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风月两生缘+番外 作者:羲玥公子(晋江vip2013-05-08完结,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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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风月两生缘+番外 作者:羲玥公子(晋江vip2013-05-08完结,腹黑)-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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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了什么?”
  他悠哉地继续喝酒,“你看到了什么我就做了什么。”
  “你你你……”我一时说不出话来,“你轻薄我!”
  他挑了眉,“是又如何?”他放下酒杯,“既然我买下了你,自然对你做什么都天经地义。”
  我心里不平,这世上还没有人能吻到我,就连苍弦也未曾,今日却被他给夺走了!!这笔债怎么都得讨回来,我倾身向前,也吻上他的唇,只轻轻地一触便离开。而后,我看到他怔愣的脸。
  “这算是打平,你轻薄我,我便轻薄你一次。”我义正言辞道。
  他扑哧一声笑出来,“哦?原来这世间还有这么一个道理。”
  “杀人都要偿命,更何况被轻薄这种东西。”
  他无话可说,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后,便又浅尝起来。我坐着无聊,便拿起了一块糕点往嘴里塞。
  过了片刻,他偏头看我,“你,还是不适合这身装扮。”
  我低头看了看,抬头问他:“有什么不适合的?”
  “太过妖媚。”
  这一点我也觉得,太过妖媚。“但是柳琴说这世间的男子都喜欢妖媚的女子。”
  “那是来这烟花柳巷的男子罢了,并不是世间所有男子都这般。”
  我点了点头,“你也经常逛烟花柳巷,那这么说,你是在告诉我你也喜欢妖媚的女子?”
  “我……”他低头抿酒,似无奈,“随你怎么想。”
  无意中看到门外有一个黑影,我机灵一动,娇声对着墨晨道:“哎呦,讨厌,你怎么能摸人家这里,人家怕痒了啦!”
  墨晨手中的酒杯没端稳,倾斜了一下泼在了手上,他看向我,我立马对他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凑过去对他说:“刚才是演戏的,外面有人在看,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们姑且演一演。”而后,我瞥了瞥门外的黑影,还没走,于是我继续演,声音更加妖媚,一把粗犷的嗓音硬是被我弄成了掐的出水的婉转,“公子,不要嘛,人家害羞。”
  事实证明,很多东西都是可以潜移默化的,在采花楼这几日听得多了,现在学起来也是有模有样的。我暗自佩服自己的学习能力,不知上京赶个考会不会中个一甲状元。
  墨晨抿唇笑了笑,放下手里的杯子,“莫要演了,外面都是我的人。”
  我愣了愣,再往外面看了看,脸部抽了抽,“你你,你怎么不早说。”害我发出那么难听的声音!
  “你也没问。”
  “我……”我说不下去了,怎么发觉十几日没见墨晨,他变得没那么不温柔了。我捻起案几上的糕点往嘴里塞,用余光看着静若止水的墨晨,“那个,既然不能离开,那我们今晚要干什么?”
  他环视了一下这间房,意义不明地看我,“在这里,你说能做什么?”
  我偏头看了看那一张床,勾唇一笑,“莫非你想与我风流一回?”
  他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想太多了。”
  我顿觉面子上过不去,垂了头,用手指玩弄着衣裳的宽袖。良久,我起身说:“这里太闷,我先出去透一会气。”
  没等我走到门口,门外便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殿下,卑职已将事情办妥。”
  我回头看墨晨,正想问他要不要开门,墨晨便先开了口,“进来。”
  随后,门应声而开,门外的人数目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后退了几步,看着突然进来的侍卫和老板,还有一些看热闹的。
  随后,一个女人被两个侍卫押着上来,我乍一看,很巧,正是那朵把我买来这采花楼的烂桃花。我心里的火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步,“你这女人,夸我那般相信你,你竟然……”
  那朵烂桃花跪在地上看着求饶,一个劲地磕头,“小的不知死活,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求小姐饶命!”
  我抢了旁边的一个侍卫的剑连带剑鞘指向那朵烂桃花,“像你这种人中渣,死一百次也不够!”
  那采花楼的老板也从侍卫堆里挤出来,挥着手里的丝帕为我抚了抚后背,一张抹了几层粉的笑脸一个劲掉粉,“小姐莫要动了怒,她这种人不值得的。”
  我白了一眼旁边的老板,想她几日前还对我指指点点的,今日便这般阿谀奉承,恨不得将我捧到天上去。不过念在这几日她未曾打过我的份上,我便不同她计较了。
  那老板一边黏在我身边套近乎一边说:“若是我早知道小姐是殿下的心上人,哪怕是有一百个胆子也是万万不敢动的,都怪这鬼迷心窍的女人不识大体,竟敢对小姐你下手!”说着对地上跪着的人又是一阵鄙夷的唾弃。
  地上跪着的人还在求饶,声音如若杀猪。
  其实两个女人都不是好人!我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她方才说我是墨晨的心上人,真是天大的误会了,我不过是墨晨身边的一个丫环罢了。
  “若是心里舒坦了些,那就走吧。”我偏头,看到在我身后的墨晨。
  再看看地上磕头的女人,心里的火还是没有熄灭,便问墨晨,“那你想要怎么处置她?”
