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掉进美男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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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掉进美男窟-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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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以颜家所有财产相赠,换与清澄一夜夫妻。”
说到一夜夫妻,尤尽歌和澜卿竹包括楼禾矣,都发出了喔的声音,还特么的拖音,余清澄满脸风雨欲来,上迦忙掠过这些细节,挑重要讲:“那时你们处于劣势,除了以身犯险,没有取胜的可能,九荒先族长陵墓中的蛊魂,九魂蛊,再加上有颜家财富的支持,天岁皇朝改朝换代将成定局!”
颜青娴自知指望余清澄回头已经没有希望了,干脆豁出去,除了余清澄她什么都不要,什么都能失去,包括颜家巨富财产,确实是非常棘手,楼禾矣道:“你什么时候发现颜青娴还活着的?”
“小意也一直怀疑她没死,让我们多防备。”澜卿竹插嘴,尤尽歌挑眉,“那你怎么不说?”
麻痹本山主不是下令全国搜索颜青娴的下落了嘛尼玛你还要老子肿么说!扛着喇叭全世界走一遭大喊颜青娴木有死正偷偷想要/强/暴/窝们山滴小澄!澜卿竹恶瞪尤尽歌,上迦道:“那日陵芜王府大火之后,颜青娴不知所踪,虽然也有被烧成灰的可能,只是她那样一个人,若非死在眼前,迦又怎敢轻易信了?便一直追查,也是在我们动身之前才有的眉目。”
怪不得那天这人妖对余清澄的突然出现并没有异常的惊喜,一切早就在丫算计之中,以上迦的本事和对余清澄的执着,绝不可能随随便便没有准备好就让余清澄来送死,他们两个行动之前必然有深思熟虑过,余清澄会被下蛊在上迦的预料中,他打从一开始就做好了万全之策,一旦出现无法控制的突发事件,九魂蛊就是最好的转机。
这世上没有人比上迦更合适裴毓研制九魂蛊的初衷和目的,他从一开始就准备牺牲自己,成为他人一生傀儡。
这件事楼禾矣永远也不会说,对上迦而言,这是大爱,也是他的私爱,有权利有资格干涉的只有余清澄一个人,尽管如此,她也忍不住喷两句:“上迦楼主您真是圣母中的黄金战斗机啊。”
“纳尼?”尤澜哥们俩歪着脑袋,余清澄亦望向上迦,上迦憋的满脸通红。脑袋一昂,道:“正是知晓你等定然不认同如此作为,迦与清澄才偷偷瞒着,为何只喷迦一人!”
“哟西,铁杆粉儿这是要叛变的节奏呀!”尤尽歌和澜卿竹两人哇哦了一声,个劲挤兑上迦,余清澄不动如山,只管搂着哈欠连天的楼禾矣,听她说:“恐慌是因为未知,害怕是因为被隐瞒,你们这种行为美其名曰不想让别人操心,实际让人连/蛋/都/操/碎/了,什么都不明白的感觉就好比前面埋了炸弹,而我马上就要经过却不知道,如果等到我被炸的粉身碎骨了,你们再来告诉我,都没意义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语气也无风无波,然而正是这种风雨过后的宁静最令人沉重,如果余清澄被裴毓下了其余的什么蛊,而上迦无法解决,那现在会是什么样子?谁也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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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亲妈要把文都发完。【下一更十二点】【群号20371844】看到有妹纸问小号能不能先加,无论大号小号都可以加啦^^不用顾虑


