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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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桃之夭夭-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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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法子啊,为今之计只有先救了流水,然后再慢慢图谋了。

“秀赖,我知道一切都是我当年做错了,是我情不自禁是我伤害了水云,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流水是无辜的。这其中一定是误会,流水是你的女儿,你那么疼她爱她,你一定要救救她啊。”楚楚深谙哭泣之道,不可哭得太过,这样显得面目狰狞了,但也不可哭得太轻,如此便显得不伤心了,头要四十五度扬起,眼泪要如珍珠一颗一颗地掉,最忌泣涕横流的样子,整个人都要柔要弱,要把那个听你哭诉的人当做天神般地尊敬。

果然真田秀赖就吃这一套,面上浮现出几丝不忍,叹了口气,说道:“楚楚,我知道你伤心,可这不是误会,是真的。”证据都已经有了,他好歹是个警察,知道轻重,老实说要不是流水也是他女儿,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秀赖你与夭夭说说,她是那么美好那么高贵那么善良,一定会原谅流水的,她们身上毕竟流着一样的血,她们是亲姐妹啊。”楚楚显然是知道自己女儿是什么德性,又被真田秀赖这么一说,索性就不说了,单单又提出她的高贵美好论来混要视听。

“这……”真田秀赖虽然有些意动,但好歹没敢答应,他这个女儿更像他的父亲,性烈如火,至今连声爸爸都不肯叫他,会听他的吗?

楚楚见状,心中焦急不已,暗自转转眼珠子,一面哭得更加梨花带水,一面竟奔了内室,真田秀赖先还以为她实在伤心难以见人,谁知等了半天都没声音,急忙往内室探去,差点被唬得魂飞魄散,楚楚已经站在凳子上自系房梁了。他好容易缓缓神,一边急急规劝一边让人快快报告他父亲和大哥一家。

“楚楚,你千万别这样,流水的事还可再商量啊。”当真田老太爷一行人到的时候真田秀赖还在那里苦口婆心地规劝,那个楚楚将脖子搭在白绫上,眼泪一串串地往下流,好不可怜。

“真田秀赖,你如果还认我这个父亲,就出去!”真田老太爷一直极不待见楚楚,恨不得她一跤跌死了,一见自己儿子没出息的样子,几乎又要气得厥过去,狠声道。

真田秀赖一个冷颤,惨白着脸转过身子来了,他最怕的父亲就在面前铁青着脸瞪着他,他吞吞口水,看看楚楚,又看看他父亲,左右为难起来:“父亲大人,楚楚她……”

“嗯?”真田老太爷又一个利刀甩过去,他立刻不敢说话了,诺诺地退了出去。

“广赖,以后你不要再明里暗里护着你弟弟了,他一个警视算是到头了。”真田老太爷看着他的背影,终究叹道。

“父亲大人……”真田广赖心一惊,正想求情。

“你不用说了,他什么本事你我心知肚明,还是少祸害人了。”至此真田老太爷对这个小儿子终于绝望了。

真田广赖张张嘴,还是没说出个一二三四来,真田秀赖这些年的确没做过一件漂亮事儿,只是混日子罢了,只能摇摇头苦叹,心里盘算着以后风平浪静的时候再劝劝吧。

“父亲大人。”两父子正说着呢,真田云子急忙唤道,指指还挂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的楚楚。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继续闹,你和你女儿一起滚蛋,二是乖乖下来,你女儿滚蛋。”真田老太爷轻蔑地看她一眼,冷声道。

楚楚一愣,脑子飞速地转了起来,她是再自私不过的人,在利益面前终究抛弃了女儿,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有她留下流水才有可能回来,也许她还可能有个男孩。于是楚楚准备把脖子从白绫那拿下来之时,真田诚一郎不知怎么着被绊了一脚,踢到了她脚下垫着的凳子,这下楚楚真的被挂在房梁上了。

“救命啊!”楚楚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不停用手去抓,艰难地呼救。只是真田老太爷不动,没人敢动。

“老太爷、大老爷、大夫人、大少爷,大小姐和二少爷回来了,还有迹部少爷。”这时管家匆匆来报,并选择性地忽略了满头是血状若疯狂的真田流水。

“赶快去看看。”真田老太爷精神一振,急急吩咐道,又冲真田诚一郎喝道,“自己惹出来的自己解决。”便带着儿子媳妇走了。

“救命!!”楚楚越发惊恐,这回事哭得一点形象都没有了,真田诚一郎却是不慌不忙地叹道:“可惜夭夭回家了,我没时间了呢。”说完犹不解气地叫过下人放她下来,又阴森森地瞪她一眼方才扬长而去。

楚楚终于解脱下来,瘫软了身子,趴在地上怕得瑟瑟发抖,她恍惚觉得自己的好运似乎都用完了。



自作孽(三)