  “贩卖人口是大罪,自然是交由官府处置的。”墨晨说。
  我呼了一口气,“这样岂不是便宜她了?!”
  “那你想如何?”
  我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我这几日每日练舞,颇有些腰酸背痛,倒不如让她也来尝尝这练舞的滋味,练不到一日一夜就别想停下来!”
  墨晨挑了挑眉梢,说:“随你。”
  既然墨晨发了话,我自然就放开胆子去做了。就让那朵烂桃花在我方才跳过舞的台子上跳,若是她敢停下来,旁边的老鸨就要给她一鞭子。这女人跳起舞来真叫一个难看,真真是污了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实在看不下去了,我便起身去换了一身衣裳。依旧是男装,穿在身上舒服多了,果然,这一身蓝衣才是最配我的。
  换好了衣裳,我便与墨晨说要走,这地方我不想多呆一刻,胭脂水粉的味道太浓,闻了几日还是不大习惯,也该是出去外面呼吸新鲜的空气了。那朵烂桃花依旧在跳着舞,我吩咐了采花楼的老板,一定要她跳上一天一夜,等她累得爬不动了再送到官府去。
  那老板很是热络的应下了这份差事,在她眼中,我是个迟早要做皇妃的人,自然是不得怠慢的。
  出了采花楼,外面便有一辆华贵马车在候着,马车旁的带刀侍卫挑起了帘子等着我们上去。
  我偏头问墨晨,“我们现在去哪里?”
  “客栈。”
  我点了点头,累了一整日,是该找个地方歇息了。上了马车,我与墨晨相对而坐,这马车要比我们之前坐的宽敞很多,在这里打横睡觉都是不在话下的。马车在已有些冷清的街上前行,轮子与地面摩擦发出清脆的声响。一阵香瓜子的味道飘到我的鼻子前,我咽了咽口水,今日下午沐浴更衣后,就忙着梳妆打扮,还没时间吃饭,方才在房里吃了几块糕点实在是难以果腹,我摸了摸肚子,很是委屈地看着对面的墨晨,“我饿了。”
  他唇角携笑,“回去客栈再说。”
  我复又垂下头,偷偷抬眼看不动声色的他,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我记得蕲国的京都与这里是反方向才对。莫非他也正好有要事来这里办的,然后在烟花柳巷寻花问柳的时候刚刚好碰上了我?我内心感叹,这世上还真是有这么巧的事。
  墨晨从怀里里掏出一支玉簪给我,是那支上好的青玉簪,我在采花楼醒来后它便不见了,我当时也没注意一支发簪。后来想想该是那朵烂桃花财迷心窍给夺了去了,没想到,现在在墨晨的手上。
  “怎么,不要?”他右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我,“这支青玉簪少说也值个百两银子。”
  我劈手夺过,将它紧紧攒在手中,心里一股莫名其妙的不舒服,“你这是在取笑我。”
  我抬头看着他,一副委屈的样子,提高了嗓音,“其实你一直都在看我笑话。”
  他眉心微蹙,“那你说说你有什么是值得我去笑话的。”
  “用不着我说,你自己心里清楚。”他还在狡辩,其实他今日在采花楼出现绝对不是巧合,不然为何知道我的簪子不见了?为何能取回这支簪子?又为何还能在短时间内将拐卖我的烂桃花捉到我面前?这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他早知道我被拐卖道青楼,就是等着我在众人面前出丑,然后过来这里看我的笑话!
  “那是你自己认为罢了,我可不记得我有那个闲情雅致去看你的笑话。”
  他还不承认!“那你说,为何知道我被那朵烂桃花卖入青楼也不来救我?!”
  “那我为什么要救你?”语气轻描淡写,似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秋·霜叶

  我我我,我快要被他气死了!!我决定不与他争辩,偏过头去,“是呀,你怎么可能会救我,我不过是你身边的一个丫环,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有半点伤心。”
  墨晨:“……”
  我偏着头不想看到那般无情无义的他,视线落在马车里的一处山水画上,维持了一刻钟,脖子实在是有些僵。我僵硬地偏了偏头,不想正面看他,便又往另一边偏头,宁愿盯着那帘子看。
  马车停了下来,外面的侍卫挑了帘说:“殿下,到了。”
  墨晨下了马车,侍卫看着无动于衷的我,以为我是在发愣不知道到了,便再次提醒,“秦姑娘,到了。”
  我瞥了一眼马车外面的长身玉立的墨晨,赌气说:“我只不过是个丫环,配不上和主子住同一间客栈,我今晚就在马车上睡!”
