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掉进美男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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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掉进美男窟-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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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北孑只当没听到,将那花折了下来,两三下掀开面纱一角塞进嘴里,楼禾矣诧异的眉毛直抽,上迦解释道:“她是施毒高手,差不多快百毒不侵了,自有分寸。”
麻痹,一个个都开外挂了,牛/逼/哄哄跑老娘面前炫耀来,楼禾矣跳下马车,靠在旁边说:“味道怎么样?给上迦也来一朵。”
上迦:“……”谢谢您,老子只是一只/弱/鸡。
“这种毒花多年前我也曾试图培育,尝试多次皆无所成,没想到这里大片盛放,实在稀奇。”孤北孑说着就去刨根,拉出一/根/长长细细同样是黑色的根,拍掉泥土,放进嘴里咀嚼,那若有所思的样儿把楼禾矣悚了一下,*捅上迦低声说:“这种女人要不得,一个不高兴就给你吃花,死都不知道是咋死的。”
上迦也低声说:“在孤北客站的时候,我曾亲眼目睹她吃下了一整条毒虫,比起那个,吃朵花刨个根算什么,我只盼她来/日/别喜欢上吃人肉。”
吃毒虫,幻想了一下那场面,楼禾矣干呕起来,孤北孑似乎听到他们在说什么,面不改色又接连拔了好几朵花刨了好几种/根吃,一吃就是半个小时,俨然吃上瘾了,上迦也不阻止,只嘱咐她小心些,就神神在在晒起了太阳,楼禾矣饶有兴趣看着,孤北孑差不多吃了有二十种花和根/茎,最后当她抓起一把土的时候,楼禾矣忍不住出声:“你不会是连土都要塞嘴里吧?”
孤北孑愣了一下,失笑摇了摇头,把土凑近鼻尖嗅了嗅就洒了,道:“我找到原因了。”
“土的问题,这里虽然不是九荒族境内,但也无人敢来,自然这一片奇花异草都是九荒族人所种植,这里的土也不同于寻常的泥土,这些花都是蛊毒花,养蛊步骤之一,必然曾喂过九荒族人制蛊而调配的药水。”上迦让她上马车,陆陆续续跟她讲解九荒族的奇特之处,楼禾矣在一边旁听,偶尔喂他喝一口热茶,已经完全沉迷于他话中的孤北孑浑然忘记这原本是她的本分。
听上迦说完,孤北孑也差不多知道这些花自己这辈子都培育不出来了,不由有些失落,楼禾矣深补了她一刀,“所以你刚才都白吃了那么多。”
孤北孑:“……”
上迦:“……”
所以说,嘴贱就是讨厌。
一行人慢慢在山谷里面行走,此刻已日落西山,静幽幽的山谷洒上了一层金光色,铺在无处不在的奇花异草上,美不胜收,尽管那些全是蛊毒花,依然非常养眼,孤北孑明知培育不出来,还是忍不住摘了吃,她难得感兴趣除了上迦之外的事物,所以也没谁拦着她,任她一路吃过来,晚饭都省了。
说到吃的,虽然从天岁城出发之前孤北孑准备了很多吃的,遗憾还是低估了吃货上迦的战斗力,他简直就是一只成精的耗子,半个月就把一个半月的食物都吃光了,导致最后只能啃干粮,还遭楼禾矣数次/辱/骂,凄凉了一比,好比现在,我大楼姐一边啃干粮一边滔滔不绝的喷他,简直就是一只喷火龙,灰头土脸的上迦恨不得抓一把蛊毒花喂她吃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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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05 第二百八十三章:九荒蛊族'

一行人准备在山谷里过一夜,一来,九荒族附近危机潜伏,光看这片颜色鲜艳的蛊毒花,就可见一斑,天太黑,万一遇到什么突发事件不好解决,二来,往前再走几里就是沙丘,哪儿不宜过夜。
上迦三人睡马车,在场高手们躺在马背上,啃着自备干粮,楼禾矣谴责资本主义家剥削劳动人民,下手太狠,可耻,实在可耻,上迦则表示自己付他们一天的薪水比朝廷中等官员一年的薪水还高。惹的楼禾矣自荐要求同等待遇,马上遭来上迦一顿鄙视。
“你这包里都还有什么东西?”上迦指了指她的军用背包,楼禾矣拉开拉链给他看,一个手榴弹,一把手枪,一把柳叶刀,半瓶酒精,几个绷带,一个手机,一捆威力无法估计的炸药,还有两把小刀,以及一把很漂亮的朱钗,上迦知道这朱钗打哪来,自然不问,他指着炸药,道:“这是何物,长相如此出类拔萃?”
