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炊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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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炊烟起-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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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岩仔细检查了几头猪的状况,又问小米具体的发病情况时间以及用药。 
  出了猪栏,进屋换了拖鞋洗了手,拿过给猪用的药的说明书仔细看了看,抬头对小米道: 
  "没事,继续用药,最早明天就能有开始好转的,放心吧,好了以后记得定期给猪驱虫。" 
  霍岩平静的语气似给小米打了一针镇静剂,就是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小米见着他本就满怀冀望,如今给权威视若等闲的一说,一颗心是落了地。 
  心情一放松想起正经事来: 
  "吃晚饭了么?" 
  "没,有什么随便吃点吧。" 
  小米看看灶里实在没啥,这两天她就没大正经吃过饭。 
  想了想,煮点米饭弄点青菜,还是蛋炒饭吧,来的快,饭菜一勺烩了。 
  用电锅煮上米饭,到外面菜地弄了点豇豆拔了根胡萝卜摘了两个熟透了的西红柿,还顺手摘了一小盆大黄杏洗了给霍岩。 
  霍岩早趁小米做饭功夫冲了个澡换了T恤和短裤。 
  小米也是饿了,这么几天着急上火的也没好好吃过东西,跟霍岩两个一人一盘蛋炒饭,一杯水一盘糖拌西红柿,在小米香闺的小圆桌旁面对面开吃了。 
  这蛋炒饭可真香啊,吃的太急,小米一个没留神噎住了,忙拿手划拉桌上的一大杯凉开水,水没划拉着倒把杯子碰翻了,水流了一桌子。 
  霍岩见状忙扔下汤匙,一手隔了桌子给小米拍背一手扶起水杯: 
  "怎么样?" 
  小米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噎的那个难受,只想喝口水顺顺,一看杯子里还有点儿底儿,拿过来就喝了。 
  霍岩啼笑皆非。 
  出去从冰箱里把整大瓶的凉白开都拿出来了,往杯子里倒了半杯,小米又喝了两口,好受多了,嘘了口气。 
  霍岩已经不像刚进来时那么严肃了,微微带了无奈的笑意: 
  "急什么,又没人跟你抢,慢点儿吃。" 
  边说边拿过一边的抹布把桌上炕上的水擦了擦。 
  说归说,小米同志风卷残云一般扫光了一大盘子的米饭,还有点儿意犹未尽。 
  看霍岩吃的慢,盘子还剩一少半儿,不禁有点儿奇怪,这家伙平时吃的挺快的,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霍岩见小米看他和盘子里的蛋炒饭,以为小米老毛病又犯了,索性把饭向小米面前一推: 
  "你吃吧,我中午吃的晚不是很饿。" 
  小米心里嘀咕我看起来就那么像饭桶么? 
  不过人家既然不饿也不能浪费粮食不是,抓起汤匙又吃上了。 
  霍岩边吃糖拌柿子边打量小米: 
  "怎么瘦了?" 
  小米咽下食物抽空儿道: 
  "我这不是想你想的么?"脸不红气不喘。 
  说是因为猪生病愁的有点丢脸的说。 
  "是么?"霍岩明显的不信。不过: 
  "压力不要太大,慢慢来,为了赚钱影响了健康赚了钱也没意思,如果做的不开心就不要做了,回来上班吧。" 
  才不要,那岂不是要被你领导一辈子! 
  "我这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么,以后不会了。唉,对了,你怎么知道我这猪病了?" 
  原来霍岩这几天和几个同事一直在与欲收购的公司谈判,在管理和技术入股的问题上一直处于胶着状态没什么进展,霍岩跟杨化成询问了一些事,杨化成跟他说了小米的情况,担心小米的猪感染了气喘之类的同霍岩顺道研究了一下表现症状以及目前市场上流行的疾病,霍岩才知道小米猪场出了事儿,心里着急。 
  眼见谈判没进展,同老头一商议,先放一放给对方造成一种不是非他不可的心理压力,对方现在生存艰难必会有所反应,到时看看情况在说。 
  霍岩顺道跟老头请了两天假,这些天他连贡献脑力再贡献体力还得贡献胃,怎么的也得放松放松。 
  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就直接过来了,想给小米个惊喜,谁知却把他惊着了: 
  "高人杰来过?" 
  "嗯。"小米没当一回事儿边吃边应了一声,想想不对劲儿,鼓着满是食物的腮帮子疑惑地抬头: 
  "你怎么知道?" 
  "路上遇见他。"顺手舀了块柿子送进嘴里。 
  小米看不出他的表情有什么异样。 
  "你把人家车砸破了。"还是波澜不惊的语气。 
  "这可不能怪我,他先惹我的。"小米马上撇清自己。 
  "是么,可是现在人家让我赔钱。" 
  "呃,你赔给他了?"小米有点儿心虚的问。 
  "当然没有,我又没亲眼看见。再说,我们家小米多么温柔又明白事理的一个好孩子,怎么能干这么没气质的事,你说是不?" 
