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始皇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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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始皇睡的日子-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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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嫌恶地掰开那姑娘的手,躲到了人少的地方,但那哥特姑娘的话被打电话来的陶厢听见了,她怒火难平,在电话那头就大吼起来,“你在哪儿呢!!都是些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啊!”

“噢,我在XXX俱乐部。”赵正带着假牙,有些口齿不清。

“啥?!你的嘴怎么了,说个话都说不清楚!!”陶厢依旧是那个恶狠狠的口气,忽然想起他电话里别的女人的声音,立即抓狂了,“谁咬你嘴了!是不是那女的,是不是!我也在XXX俱乐部,你在几楼!我来找你!!!”

“10……”赵正一急,咬了舌头,后面的话说不出来,又被人撞,手机掉地上了……陶厢‘蹬蹬蹬’地踩着高跟鞋从六楼直奔而上。

到达目的地,陶厢看到了走廊里琳琅满目的奇装异服人,顿住了脚步,她猫着腰躲在一旁偷看,这……这都神马玩意啊……

铁血战士了,异形了,血腥七个小矮人了,僵尸新娘了,暮光……

陶厢一路走一路欣赏,突然出现个满脸血的人,送了她个盒子。那人笑着跑走,陶厢做好了十二万分的心理准备打开了盒子,不禁惊叹:“我擦!今年还兴送断手断脚了!还拿保鲜膜封好的!”

或许是她声音太大,众人都扭头看她,未免尴尬,她拿起手机装模作样,又细声说:“不过你这质量也太差了吧……怎么看都像是假的啊~”

这会儿赵正回话了,但仍旧口齿不清,“我在化妆师正对的窗户边……”之后自豪地看着白如雪的手背,又道:“我是既古典又潮的‘暮色’打扮。”

而与此同时,陶厢以获知的信息,正悄声来到一与哥特女痴缠的风衣男身后,高高举起了盒子里带血的断手断脚……

“是不是柔顺漆黑的发……”陶厢步步逼近,隐忍咬牙,话都是从齿缝中挤出。

“呃……算是吧。”赵正摸了摸脑后的辫子,不确定道。

“是不是飘逸的长衫呢……”陶厢的手往后压到了极限。

“还行吧……”赵正扯了扯墨黑厚重的长袍,语气有些为难。

“啊啊啊——你去SHI吧!渣男!叫你偷人!叫你偷人!”

电话那头尖叫,走廊尽头也有人尖叫,赵正顺势望去,陶厢正拿着断手断脚往人身上砸,那人抱头求饶,陶厢像上了发条的旋转木马,乐此不彼。

陶厢累得停了下来,赵正快步来到她跟前,一脸的关切,“你没事吧?”

哪知陶厢不给面子,“你丫是谁啊!别摸老娘!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到最后,陶厢没骨气地哽咽了。

赵正不解,又拉住她的手道:“是我啊,桃香。”

陶厢推开他,“管你是……”赵正又往她跟前凑了凑,陶厢的哽咽变为了讶异,那嘴恐怕塞俩鸡蛋都行。

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僵尸装扮的人,才是赵正!

“你,你这是……”

“古典型的‘暮光’啊~”赵正得意地甩了甩辫子,眼看陶厢似笑非笑的脸,心想她定是惊喜了。

随着赵正话音一落,陶厢随之一颤(一颤一颤一颤),过后二话不说拉着赵正就跑了,他俩身后一片叫骂,陶厢最终体力不支落于赵正之后,见他时常欢笑着转过头看她,她也不禁会心一笑。
躲回了满是小广告的暗巷,赵正着清朝朝服与小洋装打扮的陶厢贴在墙面上大口喘息,片刻后,赵正问她:“那些人为何追咱们?”

“还不是因为你傻!装吸血鬼不成,变僵尸了!”

“这两者有何关系?”赵正的黑眼圈脱落,露出他明亮的双眼,陶厢不知道该怎样和他解释,于是趁着路灯忽闪之际踮脚封住了他的嘴,柔软的触感,但尖牙磨人,她帮他取出,扔了个老远,续而又吻上……

《暮光够了没的》男主虽然很帅,但没赵包子实用啊……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万圣节快乐……………………………………………………………………………………………………………………………………………………………………………………………………………………………………………………………………………………………………………………我擦!要留言啊!



、第 34 章(倒V)

茅厕是一切灵感的来源地,有时候陶厢做点心的时候也需要灵感,所以以前她常常一顿就是半小时……而这次救赵正,就真真正正的是晓得里面有玄机,所以她才带着一行人来到了茅厕。

但,结果让人大失所望。

侯府后院的茅厕很干净,坑前都有个装满水的桶和勺。虽然干净得一点都不像茅厕,陶厢也找不到任何破绽和机关,这可急坏了月婉,她开始怪陶厢无用,陶厢本也火急火燎的,被她一说,顿怒:“我也就是一厨子,你以为我是什么?Superwoman?救世主!!我是看见过林斐来这里,但没亲眼看到他是怎么启动机关的啊!”