“好东西,同归于尽的好选择,也是九荒族一行的必备良品。”楼禾矣道,上迦:“……”
一夜过后,天蒙蒙亮几人就出发上路,翻过沙丘,再走了一段山路,楼禾矣着实见识到不少好东西,她不能碰,有些连孤北孑也要顾忌,一直再赶了两天的路,一行杀气腾腾的人终于到了九荒族境内,如愿以偿被挡住了路。
这里既不是山林,也是乡村城镇,周围确有无边无尽的花木以及古里古怪的建筑物,越过之后就是一片江河,水不是正常的颜色,而是浅黑色,散发出一股不淡不浓的气味,不恶心,反而挺香,你看不清在水下游动的是什么东西,但又能确定水下确实有东西在游行,好比古代的铜镜,镜子里映出来的你五官模糊,只能看个大概。
有一个身穿黑衣披着巫袍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岸边,靠着一块巨石,巨石足有四层楼那么高,上面刻着两个黑乎乎的大字:九荒。
那个女人的长相楼禾矣看不清楚,因为她大半张脸被头发和巫袍挡住,又一直垂着脑袋,基本只露出嘴巴,薄薄的,红的很,跟涂了鲜血一样红,她周身环绕着一股诡异的气息,比起善娑娑的死气沉沉,这人更像一只脚踏进棺材,阳寿将尽油灯将枯的赶脚,合着身后那片黑水,怪毛骨悚然的。
那女人没说话,也没抬头看这阵仗,仿佛眼前只是空气,上迦单独走上前,楼禾矣和孤北孑立即跟上,只见上迦从袖里取出一张喜帖打开,递给那人,道:“客从天岁皇朝上迦楼而来。”
那人听完点了点头,从巫袍里伸出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按了按巨石下面的土地,楼禾矣便见一艘大船从江河对面缓缓驶来,不多不少,刚好能容纳一千多人,待到都上了船,上迦吩咐道:“不要看水里,如果发现有东西爬上身体也不要害怕,闭上眼睛自会平安,相反,进的来可回不去。”
众人齐声应是,五分钟过去,人群出现了骚动,有人说被咬了一下,有人说被盯了一下,上迦再次叮嘱他们不要用手摸,那都是幻觉,却不知何人受不了搔痒用内力将爬进袖子里的东西震开,不过三秒,那人突然倒地,抽搐着吐出大口大口的白沫,皮肤呈现青黄色,眼睛瞪的大大的,紧接着有一只黑色的蛊虫蹬掉他的眼珠,从眼眶里爬了出来,他张嘴嘶哑的喊着:“楼主,救救属下,楼主……”
话没说完,那只蛊虫就钻进了他嘴里,没一会,那人大口大口吐出血来,再也没机会说话了,楼禾矣看的触目惊心,在场众多高手亦是面无血色,唯独上迦淡定的很,没事人一样说:“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没人应他,也没人敢应他,九荒族在江湖上颇有名声,乃是巫蛊族,来此之前他们亦做好了心里准备,只是当亲身感受这样的气氛,依然压抑到控制不住的起寒毛。
“什么状况?”被恶心了一把,楼禾矣蹙眉说:“我怎么没觉得有东西爬上身?”