  “方才不是说饿了么?”墨晨蹙着眉看我。
  “饿死算了,反正我死了也没人伤心。”
  侍卫捂嘴笑了笑,我瞪了瞪他,他便不敢再笑。真真是气死了,连侍卫都这么看不起我!心里实在委屈的很。
  墨晨抬头看着前面的客栈,负手而立,幽幽道:“这时候客栈里的管事该是歇下了,若是你非要吃些东西的话,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掌勺一回。”
  听了他这话,我眼睛一亮,心里的那一股委屈的酸意竟然神奇地消散了。挑着帘的侍卫张大了嘴好似很震惊那般地看着墨晨。我扫了一眼挑帘的侍卫,便满面春风地下了马车,与他并肩而立,摸着肚子说:“我饿了。”
  墨晨勾唇一笑,“那便先去伙房里看看有什么是可以煮的。”
  我提步跟上了墨晨的脚步,“我要吃烧鸡。”
  “不行。”
  “为什么?”
  “不会。”
  原来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墨晨也有不会的事,我想了想,“那我要吃卤鹅。”
  “不会。”
  “那红烧猪蹄呢?”
  “不会。”
  我心里拨凉拨凉的,“那你到底会做什么?”
  他淡淡道:“去了伙房再说。”
  我叹了一口气,只求他不要烧碗开水给我喝!到了客栈的伙房,侍卫很是机灵地上前点了灯火,跳动的烛火直往上窜,漆黑的伙房顿时明亮。
  墨晨提起了袖子,在菜筐里挑着菜,一个侍卫过来忙着生火洗锅。我搬来了凳子在一旁看着他忙活,还真是有模有样。心里很是舒坦,为什么看见墨晨在伙房里忙着,我会这般欢喜?莫非我有天生的虐人癖好?
  柴火在灶炉里烧得正旺,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泛黄的火苗直往锅底窜,将灶边掌勺的墨晨映得格外明亮。浓郁的菜香在锅与铲的摩擦中袅袅而出,直将我引得口水只往肚子里咽。
  在我不知咽了多少次口水,墨晨终于做好了。我看到他那一身纯白的一扇沾上了一些黑色的灶灰,我想了想,终于知道为何民间要每日下厨的女子不喜欢穿白衣了。太容易脏了,而且脏了之后太容易看出来了。
  我对着桌面上冒着香气的几个小菜抹了一把口水,偏头看正在擦手的墨晨,“可以吃了么?”
  “嗯。”
  于是,我毫不客气地夹了一筷子芹菜牛肉往嘴里塞,果真是色香味俱全。再试了试那碗香菇煮鸡,鲜嫩的鸡肉入口后便觉丝丝香滑,香菇和鸡的香味相互缠绕,令人一吃难忘。还有一盘炒鸡蛋,嫩黄的鸡蛋酥酥软软,入口即化的感觉着实是好。
  墨晨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端了一杯茶喝,看着我说:“慢些吃。”
  我知道我此时狼吞虎咽的样子绝对可以用狼狈或者猥琐之类的词来形容,但是介于自己饿了大半天,方才又生了气,现在这么多美味摆在面前,我便决定放纵自己一回。形象什么的明日再慢慢挽回。
  我塞了一口鸡腿在嘴里,“方才我看见你的衣裳脏了,要不,你先去换一身衣裳。”
  他放下手里的杯子,“不打紧。”
  我看着碗里的另一个鸡腿,觉得他看着我吃实在是有些可怜,便忍痛夹起了那个鸡腿放到他面前的碗里,“这是你自己煮的,你也吃吃。”
  他持起筷子将那个鸡腿放到我的碗里,“我不饿。”
  看着重新回到碗里的鸡腿,我心里微微欢喜了一下。怕是吃得太急,那还没咽下去的鸡腿肉就卡在了我的食道,我顿觉呼吸困难,拼命地往下咽,脖子根胀的粗红,墨晨递过来一杯水,我取过仰着头往嘴里倒。
  在我终于将那鸡腿肉成功送入我的肚子后,我松了一口气。实在是狼狈,丑态尽出!我抬眼看了看脸上无风无浪的墨晨,小声地说了一句,“我还是慢些吃好了。”
  “知道就好。”他轻描淡写。
  那一晚,我将墨晨煮的三个菜全部吃完,侍卫过来收拾的时候,我记得路过的更夫敲了四次锣,代表了那时已是四更天。
  吃饱后,我便回了寝房,那间房是墨晨早就准备好的。我无奈,全部都在他的计划之内!可是有什么办法,方才早已对他发过脾气了,念在他为了我下厨的份上,那便原谅他对我的见死不救罢。
  我洗了把脸,生了个懒腰,便要对那张柔软舒适的床投怀送抱。躺下后,我便抱着被子闭着眼睛准备大睡一觉。
  “你就好了,方才吃了那么多东西。”
  听到这个委屈之中带了点羡慕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看到枕头旁边抱着肚子的小仓。心里的那股歉意浮上心尖,“你还没吃吧,我去给你找点东西吃。”
  说着便要掀被子起身,实在是想不到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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