陶厢一急,内急也上来了,她呲牙咧嘴地哼了月婉几眼,裤子一脱就蹲下开始解决,月婉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绿荷在中间劝说,待陶厢解决了问题之后,便提议:“干脆我们在出去找找,说不定……”

月婉满眼的不屑,挑眉道:“出去!出去让别人捉吗?你没权发言,你不过是我等捉来的人质!”

不排除她有泄恨的因素在里面,但陶厢听不惯月婉这样说绿荷的语气,提起裤子就冲到她跟前骂了起来,“怎么!你理亏就拿别人撒气?找不到赵正我比任何人都着急!都难过!!”

“你难过!你难过就——”月婉还没说完,茅厕里发出了轰轰的声响,众人顺眼望去,茅厕的后墙缓缓打开,有人说话:“侯爷今日要来,怎没先告知小的,这都淋了小的一身了……”

月婉眼前一亮,陶厢下意识与之相视,她立刻将手中剑横在胸前,旋身来到门前制住了小喽啰。
“别动!想活命就住嘴!”月婉与喽啰两两对峙,她的剑不差分毫的抵在了喽啰的咽喉上,那人想叫也不敢,只举起了双手做投降状。

月婉随后给陶厢递了个眼色,确认安全之后,她拉着绿荷上前,忙问道:“快带我们去找赵正,否则!”陶厢特意顿了顿,又邪笑了起来。那人苦逼地撇了撇嘴,委屈道:“姑娘们可否让在下洗洗。”

“别耍花样,待我等找到公子正,自会放了你!”月婉打断了喽啰的请求,手上又下了几分力,那人嚎起来,而他虽是一副害怕的鸟样,但陶厢总觉着有哪里不对,思忖半刻,才被跟着月婉脚步的绿荷拉走。

原来茅厕的后墙也另有暗道,比起李叔住的小院地道,这里要好很多,阶梯由石块砌成,每走一段都有火把照亮,道路也宽敞,月婉与之保持剑长的距离,只因他身上隐隐的骚臭味,陶厢不由得吐了吐舌头,恐怕她是误打误撞触碰了机关。

洞内通风,火把忽明忽暗,喽啰的影子罩住了她们所有人的,可见他的高大,可见……陶厢总觉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它任由绿荷牵着自己走,一面又细细打量喽啰,默默思考。

喽啰果然耍了花样,不久,前方再没有了路,陶厢这才体会到了月婉的火爆性子,只见她手猛一用力,静谧的洞内,利器钻入皮肤的声音很是刺耳,月婉大喝:“你想死吗!”

“谁都不想死?不过我死了你们也找不到赵正在哪!哈哈哈哈哈……”喽啰开始狂笑,陶厢终于知道他哪里不对了,MB的,他一直在耍弄她们玩儿呢!

先前他开了门故意说以为来人是林斐,跟着被制住也是让她们掉以轻心,她不是误打误撞,是打草惊蛇,他这样做是在引君入瓮吧!她真是糊涂,狡猾如林斐,她们怎会轻易得手!

只是待陶厢反应过来,身后已满是人了,但值得庆幸的是,这里重兵把守,赵正应该在这里吧!
情势逆转,被俘的人变为了陶厢等人,她们被关在了一间牢房里,途中被蒙着眼,因此没人知道路线。她们并不像紫薇小燕子金锁那样抱着哭,而是各自占了个角落,月婉的剑被卸掉了,她直直地站在墙角一言不发,绿荷则抱膝而坐,目光呆滞。

“对不起。”陶厢觉得她该道歉,先前到达茅厕的时候绿荷曾提出要走,月婉当是不依,她也因私心没放了她,这会儿却连累了她在这儿受苦。也对月婉道歉,明知茅厕不简单,她再急也不该贸贸然行动……

没有人回应,牢里静得可怕,三面是墙,还好前面是由数根柱子组成,有足够的光辉。透过木栏,陶厢看到了吃吃喝喝的侍卫们,不远处的吵闹让陶厢的心更凉了,牢里仍旧安静。

她慢慢地靠近绿荷,还抱有一丝的希望地问:“你说如果我跟他们说你是王子嘉的爱妃,他们会因此放过咱们吗?你有王子嘉的信物吗?”

绿荷闻讯,像见鬼似的看陶厢,道:“我何时成了王子嘉的爱妃了?!”

而陶厢更为惊讶:“如若不是,他为什么把你藏得这么好?”

绿荷苦笑:“那一切都是主人授意,我只能听从。”

陶厢再也没法蛋定了,她死死抓住了绿荷的肩,尖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如果你不爱他,当日我在吉祥阁问你,你为何要羞涩?”

“对不起!!!桃香,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那次我以为我要死了,只能无数次的跟你说对不起!一直以来我认为女人就是以男人为天,是你教我,女人不一定要依附着男人过活,而你的作为也让我看见,你所说不假,可是我已深陷,无法在回头了!初见公子峤我便认定他是我此生良人,这便不能说变就变!”