“自然是迦在你身旁的缘故。”上迦低声解释,努了努嘴,示意她看水里,道:“这条江叫洈洈,下面有数不清的蛊虫,叫水洈,乃九荒先族长所养,距今有好几百年了,只要不碰它,它们在没收到命令之前是不会主动伤害人的。”
麻痹,活了好几百年的蛊,成精了吧卧槽?楼禾矣一边不可思议,一边往上迦身边靠了靠,一只手挽住他的胳膊,“我亲爱的搂住大人,求罩。”
“嗯,罩/杯/多少?”上迦挑起她的下巴,楼禾矣顺势捉住他的手就往自己/胸/口/按,“这种事口说无凭,手感为实。”
上迦连忙抽回手,捏了一把她的腰,在她鼻尖点了一点,色/眯/眯/说:“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人家不依啦。”楼禾矣抛了个媚眼在他/胸/前/掐了一把,被掐中茱萸的上迦:“……”
两人旁若无人的/调/情,除了楼禾矣的/三/点,除了上迦的/下/半/身,几乎都摸遍了彼此,天下人尽皆知的上迦楼主未来夫人的孤北孑在一旁无比淡定,看傻了一帮武林好汉。
大船在名叫洈洈的黑江上行驶了二十分钟到达对岸,对岸一片草长莺飞,再往前走就是大片类似染坊的木架,搭成奇形怪状的模样,又毫无用处,作为摆设也特别难看了一点,楼禾矣完全观察不出这是什么风俗什么用心,上迦走在她身边,对身后一大帮高手说:“无论谁跟你们打招呼,一律不要搭理,也不要回答,更不要让他们触摸你们,你们也不得主动触摸一切肉眼所见之物,一片叶子都不可以。”
“是,楼主!”
有了船上那哥们的前车之鉴,这帮心高气傲的武林高手颇听话,大概都意识到想要活着离开九荒族就得言听计从上迦的话,半句都不能听落了。
上迦对此相当满意,这帮人如果不守规矩死光了,他倒是不怕,没人奈何的了他,就是行事不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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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在十二点】【群号:20371844】当亲妈写到蛊虫蹬掉那人的眼珠子时,莫名觉得很可爱,哈哈哈哈哈
众:亲妈你好变态!!!!!!!!!!!!!!!!!!!!!!!
亲妈叉腰:还没进群的人,亲妈要蹬掉你们的指甲盖!!!
还没进群的众人:蹬掉亲妈的肚脐眼!!!!!!!!!!!!


'20131106 第二百八十四章:茅屋事件'

一行人往前走,一年四季在周围一一掠过,有春天的嫩柳,有夏天的清荷,有秋天的红枫,有冬天的凋零,实在怪异,楼禾矣一路观察过来,眉心的川字越来越深,身旁也开始有人路过,服装怪异,有裹的相当厚的,也有露胳膊露腿的,无论男女,长发齐腰,个个瘦骨嶙峋,面颊凹凸,丑的不像个人,神色又极其/猥/琐,他们见到上迦纷纷避如蛇蝎,自然就没来招惹上迦旁边的她,倒是身后那帮高手人,忙着躲,不让碰,也忙着不搭理,一时热闹非凡,直到上迦高声发话示威:“宵小之辈胆敢在本楼主面前作乱!再要胡闹!叫你们喂了水洈!”
一句话尽显威严气魄,路过身旁的那些人脚步匆忙,甚至小跑,这一幕莫说楼禾矣暗暗叫绝,身后那帮人更是内心疯狂呐喊跟对了主人,麻痹卧槽上迦楼主威武雄壮!