  小米给他不咸不淡的语气弄的有点心里没了底摸不清他的意图,底气不是很足的小声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他开车技术不怎么样嘛。" 
  霍岩闻言挑眉: 
  "你是说他自己开车钻你砖头下面去了?" 
  "呃,差不多……呃不是,那个……他也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嘿嘿……"小米声音已经小的跟蚊子差不多而且有点胡言乱语了。 
  "这样啊,既然都不是故意的那就下不为例。" 
  听见霍岩这话小米迅速抬头,看见霍岩笑吟吟的看着她知道自己上当了。 
  心情一放松想起自己这两天担惊受怕又惹了一肚子气,霍岩这还吓唬自己,心里一委屈鼻子一酸泪就涌上来了,嘴一扁眼泪噼里啪啦就掉下来了。 
  霍岩吓一跳哪受得了这个,赶忙挪到小米这头,抱起来边手忙脚乱的给小米擦眼泪边柔声哄劝: 
  "别哭别哭,我不是没说什么嘛,我跟他说了,他以后不会来了。" 
  都说明白了还来吓唬自己! 
  满脸委屈眼泪掉的更凶。 
  "好了好了……" 
  小米觉得那擦眼泪的东西有点儿眼熟,定睛一瞧,是她家那万能的擦炕抹布! 
  害人终害己,气得一把扯过扔地上了。 
  不解气,回手一把扯过霍岩的T恤下摆边哭边用它使劲儿的擦鼻涕眼泪。 
  霍岩只好任她使用,不过怎么有点儿凉嗖嗖的。 
  先是肚子然后是胸腹,随着小米使用面积的增加霍岩的身体越露越多,小米的胳膊和衣服还在上面蹭啊蹭的…… 
  手中的腰肢柔软而富有弹性,然后大腿上的一团肉乎乎的热源也在动来动去的…… 
  呃,这是什么状况! 
  霍岩只觉皮肤变得异常敏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小米的任何一个微小的动静。 
  身体的某个部位只想挣脱束缚得到解放。 
  这屋怎么这么热啊! 
  小米哭了一阵儿,觉得不太对劲儿,怎么这么静! 
  从狼藉的T恤中抬起小脸一瞧,还没瞧明白,只觉眼前一黑,腰上一紧,嘴被堵住了…… 
  小米同学生平第一个吻也在餐桌上不地道的发生了。 
  这屋烈火干柴的差点烧了他家的房子,那屋陶老爸还呼呼大睡呢。 
  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又一不可靠的。   
  小炒   
  一夜好睡,第二天早上小米早早的起床看猪。 
  别说,开始发病的几头猪比昨天欢实多了,小米也感到心里透亮多了。 
  有了治好的先例就不怕了。 
  清了猪圈又喂了猪,吃食的猪也比昨天多多了,虽然吃的不多但却有了好转的迹象。 
  看来这家伙应当早点来,说不定这猪一高兴也不会得病了。 
  小米喂完了猪,在仓房里换了衣服鞋子,进屋时差点儿与向外走的霍岩撞上, 
  “起这么早?” 
  小米有点不敢看霍岩的眼睛,昨天晚上被吻的后遗症。 
  “我去看看猪。” 
  看猪就看猪拉着人家的手干吗,让猪瞧见了影响多不好。 
  小米只好又跟着去了猪栏。 
  在人家后面偷眼一看,霍岩还穿着T恤和短裤, 
  “你不换换衣服么?” 
  “不用,在栏外面看看就行。” 
  情况就如小米看到的一样,大群正在恢复当中。 
  吃过早饭,照例陶老爸看家,小米和霍岩去猪场。 
  小米一早就从园子里摘了些青菜拿了些鸡蛋什么的,一一放霍岩车子上带到猪场去。 
  昨晚她姐打电话询问这边猪的情况,顺便告诉小米猪栏大面上的卫生已经收拾好了厨房和两间人住的房子也收拾出来了,基本可以住人了。要小米别担心场里。 
  也幸亏她姐的电话,不然被吻的晕晕乎乎的小米还不被人家吃干抹净了。 
  看来她家最可靠的就数她姐陶明月了。 
  不过眼看着她姐就要开学了,少不得还得靠自己。 
  两人来到猪场,霍岩还是头一次来,同陶明月夫妻并李宝利等人打过招呼,四下看了看,一句话,物超所值。 
  今天李宝利等人除外面的草。 
  霍岩建议产房和猪栏好好消消毒,然后把原料库房收拾出来,等猪病好了就可以搬过来了。 
  霍岩和李贵强先检查饮排水系统。 
  小米则和她姐把人住的房子屋里墙壁刷了层涂料,又去帮她姐买菜做饭。 
  老爸在家看家,小米早上已经给他留了午饭。 
  下午又同李宝利等人把垃圾清运了出去,又把所有人住的房间都擦洗了一遍,厨房里原来有个煤气罐还有些煤气,这几天做饭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少不得抽空儿再灌一罐气。 
  炉子烧了些木头试了试,还好使烧起来挺旺也不盗烟,就多烧了一会儿驱驱火炕的湿气。 
  锅碗瓢盆之类的原来这里有一些,看样子不大够用,少不得从家里拿过来一部分。 
  将来猪都过来时小米也得过来,她老爸当然得一起过来住,日用品之类的需要搬过来的还真不少,不过时间充裕,一项一项慢慢来吧。 
  陶陶在她奶奶家呆的没意思,陶明月看她也要开学了也没几天疯了,就让她跟过来了。谁知小家伙还挺懂事,洗个碗擦个桌的竟干得有模有样,被小米一通表扬,干得更欢了。 
  霍岩和李贵强俩准连襟把饮水系统该拧的该换的都收拾好了,又放水把产房和猪栏都冲洗干净。霍岩又去买了两种不同种类的消毒水和一个喷雾器,仔细的挨个猪栏彻底消了毒。 
  天都快黑了才算告一段落,匆匆吃了口晚饭。 
  忙了一天,几个人都累了。 
  小米和霍岩开车回去接老爸回来吃饭打更,顺道把她姐和睡在她妈妈怀里的陶陶送回家,李贵强先照看着猪场等陶老爸来了再走。 
  到了村里她姐家大门口,坐在后排抱着陶陶的陶明月下车时有点儿犹豫,想对小米说什么又不知怎么开口,小米不解: 
  "姐,还有啥事儿?" 