'20131118 第三百章:归号重逢【全文完。】'

由于楼禾矣内伤未愈,马车赶了将近两个月才到南锦国,这时,万物生春,清风催发,耳旁呼啸而过的不再是刺骨的刀风,世界也不再一片冰封颓靡,她掀开马车的帘子,入眼满目柳绿花红,江水悠悠,山和水相应,花与叶相衬。
前面就是南锦城了,热闹的喧哗声遥遥传来,缠绵在耳旁缭绕,红尘并没有因为谁的离开而变了另一番模样,世界太大,人太渺小,小到离开了一个两个,无人发现。
楼禾矣出神的望着南锦国街道,身后突然伸出两只洁白的手腕,将一件大氅披在她身上,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暖着,她回眸,余清澄的眉眼近在咫尺,依然冷冷清清,依然不善言辞,依然令人怦然心动。
一恍惚,还如最初相见的模样。
一行人原本打算低调,奈何这辆豪华马车太惹眼,一路上惹够了目光,简直寸步难行。
进/入/南锦城,楼禾矣才知天下已变,他们的马车经过顾府未停,到宫门口时正是黄昏,顾之意一袭湛蓝色衣袍长身玉立,与户部尚书一同候在宫门口,两旁侍卫人数不计,严阵以待气势十足,余清澄半抱半搂着楼禾矣下马车,澜卿竹和尤尽歌争先恐后也要抱上迦下马车,遭来上迦一顿揭短,陈年旧事各自的秘密被他抖的差不多,吓的连连求饶,管他叫祖宗。
“这是造反成功了?”短短四个月,南锦国天下都改名顾了,因为早知道会有这一天,而且凭顾之意的实力,南锦王败是迟早的事,所以楼禾矣并不是十分惊讶,尤尽歌从身后搭一只手在她肩膀上,被余清澄不客气甩开后哈哈大笑,道:“之意这是顺应民心。”
都是好基友,什么话都是你们说了算,胜者为王就是了。
户部尚书迎着几人入宫内,对待澜卿竹与余清澄依然恭恭敬敬,这回楼禾矣/蛋/定很多,动漫山主乃堂堂陵芜王,二十多年前丫就是风云人物了,而余清澄,天岁皇朝皇长子,全天下以后都是他一个人的,二位与大顾贵妃打小就混一起,感情当然不是一般的铁,渊源也不是一般的深,恐怕这几只大的小的老的少的狐狸们十几二十年前就已经打好算盘结盟了。
他们几个进宫去吃吃喝喝,一样坐了两个月马车的尤尽歌骨头都要散架了,顾之意还偏拉着他,道:“人我给你留着,怎么处理随意。”
他说的这个人自然是前南锦之王,尤尽歌那个小国家被吞毁,导致他还年幼的时候就被追杀,几次九死一生,这仇当然不是一般的深,尤尽歌却浑然不在意的样子,两手负在身后,微微浮现出笑意的双眸中没有丝毫的仇恨,有的只是恣意不羁,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叼来一朵桃花,噙在唇上调侃顾之意:“我还当你要分一半王位给我坐。”
“倘若你愿意的话。”顾之意半挑眉毛,眼角难得勾勒出一抹笑,尤尽歌一拳捣在他肩上,摆摆手大摇大摆走进王宫,“自古谋朝篡位,哪有留下余孽的道理,斩草除根方能高枕无忧,千万别像那位南锦王,本大爷活着,他可是寝食难安呐。”
他放下了,又或许他根本没恨过,离开皇室离开他不喜爱也并不喜爱他的那个家族,对他而言未必不是重生,顾之意等尤尽歌的身影渐渐模糊了,才正视从另外一辆马车上走下来的善娑娑和孤北孑,上迦和善家的关系顾之意已经收到了澜卿竹的飞鸽传书,当时亦震惊不已。
“善姑娘舟车劳顿远到南锦国,顾某已命人备了寝殿。”顾之意说,善娑娑道:“南锦王何须与一介平民如此礼让。”
“顾某尚未正式加冕。”言罢顾之意不再多说,命人领她去寝殿便离开了,善娑娑道了句有劳,什么也不勉强。
她的身份尴尬,立场更尴尬,如果不是因为上迦的关系,没人会饶她。
坐在类似待客厅的地方,楼禾矣有些精神不济,缩在椅子上打哈欠,和户部尚书寒暄的余清澄时不时扫她一眼,当中情意溢于言表,习惯了的澜卿竹等人连连让户部尚书习惯就好,打情骂俏那是常有。
户部尚书:“……”老子问什么了吗?神马都木有问吧?