真田流水捂着额头看着脸色铁青的真田老太爷一行人向她走来,立马翻着白眼就晕了,怎么弄都不醒了。

“把她扔房间里去,明天就送到家庙去。”真田老太爷见状丝毫没有怜悯,满身肃杀之气。

“是。”真田云子连忙应道,指挥了两个仆妇将真田流水抬了进去,但终究是暗地里让人找了医生。

“夭夭,爷爷对不起你!”真田老太爷待真田流水被抬走,便上前一步将夭夭从头看到尾,方才放心地吐了口大气,愧疚地说道。

夭夭的注意力很快被转了回来,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酸,虽然自家爷爷必须顾及家门,可真的已经尽其所能对她好了。家庙是什么地方,她清楚得很,自从奶奶去世后那里人烟罕至,都快成鬼庙了,真田流水这一去也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其实这比关进监狱还痛苦,好歹监狱里还有些烟火气。夭夭觉得心里的那点委屈淡了许多,她也是世家长大,很明白其中的轻重缓急,她的家人真的把她放在心上,不由得感动地一笑,上前挽住自家爷爷的手,笑道:“爷爷,我明白的,我也姓真田啊。”

“好好好!”真田老太爷听了这话不由得心中大慰,拍着夭夭的手点头不止。真田广赖一家也放下心头的石头,跟着微笑起来。唯有真田苦笑一声,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祖父冰一样的眼光袭来,他心头跟着颤抖起来。

“弦一郎,自己去道场吧。”真田老太爷叹了口气,他这个孙子有着不同与外表的柔软,只是太心软了,儿子他是教不回来了,孙子总要好好教导一番。

真田如蒙大赦,急急告退,他心中真的有愧,恨不得祖父的惩罚再重一些。

真田老太爷处理完了家事,却盯上了陪着夭夭同来的迹部,看着他站在夭夭身边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由得冷哼一声,有些不高兴,虽然说实话他心里挺欣赏迹部家这小子的,迹部家的家长这些年都去了欧美开拓,日本的家业都由这小子守着,迹部那老头早万事不管了,一开始不知多少人看他笑话,偏偏人家做得极好,看看人家再比比自己那个孙子,真田老太爷与迹部老太爷本来天生就是对头,不由十分嫉妒,光网球打得好有什么用啊!可是欣赏是一回事,变成孙女婿又是另一回事了,他心底里是很感激他救了夭夭又一直照顾夭夭,各方面的确没什么好反对的。他们确定了关系夭夭就打来电话说是要来拜访,但他马上就想起迹部那老头嚣张的大笑声,不由得放不下面子,当初他千挑万选选了个幸村,结果一场没结果差点赔进去一个孙女,这不是明晃晃地打他的耳光,即使再满意真田老太爷还是觉得别扭窝囊,便一直拖了下来。如今这小子居然就这么登堂入室,堂而皇之地在他们面前将夭夭纳入羽翼,真是……真是……真是很不错的孩子啦。只是就这么轻易应了,他还不得跟那嚣张的老头同出一辙的得意,便正色道:“迹部家的小子,会剑道?”

“爷爷叫我景吾就好了。”迹部大爷在心上人的长辈面前一点都不大爷,非常的恭敬,“略知一二,正想向爷爷讨教。”虽然他最初练的是西洋剑,可是自从三年前便玩命地加练了剑道,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哼,我可不是迹部家那个满脑袋都种满玫瑰的家伙。”真田老太爷别扭地一哼,袖子一甩,便背手往道场走去,嘴角却微微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迹部急忙跟上,这回就是被摔死了也一定要得到认同。

“你不担心?”真田诚一郎晃过来,巴着夭夭的背兴趣十足地问道。

夭夭回头,做了个鬼脸,回道:“担心什么,反正死不了。”聪明是不会为爱人在娘家说话的,这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啊。

“真是无情的女人啊。”真田诚一郎叹息道,“迹部景吾真是不值啊。”

“我这叫相信自己的眼光。”夭夭啐了他一口,得意洋洋。

真田广赖看着眼前兄妹斗嘴这一幕,长长舒了口气,也微笑起来,这时真田云子却匆匆地赶来,在他耳边耳语几句,真田广赖面上浮现出吃惊之色来。

“要不要跟父亲大人说声?”真田云子小声地问道,她就算再讨厌真田流水,也不由得有些怜悯她了,医生说她额头上的伤感染了,就算好了也会留下疤来,而且就算是整形也磨不掉的,大约跟沼泽里的什么有关系。

“等晚上吧。”真田广赖也叹了声。

“大伯母,怎么了?”真田诚一郎和夭夭俱是一惊,夭夭急忙缠上去问。

“夭夭,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真田云子刚才忙着处理真田流水,着实来不及见夭夭,如今一见夭夭活蹦乱跳的,一颗心总算放下。

“我有这么多人保佑,当然没事了。”夭夭吐吐舌头,挽着真田云子的手撒娇道。

真田云子就吃她这一套,忙拉了夭夭笑道:“你回来的正好,我前几日得了块好玉,让人做了一套首饰,给你添妆。”