  陶明月瞅了瞅坐前排驾驶座上的霍岩几眼: 
  "小米,要不,你看……你到姐姐家跟姐姐住一晚?" 
  小米一时没反应过来,霍岩什么人,一下就明白陶明月的言外之意了,感情人家怕他和人家妹子孤男寡女的,趁着月黑风高偷偷把家里的小米给加工成熟饭了。 
  攸关自己的福利岂能任人宰割,忙道: 
  "放心吧,大姐,我保证不偷着煮饭。" 
  陶明月没笑,认真地看了霍岩两秒,两人好不容易有时间独处,分开是有点儿不近人情,不过看霍岩的样子确实像个说到做到有责任心的男人,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抱着孩子下车了。 
  小米这傻妞儿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见两人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忍不住问正打方向盘转弯的霍岩: 
  "晚饭不是吃过了么,还煮啥饭哪?" 
  霍岩只一径的笑,不说话。 
  搞得小米有点儿不高兴了,似乎有什么自己应该知道的却被蒙在鼓里,这两个人怎么都把自己当外人了! 
  可怜她姐一片苦心就是怕她一不小心成了人家内人! 
  直到两分钟后到了小米家的大门口,霍岩停车熄了火,转身一把捞过坐他身边副驾驶位上伸脖子同他说话的小米,当头就吻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小米几乎窒息开始挣扎才放开她,黝黑的眸子盯着小米急促喘息的俏颜道: 
  "咱不煮饭,炒个菜总行吧!" 
  小米此时大脑严重短路,直到跟着霍岩进了院子,被晚风一吹,才反应过来,羞得一路追打霍岩进了屋。 
  正看电视的她老爸陶大勇见小米捶打霍岩,训斥小米道: 
  "姑娘家,没个稳当样子!" 
  小米忘了老爸在屋这档子事儿,被老爸一说倒成她的不是了,瞪了霍岩一眼进里屋去了。 
  霍岩同她爸很快出去了,小米听声音车子也走远了,躺倒自己的小褥子上抻了抻腰伸了伸胳膊腿儿,望着屋顶傻笑。 
  笑到一半疆住,差点儿忘了正事儿! 
  一跃而起,跑猪栏里看了看猪。 
  看得出老爸晚上已经喂过了,食槽里剩的食不多,小米又摘了十几条黄瓜,掰成一小段一小段儿的往猪栏里扔,不错,绝大部分都抢着吃,精神头挺足。 
  看来问题不大了,不过后发病的还得在扎个一针两针的,呆会儿霍岩回来问问在说吧,就他的手儿给扎了省得自己费劲儿。 
  趁空儿小米冲了个澡,忙活了一天的疲劳只觉一下子冲掉了似的,浑身轻松不少,给夜风一吹,无比舒泰。 
  霍岩路上已经向陶大勇了解了猪群今天的情况,与他预计的差不多。回来后挨着个儿的又给病猪每猪扎了一针。 
  小米早给预备了衣物和洗浴用品,他也痛快地冲了个澡。 
  进屋一看,得,炒什么菜啊,人家趴炕上睡着了,勉强能拌个小凉菜吧! 
  她姐是白担心了。 
  第二天早上到猪场,霍岩照例又把各个猪栏产房仔细的消了毒,连着猪栏外面也不放过,四处喷了一遍消毒水。 
  然后和李贵强两人收拾库房检测机器。 
  两人先把库房清理了一遍,能用的推车、锹铲、绳索等工具摆放好,有损坏需要修理的挑出来放一边儿。 
  灰土先前已经清理过了工作量倒不是太大。 
  两人又到饲料加工间察看了粉碎机,外表看还挺新,推上开关声音也挺正常,据张老板说没坏,估计不假。 
  两人又进行了一番清理,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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