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火影忍者之夏魂葬歌+番外 作者:安魂落轩(晋江2013-02-1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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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火影忍者之夏魂葬歌+番外 作者:安魂落轩(晋江2013-02-16完结)-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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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僵硬,显然不习惯夏的这种动作:“啊,姐……我,我自己来就好了……”然后想要拿下夏手中的梳子。
  
  可是夏却躲开了他的手,声音淡淡的:“在你自己学会束头发之前,我帮你。”
  
  “可,可是……”宁次还是觉得不好。
  
  “你是我弟弟啊,为什么不可以?”夏反问。
  
  宁次终于败下阵来,脸上晕开两朵红云。夏握着梳子轻柔地将他的头发全部梳顺,仿佛对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然后拿过一根纯白色的发带,绕上几圈,打上一个结。
  
  他接过夏递给他的镜子,注视着自己光洁的额头以及不再乱窜的发丝。
  
  头发终于变得像以前一样服帖了。
  
  他从镜子里看到夏当时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看不懂的情感……
  
  宁次缓缓闭上双眸,阳光环绕在他的周围,刺眼而炫目。一根羽毛缓缓飘落,在阳光中闪闪发光,穿过层层空气,飘落在他无力摊开的掌心……
  
  姐……在我学会独立之前,你可以一直呆在我身边吗?
                      
作者有话要说:顺序似乎有些颠倒,现在修正过来。看过的不要介意。



☆、‖探病‖

  “笃笃。”天天敲响了406号病房,打开门走了进去。看着依然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眼睛紧紧闭合着的宁次,有些惆怅。
  
  自从上次“佐助的营救行动”失败后,被抬回来的宁次浑身都是伤,气息孱弱,看起来格外脆弱……医生说他由于失血过多就一直昏迷到现在,但是从昏迷开始到现在他身上的伤口都好得七七八八了,可人怎么还没醒?天天不由得担心起来。
  
  天天缓缓走到宁次的床头边,抽掉花瓶里面有些枯萎的花,将手中的康乃馨插入花瓶内。正要出门去将枯萎的花处理掉,打开门就看到正想要敲门的小李和凯老师。
  
  “凯老师,李!”天天惊呼。
  
  “天天!你也来看宁次,真巧,我和凯老师也来探望他。宁次怎么样了?”小李举高手中的兰花,和凯老师一起扬起一口闪耀的白牙。
  
  天天侧开身子让他们可以看到病房里宁次的情形,“你们也看见了,他还是没有醒来。”
  
  “唔……之前纲手大人也过来看了宁次的情况,可是她也说没什么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还不醒。”凯老师一脸认真地摸了摸下巴。
  
  “这就奇怪了……”
  
  接着他们就在宁次的病房里交谈起来,一会儿聊聊宁次,一会儿聊聊小李在康复后偷跑赶去参与佐助营救活动……
  
  阳光透过玻璃窗在洁净的地板上投射出窗子的形状,为交谈融洽的他们增添了一种不易打破的柔和感。一朵朵白云飘渺地被风带动着,缓缓从木叶的上空飘过。窗外的鸟儿“扑哧”一声张开翅膀从树枝上朝着天空展翅飞翔……
  
  ※※※※※※※※※※※※※※※※※※※※※※※※※※※※※※
  
  温暖的火光照耀在夏的眼睛里,跳跃地燃烧着。
  
  周围都是清脆的虫鸣,打破了这寂静的夜。一旁的浅野唯时不时添加一根干燥的树枝进去,偶尔在烧成炭的火堆里捅捅。另一边的迹正专心致志地翻转着烧得边缘有些焦黑的鱼。
  
  这样有默契的动作已经有很多次了,可是夏再看着他们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他们之前还有些敌对对方,没想到现在却变得这么有默契的搭档。
  
  又过了一会儿,当迹将手中烤好的鱼递给她的时候,她忽然有种哀伤。
  
  这样的动作,是以前的她,经常对他做的。可是现在她的角色却变换了,而且身边的他也不在了。
  
  夏轻轻摇摇头,似笑非笑地自嘲了一番。
  
  “怎么了?”浅野唯有些好笑地盯着夏不断变换着的脸,以前的她可是一直在他心中是个没什么表情的人,可是现在她却变了这么多。
  
  夏咬着鱼肉,含糊不清地嘟哝了一句:“没什么。”
  
  夜风缓缓地吹着,他们的影子不断摇晃着。
  
  吃完饭的迹有些沉默地盯着眼前跳跃的火,脸上少有的严谨。“迹?”夏唤了一句。
  
  “嗯?”有些诧异地抬头。
  
  “你今晚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语气中透着关切。
  
  迹沉默地盯着夏,忽然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气自己的软弱还是气自己的心软。不由得想着,她总是让他自私不起来。“小夏,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夏微微抬了抬头。
  