上迦一个外来人,说要把本地人丢进洈洈里,竟然还把本地人吓跑了,这算啥状况?楼禾矣不明所以,眼神愈发意味深远,上迦似是听到了她的心声,颇傲娇的摸了摸头发,说:“他们并非真正的九荒族人,而是一直依附九荒族的小民族,没有所谓的名称,他们与洈洈前那位巫袍女子一般,活了百岁之上了,每个人/体/内/都有一只蛊,那只蛊维持着他们的生命,也啃噬着他们的骨血,故而瘦骨嶙峋,这就是代价。”
“相当于长生不死药?”楼禾矣脚着这一趟大长见识,上迦有问必答:“非也,若是找不到人渡蛊,他们会被蛊虫啃噬至死,那位巫袍女子除外。”
“渡蛊?把自己身/体/里的蛊渡到另外一个人/身/体/里?”楼禾矣问,上迦点头,“只要把蛊渡到健康的人身上,你就能借着那只蛊享受那个人的寿命和骨血,无异于获得重生,待到年老,再以相同办法替自己再获得重生机会。”
“靠!碉堡了!如果运气好,那岂不是可以永远活下去?”楼禾矣说,上迦一笑:“运气永远不会只逗留在一个人身上。”
言之有理,难怪看见人就要靠上来,如果给他们碰一下,恐怕那蛊就到身/体/里了,楼禾矣搓了把手臂上的毛,道:“那个巫袍女人为什么除外?”
“她是九荒族人选中的平安者,风雨无阻守在洈洈前那块石碑下,迦也看不出那女子究竟活了多久。”上迦说着,转而叮嘱孤北孑:“稍后会有更多的奇花异木,量力而行,若是不能触摸的,可莫冲动。”
“嗯。”孤北孑点头,实则她这一路已经没有怎么注意奇花异草了,一门心思都在上迦身上,时时刻刻注意,谨防意外。
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上迦把裴毓祖宗*都问候了一遍,终于有人站在状似村庄的建筑规模面前等候他们,并且恭敬的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仪,“上迦楼主远道而来,九荒族人不胜荣幸,尊族长之令特在此等候,为楼主接风洗尘。”
要接风洗尘早干嘛去了,光给老子们灌风染尘了,还特么的就只派了一个人来,简直就是扫老子的面儿,看老子婚礼当日/肿么收拾侬!上迦冷笑一声,三分不屑,七分轻蔑,“有劳。”
他往前踏一步,那人往后退五步,虽然不至于狼狈,但躲避的很明显,楼禾矣紧跟上迦身旁,问:“你是什么精幻化而成的?一个个见你跟见鬼似的。”
这个比喻上迦一点也不爱听,所以傲娇的不回答了,那人把他们接进一座小村庄,全部都是茅草屋,也就算了,看着还都是新鲜出炉的,应该是刚建造不久,不多不少刚好能容纳一千人,四周依然遍地奇花,各种各样的颜色,有些一朵花瓣上两三种颜色,看的孤北孑心痒难耐。
“你们族长真是有心了,连夜搭了这么多的茅草屋给本楼主休息,你一定要把本楼主的话带到,就说本楼主对此安排甚是满意,来日江湖中必然少不了裴江主如此别出心裁的待客之道以及好几百间风中摇摆的茅草屋传奇。”上迦抖开一柄扇子摇了起来,属于他的个人气息猝不及防飘了出来,那人仓皇退了七八步,称了声是之后脚步敏捷的跑了。
“麻痹今天几号!”对着茅草屋越想越来火的上迦怒吼了一声,一千名保镖齐齐把头低下装哑巴,楼禾矣更是不知今夕何夕,这里唯一会过日子的孤北孑道:“距离裴江主大婚,尚有三日。”
这么说他们赶了快要两个月的路,尼玛出躺远门真是太不容易了,老命都被马车颠簸的差不多,楼禾矣推开一间茅草屋,被家徒四壁仿佛遭了洗劫的室内设计震了一震,上迦伸脑袋一看,立即恶狠狠指着茅草屋大声道:“给迦一把火全部烧掉!立即马上刻不容缓!!!!!”
楼禾矣和孤北孑不及阻止,好几百间茅草屋全被点着了,这方面,众多武林高手很好的体现了快狠准这/三/点/混江湖的要害,站在熊熊火光面前,上迦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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