席驾车,半个多月后才辞退,车夫这个角色很自然由余清澄和迟席轮流扮演。
两男一女长达半月在一起,尴尬的事情就这么理所当然的发生了。
这天半夜,几人在荒野外的一座小庙里留宿,察觉到腹痛的楼禾矣拎起包袱赶忙起来,黑灯瞎火神马也看不到,瞎摸摸到了小庙旁的马车,想抬腿上马车,肚子猛然一阵坠痛,她倒吸一口气不得不弯下腰来,突然身后有一只手搭住她的肩膀,不用回头看,她知道是谁。
“何事?”余清澄问,楼禾矣捂着肚子,缓缓吐气,“月/经来了。”
说完之后,楼禾矣明显感觉到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这只手瞬间僵硬了,尼玛这种事为什么老当着男人的面发生,先是大裴江主,又是余小白脸,一个比一个脸皮薄有没,她无奈道:“我走不动,你抱我上去。”
黑暗里,余清澄满脸通红,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愣了好久没反应,直到楼禾矣站不住滑到地上,他才把人打横抱进马车,而后也不等对方开口,逃也似的下了马车。
楼禾矣:“……”
靠!比我大裴江主还不/蛋/定!这神马脸皮?起码也点根蜡烛再走啊泥煤,乌漆抹黑你让老娘把姨/妈/巾/垫脸上么?楼禾矣翻了个白眼,找出包袱里的棉布和自己缝的新/内/裤换上,虽然缝的丑了点,但好歹也是内/裤,垫了棉布穿上之后有安全感多了。
幸亏发现的及时,没漏在裤子上,她又穿了一条裤子,忍着痛想要下马车,刚站起来就栽了下去。
“砰。”
马车里发出一声闷响,余清澄一个箭步冲进去,只见楼禾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忙把人抱起来,半搂半躺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犹豫了好半天,不利索道:“你……好点没?”
磕到头的楼禾矣有些昏昏沉沉,偏偏/经/痛太强烈,一点点把她的意识又拉了回来,自从那次在归号山巅冻了一整天,她就知道下一次大/姨/妈/驾到一定疼的很有节奏,尽管做好心理准备,可当真正痛起来的时候,这种感觉完全无法忍受。
她蜷起身体咬紧嘴唇,一手搭在她腰上的余清澄几乎可以感受到她在颤抖,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痛/经,这一下子就直接蒙了。
谁来告诉哥这是什么展开?来月/经到底是有多痛?怎么女汉子她痛成了一只对虾?
楼禾矣整个人蜷在一起,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仿佛只要漏了一声,意志力就会被击溃,她推了推余清澄的手,声音低哑说:“你出去。”
被围观痛/经这种事,经历一次就够了,再被围观第二次血流成河,她会神经衰弱的。
她没力气,推了跟没推一样,余清澄把手贴在她的额头上,摸了一手的冷汗还不止,惊觉她浑身凉的厉害,当下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硬着头皮问:“你……你以往如何度过?”
当然是熬过去的,还能去停/经不成,这是神马傻/逼/问题!楼禾矣没力气回答,蜷在一边咬破了嘴唇不肯吭声,她艰难的坐起身体背对余清澄,额头的汗大滴大滴滚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容易回想起曾经相同的经历,楼禾矣想起过往有次倒斗途中来月/经,痛的她脸色惨白当着一口棺/材就跪了下去,以为她鬼上身的1号2号二话不说往她嘴里塞黑驴蹄子,并将她绑起来扛出死人墓,用柳条抽了她好几下,往她脑袋上泼黑狗血,差点没把她弄死,唯一欣慰的是被狠狠折腾了一顿后,那次的痛/经/反而不那么强烈,因为她的注意力被转移了。
如今夜深人静,陌生的时空,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疼痛几欲吞噬她的神经。
突然,手臂被拉住的她猛的撞进了余清澄怀里,连同被拽回来的还有远游回二十一世纪的所有思念,楼禾矣闭上双眼,一瞬间忽然不想再控制自己,放任痛/吟一声声溢/了满唇。
她抓着他的衣服,呼吸声一下比一下微弱,直至晕过去再也没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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