  “我打探到消息,他昏迷了一个多月。这里距离火之国不远,你去看看,不过记得明天早上我们要启程离开这里。”说完率先走到一边的树桩,闭上眼睛假寐。一旁的浅野唯一头雾水。
  
  迹告诉她这些话,只是为了不想她有什么心理负担,也只是心疼她而已。他也知道那个人在她心目中究竟占了什么样的位置,他恐怕是最笨的男人了。
  
  可是迹的这番话却在夏的心中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
  
  皎洁的月亮被云朵遮住了半张脸,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吹散了厚重云层的遮掩。这时窗外的月光温柔地倾洒而下,稍微驱散了病房内的阴暗。
  
  “咔嚓!”忽然一个细微的开关声音响彻在寂静的空间内,显得异常清晰。“吱啦——”接着更突兀的声音传来,窗户被拉开了。浅蓝色的窗帘被风吹起,在洁净的地板上投下一个轻盈舞动的阴影,然后一抹飘逸的身影忽然半立在窗子边,细长的头发被风吹起,犹如飘动的丝巾般。
  
  在逆光的环境下,一双酡红色的眼眸在幽暗地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她轻轻地跳下窗台,没有丝毫影响地直挺挺地伫立着。一双眼眸一眨不眨地直直盯着安静躺在洁白床单中的人。
  
  一种莫名的情绪滋生,活像被活活掐住脖子,难受得无法呼吸……
  
  “宁次……”满腔的思念与痛苦随着这一声呼唤溢出,嗓音里是抑制不住的颤抖,脆弱得让人发疼。
  
  可是好一阵子,床上的人儿始终没有动。
  
  原本距离床的位置有几步远,此刻窗边的人又走近了几步,左手缓缓抬起,很想碰碰床上的人儿一下,只要感受到那人的沉稳的心跳声,温暖的手心……只要,再看看那人澄澈的乳白色眼眸,她就很满足了。
  
  只是,当她的指尖几乎要碰到那人的脸颊的时候,她怯懦了,无法再移动一下。
  
  这时的月光仿佛是个顽皮的小孩,挤进了更多的淡淡的月光,硬是将病房照亮。此时,借着月光,可以看清窗边人的面容。优美的线条刻出一张小巧精致的脸庞,充满着鬼魅色彩的眼睛里布满了淡淡的忧愁,纤细的身影在微凉的夜里显得异常单薄……
  
  她是夏,那个淡如雏菊的夏。
  
  可是现在的她还有什么资格触碰他呢?恐怕在宁次的心里她已经是一个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了,毕竟,一年前的她是如何干脆地弃他而去,在那段他很需要她的那段日子。
  
  宁次就这么安静地躺在她面前,她却连碰他一下都觉得会破坏他的洁白,他的单纯。只有她清楚,这双沾满别人血腥的手,是如何地令她厌恶,但是这是她怎么也无法掩埋的过去,属于那个黑暗深渊中,充满罪恶的她。
  
  所以对于这样纯洁无暇的人,她只愿静静地趴在病床上,隔着一点距离,仔细地观察眼前的宁次与一年前的他变化了多少……眼神里的忧愁与提防只有这时候才会慢慢地消下去,只留下满满的笑意,淡淡的幸福环绕其中。这是她最小的愿望,渺小得连她也未去深究那渺小的幸福感究竟有何意。
  
  宁次的脸有些苍白,嘴巴干燥得有些开裂,脸上的线条比之前更显刚毅。在她离开后有好好应该地吃饭吗?有好好地照顾自己吗?有好好的保护自己吗?他长个子了吗?眼角余光忽然看到宁次的身上有一些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小伤疤……他,努力过头了。
  
  夏忽然轻笑了一声,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伤感,而且还像个大年纪的老人似的唠唠叨叨地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她的手终于伸了出去,轻轻搭在宁次缠绕着绷带的手臂,指尖触碰到的冰凉让她浑身一震!
  
  缓缓将手覆上宁次苍白无力的脸颊,几乎是一样的冰凉。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身体会这么冷?有些颤抖地将脑袋靠在他心脏的位置,静听他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扑通……”虽然微弱,不过证明他还活着。
  
  夏执起他的手,将手紧贴在她的脸颊边,忽然感觉到一阵惊吓过后的余韵。原来,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他活着,好好地活着。
  
  月光不知何时又被云帘遮掩住,病房内忽然蒙上一片黑暗。
  
  夏直起腰身,靠近床上的人儿,将两片温热的唇瓣轻轻贴在他的额头中央泛着幽绿色的花纹的咒印,就像那次一样。那次是宁次第一次刻上誓死保护宗家的咒印时,夏急切地想要驱散宁次的痛苦而做出的举动。
  
  而这次是因为什么呢?又是因为宁次受伤了吧?尽管内心是这样解释的,但是连夏也不懂那股蠢蠢欲动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
  
  “哟西!今天我给宁次带来了很好玩的游戏!”一道压抑的兴奋声音说道。
  
  “不愧是凯老师,果然有独特的做法!”另一个无限崇拜的声音。
  
  “凯老师你骗人,到最后还不是你和小李两个人玩得起劲。这算什么探病礼物啊!”最后一道不满嘟哝的声音。
  
  “这你就不懂了,天天。这可是充满了青春活力气息的年轻人游戏啊!身为正处于青春的你,竟然挖掘不了它的魅力,你待会儿看着我怎么玩……”
  
  “我要学我要学!”
  