半个小时过去,这帮人还没寒暄完,楼禾矣听的眼皮直打架,终于受不了站起来,“顾之意你找我什么事?败北的那位南锦王是把女儿嫁你了还是儿子嫁你了还是儿女一双都嫁你了?”
户部尚书:“……”
澜卿竹+尤尽歌+上迦:“蛋/定。”
顾之意比他老爹/蛋/定多了,啜了口杯中热茶,道:“不急,你们长途跋涉两月有余,好好休息一夜,明日再说。”
把人急匆匆叫来,又尼玛什么事都不说,这种磨人的性格真是特别令急性子的人捉急。
这一夜,顾贵妃和他老子给天澜山一伙盗墓贼及贼党接风洗尘,余清澄作为主角之一,不方便离席,楼禾矣身体没恢复之前也不敢撑着胃,吃了点好吃的就睡觉去了。
顾之意给她安排了一间规模挺大的寝殿,所有奢侈摆设一应俱全,特别腐败,也不知道以前是哪个妃子住的,胭脂气味略浓了些,呛的她推开窗户,被窗外站着的孤北孑吓的连退三步,下意识就/草/了一声。
孤北孑原本是跟着她离席的,要敲房门刚好经过窗前,并非有意吓唬她,她抱歉的点了点头,递过一封信,道:“请楼姑娘明日转交上迦。”
楼禾矣没接,搬了张凳子坐下,孤北孑把信放在桌上,临离开前在门槛边停下脚步,说了一句向是对自己,又向是对她说的话,“其实,跟在他身边的每一天,我都不快乐。”
没有问她去哪,没有和她道别,把信收在怀里,楼禾矣坐在桌边望着窗外那一株已经凋谢了的红梅,芸芸众生岂止三千万,有的人来自于世界的两端,意外的相遇,是缘分,是劫数,最终的离别是放弃或无奈都不需要追究,因为成了定局。
花败还复开,秃枝有新芽,万物都有重来的机会,唯独人心,一枯,则死。
她趴在桌子旁闭上眼睛,一半入了梦,一半清醒着,夜半回来的余清澄把她抱到床上去,动作极轻在身旁躺下,一直清醒着的楼禾矣把手脚凑上去,用对方的体温温暖自己冰冷的手脚。
“余清澄。”
“嗯。”
“明天回天澜山吧。”
“嗯。”
“刚才尤尽歌抢了我的腰果露,明天你让他赔一车给我。”
“嗯。”
“我存在顾之意户头里的黄金,明天办到我自己的户头上。”
“嗯。”
“小白脸。”
“……嗯。”
“吻一发吧。”
“好。”
三更,落花簌簌,春风绕檐,时过四季,彷如隔世,没有历经波难,哪来水到渠成。
第二天一早,楼禾矣醒来时余清澄不在,坐在桌子旁边喝茶吃早点的是上迦,她揉揉有些阴沉的大眼睛,把信摆在桌上,说:“孤北孑走了。”
“迦知道。”上迦慢条斯理喝着燕窝粥,信在手旁始终没打开,楼禾矣关上门离开,门口一名宫婢带她去了书房,正在低头写字的顾之意闻声头也没抬,只腾出一只手把桌面上早就准备好的信推过去,道:“已备好马车。”
他连多一个字都不说,楼禾矣也没多问,拆开信,信上简简单单八个字:故人有约,归号山脚。
八个字,犹如强而有力的木桩,一块块,一下下钉进她心里。
再次来到归号山,大雪纷飞,冰封千里,全世界生机盎然,唯独此处白雪茫茫覆盖,沉静无声。
风雨之下,岁月之中,静静伫立此间千万年的归号山仿佛在悲鸣,它为雪白头,为风萧索,只为守护山巅之上神圣的传说,世人的信仰。
今日,为了曾经那个身影的到来,风雪铺天盖地,凶猛不止,埋葬了那个时候她来时的脚印,埋葬了那个时候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的小小身影,埋葬了无法再通往它的那条小路,埋葬了一段痛彻心扉的过往。
肆虐的风雪在最后的这一刻,为最后一次来到这里的人无声悼唁着这里曾有过的人和事,风的凄厉仿佛哭泣,雪的凶猛仿佛告别,楼禾矣仰望山巅,一目望不尽苍茫巍峨,望不尽白雪皑皑处的初次相逢,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喀吱。”