绿荷痛哭起来,陶厢肩膀一垮,便瘫倒在地,整颗心酸涩不已。

她该说什么,能说什么?面对绿荷一颗情深不悔的心,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

“绿荷你没有对不起谁,你我只是立场不同,谁都没错……”陶厢倒在了冰凉的墙上,虚脱出声。

林斐和成峤是一伙的,所以她们开始根本就错了,王子嘉和何言现在或许就是等待鹬蚌相争的渔翁,而她能做什么?不仅害了绿荷,也害了月婉。

“你们废话完了没!完了就想想怎么逃脱吧!”月婉一身黑色劲装,笔直地站在牢门前,她还不死心,而有着黑色的对照,她的脸越加的白了,但眼光还是那般的锐利。

“桃香你求公子峤吧!他会放过你的,月婉姑娘也有可能存活。”

“别听她的!成峤心狠手辣,怎会放过我们!”

绿荷劝告,月婉反驳,陶厢的思绪乱成了一团,但是若要她相信成峤,还不如信赵正日后会成王成皇,但历史中赵正没有一位叫小红的妃子,更没有陶厢,诚如绿荷所说,她亦然沦陷,她想陪他,却也不能扰乱历史。

前途漫漫,她却看不见她的未来。

“桃香你本就是公子峤的爱人,他邀你一同见林斐还予你名份,便是原谅了你,你——”

“好了!别说了!”陶厢打断了绿荷的话,她不想再多的人知道她和成峤的关系,而绿荷说得太快,月婉是听了个明白,她闻后愣了片刻,便大笑出来,笑声凄厉又透着绝望。

被喝后,绿荷住了嘴。陶厢连忙拉着她的手与她解释,“你放心我们会出去的!赵正也不会被困此处,你——”

“我凭什么信你!这话你何不见到公子再对他说!”月婉甩袖打开陶厢的手,侧身再不理会陶厢。

陶厢黯然,垂头丧气地转回到绿荷的身旁,依靠在她肩头,弱弱道:“你能联系到公子峤吗?我想见他。”

陶厢话音刚落,月婉和绿荷他们各是截然不同的表情,月婉气狠狠地瞪向陶厢,绿荷则笑颜,安慰她道:“公子早已在此,就等你表态后……”

“奸,夫,淫,妇!”月婉唾弃,绿荷丝毫不理会她,来到牢前唤道:“千夜快告知公子,绿荷求见。”

成峤来时也带来了赵正,再见赵正陶厢忍不住想哭,几日不见,他瘦了许多,一头乱发还有面上的擦伤以及干涩的唇,倍显狼狈。

“红儿受苦了。”成峤还是那般出尘若逸的模样,整洁的白色长袍加身,紫貂绒做成的披肩被他宽阔的肩撑得很有型,又显出王子的雍容华贵,他不同于他人,一头黑缎般的长发自然地垂在肩周,桃花眼眯起,弯弯上翘。他的言词虽是表达怜香惜玉,但语气之中却无半点怜惜。

他长臂一伸将陶厢揽在了怀里,五指却箍得她肩头生疼,他让她正对赵正,她不敢正视,虽是闪躲,却还是感受得到赵正眼里发出的点点寒光。

“让我瞧瞧,有没有哪里伤着。”成峤捏住陶厢的下巴让它扬了起来,他的唇张张合合,声势如魔咒,两人四目相对,陶厢极力掩饰厌恶,勉强勾起唇,笑道:“有公子怜惜,小红又怎会受伤。”

之后,他吞下了她的话,当着众人的面吻了他,不同于赵正,他的唇很冰冷,正如他的为人,无心物又怎会有人的热度!

他为逼她就范,不惜利用绿荷使苦肉计,这样一个男人,怎会是谁的良人!

人命,有时候真的很脆弱!人情,却薄弱得很!

陶厢好不容易推开了成峤,他轻笑着看向赵正,霎时狠狠地掴了他一巴掌,陶厢连忙上前拉他,他换了另一只手继续打,陶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竭斯底里道:“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错了……”

“你们两个狗,男,女!就等着吕丞相来将你们大卸八块吧!!!”月婉彻底发狂了,周围的人许是被这香艳的一幕怔住,以至于她冲了出来,用利器挟持了陶厢都没人注意。

月婉挟着陶厢与成峤等人拉开距离,又恶狠狠道:“快放开公子正!否则我杀了她!”

月婉手里的利器是陶厢在牢里拉她手时候给的,那是她切羊肉专用刀,而作为一个专业的厨师,吃饭的家伙自当是随身携带。

这次月婉是押对了宝,眼看着她脖颈间触目的血红,成峤挥手拦住了正想上前的侍卫,而陶厢一心只担心赵正,却没见到成峤眼底一闪而过的心疼神色。

双方僵持不下,月婉则在陶厢耳后轻轻道:“对不起。”

陶厢忍着脖子的疼痛,挤出几滴泪又向成峤道:“公子峤别因为奴家而坏了大事,只望来世能在与公子花前月下。”

其实这句话是该对赵正说的。而听到陶厢此番话,成峤的面色起伏很大,在月婉又一次提出条件时,他终于指着赵正道:“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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