  “……”
  
  门外吵吵闹闹的声音隔着墙壁清晰的透了进来,伴随着暖洋洋的阳光,倾洒进病房,形成一种柔和的场景。
  
  “笃笃!”有人敲了敲门,接着天天、小李和凯老师就这么吵吵闹闹地进了病房,一点也没有体恤病人的心情。可是当他们瞧见原本躺在病床上的人竟然站了起来,身体向着窗外。听见他们进来的声音,他才缓缓转过头来。
  
  “宁次!!”天天第一个反应过来,嘴角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急忙奔到宁次面前,看着他虽然苍白却稍微有了生气的脸,不自觉眼眶有些红。
  
  见天天呆愣着盯着宁次不说话,小李和凯老师也跟了过来,笑呵呵地诉说这一段日子他昏迷时发生的事情。病房了又充满了温馨的氛围,可是宁次却有一些心不在焉。
  
  最先发现异样的凯老师盯着宁次嘴角一直荡漾着的笑意,平常的宁次总是紧绷着一张脸,这时看见他嘴角的微笑却察觉到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不由问道:“宁次,心情很好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宁次听见这话后,嘴角的笑意愈加明显:“她来了,她来看我了。”
  
  “她?”瞧见他们三人疑惑的表情,宁次轻笑,不语。
  
  手中轻轻攥着一朵白色的野雏菊,透过阳光,顺着缝隙看着阳光背后的蓝天,湛蓝湛蓝的。
  



☆、‖灵魂最后栖息的地方1‖

  离开了火之国,此后已过了一个多月。
  
  夏一行人坦坦荡荡地行走在各国之间,没有人认识他们,他们像是陌生的旅者,游曳于世界,也没有「抹」的人继续追杀他们。这一股淡泊的宁静让他们心情舒畅地观赏身边的风景,可是他们依然没有放弃治疗夏的病。
  
  只是这一条路没有人知道会走多久,走多远。只能在一旁看着夏一次又一次将蛊毒发作时的痛苦硬挺过去,偶尔还会失去意识昏迷倒地时,他们的心都揪紧着,当发现自己身体的僵硬时,忽而摊开紧握的手掌,手掌中布满密密的冷汗。
  
  然而夏清醒过后对他们流露出苍白的歉疚又是让他们一悸,如果她能开口说“痛”这个字,或许他们也不会有这种像被紧紧扼住心脏那样的窒息感。
  
  如果她不是夏,如果夏不再是夏,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有遇到「抹」,遇到「大人」,如果……可是她就是夏,那个让人惋惜让人痛心的夏。
  
  迹凝望着夏的侧脸,有些苍白的气色,如水般平静的眸子,静静地呆在一边不言语。她的长发一直没有剪,随性地将披散的黑发用一根蓝色丝带束缚着,在外人看来是一个温婉漂亮的女孩。
  
  可是迹和浅野唯察觉到了夏最近变得沉默了。
  
  过于平静的她让他们变得不安,这样的平静像是没有生气的,一潭死水般,任何事情也激不起她内心的涟漪。
  
  可是他们依然没有将自己心里所想的说出来。
  
  浅野唯手中拿着两碟肉丸子,朝坐在店门外的长椅上的两人微笑,一一递上:“呶,这是老板娘推荐的肉丸子,很香喔!”
  
  夏接过,摇晃了下丸子底下的酱汁,散发出浓郁的香气,令人食指大动。
  
  徐徐的微风伴随着阳光的味道,耳边响彻着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一抬头便可看见蓝天上漂浮着慢悠悠的云朵,嘴里的肉丸子在这样的好天气里也更具风味。他们灵敏的耳力可以聆听到不远处有一道瀑布,水声“哗哗”,冲刷着岩石发出巨响。
  
  “肉丸子觉得怎么样?好吃吗?”一位嘴角洋溢着和蔼的笑意的中年女人,从屋子里走出来,将手上的水渍随意地擦拭在腰间系着的围裙上,看着他们善意地问。
  
  夏注意到,现在的时间这家店的客人还不多,算上刚刚拎着包好的便当离开的两个人,现在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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