“大伯母。”夭夭这下羞极了,红着脸跺了跺脚。

“还害羞呢,人都领家里来了。”真田云子的眼中全是笑意,就连一向稳重的真田广赖善意地取笑起来,更别提一脸促狭的真田诚一郎。

“不理你们了。”夭夭恼羞成怒,嘟起嘴跑了。

真田云子见话题总算被转开了,暗自点点头,正要离去,却转身就见了她大儿子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她不由地叹了口气,虽然不能像弦一郎这么实诚,但至少也不用这么精明吧,只得把事情说了。

“母亲,这事还是告诉夭夭的好。”真田诚一郎心中大快,却道,反正夭夭迟早要知道的。

“可这孩子心思重,那个楚楚又闹成这样,还是别让她烦恼了。”真田云子皱着眉头叹道。

真田诚一郎闻言便不说了,他倒不觉得夭夭会烦恼,只是自家母亲这么说了也就罢了。

晚上的时候真田广赖夫妇找了个空子,将这事告诉了真田老太爷,真田老太爷闻言怔了一怔,幽幽叹了口气,道:“广赖、云子,你们母亲生前总说善恶到头终有报,不用生气,如今看来正是如此啊。”真田广赖夫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自家老爷子是什么意思,俱不敢说话。

“也罢了,这是天谴啊。以后你们为人做事须得注意。”真田老太爷感慨过后,又语重心长地说道。

真田广赖夫妇忙答应道,也都觉得这话有道理,这真田流水去害夭夭,可不是报应到了自己身上,以后还是多多向善。

他们谁也没发现夭夭做了真田老太爷爱吃的几样茶点,正立在窗外听个正着。夭夭抬头对着满天的星空,也叹了口气,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快感肯定是有的,但也有些无奈,自作孽不可活也,何必呢。也罢,既然你的一辈子都毁了,以后你不来找我,我也绝对不来找你。

夭夭和迹部在真田家一共住了三天,这三天迹部天天被摔得鼻青脸肿的,身上的淤青更是别提了,夭夭虽然心疼,也只有暗暗地给迹部揉伤,对自家爷爷半点不满都没有,也没阻止自家人与迹部的比斗。果然真田老太爷的脸色一日好过一日,终于在他们临走时对夭夭说了句你的眼光不错,虽然很快就别扭地昂起头继续别扭,但无疑是正式认可了,夭夭和迹部不由得大喜,没想到此次归来还有意外之喜,其他人根本就没有反对的意思只有祝福的心愿。

“我的眼光就是比爷爷好。”夭夭脸上桃花朵朵开,挽着迹部的手巧笑倩兮,小小地报复一下,然后拉着迹部急忙上车,疾驶而去。

“这丫头居然这么快胳膊肘就往外拐了!”真田老太爷当场气得鼻孔都要出气,指着那一路尘烟冷哼道,脸上明白白的都是嫉妒之色,果然是女大不中留。

“父亲大人,不是对景吾很满意吗。”真田广赖笑道,迹部现在在真田家的称呼成功地从迹部君晋升为景吾,彻底奠定了地位。

“谁满意了,不过尔尔!”真田老太爷顿时犹如被踩了一脚的猫,高昂着头佛袖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真田广赖及真田云子、真田诚一郎都忍不住偷笑出声,他们家老爷子真是越来越不诚实了。

夭夭和迹部既解决了真田流水又解决了见家长的问题,回到东京俱有些春风得意,正巧晚上接了明智健悟的邀约,说是看一场表演,便兴致勃勃地赴约去了。只是到了目的地才知道是那个左近寺的个人魔术秀录制专场,金田一等人也都在。

“这样的人怎么可以让他还这么得意呢!”夭夭总觉得她欠了地狱傀儡师高远遥一的情,何况这个左近寺着实卑鄙无耻,都被揭穿了还好意思拿师父的魔术冒充自己的。说完又看向迹部,这家电视台好像也属于迹部财团吧。

“恩,这么不华丽的事本大爷会好好处理的。”迹部尴尬地咳嗽一声,保证道。

夭夭这才罢了,看台上那个左近寺已经被关进了悬浮的巨大岩石里,要开始他的天外逃脱了。她有些不清不愿地撇撇嘴,再好看都无耻。

“看下去,我这几日总觉得事情不对,高远遥一不是这么容易束手就擒的人。”明智健悟却沉声道。

夭夭一怔,不由得想起了高远遥一当日所说的火焰铁链,便聚精会神地盯上了舞台。事情果然发生了异变,不过一分钟的时间,那个巨大岩石状的物体就被熊熊火焰包围了,左近寺的惨叫贯彻全场,可是他已经自己用铁链把自己锁在里面,逃脱不得也没人能救得了他,等他掉下来的时候已是焦黑一片。

“这就是近宫玲子的火焰铁链?”夭夭瞠目结舌地问道,觉得腿有些软,其他人脸上俱是骇然。



一眼万年(一)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亲都没看过金田一,那我这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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