清脆的声音穿过风雨,穿过思念,缭绕耳旁恍如梦中也不敢忆起的那一声缱绻,楼禾矣猛然瞪大眼,大雪纷飞的归号山巅处,一道雪白的身影俯冲而下,血红的眼珠子映入她被泪水弥漫的双眼,恍如过了一世那么长。
身后,上迦,尤尽歌,澜卿竹目送早就等候在此的余清澄持伞缓缓走向大雪中的她们,走向那一幕属于她们的再次重逢。
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有一位故人将珍藏在怀中的玉佩遗留在了脚下,他转身离开,任那风雪一点点埋没玉佩上清晰的‘迟’字。
————————————————————————————————————全文完。
一会还有一个【后记】要发上来,后记不容错过哦。


'20131118 【聚散终有时】本文后记。'

再次来到天岁城,楼禾矣一行人并没回陵芜王府或者上迦楼,而是住进了太子府,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她适应的很好,对各种丫鬟小厮耐人寻味的眼神完全免疫,偶尔锦雪狐听墙角回来告诉她,她除了被太子妃这个头衔震了一下之外,就没什么别的反应了。
那天归号山之后,她才知道锦雪狐被颜青娴送到裴毓那时是迟席接的手,锦雪狐亲眼目睹迟席把一只体型和它差不多的狐狸开膛破肚,划的面目全非,又割了它爪子一小口,滴血在那只狐狸被挖出来的心上,最终那具狐狸尸体乍一看确实和它很像,加上当天楼禾矣和余清澄等人伤心过度,没仔细检查,就这么唬弄过去了,所以裴毓那粒九魂蛊里根本没有锦雪狐心,无怪乎这么长时间在她身体里一点反应都没有。
细想起来,楼禾矣记得当天在九荒先族长的陵墓里有一股怪力扯住她,锦雪狐支支吾吾说那是时空开启了,它没死,楼禾矣体内还有属于它的灵气,如果不是意外掉进石棺下的黑洞,这个时候她已经回到二十一世纪了,无论将面临什么样的处境,她都不会在这里。
“喀吱喀吱喀吱喀吱?”楼姐你还想肥家么?锦雪狐缩在她怀里,昂起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她的下巴,这个问题它问了两个多月,时不时半夜把她/舔/醒,楼禾矣蹭了蹭它的脑袋,不厌其烦的回答:“想有什么用?九荒先族长的陵墓已经被炸毁了。”
没有得到理想的回答,锦雪狐撅起嘴巴,老不高兴歪过头,哼了她一声,楼禾矣饶有兴致揪住它的尾巴把它放在床上,大眼睛半眯,“难道狐姐您还有其余的办法送我回去?”
“喀吱喀吱喀吱喀吱!”木有绝对木有你想多了!锦雪狐站起来,两只爪子搭在她肩膀上,红红的眼珠子特别严肃,毛茸茸的脑袋特别可爱,于是综合出的表情相当怪异,楼禾矣忍住笑,揪住它的/咪/咪,“没有回去的办法,所以想也没用,你怕什么?”
锦雪狐闻言不但没开心起来,反而眼眶浮满了水雾,它蹲下身,背对楼禾矣说:“喀吱喀吱喀吱喀吱。”窝怕你肥家,窝会再也见不到你。
一句话像针一样扎进楼禾矣心里,她这辈子都不能去回想那一天余清澄怀里的那具狐狸尸体,会窒息,会绝望,那种滋味她不想尝试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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